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北斗星域（下）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百字古言，根据贺如龙的记忆，乃是唯有到了大帝境界的人，才能掌握的文字。
原著中的黑皇，也就是那条骚丨浪丨贱的大黑狗。
见到叶凡施展，镇压一干圣女、圣子之时，眼馋的不行。
要知道它的身份，可是无始大帝晚年收留的一条流浪狗。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大帝身边的一条狗呢！
人家都满地打滚，撒欢耍赖都要求字，那是一句无价之宝能够形容的吗？
总之贺如龙的心情很复杂，身为一个世界的主角，真的了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叶凡恍惚间神魂归体。
“呼......”
待到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后，双眼望向了贺如龙。
似乎是在询问，老大你是否也得到了那百字古言？
贺如龙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嗡！”
青铜古棺一震，一股无形力量降临。
众人手中的佛器，开始绽放出点点光辉。
随后整座棺材内，尽是星光璀璨。
“不好！我手中的佛器，好像随时都要破碎。”
“我的也是！”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佛陀他们，要抛弃我们了吗？”
一群人开始哭哭啼啼，满脸绝望。
谁知道青铜棺内，是否还有神鳄隐藏在暗处？
一旦失去佛器，那么他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将不保。
另一边叶凡的青灯和庞博的佛杵，一样没能幸免。
至于贺如龙的八杀刀，早早就被他收进了背后的纹身空间。
万一自己的宝刀受到波及，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自己都是用更为暴力的拳头，去解决敌人。
但是这玩意儿，怎么说都是自家便宜师傅年轻时的兵刃。
如果回归大晋，有朝一日明心心血来潮提起八杀刀。
贺如龙来一句，师傅你的刀已经牺牲了，恐怕会惨遭吊打。
之前未能突破元神境，始终莫不清楚明心境界的深浅。
直到晋级，他更加的摸不清楚了！
隔着很远望去，明心简直像是一口寂静无底的深渊，让人心生畏惧。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其吞噬，然后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是以前，从未拥有的感觉。
贺如龙一直认为，自己的师父应该在元神境之上的神桥境界。
可是他错了，自己的修为越高，对于明心就越加的看不透。
便宜师傅绝对是不世大能！
自己当初拜入大佛寺，真是走的最为正确的一步棋。
不知道这些年，寺院为自己摆平了多少，暗地里不知道的麻烦。
青铜古棺内，一副壁图突然亮起。
上面刻满了星空坐标，其中一条光线，蜿蜒曲折直通北斗七星。
贺如龙看着星图，暗道九龙拉棺终于启动了。
鳄祖再强，也不能拦住。
“轰隆！”
一声剧烈的震动传来，将所有人晃倒在地。
随后星图上一抹光点浮现，急速按照光线靠近北斗七星。
‘北斗星域，贫僧悟道来了！’
寂静的青铜棺椁中，无声无息。
一群人在祈祷，希望下一次旅途将是终点——地球。
只是可惜，命运总是喜欢开那些残酷的玩笑。
人在黑暗中，是无法计算时间的。
固然大部分人的手机还在身上，只是终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掏出来查看。
这种时候，难得糊涂。
“轰隆隆！！”
不知过了多久，青铜古棺在剧烈的抖动。
一层神秘光源浮现，护住了众人的身躯。
“砰！”
棺椁的棺盖打开了一丝缝隙，一道令人欣喜若狂的亮光射入。
“光！是光！”
所有人热泪盈眶，他们从未想过，平日里最为常见的阳光。居然成为了他们激动的理由，说来也是，自打进入九龙拉棺后，就从未见到过这象征着希望的光芒。
尤其是经历同学接连惨死的悲剧后，这一抹阳光显得如此可贵。
一群人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依稀还可以闻到，自外面传来泥土的芳香。
众人仿佛在狂欢，唯有贺如龙三人小团体，表情显得是那么的淡定。
好似永远都没有想过，会不会困死在青铜棺内。
三人其中，贺如龙看过原著，心里自然有底。
至于叶凡和庞博，异常信任贺如龙。
自家老大都如此平静，那么有什么好怕的？
“轰隆！”
不待众人结束狂欢，一声巨大的轰鸣，将之拉回现实。
他们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望向声源处。
只见九条身躯长达百米有余的黑龙，拉着青铜棺椁，滑入了悬崖之下。
“嘶！！”
一群人倒吸一口凉气，万一他们慢上一步，恐怕就要陪着九龙拉棺永葬深渊了！
【恭喜正式杀戮者，编号：001完成前置任务九龙拉棺，活着到达北斗星域。任务完成奖励：五百功德金光。唯一主线任务开启。
回归，任务要求：请正式杀戮者，编号：001，活着回到地球。任务奖励：十万功德金光。任务失败：永远滞留遮天世界，原始空间抹除编号。
唯一支线任务开启，收集。正式杀戮者，编号：001在遮天世界活动时。原始空间会暂时扩充储物空间，用以收集你所见到的一切具有价值的东西。待到回归之时，空间将会按照等值的功德金光回收。当然，空间并不会强制回收。一切皆看正式杀戮者，编号：001的意愿。】
贺如龙此时，不知道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哭的是原始之初发布的任务，着实有些气人。
老子刚刚从地球，跟随九龙拉棺横渡宇宙，千辛万苦的来到北斗星域。
结果你丫的一转眼，又让我回归地球。
闹呢？！
这次任务倘若完成，到手的功德金光，保底才十万。
多多少少和遮天的危险程度，有些不符。
但笑的是，此地到处都是泼天机缘。
如果在进入遮天世界，和一万百万功德金光之间做出选择。
贺如龙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而不是后者。
一百万功德金光，确实是一笔庞大的数字。
可遮天的价值，远远不是功德金光能够衡量的。
或许这一百万，可以买到最为顶级的神功和利器。
但买不到九字秘、大帝古经、不死神药。
根据贺如龙浏览过的东西来看，原始空间的物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齐全。
当然那些东西，也不会比某些世界的差上多少。
按照大和尚的猜想，唯有正式杀戮者们，执行完了一个任务世界。
这个世界的各种瑰宝，才会摆上‘货架’。
‘没有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的束缚，贫僧便没有了限制，自由度大大增加。至于收集任务，恐怕是原始之初给的甜枣，不至于让我在遮天中的收益，仅仅只有十万功德金光。
不过空间被免费加大，到是意外之喜。虽然百分之九十九，只能在遮天中使用一次。一旦回归原始空间，恐怕就会被回收，恢复为原来大小。’
亏得当初原始之初信誓旦旦的屡次和贺如龙说，固然是惩罚世界，但一切的主线任务、支线任务收益，都还会划分到正式杀戮者的口袋里。
‘估计这可能是对于贫僧缚魔袈裟的限制，毕竟这玩意儿或多或少，有些BUG了。只要交好原著中的大神通者，搞来他们的血液。
然后通过完成大量的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消耗功德金光。就能够无限处于大能的实力，大肆收割利益。当雪球滚起来的时候，恐怕会滚得原始之初头皮发麻。’
理解归理解，贺如龙在心里暗暗啐了原始之初一口。
限制贫僧获取功德金光是吧？
佛爷我今儿，偏偏要搞事情。
对于贫僧最为重要的，是血能和灵药啊！
而遮天中最不缺的是什么？
恰恰是这两种东西。
血能的来源，无疑是斩杀高手，焚烧血肉精华。
北斗星域辽阔无边，各种圣地、世家遍布大地。
高手层出不穷，更有圣子圣女，乃至圣主！
若是杀了他们，金焰焚烧出来的血能，又该是何等的庞大？
而替代灵药的东西，更是好找。
别忘记遮天特有的修炼资源——源！
用其代替灵药，想来是绰绰有余的。
只要贺如龙敢狠下心，摆出搏命的姿态。
相信他在这一次惩罚世界之旅，武道境界的提升速度会突飞猛进。
当然这些念头，仅是一闪而逝。
他不会忘记，九龙拉棺降落的地点，是一个什么恐怖的地方！
这里是东荒的——荒古禁地！！
无数盖代人物，天资卓越的不世强者，踏入此处后成为荒奴。
随随便便出来一位，弹一弹手指，估计就能让贺如龙灰飞烟灭。
禁地之主的来头，更是吓人。
其一为狠人大帝！
贺如龙当年看书，就认为这位主，是诸天万界第一奇女子。
狠人大帝幼年家境贫寒，身上的小衣服都打着补丁，甚至连鞋子都有脚趾洞。
没有父母，只与一个少年与之相依为命。
那个少年是她唯一的亲人，他们相依为命。
后来，羽化神朝的人来到了这里。将少年当作奇才，带走了他。对狠人大帝的资质却摇头不已，任她哭喊，强行带走了少年。
狠人大帝大哭，跑掉了破烂的小鞋子，少年苦苦哀求，那群人中终于答应，可让她去送行。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五色祭坛前，少年与一群人以及不少年轻的奇才登上。将要远行，任小女孩哭喊，却再也不能靠近了。
几年后，狠人大帝在困苦中长大了一些，始终守在祭坛附近。有一天见到很多人归来，不顾一切跑上前去，只见到了那个少年的尸骨。她被强行拉开，连多看一眼都不能。她大哭，就此再也没有见过。
这个没有资质，可怜的小女孩，自此走上了一条斩星辰、摘日月，杀遍世间的道路。她没有天赋，不能修行。但是却逆天而行，创出吞天魔功。吞噬各种神体、王体的本源，最终成为不世大帝。
踏遍世间，没有找到炼制合乎自己心意的帝兵材料，然后就把自己的第一世身给炼成了吞天魔罐。
狠人二字，当之无愧。
侥是贺如龙，都自愧不如。
至少他真不一定，敢把自己的身体给练成兵器用。
从狠人大帝的身上可以看出，修炼不光要有资质，还要有脑子。
从一介凡体，一路杀至大帝。
说她是诸天万界第一奇女子，不算为过。
其二主为大成圣体，这就不需要多介绍了。
他的小兄弟叶凡，便是圣体。
主角拥有的特殊体质，那还能差得了？
用书里的话来说，旷古绝伦，盖世无敌。
圣体和很多体质一样，有自己的异像。靠着异象可以跨级而战，圣体异象还克制所有其他异像，任何异像对圣体的异象都会去失效果。
其比较侧重于肉身的强大，正常情况下可徒手崩碎同级法宝兵器，足以媲美大帝血脉。
一旦修炼到准帝九重天，就算大成。此时可叫大成圣体，血液返璞归真。金色血液重新化为红色，战力媲美自斩后的大帝。
所以荒古禁地的这二位爷，哪怕是轻轻咳嗦一下，贺如龙的肉身都能被轻易地崩碎。
总之这里很恐怖，最好尽快离开此地。
当然在临走之际，要采集走此处的神果和生命之水。
这玩意儿可是无价之宝，入宝山而空回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体内那么些黑洞嗷嗷待哺，他很期待双臂余下的二十一颗黑洞，尽是蜕变后带来的奇异能力。
此外，还要多多猎杀一些修士，利用金焰焚烧炼化血能。
为何？
别看他现在晋级元神境，只是其中有些“虚”。
毕竟易筋经尚未破入白级浮屠，龙象般若功一样没有到达龙象般若波罗蜜。
只是靠着洗髓经，破入的元神境。
真实战力，并未达到此境界。
“老大，这里绝对不是地球。周边的环境，我和小叶子都看了。一共有九座大山连接在一起，我们就站在其中一座之上。我总感觉地形在暗示着我什么！但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庞博站在贺如龙身边，一阵碎碎念。
“你的形容让贫僧想到了一个字。”贺如龙眯着眼睛，摸着下巴，颇为神秘地说道。
“什么字？”
“根本你的话，贫僧到不认为此地是山，反倒像是一个坑。”
庞博+叶凡+众位同学：“......”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们竟然无言以对。
这百字古言，根据贺如龙的记忆，乃是唯有到了大帝境界的人，才能掌握的文字。
原著中的黑皇，也就是那条骚丨浪丨贱的大黑狗。
见到叶凡施展，镇压一干圣女、圣子之时，眼馋的不行。
要知道它的身份，可是无始大帝晚年收留的一条流浪狗。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大帝身边的一条狗呢！
人家都满地打滚，撒欢耍赖都要求字，那是一句无价之宝能够形容的吗？
总之贺如龙的心情很复杂，身为一个世界的主角，真的了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叶凡恍惚间神魂归体。
“呼......”
待到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后，双眼望向了贺如龙。
似乎是在询问，老大你是否也得到了那百字古言？
贺如龙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嗡！”
青铜古棺一震，一股无形力量降临。
众人手中的佛器，开始绽放出点点光辉。
随后整座棺材内，尽是星光璀璨。
“不好！我手中的佛器，好像随时都要破碎。”
“我的也是！”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佛陀他们，要抛弃我们了吗？”
一群人开始哭哭啼啼，满脸绝望。
谁知道青铜棺内，是否还有神鳄隐藏在暗处？
一旦失去佛器，那么他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将不保。
另一边叶凡的青灯和庞博的佛杵，一样没能幸免。
至于贺如龙的八杀刀，早早就被他收进了背后的纹身空间。
万一自己的宝刀受到波及，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自己都是用更为暴力的拳头，去解决敌人。
但是这玩意儿，怎么说都是自家便宜师傅年轻时的兵刃。
如果回归大晋，有朝一日明心心血来潮提起八杀刀。
贺如龙来一句，师傅你的刀已经牺牲了，恐怕会惨遭吊打。
之前未能突破元神境，始终莫不清楚明心境界的深浅。
直到晋级，他更加的摸不清楚了！
隔着很远望去，明心简直像是一口寂静无底的深渊，让人心生畏惧。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其吞噬，然后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是以前，从未拥有的感觉。
贺如龙一直认为，自己的师父应该在元神境之上的神桥境界。
可是他错了，自己的修为越高，对于明心就越加的看不透。
便宜师傅绝对是不世大能！
自己当初拜入大佛寺，真是走的最为正确的一步棋。
不知道这些年，寺院为自己摆平了多少，暗地里不知道的麻烦。
青铜古棺内，一副壁图突然亮起。
上面刻满了星空坐标，其中一条光线，蜿蜒曲折直通北斗七星。
贺如龙看着星图，暗道九龙拉棺终于启动了。
鳄祖再强，也不能拦住。
“轰隆！”
一声剧烈的震动传来，将所有人晃倒在地。
随后星图上一抹光点浮现，急速按照光线靠近北斗七星。
‘北斗星域，贫僧悟道来了！’
寂静的青铜棺椁中，无声无息。
一群人在祈祷，希望下一次旅途将是终点——地球。
只是可惜，命运总是喜欢开那些残酷的玩笑。
人在黑暗中，是无法计算时间的。
固然大部分人的手机还在身上，只是终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掏出来查看。
这种时候，难得糊涂。
“轰隆隆！！”
不知过了多久，青铜古棺在剧烈的抖动。
一层神秘光源浮现，护住了众人的身躯。
“砰！”
棺椁的棺盖打开了一丝缝隙，一道令人欣喜若狂的亮光射入。
“光！是光！”
所有人热泪盈眶，他们从未想过，平日里最为常见的阳光。居然成为了他们激动的理由，说来也是，自打进入九龙拉棺后，就从未见到过这象征着希望的光芒。
尤其是经历同学接连惨死的悲剧后，这一抹阳光显得如此可贵。
一群人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依稀还可以闻到，自外面传来泥土的芳香。
众人仿佛在狂欢，唯有贺如龙三人小团体，表情显得是那么的淡定。
好似永远都没有想过，会不会困死在青铜棺内。
三人其中，贺如龙看过原著，心里自然有底。
至于叶凡和庞博，异常信任贺如龙。
自家老大都如此平静，那么有什么好怕的？
“轰隆！”
不待众人结束狂欢，一声巨大的轰鸣，将之拉回现实。
他们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望向声源处。
只见九条身躯长达百米有余的黑龙，拉着青铜棺椁，滑入了悬崖之下。
“嘶！！”
一群人倒吸一口凉气，万一他们慢上一步，恐怕就要陪着九龙拉棺永葬深渊了！
【恭喜正式杀戮者，编号：001完成前置任务九龙拉棺，活着到达北斗星域。任务完成奖励：五百功德金光。唯一主线任务开启。
回归，任务要求：请正式杀戮者，编号：001，活着回到地球。任务奖励：十万功德金光。任务失败：永远滞留遮天世界，原始空间抹除编号。
唯一支线任务开启，收集。正式杀戮者，编号：001在遮天世界活动时。原始空间会暂时扩充储物空间，用以收集你所见到的一切具有价值的东西。待到回归之时，空间将会按照等值的功德金光回收。当然，空间并不会强制回收。一切皆看正式杀戮者，编号：001的意愿。】
贺如龙此时，不知道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哭的是原始之初发布的任务，着实有些气人。
老子刚刚从地球，跟随九龙拉棺横渡宇宙，千辛万苦的来到北斗星域。
结果你丫的一转眼，又让我回归地球。
闹呢？！
这次任务倘若完成，到手的功德金光，保底才十万。
多多少少和遮天的危险程度，有些不符。
但笑的是，此地到处都是泼天机缘。
如果在进入遮天世界，和一万百万功德金光之间做出选择。
贺如龙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而不是后者。
一百万功德金光，确实是一笔庞大的数字。
可遮天的价值，远远不是功德金光能够衡量的。
或许这一百万，可以买到最为顶级的神功和利器。
但买不到九字秘、大帝古经、不死神药。
根据贺如龙浏览过的东西来看，原始空间的物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齐全。
当然那些东西，也不会比某些世界的差上多少。
按照大和尚的猜想，唯有正式杀戮者们，执行完了一个任务世界。
这个世界的各种瑰宝，才会摆上‘货架’。
‘没有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的束缚，贫僧便没有了限制，自由度大大增加。至于收集任务，恐怕是原始之初给的甜枣，不至于让我在遮天中的收益，仅仅只有十万功德金光。
不过空间被免费加大，到是意外之喜。虽然百分之九十九，只能在遮天中使用一次。一旦回归原始空间，恐怕就会被回收，恢复为原来大小。’
亏得当初原始之初信誓旦旦的屡次和贺如龙说，固然是惩罚世界，但一切的主线任务、支线任务收益，都还会划分到正式杀戮者的口袋里。
‘估计这可能是对于贫僧缚魔袈裟的限制，毕竟这玩意儿或多或少，有些BUG了。只要交好原著中的大神通者，搞来他们的血液。
然后通过完成大量的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消耗功德金光。就能够无限处于大能的实力，大肆收割利益。当雪球滚起来的时候，恐怕会滚得原始之初头皮发麻。’
理解归理解，贺如龙在心里暗暗啐了原始之初一口。
限制贫僧获取功德金光是吧？
佛爷我今儿，偏偏要搞事情。
对于贫僧最为重要的，是血能和灵药啊！
而遮天中最不缺的是什么？
恰恰是这两种东西。
血能的来源，无疑是斩杀高手，焚烧血肉精华。
北斗星域辽阔无边，各种圣地、世家遍布大地。
高手层出不穷，更有圣子圣女，乃至圣主！
若是杀了他们，金焰焚烧出来的血能，又该是何等的庞大？
而替代灵药的东西，更是好找。
别忘记遮天特有的修炼资源——源！
用其代替灵药，想来是绰绰有余的。
只要贺如龙敢狠下心，摆出搏命的姿态。
相信他在这一次惩罚世界之旅，武道境界的提升速度会突飞猛进。
当然这些念头，仅是一闪而逝。
他不会忘记，九龙拉棺降落的地点，是一个什么恐怖的地方！
这里是东荒的——荒古禁地！！
无数盖代人物，天资卓越的不世强者，踏入此处后成为荒奴。
随随便便出来一位，弹一弹手指，估计就能让贺如龙灰飞烟灭。
禁地之主的来头，更是吓人。
其一为狠人大帝！
贺如龙当年看书，就认为这位主，是诸天万界第一奇女子。
狠人大帝幼年家境贫寒，身上的小衣服都打着补丁，甚至连鞋子都有脚趾洞。
没有父母，只与一个少年与之相依为命。
那个少年是她唯一的亲人，他们相依为命。
后来，羽化神朝的人来到了这里。将少年当作奇才，带走了他。对狠人大帝的资质却摇头不已，任她哭喊，强行带走了少年。
狠人大帝大哭，跑掉了破烂的小鞋子，少年苦苦哀求，那群人中终于答应，可让她去送行。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五色祭坛前，少年与一群人以及不少年轻的奇才登上。将要远行，任小女孩哭喊，却再也不能靠近了。
几年后，狠人大帝在困苦中长大了一些，始终守在祭坛附近。有一天见到很多人归来，不顾一切跑上前去，只见到了那个少年的尸骨。她被强行拉开，连多看一眼都不能。她大哭，就此再也没有见过。
这个没有资质，可怜的小女孩，自此走上了一条斩星辰、摘日月，杀遍世间的道路。她没有天赋，不能修行。但是却逆天而行，创出吞天魔功。吞噬各种神体、王体的本源，最终成为不世大帝。
踏遍世间，没有找到炼制合乎自己心意的帝兵材料，然后就把自己的第一世身给炼成了吞天魔罐。
狠人二字，当之无愧。
侥是贺如龙，都自愧不如。
至少他真不一定，敢把自己的身体给练成兵器用。
从狠人大帝的身上可以看出，修炼不光要有资质，还要有脑子。
从一介凡体，一路杀至大帝。
说她是诸天万界第一奇女子，不算为过。
其二主为大成圣体，这就不需要多介绍了。
他的小兄弟叶凡，便是圣体。
主角拥有的特殊体质，那还能差得了？
用书里的话来说，旷古绝伦，盖世无敌。
圣体和很多体质一样，有自己的异像。靠着异象可以跨级而战，圣体异象还克制所有其他异像，任何异像对圣体的异象都会去失效果。
其比较侧重于肉身的强大，正常情况下可徒手崩碎同级法宝兵器，足以媲美大帝血脉。
一旦修炼到准帝九重天，就算大成。此时可叫大成圣体，血液返璞归真。金色血液重新化为红色，战力媲美自斩后的大帝。
所以荒古禁地的这二位爷，哪怕是轻轻咳嗦一下，贺如龙的肉身都能被轻易地崩碎。
总之这里很恐怖，最好尽快离开此地。
当然在临走之际，要采集走此处的神果和生命之水。
这玩意儿可是无价之宝，入宝山而空回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体内那么些黑洞嗷嗷待哺，他很期待双臂余下的二十一颗黑洞，尽是蜕变后带来的奇异能力。
此外，还要多多猎杀一些修士，利用金焰焚烧炼化血能。
为何？
别看他现在晋级元神境，只是其中有些“虚”。
毕竟易筋经尚未破入白级浮屠，龙象般若功一样没有到达龙象般若波罗蜜。
只是靠着洗髓经，破入的元神境。
真实战力，并未达到此境界。
“老大，这里绝对不是地球。周边的环境，我和小叶子都看了。一共有九座大山连接在一起，我们就站在其中一座之上。我总感觉地形在暗示着我什么！但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庞博站在贺如龙身边，一阵碎碎念。
“你的形容让贫僧想到了一个字。”贺如龙眯着眼睛，摸着下巴，颇为神秘地说道。
“什么字？”
“根本你的话，贫僧到不认为此地是山，反倒像是一个坑。”
庞博+叶凡+众位同学：“......”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们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