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 >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36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36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br/>   沧澜雪躺在床榻上,瞧着正忙里忙外的衣祈风,“沧澜鸣的伤势?”

    “死不了。”衣祈风没好气的一句话,随后抬起头,道:“你就使唤我吧,我就是一被使唤的命。”

    沧澜雪眨眨眼,衣祈风从带回沧澜鸣来到此处后,那一身的火药味就没消失后,这不过是一句话就引爆了那满身的火药。

    “沧澜鸣是为了救我才跟着跳下崖。”沧澜雪安静地望着衣祈风。

    衣祈风张合着嘴巴,欲言又止的模样颇为可笑,最后长长地一叹,“哎,我知道了。”

    “我欠你的,会还。”沧澜雪说道。

    “怎么还?”衣祈风目色专注的停留在沧澜雪的面颊上。“以身相许?不,你都快成为四王妃了。”

    “你要我做什么?”沧澜雪叹了一口气,问道。

    “我要你做什么?”衣祈风挑起了那两道英气逼人的剑眉,托腮沉思,思来想去,说道:“好好的把自己养结实,少给我添麻烦,别三天两头把自己搞得一身是伤,再好的大夫也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好。”沧澜雪应着,抬起眼,望向窗外,空气中似还弥留着昨夜的雨,湿漉漉的,但那投射过来的阳光,却是耀眼的。

    “明日便是你出阁的日子了,这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虽然及不上你娘,可也算是个不错的听众。”衣祈风厚颜无耻的想要做一回沧澜雪的“伪娘”。-0-

    沧澜雪转过目光,看向衣祈风有半晌的愕然,随即舒展了双眉,“明天应该是个好日子,天气不错。”

    吐血,衣祈风拉长了脖子等候了半天,居然等来了一句天气预报,只能索然无味的继续捣着草药。

    “庸医,你应该知道我腹间手掌印出自何门何派,或者你知道那掌印的主人是谁。”沧澜雪慢慢地转过目光,看向衣祈风。

    衣祈风手中的动作微顿,抬眼看向沧澜雪,半刻无声,不一会儿收回目光,手上一下一下捣着草药,开口道:“逆火掌,消失近百年的掌法了。”

    “逆火掌......”沧澜雪低喃重复着衣祈风的话。

    “逆火掌,出掌掌心赤红如火焰,普通人中掌即亡,若是内力稍强,半个月内得不到医治,也同样是个死,不过你身上的逆火掌至少在三个月以上,这也是当时我感到惊讶的地方,你这小丫头的命够硬的,这样也死不了。”。。。。。。

    继续吼吼。。有月票的交月票喽~~~

    正文 104 三跪九叩礼

    逆火掌,消失近百年的掌法,普通人中掌即亡......

    沧澜雪轻扯了下嘴角,这说的应该就是穆婉蓉吧,至于沧澜雪是否命硬,她也只能暗叹那人早已香消玉损。

    “你在做什么?”衣祈风抬眼看向床榻,只见沧澜雪竟是打算下床。

    “我要去看看我娘,都一天没去过了。”沧澜雪手扶着床栏,起身下榻。

    均“你就折腾吧,顺带着也折腾我。”衣祈风嘴上抱怨着,人却已经走到沧澜雪的身前,也不多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沧澜雪举目看向一脸无奈的衣祈风,扯了扯嘴角,“庸医,你人还不错。”

    “谢谢啦!”衣祈风苦笑,对于沧澜雪这句话他大有感触,想从这小丫头最里头得到一声好,那可是难如登天。

    岔沧澜雪眨眨眼,沉默了下来,不再出声,任由衣祈风抱着她离开了房间......。。。。。。。。。。。。。。。。。。。。。。。。。。。。。。。。。。。。。。。。。。。。。

    “三夫人,这......小姐说过,谁要入院,就必须行三跪九叩礼,若非如此,是绝不容任何进入的。”巧娟犯难站在院门口。

    “我就是想给妹妹上柱香。”

    “娘,让云儿代娘给四娘上香......”

    “不用了云儿,娘想要亲手给你四娘上柱香。”

    “......那好吧。”

    “巧娟,既然你雪儿有言在先,那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这......三夫人,你......”

    沧澜雪拍了拍衣祈风的肩头,衣祈风会意的将她放在地上,扶持着她的身子。

    沧澜雪静静地望着正从门口行跪拜礼进入的女子,一身素洁的白衣衬得那人更为的单薄,一脸白净的脸蛋也只能沾上清秀二字,很难想象在沧澜海的女人当中,竟还有姿色如此平庸的女子存在。

    沧澜海的第三房夫人——陈彩秀。

    陈彩秀也已经看到沧澜雪,只是轻点了下头,便又继续一跪一叩的朝灵堂前进,伴在陈彩秀身畔的是沧澜云。

    沧澜云在见到沧澜雪时,脸上尽显憨态可掬的笑容,只是碍于身侧的娘亲而没有飞奔过来。

    “咳......”快到灵堂前时,陈彩秀重重地咳嗽出声。

    “娘,你怎么样?”沧澜云在旁疾呼。

    “没事。”陈彩秀直起了身子,继续朝着灵堂叩拜。

    衣祈风静睇着身旁的沧澜雪,她面痕无波的看着那两人打她的身边而过。

    不由暗叹了一句:这丫头的心还真是硬如石头。

    衣祈风扶着沧澜雪走入灵堂,所见是陈彩秀与沧澜云恭敬的身影,正在为穆婉蓉上香。

    当他们走至灵案前时,正巧是陈彩秀起身时,沧澜雪强硬地站直身子,向着陈彩秀一鞠躬。

    陈彩秀颇为惊异的瞧着沧澜雪,似很意外她的举动,倒是一旁的衣祈风眼中扬起了闪烁的星光,果然这丫头还是有点人情味儿的。

    “雪儿姐姐。”沧澜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就冲过来抱住了沧澜雪。

    沧澜雪的身子硬是被这足有六七十斤的小肉球撞得晃动了下......

    “云儿!咳......”陈彩秀急忙上前拉开沧澜云,焦急中惹来了一阵重咳。

    “娘,你别急,有话慢慢说,云儿乖乖的。”沧澜云瞬间乖顺如鹌鹑。

    “雪儿,对你娘的事,三娘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只希望你能挺过去,三娘身子骨单薄,平日里也没怎么走动,咳......”陈彩秀在沧澜云的扶持下走至沧澜雪的身前。

    沧澜雪轻应了声。

    “明日便是你出阁日了,三娘怕是不能送你出这个家门了,这是三娘绣的荷包,虽然不值几个钱,不过也是三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咳咳......”陈彩秀颤悠着手,将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递到沧澜雪的身前。

    沧澜雪望着荷包上栩栩如生的鸳鸯,出神半晌。

    “咳咳......”衣祈风以手肘顶了顶沧澜雪的腰肢,低语道:“还不快接过来。”

    沧澜雪侧目斜觑了一眼衣祈风,倒也伸出了手,接过荷包......

    陈彩秀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望了下,在沧澜雪伸过手时,握住了她的柔夷,说道:“雪儿,三娘希望你能把这荷包带在身上,这样也枉费三娘我在病痛中为你绣的。”

    沧澜雪望着被握住的手,顺着手臂往上瞧去,所见是陈彩秀那张苍白清瘦的脸容,一双本是清亮的眸子竟因那份憔容,显得黯淡无光。

    “嗯。”点头轻应了声。

    陈彩秀见她点头,欣喜浮上面颊,“那就好,那就好。”拍了两下沧澜雪的手背,便松开了手,向着衣祈风点了点头,便带着沧澜云离开。

    沧澜云便扶着陈彩秀,便回头,不舍道:“雪儿姐姐,我一会再过来找你啊!......”他可还有很多话要对雪儿姐姐说呢,这过了明日雪儿姐姐就出嫁了,到时候成了四王妃,那他还有机会见到雪儿姐姐吗?

    沧澜雪紧握了下手中的荷包,贴身放入在怀中。

    “看来这天下第一庄还是有好人在的。”衣祈风感叹道。

    沧澜雪瞥了他一眼,也不出声,瘸着一条腿儿,上前为穆婉蓉上香......

    正文 105 出嫁前夜

    书房

    沧澜海来回踱步在书房中,神色凝重,走至桌前,手重重地拍打在桌面上,“混账,实在是混账,老夫怎么说也是这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是平南王,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居然敢如此对待老夫!”

    黎元洪暗敛了目色,上前,“庄主,还且忍耐,四王爷此人目前不宜得罪。”

    沧澜海转身,目色犀利的扫过黎元洪,手紧握成拳,随即又重重地敲打上桌面,震得文房四宝瑟瑟抖动,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问道:“元洪,这事彻查的如何了?”

    均“目前还未有收到任何消息,不过想来此人必定是藏匿在庄里。”

    “藏匿在庄里?”沧澜海捏着胡须,沉思道:“那这件事就更要尽快查明,天下第一庄岂容宵小来去自如!”

    “是,属下会催促他们尽管查明。”黎元洪应道,随即又问道:“庄主,这武房管事一职位不宜悬空太久。”

    岔“这事老夫上心这,不过目前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代替永山。”沧澜海眉宇紧蹙,“最近庄里头接二连三的发生事,对了,四夫人那边的事可处理妥当了?”

    “全由七小姐处理,属下也不过是做些下手工作。”

    “那你就多多费心吧,老夫现在的话都不成了话,雪儿那丫头是一句都不愿意听。”沧澜海呼吸一沉,看向黎元洪,道:“你去把大公子找来,老夫有要事与他商议。”

    “是。”黎元洪才不过要转身,沧澜风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

    “爹。”沧澜风一身绿衫,眼儿狭长,淡笑浮现。

    “你先退下吧。”沧澜海向着黎元洪摆了摆手。

    “是,属下告退。”黎元洪应着,躬身退下,在走过沧澜风时,微微一点头,“大公子。”

    “黎叔。”沧澜风含笑应着,两人彼此互望了一眼,分道而行。

    沧澜海带着黎元洪离开,书房的门再次紧闭,这才举目看向已站立于身前的大儿子沧澜风,“风儿。”

    “爹,你这是在担心什么?”沧澜风眉宇带笑,与沧澜海的脸面凝重,成了两个极端。

    “我担心什么?风儿,这庄里头的事是越来越让为父心力交瘁了,永山的,你四娘的死,你七妹妹被袭,明日的出阁,哪一桩能让为父省心的?”

    “爹,这些事,你不觉得都发生的太过巧合了?”沧澜风眼角瞥望这摊平在桌面上的本子上,上头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巧合?”沧澜海目露惊诧。

    “是啊,爹难道不觉得?从要举行夺魁起,这庄内的事就没消停过,一件件一桩桩都发生的突然。”沧澜风双手怀抱在胸,折扇柄轻敲着下颌。

    “这......”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