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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 抄家了,娄蜜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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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流萤在外头等着一会儿,眼看着这一盏茶的时间快过去了,可娄锦还未露面,固伦公主不免焦急道:“锦儿到底是和谁在一起?”

    流萤摇了摇头,没得到小姐的命令,她是不会背叛小姐的。只不过,窦公也不是好相与之人,娄锦说到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方才看那几个护卫各个武功不弱。

    就在二人都陷入担忧之际,娄锦与窦公一道走了出来,娄锦巧笑着望了过来,而窦公对上固伦公主的眼时,呵呵一笑。

    “老臣见过公主。”

    固伦公主蹙眉看了眼娄锦,便笑着道:“窦公不必多礼,您和锦儿是?”

    锦儿是怎么和窦公走在一起了?她不得不问出口。

    瞥见窦公脸色一冷,她笑了笑,便应付道:“外祖母,紫晓姐姐生病了,窦公来国子监为紫晓姐姐请假的时候问了我她的情况而已。”

    原来如此。

    窦公没想在这耽误工夫,知道今日必须拿到解药,这会儿也不浪费时间,就上了马车。固伦公主和娄锦对视了一眼,便也上了马车。

    固伦公主想来护短地很,娄蜜对方瑶下手,这就是触犯到她的底线。奈何这段日子方逑病得恍恍惚惚,将军府的空气像是被压缩过的冰层,只一动就出现裂缝。

    话说娄锦他们离开国子监之后,清心楼外一人风姿俊朗,他在外逡巡数步,眉眼中闪过挣扎,最后听得屋内那人嘤嘤哭泣,还是跨出了那一步。

    “蜜儿……”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武哥哥不会这么绝情。

    武世杰走到她面前,清俊的脸上神情复杂,似乎有着落寞,无奈,些许恻隐之心。沉默了良久,久到娄蜜心中的弦恍以为要断了之际,他开了口。

    “你往后不要再针对锦儿了。她挺不容易。”

    娄蜜身子一僵,杏眼中闪过一簇异火,嘴角也近乎扭曲了起来。苏嬷嬷不赞同地看着武世杰,他是被洗脑了吗?

    “武哥哥以为是我挑衅她的?蜜儿受的耻辱你都忘了吗?她那样蛇蝎心肠又得陇望蜀的女子难道你还记挂着不成?”

    武世杰摇头,从被退婚那日起,他心中总会莫名盘旋着愧疚和不安,对上锦儿,他已没有那个勇气再和从前一样去接近她。所以,尽管崇阁中她说出那样的话,尽管震惊心痛,却也无可奈何。

    娄蜜双眼喷火,两手拽成拳便要站了起来,不想,身子被苏嬷嬷压了下去,转头对上苏嬷嬷不赞同的目光,她才敛了心神。死死压住心底早已经尖锐刺骨的毒针,才缓缓道:“武哥哥,蜜儿知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你现在有高阳公主,我从不求什么,只希望武哥哥心里还有自小就喜欢缠着你的蜜儿。”

    武世杰愣了下,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娄蜜总是与娄锦一起,对着他撒娇,那时候他还不懂得男女情爱之时,只觉得丫头可爱娇俏,心疼地紧。后来这份感情变了味,可他没有忘记蜜儿总喜欢依赖着他。

    他沉默了下,道:“蜜儿,你明白就好。”

    娄蜜咬了咬牙,心中却是悲苦地很。他就这么认定了高阳?即便没有娄锦,他还是没有选择自己?

    “小姐,最重要的是那封信。”

    苏嬷嬷的提醒醍醐灌顶,她才想起羊氏陷入危机,她这封信一定要交到太后手上。这才道:“武哥哥,蜜儿求您一件事,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太后好吗?”

    信?武世杰低头看到那封信,眉头一蹙,抬眼正见娄蜜一双眸子泪意涟涟,恍若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武哥哥,蜜儿只求你这一件事,蜜儿往后再也不会纠缠于你,这样也不行吗?”她跪了下来,她绝不能坐等羊氏把她逐出羊氏,娄阳不要她了,她得为自己谋求后路。武哥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就算我嫁给了别人!

    武世杰怔忪地望着她,心头有些刺痛。他曾经最疼惜的娄氏双姝都要从他的世界里退出了吗?不免想起娄锦在桃花树下扬起头凝视着他的模样,那时候的锦儿眉目含情,春晖洒在她的山岚水眸,真真是他贪看的美景。

    他心中一痛,便觉得呼吸都沉重了起来。接过那信,头也不回就出了清心楼。

    娄蜜缓缓站了起来,眼角也溢出了泪。武哥哥,这一辈子你都摆脱不了我,绝对不可以!

    假山后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她的眸光掠过快速离去的武世杰,心中一动,便去了花园。

    “你说什么?”高阳喂鱼的动作一滞,定定地望着小蛮。

    小蛮点了点头,“回公主的话,奴婢亲眼见到武公子带着那封信出了国子监。”

    高阳眯起了眼,好一个娄蜜,竟然用旧情利用武世杰。“她定是在太后那下了重笔。走,我们入宫!”

    “是。”

    养心殿此时的气氛异常紧绷,皇上坐在上首,太后坐在他身侧,贤妃娘娘神色冷冽站着,平国公神色冷淡,但白眉下的一双鹰眼却森然盯着跪在下方的羊氏家长羊云翔。

    娄锦三人进来之时听到羊云翔磕头求饶的声音。

    “皇上,这次是次意外,真的是次意外。”

    意外?怕不尽然。

    “皇上微臣以为此事不尽然是意外,显然,羊氏提供的棉麻问题不小,此番是平公子出事,谁知道下一次整个军营会冻成什么样?战士们保家卫国,却还没上战场就要被冻死,这不是寒了大齐士兵们的心吗?”方宏说地声情并茂,眼底的幽冷一闪而过。

    皇上听得这句话,神情也不由得一冷。

    太后皱了下眉头,羊氏她想保下来。可这事情弄成如今这人尽皆知的情况,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她低眉端起一杯金盏茶杯饮了口茶,才道:“皇上,这事只不过是羊氏一时疏忽,我看好好整顿下也就算了。况且,这么多年不也没出过错吗,不能因为一次错误而全盘否认了。”

    贤妃神情一冷,蹙眉道:“既然皇上以为舍弟的命不值一钱,那臣妾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方宏将军所言非虚,还请皇上多加考虑。”

    毕竟这话是方宏提出来的,一旦皇上做地有失偏颇,军心自然会偏向方宏。这不是皇上希望看到的。

    平国公扫了眼羊云翔,“皇上,犬子现在还昏迷不醒,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皇上蹙着眉头,贤妃与平国公二人,一人为大义,一人为父子亲情。这两张牌打出来,还真让他有些为难。

    羊氏每年供奉的银子是大齐最重的一笔,当初为了笼络羊氏,更是定下了羊氏有适龄女子便可入宫为妃这个约定。就算皇上想要拿下羊氏,可羊家一门精通商道,他们有太多明线暗线难以被外人所知,接过来那是弊大于利。

    “皇上,不若让羊氏充交一笔粮饷,为抚慰将士,各家各户领一些粮柴回去。哀家那有上好的血玉灵芝,给平遥拿去压压惊。”

    血玉灵芝?

    娄锦在外头听着神色一凛,好个太后,三言两语就想把这事揭了过去。血玉灵芝是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药材,当初番邦进贡这么一棵,太后留着这么多年都没舍得拿出来享用,今日竟这般大方?

    贤妃眉眼一冷,却是思量了起来。太后这般器重羊氏,想来羊氏已经牵扯了不少人的命脉了。只是,平遥何其无辜,若是被冻死了,太后也要力保不成?

    太后竟然无视自己到这个地步!当年太后极为疼爱自己,可自生下了四皇子,自己在宫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太后更免去了自己的晨昏定省,只不想见到自己心烦。她冰眸蹙起了一团火。

    羊云翔虽低着头,眉眼却是染上了笑意。尽管事情闹得这般大,可太后始终站在自己身侧。

    “微臣参见皇上。”

    “臣妹给皇上请安。”

    “臣女给皇上请安。”

    这三声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几人寻声看去,正见固伦公主,窦公和娄锦三人行礼。

    “平身吧。”皇上脸色一缓,他早就看出贤妃脸色不好,正不知道要怎么办之际他们三人进来,他倒是也想听听他们的意见。不过,眸光掠过娄锦之际,他顿了下。心底却生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这小丫头定不是单纯来凑热闹的。

    娄锦入门并不说话,只是站在了方宏身边,悄悄地递给方宏一个纸条,方宏眉头一挑,借着喝茶之际把那纸条打开,便沉声道:“皇上,一早传来消息,原来这些士兵怕家人受这寒霜之冻,偷偷把自己的军用棉花换给了家人,没想到这些军属这几日都病了,士兵们闹开了,还请皇上给个说法。”

    本来私自挪用军用棉花乃是犯法,可大齐以孝治天下,皇上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士兵们可以容许自己病了,却不能容许家人穿着军用棉花而病着。

    本以为军人穿用是极好,所以才会偷偷把自己的换给家人,而自己穿家里用了好几年的棉花。没想到自己没病,家中老人却病得不轻。而那些百姓一听原来士兵们平时穿着棉花也能冻死,更是视参军如猛虎。

    这事情闹大,往后逃兵流民必然不少。

    太后听言,便也以为大患。如此……倒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窦公看了眼娄锦,这丫头在外头偷听的时间,竟然胡编乱造写了这么一段话给方宏,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鬼话连篇。

    几乎与窦公同时,平国公清冷的眸光一扫,顺着窦公的视线看向了娄锦。

    见到娄锦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方宏身后,他神情微敛,心里却突地一跳。哪里得来的消息,若早得到方宏怎么会现在才说,是那个女娃?

    他不禁心中一跳,好一个有胆有谋的女子。

    “大将军这消息不知道哪里来的,微臣从没有听说民间有这样的事。”羊云翔回头看向方宏,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方宏扫了娄锦一眼,见娄锦扯着一抹笑,而此时皇上也都看了过来,注意力不免都放在了娄锦身上。娄锦抬眼朝窦公看去,这一眼很是平淡,却写着几个字——不帮忙的话你孙子孙女死定了。

    窦公嘴角一抽,深吸了一口气才道:“皇上,臣一早从闹市过来,听了不少市民谈及此事。”

    娄锦勾唇一笑,心道,有把柄在手的感觉真是好啊。

    固伦公主见众人脸色变了变,她可没想过放过羊氏。放了个羊馨在她女婿家,是何居心?又收了娄蜜这个孽障。

    她道:“羊云翔,这种事怕也不是今年才有的吧,倒也感谢你收了个娄家的孩子,这诅咒的力量还真是难挡。”

    羊云翔一愣,眉头高高地挑了起来。他眼眸一转,随即心中一惊,难道真是摊上了娄蜜才会如此?

    太后眼角眯了起来,固伦真是越发没边了。

    皇上也陡然想起了那个诅咒,不禁有些警惕了起来。

    窦公笑了笑,道:“太后,羊氏这事显然已经惹了众怒,还请太后为皇上着想,皇上一度被百姓们视为明君,贤妃娘娘这些年身居内宫,从不在众嫔妃中争宠闹事,莫要寒了贤妃娘娘之心。”

    娄锦听言,不由得看了眼贤妃。皇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裂痕,那似乎是种愧疚,窦公这话有一半是说给皇上听的?

    只是,如今这般看来,贤妃娘娘或许并不见得不得宠呢。虽然皇上鲜少去贤妃宫中,可窦公一双眼睛这般毒,怕是看出了什么。

    贤妃平静的脸上毫无动静,只眼眸一转,然后低了下去。

    娄锦细细观察皇上执着笔的手,俨然出现了一丝颤抖。皇上,在掩饰着什么?

    “抄家!”

    这话一出,羊云翔当即身子一软,忙道:“皇上,皇上。微臣错了,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收回成命谈何容易?

    平国公望向窦公,眼底闪过一丝思量。

    娄锦却盯着拂袖离去的皇上,然后望向一脸冰冷的贤妃。或许,有什么东西是皇上刻意隐瞒的?

    ------题外话------

    昨儿个身体不舒服,写了点字,就睡了。又欠字了,真坑爹。

    预告一下,娄蜜不姓娄也不姓羊,最终会姓什么呢?有人说冠夫姓,可她的夫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