第494章 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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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心下一惊，她知道自己的美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向来都是祸端。
只是由于她血脉尊贵，加之东荒妖族固然有些式微，可族内并不是没有大能庇佑。
而且常年深出简居，即便现世亦是始终带着一层能够屏蔽感知的面纱。
所以从小到大，至少没有因为相貌，发生过争斗。
如今贺如龙那一道火辣的目光中，蕴含着无尽的贪婪，让颜如玉的内心，变得不是那么平静了。
不是说出家人有八戒吗？
其中便有，所谓的美色。
对于这位妖族公主心中的想法，贺如龙哑然失笑。
他承认她生的很是美丽，几乎可以说世间少有。
若说他没有动过心，纯粹是扯犊子。
但是放着遍地的机缘不去掠夺，反而玩起情情爱爱，贺如龙是决计不会如此。
不过他可没有心思跟颜如玉解释，贫僧看上的是你修炼出来的异象——苦海种金莲。
大和尚抬起手臂，五指弯曲向着妖族公主抓去。
这一幕看的姬皓月一头雾水，貌似你跟人家妖族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吧？
为何突然出手，袭击颜如玉。
纵然尽是疑惑，可姬皓月却松了一口气。
这个和尚实在太诡异了，那种恐怖的异象，不仅威力奇大无比。
侥是他自己的异象海上生明月，都能凭空掠夺，着实可怕！
现在贺如龙出手对付颜如玉，他姬皓月高兴还来不及呢。
如果大和尚对所有人产生了杀意，那么两方大势力，估计就要联手对付他了。
空气中灵气暴乱，一只纯白色大手，宛如苍龙探爪，向着颜如玉抓了过来。
‘这和尚真的看中本公主了！’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以来都以冷静著称的她，居然第一时间想的不是逃跑反击，而是贺如龙有没有相中她！
“殿下！”
十几位妖族少女，俱是瞬间反应过来，施展各自最强攻击，欲要打破苍白手臂。
五光十色的玄术，种种在苦海温养多年的兵刃，汇聚出一道洪流，击了过来。
贺如龙哈哈一笑，她们看起来声势浩大，实则不堪一击。
这些攻击简直实在给他的罡气大手，挠痒痒罢了。
“轰隆隆！！”
苍白巨爪毫发无损，依旧向着颜如玉探来。
此时若不反击，恐怕就要做和尚的压寨夫人了！
颜如玉体内妖力一转，整个人顿时变得飘渺如仙。在其背后，异象当即展开。海天一色，碧波如镜，一株株绽放出万丈光芒的金莲，自海中生出。
每一株金莲之上的莲叶，沾染着点点露珠，其中蕴含的生机骇人，又绚烂夺目。
一阵微风拂过，碧海荡漾开来。朵朵金莲花开，浓郁的生机眨眼间充斥全场。有十余位姬家的人手，避闪不及。猛一接触那一股浓郁的生机，当即凭空消失，化为天地灵气。
上古异象苦海种金莲，当真霸道！！
贺如龙那一只纯白色的大手，亦是淹没在生机当中。
本是对万物有着益处的生机，好似转变为了岩浆硫酸。
那只由罡气组成的大手，一瞬间被腐蚀的一干二净。
颜如玉背后的万朵金莲摇曳，罡气迅速转为生机，补充其中。
“这便是苦海种金莲？”
贺如龙笑了笑，自己之所以出手，为的正是逼出颜如玉这一异象。
否则他的速度，怎么可能会那么慢？
血色世界将目标自姬皓月身上转移，向着颜如玉蔓延而去。
血海汹涌澎湃，掀起滔天巨浪。
半空中悬挂的血月，绽开万道血色光辉。
‘他奶奶的！’
一向受到家族良好教育的姬皓月，此时此刻却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起来。
这熟悉的攻击节奏，让他心痛。
二十年的苦修，今儿个刚刚出关，就特么没了。
谁能忍得住，不骂出声？
关键他还不敢多言，万一转头被大和尚盯上，那就真的坐蜡了。
看来对颜如玉出手，亦是准备掠夺人家的异象。
‘趁着和尚暂时没有注意到我们，还是赶紧撤退吧。’
想及此处，姬皓月对着家族人马，打了一个手势。
随后一群人，缓缓退出了古战场。
对此，贺如龙并没有理会。
姬家的人，杀不杀都一样。
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颜如玉的苦海种金莲，掠夺自己的血色世界内。
错过今天，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浓郁的生机弥漫，顽强的抵抗着血色世界的入侵。
只是那滔天的血浪，无尽光辉洒下的血月。
她的苦海种金莲，哪里有那么容易挡住？
磅礴生机都被淹没，背后万朵金莲，逐渐变得嫣红。
不用想都明白，自己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该死的臭和尚！”
颜如玉自打生下来，就没有过动怒的记录。
她从来都是冷静的令人心惊，不论多么让人震撼的消息，她永远都不会露出什么表情。
但现在却爆了粗口，骂了一句贺如龙。
可见她此时，究竟有多么愤怒。
平心而论，自己从未招惹过他。
明显是一位修行界前辈的贺如龙，居然以大欺小，着实令人不耻。
非常可惜的是，一旦遇见能够让自己强大的机缘，某个无良大和尚向来都是不要脸的。
“你的抵抗是徒劳的，颜如玉你就乖乖从了贫僧吧！”
话音落下，叶凡和姜毅晨面面相觑。
虽然您老人家打的算盘是掠夺人家的苦海种金莲，但是请您说话注意点。
倘若被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您要抢妖族公主这个人呢！
颜如玉听后，心里简直吐血三升。
从未有人，跟她说过如此露骨的话。
心中大怒不已，然后在她身后绽放的金莲，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轰隆！”
血海发力，一瞬间涌了进去。
颜如玉心中一痛，腾身而起，飞向古战场的深处。
自己异象被人掠夺，无法挽回。
避免把自己都搭进去，还是逃吧。
妖族人马见自己公主离开，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大和尚打是打不过的，没看见实力最强的颜如玉都跑了吗？
自己等人留在这里干嘛，莫非还要恭喜大师，贺喜大师！
贺如龙没有去追她们，只是乐呵呵的看着血色世界内，随着波浪起伏的万朵血莲。
“唉！贫僧只是准备看戏而已，结果那几位姬家老者不长眼睛，非要逼得贫僧出手。一时间技痒没有忍住，先后掠夺了两位小辈的异象。若是以后还能遇见，提点他们二人几句当做赔礼吧。”
大和尚看起来像是在自责，可叶凡和姜毅晨看来，怎么都觉得这厮是在得意。
贺如龙当然能感受到两个小弟内心的吐槽，他哼了一声。暗道你们不算瞎，而且贫僧才不会告诉你们，刚刚那句颇为露骨的话，是他故意说出来的。为的正是让颜如玉，露出破绽，迅速落败。
“说起来贫僧很心痛，你们两个信吗？”
血色世界消失，贺如龙又骑在了青狮兽的背上后，转头望着两个人问道。
叶凡和姜毅晨那副偷偷鄙视的表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则是献媚，二人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老大您宅心仁厚，向来以慈悲为怀。我们怎能不信？况且这一次又不是你的不对，都怪姬家的老者，无端向您出手偷袭。
他们若是要点脸，有点眼力劲。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所以那紫衣男子，还有颜如玉要报仇，就找那几个死人吧！”
“嗯，小叶子你果然慧眼如炬。”贺如龙被吹的很舒服，身为遮天世界主角的叶凡，都说错不在他，还想怎样？连主角的话都不信，这个世界还有道理可言吗？
站在叶黑子旁边的姜毅晨，整个人目瞪口呆。
尼玛！
还有这种操作？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蹦碎了，背后嚼人舌根，颠倒黑白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
只是如此露骨，让人羞耻心爆棚的话，您都能说的出口。
最为令人震惊的是，大和尚明知道叶凡的话，都是假的。
他居然还能一脸欣慰的接受，您还能要点脸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贺如龙与叶凡后，姜毅晨亦是酸溜溜的想着，为什么我没有抢先一步，拍一拍大和尚的马屁？
唉！
道行太浅，以后还需要好好练一练。
向来嚣张跋扈，生性羁傲不逊的姜毅晨，在狗腿子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开着他心通的贺如龙，叹了一口气。
‘果然世人，都逃不出真香定律。’
一直被贺如龙抱在怀里，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小囡囡，歪着头盯着大和尚的脸问道：“为什么大哥哥要欺负小哥哥和小姐姐呢？”
会心一击+暴击伤害+弱点攻击+无视护甲，它们叠加在一起，产生的伤害让贺如龙的嘴角不断抽搐。
但是大和尚很快恢复过来，仅仅只是顿了一顿，一脸和善回道：“囡囡，你要记住。大哥哥我，从来不会做坏事。之所以出手，为的正是他们以后好好修炼，别老想着靠异象去碾压别人。”
叶凡和姜毅晨两个人，满头黑线。
做人不能太无耻，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而且你面对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瓷娃娃，也能毫不羞愧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佩服，佩服。
二人感叹大人的世界，果然深不可测。
怪不得人家能骑着异兽，获得潇洒无比，自己两个人却只能靠着双腿。
姜毅晨亦是仰天长叹，想一想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对比现在的贺如龙，岂止是个弟弟那么简单。
看看人家，不仅不亏心，还能说出我为你好的话。
他发誓一定要拜贺如龙为师，这样自己不仅能多出一个手眼通天的师傅，还能学到许多‘秘技’。
例如，这厮是怎么做到，说谎不会脸红。明明掠夺别人苦修的成果，还一脸慈悲为怀的！
小晨子尚且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东西，全被贺如龙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
于是，他即将悲剧。
“头前带路，去暗河。”贺如龙开口，二人立即带着他，向那一处暗河走去。
当一条巨大的裂缝横在眼前时，姜毅晨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的右眼皮跳了跳。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只是身为修士的姜毅晨，从来不信。
可跟在大和尚身边久了，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小晨子，贫僧交给你一个任务，怎样？”贺如龙亲切的搂着姜毅晨的肩膀，幽幽说道。
本来他正要一口应下，可右眼皮跳的更快了。
“这这这......”
犹豫了一下，始终不敢接下差事。
“这什么这？你给佛爷我下去！”
贺如龙一脚，当即把姜毅晨给踹了下去。
“啊————”
“咕咚！”
叶凡咽了一口唾沫，顺便打了一个寒颤，还好老大把小晨子给抓过来了。
否则今天被踹下去的，岂不会是自己？
不过，不过姜毅晨貌似被封印了修为，直接掉下去会不会被摔死啊！
贺如龙：“......”
你怎么不早点在心里说出来，害的贫僧差一点杀生了。
心神一动，扣在小晨子脖子上的漆黑铁链，无限延长自裂缝中伸了出来。
叶凡见此，手疾眼快右手一捞，狠狠的攥在了手心。
固然，姜毅晨不用摔死。
可那股冲击力，差一点没有把他给吊死！
“呕！！”
还好他肉身强大，纵然比不上叶黑子，却也超出寻常修士太多。
否则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忌日。
“到底了吗？”贺如龙向着裂缝下，喊了一句。其实他将巨大缝隙内的景色，看的一清二楚。之所有这样做，不过是惩罚一下姜毅晨在内心吐槽自己。
小晨子闻言，差点没哭出来。
现在探索的开关，在你们手里。你们不继续往下放我，我怎么知道，到没到底？
贺如龙听着他在内心的吐槽，神秘一笑。
等会儿还有你的哭的。
示意叶凡向下放一段铁索后，姜毅晨感觉自己大约又向下了十寸左右。
然后脚尖一点，触碰到了结实的地面。
紧接着他哭了，麻麦皮啊！
还不如不拽自己呢，直接摔下来，也好过脖子被抻长了一段距离来得好。
颜如玉心下一惊，她知道自己的美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向来都是祸端。
只是由于她血脉尊贵，加之东荒妖族固然有些式微，可族内并不是没有大能庇佑。
而且常年深出简居，即便现世亦是始终带着一层能够屏蔽感知的面纱。
所以从小到大，至少没有因为相貌，发生过争斗。
如今贺如龙那一道火辣的目光中，蕴含着无尽的贪婪，让颜如玉的内心，变得不是那么平静了。
不是说出家人有八戒吗？
其中便有，所谓的美色。
对于这位妖族公主心中的想法，贺如龙哑然失笑。
他承认她生的很是美丽，几乎可以说世间少有。
若说他没有动过心，纯粹是扯犊子。
但是放着遍地的机缘不去掠夺，反而玩起情情爱爱，贺如龙是决计不会如此。
不过他可没有心思跟颜如玉解释，贫僧看上的是你修炼出来的异象——苦海种金莲。
大和尚抬起手臂，五指弯曲向着妖族公主抓去。
这一幕看的姬皓月一头雾水，貌似你跟人家妖族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吧？
为何突然出手，袭击颜如玉。
纵然尽是疑惑，可姬皓月却松了一口气。
这个和尚实在太诡异了，那种恐怖的异象，不仅威力奇大无比。
侥是他自己的异象海上生明月，都能凭空掠夺，着实可怕！
现在贺如龙出手对付颜如玉，他姬皓月高兴还来不及呢。
如果大和尚对所有人产生了杀意，那么两方大势力，估计就要联手对付他了。
空气中灵气暴乱，一只纯白色大手，宛如苍龙探爪，向着颜如玉抓了过来。
‘这和尚真的看中本公主了！’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以来都以冷静著称的她，居然第一时间想的不是逃跑反击，而是贺如龙有没有相中她！
“殿下！”
十几位妖族少女，俱是瞬间反应过来，施展各自最强攻击，欲要打破苍白手臂。
五光十色的玄术，种种在苦海温养多年的兵刃，汇聚出一道洪流，击了过来。
贺如龙哈哈一笑，她们看起来声势浩大，实则不堪一击。
这些攻击简直实在给他的罡气大手，挠痒痒罢了。
“轰隆隆！！”
苍白巨爪毫发无损，依旧向着颜如玉探来。
此时若不反击，恐怕就要做和尚的压寨夫人了！
颜如玉体内妖力一转，整个人顿时变得飘渺如仙。在其背后，异象当即展开。海天一色，碧波如镜，一株株绽放出万丈光芒的金莲，自海中生出。
每一株金莲之上的莲叶，沾染着点点露珠，其中蕴含的生机骇人，又绚烂夺目。
一阵微风拂过，碧海荡漾开来。朵朵金莲花开，浓郁的生机眨眼间充斥全场。有十余位姬家的人手，避闪不及。猛一接触那一股浓郁的生机，当即凭空消失，化为天地灵气。
上古异象苦海种金莲，当真霸道！！
贺如龙那一只纯白色的大手，亦是淹没在生机当中。
本是对万物有着益处的生机，好似转变为了岩浆硫酸。
那只由罡气组成的大手，一瞬间被腐蚀的一干二净。
颜如玉背后的万朵金莲摇曳，罡气迅速转为生机，补充其中。
“这便是苦海种金莲？”
贺如龙笑了笑，自己之所以出手，为的正是逼出颜如玉这一异象。
否则他的速度，怎么可能会那么慢？
血色世界将目标自姬皓月身上转移，向着颜如玉蔓延而去。
血海汹涌澎湃，掀起滔天巨浪。
半空中悬挂的血月，绽开万道血色光辉。
‘他奶奶的！’
一向受到家族良好教育的姬皓月，此时此刻却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起来。
这熟悉的攻击节奏，让他心痛。
二十年的苦修，今儿个刚刚出关，就特么没了。
谁能忍得住，不骂出声？
关键他还不敢多言，万一转头被大和尚盯上，那就真的坐蜡了。
看来对颜如玉出手，亦是准备掠夺人家的异象。
‘趁着和尚暂时没有注意到我们，还是赶紧撤退吧。’
想及此处，姬皓月对着家族人马，打了一个手势。
随后一群人，缓缓退出了古战场。
对此，贺如龙并没有理会。
姬家的人，杀不杀都一样。
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颜如玉的苦海种金莲，掠夺自己的血色世界内。
错过今天，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浓郁的生机弥漫，顽强的抵抗着血色世界的入侵。
只是那滔天的血浪，无尽光辉洒下的血月。
她的苦海种金莲，哪里有那么容易挡住？
磅礴生机都被淹没，背后万朵金莲，逐渐变得嫣红。
不用想都明白，自己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该死的臭和尚！”
颜如玉自打生下来，就没有过动怒的记录。
她从来都是冷静的令人心惊，不论多么让人震撼的消息，她永远都不会露出什么表情。
但现在却爆了粗口，骂了一句贺如龙。
可见她此时，究竟有多么愤怒。
平心而论，自己从未招惹过他。
明显是一位修行界前辈的贺如龙，居然以大欺小，着实令人不耻。
非常可惜的是，一旦遇见能够让自己强大的机缘，某个无良大和尚向来都是不要脸的。
“你的抵抗是徒劳的，颜如玉你就乖乖从了贫僧吧！”
话音落下，叶凡和姜毅晨面面相觑。
虽然您老人家打的算盘是掠夺人家的苦海种金莲，但是请您说话注意点。
倘若被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您要抢妖族公主这个人呢！
颜如玉听后，心里简直吐血三升。
从未有人，跟她说过如此露骨的话。
心中大怒不已，然后在她身后绽放的金莲，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轰隆！”
血海发力，一瞬间涌了进去。
颜如玉心中一痛，腾身而起，飞向古战场的深处。
自己异象被人掠夺，无法挽回。
避免把自己都搭进去，还是逃吧。
妖族人马见自己公主离开，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大和尚打是打不过的，没看见实力最强的颜如玉都跑了吗？
自己等人留在这里干嘛，莫非还要恭喜大师，贺喜大师！
贺如龙没有去追她们，只是乐呵呵的看着血色世界内，随着波浪起伏的万朵血莲。
“唉！贫僧只是准备看戏而已，结果那几位姬家老者不长眼睛，非要逼得贫僧出手。一时间技痒没有忍住，先后掠夺了两位小辈的异象。若是以后还能遇见，提点他们二人几句当做赔礼吧。”
大和尚看起来像是在自责，可叶凡和姜毅晨看来，怎么都觉得这厮是在得意。
贺如龙当然能感受到两个小弟内心的吐槽，他哼了一声。暗道你们不算瞎，而且贫僧才不会告诉你们，刚刚那句颇为露骨的话，是他故意说出来的。为的正是让颜如玉，露出破绽，迅速落败。
“说起来贫僧很心痛，你们两个信吗？”
血色世界消失，贺如龙又骑在了青狮兽的背上后，转头望着两个人问道。
叶凡和姜毅晨那副偷偷鄙视的表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则是献媚，二人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老大您宅心仁厚，向来以慈悲为怀。我们怎能不信？况且这一次又不是你的不对，都怪姬家的老者，无端向您出手偷袭。
他们若是要点脸，有点眼力劲。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所以那紫衣男子，还有颜如玉要报仇，就找那几个死人吧！”
“嗯，小叶子你果然慧眼如炬。”贺如龙被吹的很舒服，身为遮天世界主角的叶凡，都说错不在他，还想怎样？连主角的话都不信，这个世界还有道理可言吗？
站在叶黑子旁边的姜毅晨，整个人目瞪口呆。
尼玛！
还有这种操作？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蹦碎了，背后嚼人舌根，颠倒黑白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干过。
只是如此露骨，让人羞耻心爆棚的话，您都能说的出口。
最为令人震惊的是，大和尚明知道叶凡的话，都是假的。
他居然还能一脸欣慰的接受，您还能要点脸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贺如龙与叶凡后，姜毅晨亦是酸溜溜的想着，为什么我没有抢先一步，拍一拍大和尚的马屁？
唉！
道行太浅，以后还需要好好练一练。
向来嚣张跋扈，生性羁傲不逊的姜毅晨，在狗腿子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开着他心通的贺如龙，叹了一口气。
‘果然世人，都逃不出真香定律。’
一直被贺如龙抱在怀里，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小囡囡，歪着头盯着大和尚的脸问道：“为什么大哥哥要欺负小哥哥和小姐姐呢？”
会心一击+暴击伤害+弱点攻击+无视护甲，它们叠加在一起，产生的伤害让贺如龙的嘴角不断抽搐。
但是大和尚很快恢复过来，仅仅只是顿了一顿，一脸和善回道：“囡囡，你要记住。大哥哥我，从来不会做坏事。之所以出手，为的正是他们以后好好修炼，别老想着靠异象去碾压别人。”
叶凡和姜毅晨两个人，满头黑线。
做人不能太无耻，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而且你面对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瓷娃娃，也能毫不羞愧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佩服，佩服。
二人感叹大人的世界，果然深不可测。
怪不得人家能骑着异兽，获得潇洒无比，自己两个人却只能靠着双腿。
姜毅晨亦是仰天长叹，想一想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对比现在的贺如龙，岂止是个弟弟那么简单。
看看人家，不仅不亏心，还能说出我为你好的话。
他发誓一定要拜贺如龙为师，这样自己不仅能多出一个手眼通天的师傅，还能学到许多‘秘技’。
例如，这厮是怎么做到，说谎不会脸红。明明掠夺别人苦修的成果，还一脸慈悲为怀的！
小晨子尚且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东西，全被贺如龙一字不落的听进耳中。
于是，他即将悲剧。
“头前带路，去暗河。”贺如龙开口，二人立即带着他，向那一处暗河走去。
当一条巨大的裂缝横在眼前时，姜毅晨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的右眼皮跳了跳。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只是身为修士的姜毅晨，从来不信。
可跟在大和尚身边久了，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小晨子，贫僧交给你一个任务，怎样？”贺如龙亲切的搂着姜毅晨的肩膀，幽幽说道。
本来他正要一口应下，可右眼皮跳的更快了。
“这这这......”
犹豫了一下，始终不敢接下差事。
“这什么这？你给佛爷我下去！”
贺如龙一脚，当即把姜毅晨给踹了下去。
“啊————”
“咕咚！”
叶凡咽了一口唾沫，顺便打了一个寒颤，还好老大把小晨子给抓过来了。
否则今天被踹下去的，岂不会是自己？
不过，不过姜毅晨貌似被封印了修为，直接掉下去会不会被摔死啊！
贺如龙：“......”
你怎么不早点在心里说出来，害的贫僧差一点杀生了。
心神一动，扣在小晨子脖子上的漆黑铁链，无限延长自裂缝中伸了出来。
叶凡见此，手疾眼快右手一捞，狠狠的攥在了手心。
固然，姜毅晨不用摔死。
可那股冲击力，差一点没有把他给吊死！
“呕！！”
还好他肉身强大，纵然比不上叶黑子，却也超出寻常修士太多。
否则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忌日。
“到底了吗？”贺如龙向着裂缝下，喊了一句。其实他将巨大缝隙内的景色，看的一清二楚。之所有这样做，不过是惩罚一下姜毅晨在内心吐槽自己。
小晨子闻言，差点没哭出来。
现在探索的开关，在你们手里。你们不继续往下放我，我怎么知道，到没到底？
贺如龙听着他在内心的吐槽，神秘一笑。
等会儿还有你的哭的。
示意叶凡向下放一段铁索后，姜毅晨感觉自己大约又向下了十寸左右。
然后脚尖一点，触碰到了结实的地面。
紧接着他哭了，麻麦皮啊！
还不如不拽自己呢，直接摔下来，也好过脖子被抻长了一段距离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