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 > 130.128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130.128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星门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顾靳原只是眯着眼看着她,任由指间那种疼痛传来,她就是不松口,像是要将她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转移到这个男人身上。

    良久,他才捏着她的下颌很是轻易地令她松了口,抽出手指的时候那上面带着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

    虎口,手指,脸…悦…

    他养的小花猫果然脾气不好,容易对他挥着爪子。

    “又咬了我一次,换种方式,让你咬个够。搀”

    说罢,那双深邃的凤眼危险地眯起,伸手将她拦腰抱起,不管她的拳打脚踢就往浴室走去。

    许初见的手腕被他绑着,此刻只有腿能动,看到近在眼前的浴室,她害怕的嘶哑着嗓子叫了出来。

    “顾靳原,你禽兽……”她紧张的气息不稳,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你大可以再叫大声点,反正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薄唇逸出的声音中带着轻蔑,俊美深刻的五官上带着倨傲,视线冰凉地睨着她。

    就这么短短的距离,她衣服上的扣子不是道什么时候全被扯开……

    落在男人深邃的眼底,气氛危险异常。

    往往人最容易泄露真实情绪的部位是眼睛,而此刻,许初见在他深邃的黑眸中看到到的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毫不掩饰,极具掠夺感。

    还有浓浓的占.有欲。

    那双深而沉的凤眸中像是藏着两簇危险的火苗,许初见紧紧地盯着他,双手虽然无法动弹,她便死命地蹬着腿,满是雾气的水眸中满是惊慌失措。

    谁也无法想象一个狠了心的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不堪一击。

    没有几步的距离,浴室近在眼前。

    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住,因着她的挣扎,那白皙的手腕蹭的通红,而她只是咬着牙依旧想要挣开这层禁锢。

    男人的眸色深沉,视线扫过她白皙的手腕,腾出一只手不把握住:“你继续反抗试试,反正痛的是你自己。”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薄唇凉凉的逸出这句话。

    许初见指间触及到的温度惊人的高,那温度像是要将人焚烧殆尽一般,她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永远都是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尤其是一个盛怒之下的男人。

    他比她强大的太多,以至于一次次的没有她逃脱的余地。

    许初见的后背抵上冰冷的浴缸,突如其来的冰凉猛地刺激着她的神经,男人放开了她的手,开始自顾自的解着扣子。

    修长的手指慢条细理的动作着,那双凤眼就这样攫取着她所有的神情,平静之下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狠厉。

    那慢条斯理的动作却是一下一下刺激着许初见的神经,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满是雾气的水眸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绑着她手腕的领带沾上了水之后更加难以挣脱,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像是要折断一般,她攀附着浴缸的边缘想要逃脱。

    可顾靳原又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起初的冰凉渐渐被温热的水所代替,可她依旧觉得心中的那种冷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的双手撑在她头部两侧,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害怕以及疏离,都是抗拒之色。

    男人的薄唇轻掀:“还想要跑?你跑得再远,也能让我翻出来,何必白费力气呢。”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累赘之后便开始扯着她的衣服,手下的动作一点没有犹豫,那一颗颗扣子就在他手中扯落。

    许初见羞愤地抬腿踢他,却被他紧紧压着,她仰着脸怒视着他,裸.露在外的锁骨因着呼吸急促的缘故此刻越发的明显,咬牙切齿地道:“顾靳原,你这个疯子!”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他,像是在极力挽救着自己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尊严,可这动作落在男人眼里便是毫无作用的垂死挣扎。

    男人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只隔着她身上最后一层薄薄的衣料,唇畔掀开一抹魅惑的弧度。

    俯下身子灼灼的呼吸凑喷洒在她耳边:“你说我变.态,又说我疯子,这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怎么能对得起你给的这些称呼。”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醇美的红酒,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可听在许初见耳中,却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她的呼吸急促着,尤其是在感受到那双大手游移到她的腰.间,似是有些费力的扯着她的裤子,许初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她害怕。

    眼眶酸涩的异常,白皙的小脸血色全无,唯一有着颜色的便是那被气的发抖的唇瓣。

    她张嘴还想再骂他,男人微眯着眼睛,下一秒便凑上了薄唇,将她所有没有说出口的不中听的话语堵在了喉间,可她却是不识相地要咬紧着牙关。

    他肆无忌惮的掠夺,她拼死的拒绝退缩。

    顾靳原也不恼,眯着眼睛像是享受着这种过程,冷眼看着她的挣扎,斯里慢条的在她的唇齿之间流连着,啃噬着。

    处于这种劣势之下,许初见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又只剩下牙齿,她把心一横便冲着那在她口中翻搅的东西咬下去……

    男人的吻霸道而强势,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摩挲着,微微抬起身子,将她不安分的手抵在了胸前。

    薄唇微凉:“你再咬我一次试试?”

    平淡的话语,极具威胁,在这满是水汽的空间内,蛊惑而暧.昧。

    另一只手在她白瓷一般的颈间流连着,再往下便是凸起的锁骨,从锁骨往下都是那些深浅不一的残留着的痕迹。

    “小花猫,你果然喜欢撒谎,就你这样的身子,慕熙南会愿意碰你?”他倨傲地俯视着她,没有温度的眼底是压抑着的欲.望,似是只差一个火星便能燃气一片滔天火焰。

    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逃不开,挣不脱。

    男人言语中的不屑和狂妄即将把她逼疯,许初见仰着头想要避开他的触碰,惊慌无措之下声音都带着尖锐:“怎么就不愿意,谁会拒绝送上门的东西……”

    因着她说的这话,男人的薄唇紧抿着,撑在她两侧的手臂上青筋尽显,沉默了一瞬,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好半晌,他的声音沾着寒气:“给你个机会,好好说,别说我不爱听的。”

    这种语气就像是再教训着家里不安分的宠物一般。

    恐惧之下许初见一下子没了声音,良久,她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人,眼中满是雾气。她的唇畔划出一丝自嘲,又有些挑衅地说着:“我就是愿意跟着他走,他说过能帮我离开……”

    啪的一下,花洒被盛怒中的男人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声。

    此时的他眼神狠厉得像是一头野兽,深不见底的凤眸中带着猩红的血丝,呼吸又沉又重,额角隐隐有青筋显露。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突然地他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若是先前还带着些怜惜和顾虑,此刻只剩下强势的掠夺。

    薄唇掀开一丝冷笑,将她的手举高死死按住,脸上那道被她的指甲刮过的地方沾了水之后有些火辣辣的疼,俯下身子狠狠地咬着她的唇。

    不是吻,而是啃噬。

    许初见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两只惊恐的眸子看着眼前可怖的男人,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即使是再痛,她也不愿配合这个男人。

    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滚烫的温度令她难受的紧。

    顾靳原撕扯着她的衣服,因为手腕被他绑着的缘故,一时间有些困难。

    旋即,他撑起身子,解除了她手腕上的禁锢。

    白皙的手腕已然磨破了皮,尽数落入了他的眼底。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似乎也是因为她手腕上的伤,可他是那样小心翼翼地给她包扎着。而如今,这却是因为他而弄出来的。

    就这么一愣神间,许初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猛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从从浴缸中爬出去,哗啦一声带着满身的水渍。

    顾靳原就这么一会儿闪神的空档,便被她轻易的逃脱,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她光着脚就这么跑了出去,房间的门近在眼前,仿佛只要她的手扣上那门把,便能够逃出生天。

    脚下慌不择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脚踝处疼的撕心裂肺。她咬着牙奋力地想要站起来,右脚脚踝却是让她一时间无法支撑着自己的重量。

    许初见疼的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却依旧固执地手脚并用着挪向门口。

    浴室的门被狠狠地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许初见慌乱的回头,紧咬着牙撑起身子。

    身后的脚步声越发的清晰,一点一点折磨着她的神经。

    “你再跑啊。”

    顾靳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凤眸冷冷地打量着她,浑身湿.透,勾勒着姣好的曲线,狼狈到了极点。

    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许初见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恐慌和绝望在这一刻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许初见的手指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能够到门把,突如其然的从身后伸出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在了门把上,堵着了她所有的去路。

    一时间,她咬着唇不敢回头,周围的气压在这一刻越发的低沉。

    慌乱下她看到了绊倒自己的东西,是一个水晶台灯。

    许初见一把将那个台灯拿起来,两手高高地举着,水眸圆瞪着,却是在不停地颤抖着。

    “你有本事就砸。”顾靳原转过身来,高大的身躯抵着房门,性感的小麦色肌肤上留着方才缠绵的水渍,唇畔扬起的弧度有些凌冽,声音里面不带一丝温度。

    这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听在许初见耳朵里无端的发着抖,一个害怕台灯便落了下去,砸在了自己脚边。

    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身体一软便像地面上栽去,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顾靳原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瞬,看着满地的玻璃渣子,峰眉微蹙。

    他弯下腰将她蜷缩着的身子抱了起来,似乎是累了,她一点没有再挣扎。

    “我想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顾靳原将她往床上一丢,大床微微下陷,而她却只是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再说话,眼泪一个劲的流淌出来。

    男人的大手握着她的脚踝,许初见疼的直皱眉。他的掌心滚烫,而她的雪足冰冷。

    那鲜明的温度差,几乎烫的她下意识地缩脚。

    “我们好歹也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嗯?”

    男人性感的尾音中有着若有若无的尾音,缱绻的像是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可手下却是不留余地的握着她的脚踝。

    明知道她疼,便更是加重了力道。

    冷冷的眸光始终定在她脸上,仿佛只有让她疼了,才能从这张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情。

    许初见缩在大床的一角,怎么也阻止不住自己身子的颤抖,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头发上一滴一滴的落着水,晕开在床单上,不知道是水滴,还是泪滴。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她有些无奈的苦笑着,从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她每一次遇到他都是她狼狈的时候。

    许初见怔愣着,声音带着颤抖:“顾先生,我们每次的相遇,我似乎都给你留下了很差的印象。”

    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像是在角落里自顾自地舔舐着伤口,双手将自己环住,把脸深深地埋起来,尽量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深邃的眼睛在灯光下黑的出奇,眸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他听着她失魂落魄的语气,像是也在回忆着那一次次的相遇。

    沉吟了一瞬,“唔,是这样,你还挺难伺候。”

    许初见听着他的声音,平淡轻松的与刚刚的人不符,她稍稍抬眸看着他出神。

    她酒精过敏,那一次在他家醒来。

    ——“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他说:“那可不,难伺候着呢。”

    那时候他眼角带着柔和的弧度,眸光落在她身上,身后是晨光微熙,整个人好脾气的与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他也是用着这样轻松的语调和她说着话,三分挪俞,三分调笑。

    许初见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伸手解着自己的扣子。

    一颗一颗,像是极其费力。

    殊不知,这样的半遮半掩,更能迷煞一个男人的眼。

    她每解开一个扣子,眼眶内便是砸下一颗泪珠。

    “顾先生,我自己来……”许初见的声音带着哽咽,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

    男人的手劲一下子变大,脚踝处传来一阵大力的疼痛,而她只是皱了皱眉。

    “早这样多好。”顾靳原擦了擦手,眼眸一深,大步跨上床。

    早这样多好?

    许初见也在心里闷声地问自己,明知道一次次的抗拒没用,却偏偏一次次的想要反抗。

    两人交叠的重量让床垫深深地凹下去,她感觉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身体的力气一点点的被抽走。

    她知道自己已经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面前,手颤抖着往下……

    顾靳原眸色深沉,伸手拦住了她。

    白皙细致的身子使得他的呼吸显得有些不稳,俯身一点点吻着她的眼睛,将那咸涩的液体尽数吞入。

    只是他不管怎么亲,怎么吻,那眼角的液体却是不断地往外溢,像是无止无尽。

    她爱哭,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别哭,我这个人耳根子软,你说两句好话就没事了。”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声音温柔缱绻的不像样。

    许初见闭着眼睛,此刻再怎么温柔的声音都无法让她忘记刚才的记忆。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存在着,前一刻冷厉,后一刻温情。

    顾靳原的指间缠绕着她的发丝,凤眸微微眯着,有些不满意地开口:“谁准你把头发剪掉的?这么丑。”

    而她很想回他一句,都是因为他的恶趣味。

    最终她却是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顾靳原轻轻地勾起唇角,用俯跪的姿态在她双.腿之间,慢条斯理地除去彼此最后的束缚。

    千钧一发之际,许初见突然睁开眼,出声打断他:“顾先生,你还没做措.施。”

    那双带着雾气的眸子此刻清冷异常的看着他,虽然怕,却倔强地咬着唇。

    男人没有理会她,只是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地说着,“我会小心的。”

    “我不信你,我不想你的东西留下……”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得十分清晰,尤其是后面那半句话,咬字极重。

    刻意在强调着什么。

    许初见伸手推拒着他,原本的顺从在这一刻又开始别扭起来。

    她的这句话刺激而唤醒了他体内野蛮跋扈的本性,刚聚集起来的那一丝残存的温柔都被她这无情的一句话毁了。

    “由不得你选择。”

    蓦地,他重新抓住她的手,大手慢慢滑下紧紧攫着她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闯入她的世界内。

    许初见撇过脸,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硬气地一声不吭。

    双手被他禁锢在胸前,她的手指死死地掐着他的手,像是要将她所承受的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她紧绷着身子不好受,可他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男人抽出一只手扳正她的下巴,那满是水雾的眸子一下子看到了他心底。

    他忍了忍,唇畔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你看,你又咬我,还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