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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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清水绮罗来学校了！”
“真的假的？走，我们快去看看。”
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结束早训走进教室就感觉一股蠢蠢欲动的气氛。
“快看！教导主任，连理事长都出来了。”
“那是因为校门口有那么多长|枪短炮，你看看，这么多记者！”
“她走近了，哇，变得更漂亮了，虽然一直能在电视杂志上看到，但是真人就像是仙女一样，我活在这世上真是太好了，当初拼命学习考进立海大真是太好了。”
“但是公主殿下已经变成女王殿下了，更加遥不可及了。”
丸井文太吹了个泡泡，对他们夸张的发言不发表任何评价，“仁王，你怎么看？”他见仁王站在窗边看的认真，不由问道。
“恩——”仁王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会回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上学这条路走成一幅随时可以街拍的样子。”
“……”丸井眨了眨眼，不明白他这是在夸清水还是在讽刺她，于是他明智地换个话题，“她会不会是来转学的，准备去海外读模特专门学校？”
“谁知道呢。”仁王玩味地摸着小辫子。
学校，时隔半年再回到这里，清水绮罗已经是三年级生了。
第二次读三年级，这种感觉很微妙，她既希望时间能快点，快点到成年，可以自己掌控人生脱离原生家庭，又希望时间能再慢点，让她慢慢地享受青春。
清水绮罗靠在学校的走廊上，经纪人和律师正在替她解决学业问题，她的视线不由落到教学楼底楼的两个人身上。
柳生正抱着一堆材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黑长直发的女生，个头不算高，她同样抱着一叠书，稍微有些吃力的模样，柳生空出一只手扶了下正在不断往下滑的书。
女生点点头像是在表示感谢，柳生又帮她分担了些材料，两人边聊天边往楼上走。
“那是学生会的执行委员藤原静，黑长直的女生果然很清纯呢。”
正是上课时间，有人走近靠在她的旁边，依旧是抑扬顿挫的声调。
“平易近人的班花类型总比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来的让人没有负担，你说是吧，清水同学。”
“仁王。”清水绮罗斜睨了一眼。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呵。”清水绮罗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看向那对优等生模范情侣。
“那你呢？”
仁王背靠着栏杆，歪着头说道：“对你感觉到距离感而望而生畏，我是不会烦恼这些的，与其在意，不如这么想，如果女朋友漂亮会赚钱又肯养我的话，像是清水同学这样的，我很乐意当小白脸。”
清水绮罗被他的大言不惭惊愕了，她难得地弯起嘴角，不是那种有目的的笑容，也不是假笑，而是实实在在地笑了，“你这个人真有趣，我会考虑你这个建议的。”
“puri”仁王吐了吐舌头。
“他们在忙什么？”
“下个月要开学生大会，学生会一堆事情吧。”仁王解释道。
“是吗。”清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仁王，帮我一个忙。”
柳生走进教学楼就看见那抹铂金色，她的金发闪闪发光，好在反光的镜片替他遮掩住视线，然而一路走来，议论声不断。
清水绮罗回来了，听着就像是女王出巡一样。
“那个是清水绮罗同学和仁王同学吧，真意外呢，他们看上去关系竟然不错，在说说笑笑着。”藤原静走在他旁边，抬头看了眼说道。
柳生望了一眼，收回视线，低头看到藤原手中的书歪了些，伸手去扶，“请小心些，藤原同学，不如把书再分我一点吧。”
“这怎么好意思，真是麻烦柳生同学了。”她低着头道谢。
柳生注意到她的黑发在肩头滑落，她温婉地道谢着，声音柔和，脸上带着点羞怯。
不一样，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这个人有着不具攻击性的柔和长相，比他矮一些，到他的肩膀，黑直发，待人温和有礼、谦逊，在老师同学中口碑良好。
另一个美丽到极致，和他相差无几的身高，平视他，傲慢自大，性格很糟糕，但是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格却让她更加有魅力，引得男生想去一探究竟，试试看他是不是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然而结果也只会自食其果，陷入泥沼之中。柳生看了眼仁王，收回视线。
柳生将材料放进档案柜，“藤原同学，这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先回去上课。”
没有听见答复，他回头一看，发现清水绮罗正站在他的身后，背靠在门上，手握在门把上，嘎哒一下锁上了门。
“绮罗。”柳生推了推眼镜。
“好久不见，你从幸村那里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吧。”她走近他，露出个微笑，“我倒是从幸村那里听到些有趣的事，想当面问问你。”
“什么？”柳生冷静地站在原地。
清水绮罗伸手拿下他的眼镜，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柳生平静地解释：“今天我只带了一幅眼镜，不能让你踩碎了。”
清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将眼镜随手往身后一丢，笑着看他，“你看，我没弄坏它吧。”
“比吕士，你和那个女生交往了吗？”清水往前走了几步，柳生不得不往后退。
“你喜欢那种好学生类型的？黑发清纯娇小的？”清水步步紧逼，把他逼到了沙发边上，她伸手按在他的胸上，试图推倒他。
“绮罗，不要闹了。”柳生抓住她的手，他的注意力有一瞬间的分散，然后，那柔软带着香气的唇就印到他的唇上，舌尖正尝试撬开他的唇瓣，柳生一个恍神，想起在冲绳的时候，那绯红的舌尖卷起白色的奶油，画面一闪而逝，却留在他的脑海中。
就是这么一个恍惚，唇舌交缠在一起，他跌坐在沙发上。
清水半坐在他的身上，舔了舔浅色的嘴唇，“比吕士，抛下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真狡猾啊。你很快就会忘掉我吧，和女朋友一起上学，回家，甚至是……”柔若无骨的手钻入他的衬衫内，慢慢向下移，微凉的指尖划过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
“住手！”柳生额头忍不住出些冷汗，他试图抓住她不断游移的手。
“不行啊，比吕士一个人幸福，让我一个人不幸，我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清水几乎坐在柳生的身上，细细亲吻着他的脖颈，察觉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不行，住手！”
清水撑在柳生的上方，碧绿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和她做过了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夺走比吕士的第一次好了。”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咒语般令他头晕目眩，无法思考，“如果有，那我要让你忘掉她。”
闻言，柳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明知不可为，但是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门外响起敲门声，有人在外自言自语着，“怎么门锁了。”柳生紧张地想要推开清水，他的衬衫下摆已经被绮罗抽了出来，整个人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啊，找到钥匙了。”
钥匙插入门中的声音异常明显，他盯着门把，门把转了一圈后停了下来，他的心跳几乎快要停止，然而外面的人像是被人叫走了，柳生不由松了口气，他回头看清水，她正笑着，那个笑容像是魔女一般。
“比吕士，怎么可能真的在学校里做啊。”她站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抚平衣服的皱褶。
看吧，这是个恶劣的人——
柳生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制服，捡起眼镜戴上，一边想着。
清水早就打开门离开了，没过一会，仁王推门进来，他笑着问道：“在谈什么，清水同学让我把这办公室的人都支开呢。”
“仁王！”
“那个清水绮罗来学校了！”
“真的假的？走，我们快去看看。”
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结束早训走进教室就感觉一股蠢蠢欲动的气氛。
“快看！教导主任，连理事长都出来了。”
“那是因为校门口有那么多长|枪短炮，你看看，这么多记者！”
“她走近了，哇，变得更漂亮了，虽然一直能在电视杂志上看到，但是真人就像是仙女一样，我活在这世上真是太好了，当初拼命学习考进立海大真是太好了。”
“但是公主殿下已经变成女王殿下了，更加遥不可及了。”
丸井文太吹了个泡泡，对他们夸张的发言不发表任何评价，“仁王，你怎么看？”他见仁王站在窗边看的认真，不由问道。
“恩——”仁王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会回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上学这条路走成一幅随时可以街拍的样子。”
“……”丸井眨了眨眼，不明白他这是在夸清水还是在讽刺她，于是他明智地换个话题，“她会不会是来转学的，准备去海外读模特专门学校？”
“谁知道呢。”仁王玩味地摸着小辫子。
学校，时隔半年再回到这里，清水绮罗已经是三年级生了。
第二次读三年级，这种感觉很微妙，她既希望时间能快点，快点到成年，可以自己掌控人生脱离原生家庭，又希望时间能再慢点，让她慢慢地享受青春。
清水绮罗靠在学校的走廊上，经纪人和律师正在替她解决学业问题，她的视线不由落到教学楼底楼的两个人身上。
柳生正抱着一堆材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黑长直发的女生，个头不算高，她同样抱着一叠书，稍微有些吃力的模样，柳生空出一只手扶了下正在不断往下滑的书。
女生点点头像是在表示感谢，柳生又帮她分担了些材料，两人边聊天边往楼上走。
“那是学生会的执行委员藤原静，黑长直的女生果然很清纯呢。”
正是上课时间，有人走近靠在她的旁边，依旧是抑扬顿挫的声调。
“平易近人的班花类型总比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来的让人没有负担，你说是吧，清水同学。”
“仁王。”清水绮罗斜睨了一眼。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呵。”清水绮罗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看向那对优等生模范情侣。
“那你呢？”
仁王背靠着栏杆，歪着头说道：“对你感觉到距离感而望而生畏，我是不会烦恼这些的，与其在意，不如这么想，如果女朋友漂亮会赚钱又肯养我的话，像是清水同学这样的，我很乐意当小白脸。”
清水绮罗被他的大言不惭惊愕了，她难得地弯起嘴角，不是那种有目的的笑容，也不是假笑，而是实实在在地笑了，“你这个人真有趣，我会考虑你这个建议的。”
“puri”仁王吐了吐舌头。
“他们在忙什么？”
“下个月要开学生大会，学生会一堆事情吧。”仁王解释道。
“是吗。”清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仁王，帮我一个忙。”
柳生走进教学楼就看见那抹铂金色，她的金发闪闪发光，好在反光的镜片替他遮掩住视线，然而一路走来，议论声不断。
清水绮罗回来了，听着就像是女王出巡一样。
“那个是清水绮罗同学和仁王同学吧，真意外呢，他们看上去关系竟然不错，在说说笑笑着。”藤原静走在他旁边，抬头看了眼说道。
柳生望了一眼，收回视线，低头看到藤原手中的书歪了些，伸手去扶，“请小心些，藤原同学，不如把书再分我一点吧。”
“这怎么好意思，真是麻烦柳生同学了。”她低着头道谢。
柳生注意到她的黑发在肩头滑落，她温婉地道谢着，声音柔和，脸上带着点羞怯。
不一样，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这个人有着不具攻击性的柔和长相，比他矮一些，到他的肩膀，黑直发，待人温和有礼、谦逊，在老师同学中口碑良好。
另一个美丽到极致，和他相差无几的身高，平视他，傲慢自大，性格很糟糕，但是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格却让她更加有魅力，引得男生想去一探究竟，试试看他是不是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然而结果也只会自食其果，陷入泥沼之中。柳生看了眼仁王，收回视线。
柳生将材料放进档案柜，“藤原同学，这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先回去上课。”
没有听见答复，他回头一看，发现清水绮罗正站在他的身后，背靠在门上，手握在门把上，嘎哒一下锁上了门。
“绮罗。”柳生推了推眼镜。
“好久不见，你从幸村那里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吧。”她走近他，露出个微笑，“我倒是从幸村那里听到些有趣的事，想当面问问你。”
“什么？”柳生冷静地站在原地。
清水绮罗伸手拿下他的眼镜，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柳生平静地解释：“今天我只带了一幅眼镜，不能让你踩碎了。”
清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将眼镜随手往身后一丢，笑着看他，“你看，我没弄坏它吧。”
“比吕士，你和那个女生交往了吗？”清水往前走了几步，柳生不得不往后退。
“你喜欢那种好学生类型的？黑发清纯娇小的？”清水步步紧逼，把他逼到了沙发边上，她伸手按在他的胸上，试图推倒他。
“绮罗，不要闹了。”柳生抓住她的手，他的注意力有一瞬间的分散，然后，那柔软带着香气的唇就印到他的唇上，舌尖正尝试撬开他的唇瓣，柳生一个恍神，想起在冲绳的时候，那绯红的舌尖卷起白色的奶油，画面一闪而逝，却留在他的脑海中。
就是这么一个恍惚，唇舌交缠在一起，他跌坐在沙发上。
清水半坐在他的身上，舔了舔浅色的嘴唇，“比吕士，抛下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真狡猾啊。你很快就会忘掉我吧，和女朋友一起上学，回家，甚至是……”柔若无骨的手钻入他的衬衫内，慢慢向下移，微凉的指尖划过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
“住手！”柳生额头忍不住出些冷汗，他试图抓住她不断游移的手。
“不行啊，比吕士一个人幸福，让我一个人不幸，我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清水几乎坐在柳生的身上，细细亲吻着他的脖颈，察觉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不行，住手！”
清水撑在柳生的上方，碧绿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和她做过了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夺走比吕士的第一次好了。”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咒语般令他头晕目眩，无法思考，“如果有，那我要让你忘掉她。”
闻言，柳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明知不可为，但是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门外响起敲门声，有人在外自言自语着，“怎么门锁了。”柳生紧张地想要推开清水，他的衬衫下摆已经被绮罗抽了出来，整个人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啊，找到钥匙了。”
钥匙插入门中的声音异常明显，他盯着门把，门把转了一圈后停了下来，他的心跳几乎快要停止，然而外面的人像是被人叫走了，柳生不由松了口气，他回头看清水，她正笑着，那个笑容像是魔女一般。
“比吕士，怎么可能真的在学校里做啊。”她站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抚平衣服的皱褶。
看吧，这是个恶劣的人——
柳生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制服，捡起眼镜戴上，一边想着。
清水早就打开门离开了，没过一会，仁王推门进来，他笑着问道：“在谈什么，清水同学让我把这办公室的人都支开呢。”
“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