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215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215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大了吧……”

    韩继纳闷的叫,感觉自己好无辜。

    “对,我就是公主脾气……你不若讨厌,就闪边上去……还有,从今天开骀,不许回房睡……你……你要是再敢摸进来,我明儿就回北沧。我不嫁了!”

    金璇气咻咻的将他推开,眼睛红红的就往外跑去。

    “……”

    韩继傻眼,一时懵住,忘了去追——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

    对于女人,他一直就是外行——

    ****

    金晟没有去成南诏,出得城门时,遇上北沧信使,一番报禀,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原定计划。

    ****

    承德二十九年五月,清王在瓴国境内遭到南瓴王的猛烈反扑,一直中立的靖南侯联合南瓴王将清军的十几万大军逼退,并连夺数城,同时诏帝也集兵十万再次对北沧展开了收复失地的抢夺之战。

    三方兵力合纵在一起,齐力抵抗北来之兵。

    五月二十日,正是萧王到旃凤国探看七公主第二天,世人传这位殿下狂奔出韩府,后证实,是北沧信使来报,北沧帝君急召其回京——当然,这仅是官面上给出的说词。

    五月二十五日,萧王折康城,奉命带兵至天门关,抵抗诏军来战。

    同时收到三国一起发出宣战檄文:北沧若一再兴兵为乱邻国,瓴诏两国将合力左右夹击,报以沧帝,沧帝在殿上闻之,嗤然一笑,满不在乎,当时是:只要旃凤不出兵,北沧足可与这三拨人马对抗。

    五月三十日,旃凤那边传来快报,惠王凤亦玺整兵北塘关,对外直称,沧国若再刻意蓄意毁灭邦交,旃凤国必不容其一国坐大,他凤亦玺必报禀朝堂,应而宣战。

    六月初五日,东瓴境内再度传来败退的坏消息。

    六月十六日到三十日,沧国境内连下暴雨,康河泛滥,洪水没田,沧帝闻报,思量再三,时得来旃凤摄政王之劝:顺乎天命,息事宁人。沧帝夙夜难眠。

    七月初二,萧王上禀沧帝:停战修和。

    七月初十,雨水依旧不止,灾疫连片,民心生怨,沧帝无奈,传令议和保境,并发出十二道金令,命金暤整军待命,再不准侵占瓴国寸土。

    七月一十日,诏国送来国书,要求北沧派使臣去诏国谈议和一事,三方人马声称沧国在议和一事上拖拖拉拉,他们绝不估息。

    七月一十四日,清王终于奉圣旨自瓴国归来。

    七月一十八日,萧王再度请旨议和,沧帝应其请,令其携陵王去南诏商议修和一事,清王,安王,平王亲临天门关,诏国若敢对萧王不利,立刻兵戎相见。

    七月二十二日,萧王金晟抵达诏国最繁华的政治中心:瑞都。

    ****

    自旃凤折回北沧领军卫边始,到前去瑞都议和,这两个月时间,是金晟人生生涯中最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之前的两个月里,他曾极度疯狂的想不顾一切只身跑去南诏。然而战局紧张,他身担数以万计将士的性命,身为主帅,如何能在两军对垒之时深入敌国心腹之地,任性胡来?

    议和之举,一半是形势所逼,一半是他一力促成的,因为他需要一个正大光明跨上南诏国界的理由。

    因为南诏,藏着一个令他梦牵梦萦的人。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诏宫夜宴 倾城聘妃天下惊 7

    消息专到南诏,举国欢庆。

    瑞都内,张灯结彩,人人欢欣鼓舞;诏宫里,更是喜乐翻扬,显露出一片欢腾之气。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但凡是皇宫,皆极尽奢华,尽显着人上之人的尊贵之气。

    有些人,穷其一生,都在追逐这遥不可及的无上荣耀,然而,当你挤身在繁华,看透这世间的残酷,以及浮躁,最终想得到的不过是一份最最纯萃的简单。累

    可惜,宫,永远不简单,一旦入宫,便是扰扰无限烦,便有各种缠纠不清的勾心斗角。

    仰人鼻息的日子,度日如年,宠冠六宫,更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嗯,应该说是没趣死了!

    一声叹息,在桂花泛滥的天空底下迷漫,吸一口,念想的是农庄上的悠闲。

    大早清的,薄薄的秋雾将亭台阁楼湮没在其中,微曦,旭日在东方缓缓的上扬,一圈又一圈的金粼,层层叠叠的将其托起,将微带晨露的枝叶映的晶亮,含花欲放的花骨儿,在细风中摇摆。

    这里是宁和殿,离着诏帝的御书房不算远,一般是诏帝累了过来小憩的地方。

    这地方,有个特别之处,遍植花草,满目苍翠,是一处山泥推造出来的小丘,丘上一片鸟语花香,一座漂亮的朱阁建于高处,站于这朱阁中,便可俯瞰整个宫闱的万种风~流,以及无尽风~骚。闷

    宫中年长的姑姑们都知道,这地方,除了皇后,便再无有嫔妃来过,便是那些得着盛宠的妃子也不曾有了那份幸运,可在这里得一份闲情逸趣,与帝君说说这江山如画。

    原以为,这宁和殿是再不可有女主,谁能想到,时隔多年后,会住进一个来历极其奇怪的女子。

    那女子,名叫林若清,乃是皇上亲自从宫外带进来的,说是三个多月前皇上入庙听课时,偶然间遇上的江湖女子。

    此女来自旃凤,性情不似一般的南诏儿女,极是大胆——那日,她扬扬洒洒的与皇上论天下之道,一番唇枪舌战,得尽皇上欣赏,末了,便将这女子招进了宫里来。

    旃凤国女子主政,女儿家不似别国那别扭,皆是不拘小节的性情,豪迈之极。

    那林若清知道跟自己争辩的居然是沧国皇帝,竟依旧不慌不乱,只呵呵笑着说真是幸会,还说有幸游一游御园,那亦是人生极趣,全不曾有一丝抗拒。

    据说,那是一个极有趣的女子,可通诸国之语言,可晓天下之轶事,可侃古令之传奇,笑语晏晏,滔滔不绝,竟令皇上龙颜大悦,宛如遇到了知已。

    皇上将她留了一个月,下朝班后,便招她来说说话,下下棋,有时,干脆就出宫,带她尽游瑞都的名胜古迹,近半月时间,都忘了招人侍寝。

    太后听说了这件事,生怕皇上误交了匪人,还亲自召见这个林若情,却发现对方当真是一磊落女子,性情极真,自道乃是旃凤北方的游牧女,早年曾嫁过人,可惜那人是南诏人,两国风俗大异,情性难合,终于和离。去岁,旃凤国与汉伦部落打仗,家人皆死于战火,如今她身无牵挂,独自游山玩水,图的是生平快意,想过一段属于自己的安静自己,然后慢慢等死。

    太后听着甚为诧异,不明白这女子,如此年轻,语气怎就如这么苍桑,便让御医一诊脉,还当真是命不久矣。

    这林若清对自己的生死全不在意,只淡淡一笑,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心胸无比的恬然豁然。

    拧眉心疼的反是皇上。

    皇上听得这样的诊断,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脸色一下尽变,第二天便传令诏国上下,但凡自认医术高超者,皆可到诏宫自荐。

    后来,林若清要走,皇上不让,执意将她留下,非要给她医病——

    直到如今,宫中已经人尽皆知,皇上竟是看上了这个奇貌不扬的女子。

    不为那倾城无双绝艳色,但为那七巧玲珑琉璃心。

    这皇宫里,美人多的过去,聪明的更不在少数,偏偏深宫内府,每个人伴君如伴虎,皆是将脑袋别在腰际兢兢业业过着日子,哪个不是步步为营,哪个不满怀算计?

    独独这个女子,不怀争宠的心,也没生算计的心,只知道高高兴兴的过好每一天,只晓得痛痛快快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的性情真真是奇怪,在这个偌大的皇宫里,她在所有人跟前,都不多事,不多话,禀着他人生死皆与我无关的心态,微笑以对,明哲保身。

    她将自己抽身于宫闱之外,只冷眼旁观,任何人的情都不承,任何贵人都不攀附,独独在皇帝跟前,坦露着自己的真性情,也正是这种真性情深深的打动了皇帝那颗不为任何人而动的心。

    整个南诏皇国都在奇谈——这薄命的女子,是个怪胎。

    外人不知道,便是这怪胎的三句话,促成了南北两国再次和谈。

    *****

    高阁上,素衣淡装的女子,随意挽着发,倚在栏前,淡淡而笑,弯弯的水眸里盛满明亮的阳光。

    三个月了,她在这里如鱼得水混了三个月,想来若不是有这个皇帝关照自己,日子是不可能过的这么舒服的,犹其是自己这个身子,破的不能再破,如果没有宫中药局里那些千年老参雪莲什么的续了她的命,半月前只怕已在异乡一病不起。

    如今,玉已拿到手,很快就可以离开,就明天!

    明天以后,他们所有的目光会聚焦在南北两国的和议上,这个时候走,诏帝分身乏术——那人是做大事的人,为国家鞠躬尽瘁,不可能为了她这种“小人物”而误了大事。

    其实,她早该走的,迟迟没有离开,是因为,她还有一份想念。

    想着再见一面,哪怕就在角落里远远的一眸,也足可偿尽思念。

    抬眼,宁和殿外朱红的宫墙外,汉白玉铺成的宫道上,急匆匆走来了一行黄衣内侍,领头的是一个赐紫的内侍总管,但凡在宫里的人,都认得他——他便是诏帝身边最得宠的宦官:高海时。

    这高海时,自小侍服着诏帝长大,诏帝待他犹如至亲,作风清正,不会弄权,故而深得皇帝宠信。

    在这皇宫里,谁要是能讨好了这位高公公,就等于讨好了皇上,所以嘞,每个人见到这位老人家,只有巴结的份——上至妃嫔,大臣,下至小宫女,谁敢对高公公有所不敬。

    他高海时,自皇上十八岁登基以来,除了在太后及皇帝跟前,需要小心翼翼的侍候,其他人跟前,从来不必看人眼色。

    可他想不到如今居然栽在一个的丫头手上。

    高海时在心里念念碎碎,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因为这个半路里杀出来的小小女子,他便想仰天长叹,好好嘘唏一番——满心惊怪无处说。

    已近八月,有早桂清香幽幽扑来,芳径上,新分派进来的宫女纷纷下跪而迎。

    他正赶的匆忙,一心就想去替自己的主子办妥这件事,但是,他心里明白,这件事很难办——

    “高公公,这么急匆匆是想去哪呢?”

    一声淡淡如风的朗朗声线拉住了高海时的步子,他连忙急匆匆的转过头来,果见那个一个高挑女子,缓缓自树荫下走出来。

    见到高公公不惊不乍的,在这整个皇宫里,可以说屈指可数,自然,那些个人全是主子,可眼前这位,穿着虽很精致,却是宫女打扮,都不曾上来请安——

    几个初入宁和殿的小宫女,年纪尚小,忍不住抬头观望,心里都在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小祖宗,你果然在这里,这一大清早的,你不好好在自己房里躺着,怎么又出来吹风?”

    能让高海时称作是“小祖宗”的女子,这偌大的诏宫里就此一家。

    难道这个长的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女子,便是近来被皇帝宠上天的大宫婢:林若清?

    两个宫婢对望一眼,瞪眼垂下头——

    “都睡一天一夜了,还睡,再睡就是猪了!找我有什么事?”

    林若清眼尖的看到高海时手上的圣旨,秀眉便颦:“什么东西?皇上让你来宣旨?”

    “是……林若清,还不跪下接旨……”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急匆匆下跪了,偏生眼前这位是个异数。

    但见她淡淡的瞟了一眼,便施施然的走过来,左右看了一看,唇薄一声,淡淡的吩咐一声“退下”,宫婢内侍们皆应命退下。

    待周围没有人了,她才随手将那圣旨拿了去。

    高海时脸孔一白,急的差点跺脚,咬牙直叫:“林若清,你太放肆了!咱家都没有宣读呢……”

    林若清拉开一看,哼了一声:“还好你没有读,要不然,他这个脸可就丢大了……高公公,这东西就搁我这里,待会儿我过去把它还给你家皇上……”

    转头便走。

    “林若清,你想抗旨……”

    高海时忙上去拦住,急坏了眼。

    林若清眨眨眼,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