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沦陷(军旅高干) > 沦陷(军旅高干)_分节阅读_5

沦陷(军旅高干)_分节阅读_5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衬衫。

    然回答他的却只有楚延冰冷的声音。

    “你不配,别逼我杀了你。”

    卫东九黑眸倏地紧缩,手捂着伤口的位置,却是低低沉沉的笑起来,那笑声里有着嫉恨跟冷漠。

    楚延不爱万柔,但却愿意为万柔而死,为什么?卫东九不禁在心底嗤笑道。

    ——————这里澄清一下,怕大家误会,乍看下男人很多,当然,原本就是NP文,不过解释一下万柔这人,死之前的万柔唯一爱过的男人确实只有程一峰,无论是弟弟(万柔只当他是弟弟)、楚延(好友)、九爷(侵犯她的人,于她来说是恨的),她都没爱过的。如果不是重生,她又怎会变得妖娆呢

    正文 第11章

    科学家分析,每个梦境不过超过十分钟时间,而在这十分钟的短暂噩梦中于万柔来说却好似几个昼夜般漫长,那无尽的黑暗,雪白的墙壁,紧贴在她身上温度滚烫带着粘稠湿汗的身子。

    梦中的万柔被楚延带走,那模糊成团的鹅蛋脸变得扭曲,整个身子紧紧的附在楚延怀中,唇齿纠结啮合渗出血珠,滴在她随着急促**而起伏的娇软**上,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仿佛看到楚延眼中掺着担忧跟疼惜,她干涸的唇努力的张开,声调早已颤抖得支离破碎,剩下不过是颓然惨白。

    她说:“楚延,怎么办,过几天马上就是婚礼了,要是一峰知道了,要是他家的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啊?”如同溺水之人找到木筏,手指掐在他手臂上,指甲都要深深陷入。

    望着她绝望呓语,脸上茫然失措的惊恐,楚延本就抿着的唇更是成了一条直线,伸手将万柔抱得更紧。

    “他不会知道的。”

    万柔赫然瞪着楚延,下一刻却尖叫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的身子他压根就没碰过,结婚那天你觉得能瞒得过他么?”

    真可笑,唯一能够证明她清白的那层膜也没了,她倒不在乎女人这东西,只是她一直希望留给的是自己所爱的男人,可谁能想到身子却被卫东九给玷污了。

    身子脏了,眼看她翘首期盼的婚礼也即将成为南柯一梦化为泡影,她此时还能怎么办?

    见她咬着自己的身子,咬着那洁白的手腕仿佛要看见血般,楚延赶紧紧扣她的双手,力气大得要将她生生拧断般。

    “丫头,看着我,看着我”楚延大声喝到。

    万柔一下子安静下来,发狂的情绪被震到,只能喘着气怔怔的看着他。

    他问:“我是谁?”

    万柔蹙着眉,轻轻喃道:“楚延?”

    对面的男人黑色的眸子仿佛比往日还要来深沉,如一个黑色旋窝要将你吸进去。

    “听着,我保证程一峰不会知道这件事,不会知道你身上所有发生的一切,你还是他心中那个纯洁美好的万柔。”

    见万柔眼中有犹疑,楚延的语气才稍微柔和。

    “相信我么?”他当时只问了这么一句,万柔却是六神无主的点着头,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太多的谎言,有时是情非得已的,有时却是精心设计的,不管是善意或是恶意,谎言始终包裹在最美丽的糖果纸里,不打开则不会知道里面是种什么滋味,而有的人明明知道即使是穿肠毒药也甘之如饴饮入腹中。

    那白色的婚礼,欧洲庭院般的大草坪,头顶带着花圈的小花童,长辈的微笑,人人脸上的祝福,她衣着白色婚纱,纯洁宛如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踏着高跟鞋走在柔软的草坪上,每一步却极其艰难,可每走一步却又更靠近自己的幸福。

    众人的祝福声中,父母的眼泪中、她的眼泪中,终于在神父的宣誓下与程一峰交换了戒指,耳边荡起的是美妙动听的声乐。

    新婚的第二天早上,程一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她却怔怔的看着被单上暗红色的点,强迫自己咽下所有的悔恨。

    楚延终究是帮了她,程一峰没有发现这个秘密,可她却觉得好累好累,原来欺瞒自己所爱的人竟是这般的痛苦。

    那一日她小心翼翼的守护自己用谎言换来的幸福,对程一峰的爱一**的深,可爱情却不是一味的付出就有好的结局,错就错在她爱得太盲目,爱得那么无可自拔,终究伤得最深的还是自己。

    在机场那一刻,当她被车子撞得高高抛起落在地上那一刻,她心底想着,如果,时间回到那一天,她是不是会有另一种选择。

    ——————

    睁开眼,圈圈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发现胸口与后背早已出了一身热汗,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想起那不堪的往事,她咬咬唇转过头看向窗外,外边已经停了雨,阳光正好,天空是湛蓝的颜色。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边,伸出自己那纤细的小孩子的手,在空中仿佛要抓住什么,然却什么也没抓住,老天爷既然让她重来这世上一遭,她便不能再沉溺于过去,既然要活便要活出一个新的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她是王圈圈,一个敢作敢当没什么不可以的人。

    正文 第13章

    等她觉得心疼的时候便已经迟了,原来心疼亦是爱上某一个人征兆,就如那即将沸腾的水总会冒出袅袅的白烟,往往熏得你眼睛蒙上一层泪才方然顿悟,爱,也不过是一场糜烂的游戏———张如

    圈圈站在镜子前左右扭摆,偶尔还扯着自己的裙角,望着长及膝盖以下还要多出两寸位置的裙摆,她嘟着唇将那校裙往上提了好几寸,露出那浑圆的小膝盖才算。

    这校裙是学校发的,前几天跟陈叔叔一起去领的,陈叔叔是老头子的司机兼警卫员,据说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跟随老爷子了,无论是上山剿匪还是在部队,陈叔叔都形影不离的,就跟古代皇帝身边那暗影一样。

    这警卫员虽然是没有官衔的,可做到中将级别军区司令员的警卫员,怎么说那也是正团级的干部了,只不过为了时刻保护老爷子,陈叔叔将荣誉功勋抛看作浮云,只一心忠于老头子。

    虽然陈叔叔也有四十了,可身手依旧矫健,圈圈见过他在部队训练新兵的时候耍过两手,那可是真本事,招招制敌,出手干净利落,连向来不开口赞人的老头子也说这老陈的功夫不是盖的。

    平时老爷子在家休息或处理公务的时就由陈叔叔开车送她上学,虽然平时也有另一个年轻的司机接送圈圈,可老爷子总担心自己孙女,因此一旦不需要老陈开车的时候便吩咐他亲自接送圈圈。

    圈圈上的初中是私立女子中学,初高中一体化的贵族学校,校服方面自然也跟其他公立学校不一样,都是学校自己设计定制的。

    本来学校是不打算收圈圈的,见她年纪太小,而且一来就要跳级上初三的课程,怕她拖拉了班级的总成绩,可后面知道她家老爷子后那校长就变了张脸,一开始整脸的为难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嘴里直呼说圈圈能到这边读书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这上学的事敲定之后,教务处主任又给她带到了初三一班班主任那边,特别叮嘱要好好的“潜规则”王圈圈。

    于是,圈圈便成了班里头年纪最小的学生,不过虽然年纪小,她成绩却很好,门门功课几乎都拿满分,不仅如此,体育方面成绩也优异。

    期末成绩发下来那天,老爷子手里捏着那成绩单,虽然眉头依旧紧锁,可眼底那是一个满意的笑啊,一边眯着眼看自己的孙女一边连连点头。

    虽然圈圈进步迅速可却没人怀疑她,因为圈圈打小功课就好,学什么都快,就唯独身子差了点,总是跟豆丁似的矮小,就算补了好几个月,也才勉强让自己原本泛着青色的皮肤慢慢转成了象牙白。

    看起来,长肉的过程也还得多加把劲啊,圈圈心里下定主意,便开始了她的长肉计划。

    这天因为学校提早放学,接送的人还没到,圈圈就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其实军区大院离这边不算远,她算过走路的话也就一个小时。

    她里头穿着白色衬衫,外面是一件钴蓝色的吊带百褶裙,头顶带着同样钴蓝色的帽子,十二岁却只有一米三的个头,比起同龄的小孩要显得矮小。

    路过一间专卖CD唱片的店铺时候,从里边出来一女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手里捧着的七八张唱片全掉在了地上,女人随机蹲**子去捡,海藻般的头发盖住她半张脸,只露出尖细的下巴。

    圈圈上前替她捡好剩下的两张放在她手里,临时瞥了唱片的封面,是班得瑞的音乐,唱片是全球白金限量版,按理说如今已经买不到的。

    她忽然回忆有些茫然,她还记得以前有个人也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听这张唱片,只是后来搬家的时候找不到了,之后无论找了多少唱片店也能没找到跟这一模一样的。

    那女人一怔,只轻轻说了“谢谢”便握紧了手里的唱片,头也没抬起。

    圈圈离开的时候,心底想着那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却记不得起在哪听见,可她没瞧见,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辆黑色宝马停在路边,车子里下来的男人一把就将女人拉回了车里,女人见了男人只扑扑的掉眼泪,却没敢出声。

    等车子驶出去,男人手里隔着一截烟,可他没烧,就一直抵在窗外,一边的手握着方向盘。

    张如抬起头,双眼通红着,轻声说道:“一峰,我这里买了好几张你喜欢听的碟,你看,这张是……”她高兴的拿出那张限量版的唱片,却见旁边的男人抿直的唇峰比起往日更冷漠。

    “小如,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她在梦里很多次的听他说起,从跟他在一起那天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跟他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一场你情我愿的戏码,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将感情都赔了进去。

    她没回答,其实也并不需要回答,分手与否的权利原本就是他掌握着,她只有选择接受或选择强迫接受。

    车子到了她所在的小区,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边,然后才问道。

    “是因为她死了,所以你觉得愧疚了,还是说只有跟我分手你的心才会好受一点?”

    正文 第14章

    绝对不能轻易爱一个人,在没有确定好他是只单纯将你看作一个女人所爱着,还是将你当成男人的附属品去爱;因为感情往往谁过于认真,哪怕只多出一毫克的重量,你也就输了——张如

    张如垂着头,那海藻般披散开的头发遮着她一半的脸颊,另一半脸颊隐藏在怅然若失中,她早就晓得跟程一峰是没有结果的,即使他喜欢自己又如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她是情人是爱人却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妻子。

    她恍然的抬起头,看到车窗的镜子中倒影出自己那张略微苍白但却小巧的脸庞,何时自己脸上也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她曾经有多骄傲,大学学的是民族舞蹈,读的又是名牌大学,可为了支付那昂贵的舞蹈费用与一个人北漂过日子的日常开支,她不得不找一份薪酬高的工作。

    在那家X市最高级的私人会所里,她遇见了程一峰,那是一次卑微屈辱的不期而遇。

    她被几个男人抓着硬要陪酒,无论她如何挣扎哭喊也没人上前阻止,她不过是个端酒的服务员,倒酒的时候得跪着,出去的时候得跪着,即使要你穿上兔女郎的衣服,抹胸低得几乎走光也必须咬牙忍着。

    可那一次她却差点被强、暴,角落里一个男人抽着烟,她趴在地上捂着衣服,眼神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对上了,朦胧中男人的脸变得清晰起来,冷漠而淡泊的,就如一个身外人看一场精彩演出。

    待她绝望崩溃,意识**在边缘的时候,身子仿佛一块干硬的肉躺在砧板上,而那些抚在自己身上的手是无形的鞭子,每一次的碰触都如蚂蚁啮咬,叫她浑身颤抖痛不欲生。

    角落里星点红光滑过,消隐,轻柔的脚步声踏在底下的地毯上却变得异常清晰,她被拽着从底下那群人里起身,衣衫褴褛的倚在他身上,下巴被人捏着,那带着戏谑却又冷漠的眼睛让她忘记了流泪。

    她甚至连他的名也不清楚,只知道走之前他在桌子上扔了一叠红票子。

    他每隔两个星期会来一次,而每次都十分巧合的轮到她送酒到充斥着烟酒气味的包厢。

    平时匆匆倒酒的她在他面前居然会慢下速度,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