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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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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

    正文 001 TUH(1)

    夜,北仑港口边上一间废弃的仓库中。阴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湿气中隐隐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随风飘逝。

    吊灯摇曳,灯光忽闪。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仓库中一名青年手拿钢鞭,正在盘问着被垂吊起来的女子。

    女子身上的衣物早已残破不堪,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像这样的鞭打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夜,一夜女子始终紧闭双唇,任由青年使尽了所有手段都不为所动。

    “虎哥,这臭婆娘嘴硬的很,都一晚上了还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青年望着手中正滴着鲜血的钢鞭,疲倦闪现在他的脸上。

    摇椅一摇一晃,坐在摇椅上的正是被青年唤作虎哥的男子,从他悠哉自得的模样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继续用刑。”

    青年在虎哥的命令下,手中的钢鞭又起,狠狠地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虎哥喝着酒犀利的目光在阴暗的仓库中迸射出戾光。

    女子双手被捆绑住,垂吊在升降机的吊杆上,身上的疼痛已然麻痹,常年地狱式训练将她的意志力提升到让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境界,若非如此她又如何能撑得过这一夜的酷刑。

    青年的钢鞭宛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身上。

    “Theultimatehunting。”虎哥将手中的酒瓶放下,出口的话使得一直沉寂的女子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

    虎哥就连女子细小的神情都看在眼中,从摇椅上站起身,仰起头看着女子,说:“你果然是TUH组织的人。”

    青年在虎哥的话语中转身,好奇的询问:“虎哥什么是TUH组织?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虎哥阴冷的一笑,“这是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你当然没有听到过,TUH不过是简称,全名是Theultimatehunting,中文译名终极猎杀!”

    仓库中的其余人在虎哥的解释下纷纷吹了声口哨,那位手拿钢鞭的青年更是说:“终极猎杀好霸气的名字!”

    “TUH组织是世界联盟为了执行一些官方不便出面解决的案件所存在的一个组织,组织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从小就开始训练,他们熟识各种格斗技巧,更是军事专家,对于他们来说杀人就是任务,为了完成任务不折手段,是一个冷酷无情而极为残忍的组织。”虎哥粗略的解释着TUH组织。

    正文 002 TUH(2)

    “虎哥既然已经知道是什么人,我们何不把她给做了?”青年目光狠戾。

    “我还有些问题必须要问她!”虎哥目光紧盯在女子的身上,脚步朝着青年走去,从他的手中拿过钢鞭。

    青年退守一旁。

    虎哥挥动了下钢鞭,试了下力道,举目看向女子,说:“我知道TUH的人都很嘴硬,从小就接受魔鬼训练,对于你来说这样的鞭打不过是搔痒痒一样,哈哈——”

    女子一直紧闭的双眼缓缓地打开,冷清中带着一抹讥笑,低眼往下瞧去,看到的是虎哥狰狞的脸,却始终一言不发。

    虎哥见女子眼中的不屑,神情扭曲手起落下,钢鞭恨烈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仓库外风卷残云,黑暗逐渐笼罩,仓库内血腥弥漫,鞭声不断。

    “不好啦!海啸——虎哥——”

    仓库外慌张跑来一人,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仓库四周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墙壁瞬间倒塌。

    一时间仓库内人员乱成一团,就连虎哥喝止的声响都未能传入到众人的耳朵中。

    女子抬眼,看到的是奔腾而来的海浪!

    黝黑深邃的眸底一缕银光乍现,唇边扬起一抹笑意,任由那呼啸的海浪从头顶飞掠而过将其掩埋......

    海啸无情的吞噬了一切,当它退去之际,留下的不过是一片废墟。。。。。。。。。。。。。。。。。。。。。。。。。。。。。。。。

    伴随着灼热而来的是浑身的剧痛,就连骨头都在发出声声悲鸣。

    脸颊上却是出奇的泛着凉意,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眼的黑暗令她一时间难以看清四周。

    死了?还是活着?

    试着慢慢地移动身体,脑中静静地回想着所发生的一切。

    她正想着,忽然手腕巨疼,整个人被困住双手的绳子拉了起来,直到脚尖也离开了地面,拉力才停止下来。整个人悬在空中晃晃悠悠,全身上下的剧痛不断地折磨着她,令她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倏地,一声呼啸风声自她的颊旁划过......

    正文 003 恶魔姐妹(1)

    “啪!”

    火辣辣的疼从背脊传来,让她瞬间躬起了背部,嘴中却愣是没有发出一声。

    疼到极致便是麻木,而那一狠辣的鞭子,反倒让她有了短暂的清醒,同时也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她愕然间发现,原来自己正被人吊在树上,血正一滴一滴顺着她的身子滴落在地上。

    还没缓过一口气,很快,背上又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神经一度浑浑噩噩,完全不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考,所面临的。

    “死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大姐,你也甭生气了,这丫头从小就嘴溅,跟她那个娘一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为了她生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您自个儿遭罪,要我看,就把她吊在这里一宿,这弄出了人命对大姐也不好。”

    “哼,死了就死了,反正咱们沧澜家也不差她一个人,溅人生的溅种,谁知道是不是沧澜家的种!”细长的柳眉拧在一起,一张堪称绝丽的脸蛋硬是被那份狰狞给折损了七分的美丽。手中的鞭子软软地垂落在地上,那根本是通体莹白的鞭身此刻早已被鲜血所染红。

    狠了,她又提起了鞭子,用力抽打在前被垂吊在树上的小小人儿。

    “噼噼啪啪”如雨点儿辅天盖地的涌上她的身。

    在昏迷与昏迷的间隙中,在极度的痛苦中,她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前面。

    不远处围着一圈人,有男有女,打扮不同,却都穿的是古装。许多人看着她,眼中没有同情,有的是鄙夷、不屑,甚至是幸灾乐祸。

    她仍然不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但她很清楚她仍然无法控制现在这个身体,但激烈的疼痛却一直清晰地猛烈袭击着她,让她痛得几欲发狂。她忽然苦笑了一下,本以为海啸的到来,一切都结束......

    谁知再次转醒,居然还是如此不堪的场面,呵呵!怎她不觉得可笑!,

    以前她受过专业对抗审讯的训练,这种鞭刑可谓是最为常见的一种,但现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此除了忍受还是只有忍受。

    她正在苦笑,那位挥鞭的黄衫少女,脸色更为沉郁而难看,她冷冷地一笑:“溅种,居然到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妩妹,你还说她会死?你瞧瞧她还能笑呢。”

    正文 004 恶魔姐妹(2)

    一旁的蓝衫少女脸上亦是骇然之色,“这溅种命好硬,大姐这么打都死不了,倒是妹妹我多虑了,不过大姐打的也累了吧,换把手,您先去歇歇。.”说着,向身边的随从打了个眼色。

    “也确实累了,都是被这贱丫头气得,鞭子就交给你了。”黄衫少女把手中的软鞭扔给蓝衫少女便走开了。

    蓝衫少女把鞭子交到随从的手里头,说道:“好好打,让她知道这沧澜家到底是谁在做主,别以为她那贱人娘现在上了脸,就能对我们这些大房的小姐说三道四。”

    “是,三小姐。”随从接过鞭子,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试了试力道,这才再次开始挥鞭,抽打上那人。

    她或许已经明白了什么,可脑袋很沉很沉,沉得她无法再次睁开眼睛,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无暇去细听他们的话。。。。。。。。。。。。。。。。。。。。。。。。。。。。。。。。

    当她再度从吊着的大树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天已是黄昏。

    暮色苍茫中,眼前一片迷蒙,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忽然,一盆水波上她的身子,随即全身伤口的疼痛大幅度增长。

    那是一盆混了辣椒的水。

    她痛得几乎发出申吟,随即咬住了唇。

    黄衫少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之人,冷哼一声,骂道:“你怎么不哭了,怎么不求饶了?我还真是喜欢看你哭,怎么不哭了?哭啊!你到是求我饶了你啊!就像开始那样哭喊着求我饶了你。”

    她躺在血泊中,静静地瞧着她,全身止不住地疼痛中,但她虽然控制不了现在这个身体,却能够控制自己的灵魂。他们的话她能听懂,而且看样子他们与她并没有什么分别,仍是黑发黑眼黄皮肤,除了那一身古装......

    “她已经死了,而我不是她。”她咬牙挤出了几个字,至于信不信并非是她所能控制的。

    正文 005 恶魔姐妹(3)

    沧澜雪......

    原来她在这里叫沧澜雪,听那女人说的话,应该还是个妾室的女儿,只不过看来她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要不那些人怎么看着这沧澜雪被打,不劝阻也就算了,还是一脸看戏的样子。  正在她沉吟,忽然下颌一疼,便打开了眼睛。

    耀眼的蓝色,加上那张清秀可人的模样儿,乍眼看去竟是那般的亲切,谁知她展颜一笑,竟是被那黄衫少女还要森冷。“沧澜雪,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那溅人娘去。”她说着,甩开了手,拍拍手,投射过来的目光有些怪异。

    沧澜雪翻了翻眼皮子,掀了掀嘴皮,问:“这是哪里?你是谁?这是属于什么朝代?”

    她一怔,随即笑开了,她忽然一脚踏在沧澜雪的胸口:“沧澜雪,你以为几鞭子就能让失了记忆?你......”她双眼赤红,可最终还是收了口,高傲的抬起了下巴,狠狠地在她的胸口踹了一脚,这才踩着步伐离去。

    其实就算那少女没有说完,她也基本猜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沧澜雪会遭受这一切。

    那一脚让她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是蜷缩身子都显得十分的勉强,更遑论还要抵挡那如排山倒海一般用来的全身剧痛。

    血仍如泉涌,她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苦笑。

    看来,她还是难逃一死,没想到这短短不过几日,她就要经历两次死亡......

    可悲可叹,又是那般的可笑!。。。。。。。。。。。。。。。。。。。。。。。。。。。。。。。

    低低抽泣声传自耳畔,身上的疼痛仍是锥心般折磨着她的身子,几次浑噩中转醒,只是哼哼几声便又昏死过去,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