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七章 说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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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素抬起头，看着殿中露出关切神色的众人，脸色愈加难看了。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众人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不过都没有开口说话，最终还是张翠山拉着殷素素的手说道：“素素，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从小就和师兄们亲，一直都当亲兄弟一样的，你有什么话，有什么事情。不要顾忌，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殷素素听了这个话，更加难过了，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一旁站着的无忌也说道：“娘，你怎么啦。”
无忌的这一句话提醒了殷素素，自己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孩子受委屈。自己当初做的一切错事，自己承担。
殷素素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张翠山一眼，过了一会儿，坚定的对着张三丰的方向跪了下来。
张翠山看到殷素素跪下了，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跟着跪下，张三丰没有说话，只是神色肃穆了许多。
殷素素道：“师傅，众位师兄师弟，今日我所说的一切，五哥都是不知道的，无忌和舞儿更加不知道，都是我当初做错了事，今日给师傅请罪，无论是要杀要剐，我殷素素绝无怨言，只是请师傅和众位师兄师弟不要怪罪五哥，不要怪罪孩子。”
大殿中静悄悄的，殷素素一字一句的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众人都没有反应，就只有跪在旁边的张翠山，气的红了眼睛。
大殿中所发生的这一切，雪舞是不知道的，她打算今儿晚上再旁敲侧击的引导一下殷素素，争取早日解决掉这把悬在头顶上的利剑。
现在，她已经拉着宋青书的手往后院走去了，只不过走了一会儿，雪舞觉得不对劲了，后院到底是在哪里啊，自己走了这么半天都还是一样的屋子，自己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后院啊。
尴尬的回过头，宋青书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宋哥哥，我不知道后院在哪里啊。”
“呵呵呵。”宋青书忍不住笑了，摸摸雪舞头上的羊角辫，笑道：“不知道，你还跑那么快啊。”
雪舞低着头，不说话，自己这是被嘲笑了吧。
宋青书蹲□子，把目光与雪舞放平，笑着说道：“刚才五婶说你的宝贝都放在后院了，应该是分给你的院子吧，我猜是在太和宫后面，你刚来山上还不知道，等过段日子熟悉了就好了，现在我带你去好不好。”
雪舞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宋青书站起身来，牵着雪舞的手往太和宫走去。
雪舞走在宋青书的后面，愈加坚定了刚才的想法，这么会照顾孩子的人，这么会为人考虑的人，哪里会做出那种欺师灭祖的事情呢？
当初书上说宋青书在陈友谅的蛊惑之下，又受到了周芷若的刺激，所以才会拔剑杀了莫七叔。
雪舞不相信自己眼前的少年日后会长成那样，他对一个刚见面的小孩子都能这么照顾，又怎么会对和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师叔拔剑相向呢？
而且树上说宋青书所做的大部分事情，都与周芷若有关，甚至后来还被周芷若利用，雪舞不知道周芷若到底答应了宋青书什么，能够让他为她所用。
可是宋青书好歹是武当派的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自己的父亲就是武当派的实际掌门人，不出意外的话，日后他就是掌门，又怎么会被周芷若一个峨眉掌门所诱惑呢？
说权势的话不可能，周芷若能给宋青书的，武当派都有，说是武学的话，武当派的武学难到还差了吗？想来想去，就只有情爱了。
可是就今天自己所看到的来看，宋青书不是一个淫邪之徒啊，自己不过数夸了他一句好看都会不好意思呢？难不成是后来长歪了吗？
若真是这样的话，雪舞觉得可惜了这么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而且就凭今天他肯陪着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就证明他根子是好的。自己日后要长期和他相处，可不能让他走上歪路。
宋青书回头看看低着头的雪舞，笑道：“舞儿，你是叫舞儿吧，我刚才听到七叔这么叫你，我日后也这么叫你好吗？”
雪舞抬头看着自己眼前那明亮灿烂的眸子，笑道：“好啊，爹娘都是这么叫我的，宋哥哥以后也可以这么叫我。”
“我们到了，这就是山上分给你们一家的院子，二师叔飞鸽传书回来之后，我娘就安排好了。宋青书指了指面前的院子，笑道。
雪舞抬头一看，原来这就是后院了，所谓后院应该就是给武当山上的众人居住的地方吧，推开门进去，院子里还站着一个妇人，看起来甚是温和。
雪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因为自从上山来，出了自己的娘，还没有见过有别的女人，看着妇人的穿着也不像是普通人啊。
就在雪舞纠结的时候，旁边的宋青书已经拉着雪舞的手走上前去，对着面前的妇人鞠了一躬：“娘，您怎么在这里啊。”
雪舞听到了宋青书的称呼，自然知道了这是谁，急忙跟着鞠躬：“大伯母好。”
妇人慈善的摸摸雪舞的手，对着站在一旁的宋青书说道：“这就是你五师叔的小女儿吧。刚才在外面看到你五婶了，她要去大殿，没时间来这里，恰好我在，让我来看看院子里的这些该怎么安排呢？”
宋青书笑道：“是啊，娘，这就是五师叔的小女儿，叫舞儿，听说天鹰教主送来了礼物，我也过来瞧瞧。”
“哪，舞儿想看的是这些吗？”妇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地上蹲着的兔子和狐狸。
雪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不过不好表现的太明显，现在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看了。
“是啊，大伯母，这些就是我的宝贝哦，是我在岛上养了很多年的哦。”说完就拉着宋青书一起蹲下：“宋哥哥，你看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我从小养到大的哦。”
宋青书蹲□子，看了看地上的一对兔子和那只红色的狐狸，红色的狐狸倒是比较少见，不过兔子吗，后山上不多的是吗？
虽然觉得这些兔子很平常，不过还是说道：“是啊，很可爱，舞儿很厉害啊，能够养这么多东西。”
雪舞在一旁把弄着自己的兔子，这可是随着自己一起漂洋过海来到中原的啊，感情当然不一般了。不过似乎长途跋涉还是累着了，现在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
雪舞听得大伯母说道：“刚才看到你五婶的时候，她还说马上就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呢，你们过来的时候，大殿上还忙着吗？”
“哦，我们来的时候，五叔和五婶刚好进殿，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忙，要不娘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舞儿，等会儿都若是五叔和五婶都还没回来的话，我带着舞儿去找她们。”
“嗯，也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看这孩子，可别磕着碰着了。”大伯母吩咐道。
雪舞赶紧站起身来，看着大伯母出门才再次蹲下。宋青书在一旁笑道：“你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再说了，都是自己人，哪里用得着那么多礼呢？”
雪舞看着宋青书，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怎么行，我要懂礼貌才行。”
宋青书轻轻的笑了，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就看着雪舞在这里自娱自乐的玩着自己的两只肥兔子。
过了好半晌，五叔五婶都还没有回来，这下子别说是宋青书了，就连雪舞都觉得不对经，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后院才对啊，怎么还不来呢？
宋青书看看焦急的雪舞，笑道：“舞儿别怕，是不是想五叔五婶了，我带你找她们吧。”
雪舞轻轻的点点头，正打算往来路时走，就看到宋青书已经背过身去了：“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雪舞震惊的说道：“那怎么行，我自己走吧，怎么能让宋哥哥背我。”
“你不过才六岁而已，刚才能够自己走过来已经很好了，你放心，我肯定背的动你，上来吧。”宋青书转过头对雪舞说道。
看着宋青书眼中那认真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反而很坚定，雪舞轻轻的趴到宋青书背上。
宋青书抓住雪舞的脚，轻轻往上一送，就稳稳的往大殿走去。
不过大殿中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殷素素说完之后就在大殿中央跪着，张翠山听了一切之后，拿起手中的剑就想杀了她。
殷素素抬起头看着张翠山，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笑了笑，不过脸上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张翠山想起了大家一起在冰火岛上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想起来那些相亲相爱的日子，顿时下不去手，可是想着三个这么多年来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在床上躺着成为一个废人，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
愈想愈觉得对不起从小就相处在一起的三哥，那可是照顾了自己十几年的三哥啊。回过头，张翠山把剑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张无忌已经被刚才的一切惊住了，现在的他可不像上一辈子的哪个张无忌一样，老老实实的就是一张白纸，画出什么花样都是在中原受了无尽的罪之后才有的。
他早在冰火岛上九已经被自己哪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训练过了，对于一些简单的人情世故是懂了的，娘所说的那些对于爹来说什么样的打击，他也能体会得到。
所以这孩子在看到张翠山拿剑的时候就扑了上去，只是张翠山的速度太快了，带着对三哥的悔恨，和对妻子的爱恋，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不清的情绪，全部都放到了剑上。
张无忌还是慢了一步，伸出手的时候张翠山的剑就已经到了脖颈边上，只能大喊一声：“爹。”
虽然手没能抓住张翠山的剑，不过这一嗓子算是把大殿中的众人喊醒过来了，张三丰最先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千钧一发的一刻，顿时飞出一股暗劲，往张翠山的手腕击去。
还好不是太晚，虽然脖子上已经流出了血迹，不过好在口子不深，有救，大殿中的众人急忙上前。
张翠山看着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张三丰，哭道：“师傅，您何必救我，我对不起三哥，我哪里还有脸活着呢？”
张三丰怒道：“胡说，我的一个弟子已经瘫痪在床上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再失去一个吗？”
张翠山垂下眼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殷素素在一旁哭道：“五哥，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给三哥赔命。”
宋青书和雪舞到了大殿，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殷素素抬起头，看着殿中露出关切神色的众人，脸色愈加难看了。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众人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不过都没有开口说话，最终还是张翠山拉着殷素素的手说道：“素素，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从小就和师兄们亲，一直都当亲兄弟一样的，你有什么话，有什么事情。不要顾忌，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殷素素听了这个话，更加难过了，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一旁站着的无忌也说道：“娘，你怎么啦。”
无忌的这一句话提醒了殷素素，自己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孩子受委屈。自己当初做的一切错事，自己承担。
殷素素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张翠山一眼，过了一会儿，坚定的对着张三丰的方向跪了下来。
张翠山看到殷素素跪下了，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跟着跪下，张三丰没有说话，只是神色肃穆了许多。
殷素素道：“师傅，众位师兄师弟，今日我所说的一切，五哥都是不知道的，无忌和舞儿更加不知道，都是我当初做错了事，今日给师傅请罪，无论是要杀要剐，我殷素素绝无怨言，只是请师傅和众位师兄师弟不要怪罪五哥，不要怪罪孩子。”
大殿中静悄悄的，殷素素一字一句的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众人都没有反应，就只有跪在旁边的张翠山，气的红了眼睛。
大殿中所发生的这一切，雪舞是不知道的，她打算今儿晚上再旁敲侧击的引导一下殷素素，争取早日解决掉这把悬在头顶上的利剑。
现在，她已经拉着宋青书的手往后院走去了，只不过走了一会儿，雪舞觉得不对劲了，后院到底是在哪里啊，自己走了这么半天都还是一样的屋子，自己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后院啊。
尴尬的回过头，宋青书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宋哥哥，我不知道后院在哪里啊。”
“呵呵呵。”宋青书忍不住笑了，摸摸雪舞头上的羊角辫，笑道：“不知道，你还跑那么快啊。”
雪舞低着头，不说话，自己这是被嘲笑了吧。
宋青书蹲□子，把目光与雪舞放平，笑着说道：“刚才五婶说你的宝贝都放在后院了，应该是分给你的院子吧，我猜是在太和宫后面，你刚来山上还不知道，等过段日子熟悉了就好了，现在我带你去好不好。”
雪舞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宋青书站起身来，牵着雪舞的手往太和宫走去。
雪舞走在宋青书的后面，愈加坚定了刚才的想法，这么会照顾孩子的人，这么会为人考虑的人，哪里会做出那种欺师灭祖的事情呢？
当初书上说宋青书在陈友谅的蛊惑之下，又受到了周芷若的刺激，所以才会拔剑杀了莫七叔。
雪舞不相信自己眼前的少年日后会长成那样，他对一个刚见面的小孩子都能这么照顾，又怎么会对和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师叔拔剑相向呢？
而且树上说宋青书所做的大部分事情，都与周芷若有关，甚至后来还被周芷若利用，雪舞不知道周芷若到底答应了宋青书什么，能够让他为她所用。
可是宋青书好歹是武当派的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自己的父亲就是武当派的实际掌门人，不出意外的话，日后他就是掌门，又怎么会被周芷若一个峨眉掌门所诱惑呢？
说权势的话不可能，周芷若能给宋青书的，武当派都有，说是武学的话，武当派的武学难到还差了吗？想来想去，就只有情爱了。
可是就今天自己所看到的来看，宋青书不是一个淫邪之徒啊，自己不过数夸了他一句好看都会不好意思呢？难不成是后来长歪了吗？
若真是这样的话，雪舞觉得可惜了这么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而且就凭今天他肯陪着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就证明他根子是好的。自己日后要长期和他相处，可不能让他走上歪路。
宋青书回头看看低着头的雪舞，笑道：“舞儿，你是叫舞儿吧，我刚才听到七叔这么叫你，我日后也这么叫你好吗？”
雪舞抬头看着自己眼前那明亮灿烂的眸子，笑道：“好啊，爹娘都是这么叫我的，宋哥哥以后也可以这么叫我。”
“我们到了，这就是山上分给你们一家的院子，二师叔飞鸽传书回来之后，我娘就安排好了。宋青书指了指面前的院子，笑道。
雪舞抬头一看，原来这就是后院了，所谓后院应该就是给武当山上的众人居住的地方吧，推开门进去，院子里还站着一个妇人，看起来甚是温和。
雪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因为自从上山来，出了自己的娘，还没有见过有别的女人，看着妇人的穿着也不像是普通人啊。
就在雪舞纠结的时候，旁边的宋青书已经拉着雪舞的手走上前去，对着面前的妇人鞠了一躬：“娘，您怎么在这里啊。”
雪舞听到了宋青书的称呼，自然知道了这是谁，急忙跟着鞠躬：“大伯母好。”
妇人慈善的摸摸雪舞的手，对着站在一旁的宋青书说道：“这就是你五师叔的小女儿吧。刚才在外面看到你五婶了，她要去大殿，没时间来这里，恰好我在，让我来看看院子里的这些该怎么安排呢？”
宋青书笑道：“是啊，娘，这就是五师叔的小女儿，叫舞儿，听说天鹰教主送来了礼物，我也过来瞧瞧。”
“哪，舞儿想看的是这些吗？”妇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地上蹲着的兔子和狐狸。
雪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不过不好表现的太明显，现在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看了。
“是啊，大伯母，这些就是我的宝贝哦，是我在岛上养了很多年的哦。”说完就拉着宋青书一起蹲下：“宋哥哥，你看这些都是我的宝贝，我从小养到大的哦。”
宋青书蹲□子，看了看地上的一对兔子和那只红色的狐狸，红色的狐狸倒是比较少见，不过兔子吗，后山上不多的是吗？
虽然觉得这些兔子很平常，不过还是说道：“是啊，很可爱，舞儿很厉害啊，能够养这么多东西。”
雪舞在一旁把弄着自己的兔子，这可是随着自己一起漂洋过海来到中原的啊，感情当然不一般了。不过似乎长途跋涉还是累着了，现在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
雪舞听得大伯母说道：“刚才看到你五婶的时候，她还说马上就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呢，你们过来的时候，大殿上还忙着吗？”
“哦，我们来的时候，五叔和五婶刚好进殿，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忙，要不娘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舞儿，等会儿都若是五叔和五婶都还没回来的话，我带着舞儿去找她们。”
“嗯，也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看这孩子，可别磕着碰着了。”大伯母吩咐道。
雪舞赶紧站起身来，看着大伯母出门才再次蹲下。宋青书在一旁笑道：“你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再说了，都是自己人，哪里用得着那么多礼呢？”
雪舞看着宋青书，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怎么行，我要懂礼貌才行。”
宋青书轻轻的笑了，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就看着雪舞在这里自娱自乐的玩着自己的两只肥兔子。
过了好半晌，五叔五婶都还没有回来，这下子别说是宋青书了，就连雪舞都觉得不对经，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后院才对啊，怎么还不来呢？
宋青书看看焦急的雪舞，笑道：“舞儿别怕，是不是想五叔五婶了，我带你找她们吧。”
雪舞轻轻的点点头，正打算往来路时走，就看到宋青书已经背过身去了：“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雪舞震惊的说道：“那怎么行，我自己走吧，怎么能让宋哥哥背我。”
“你不过才六岁而已，刚才能够自己走过来已经很好了，你放心，我肯定背的动你，上来吧。”宋青书转过头对雪舞说道。
看着宋青书眼中那认真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反而很坚定，雪舞轻轻的趴到宋青书背上。
宋青书抓住雪舞的脚，轻轻往上一送，就稳稳的往大殿走去。
不过大殿中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殷素素说完之后就在大殿中央跪着，张翠山听了一切之后，拿起手中的剑就想杀了她。
殷素素抬起头看着张翠山，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笑了笑，不过脸上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张翠山想起了大家一起在冰火岛上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想起来那些相亲相爱的日子，顿时下不去手，可是想着三个这么多年来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在床上躺着成为一个废人，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
愈想愈觉得对不起从小就相处在一起的三哥，那可是照顾了自己十几年的三哥啊。回过头，张翠山把剑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张无忌已经被刚才的一切惊住了，现在的他可不像上一辈子的哪个张无忌一样，老老实实的就是一张白纸，画出什么花样都是在中原受了无尽的罪之后才有的。
他早在冰火岛上九已经被自己哪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训练过了，对于一些简单的人情世故是懂了的，娘所说的那些对于爹来说什么样的打击，他也能体会得到。
所以这孩子在看到张翠山拿剑的时候就扑了上去，只是张翠山的速度太快了，带着对三哥的悔恨，和对妻子的爱恋，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不清的情绪，全部都放到了剑上。
张无忌还是慢了一步，伸出手的时候张翠山的剑就已经到了脖颈边上，只能大喊一声：“爹。”
虽然手没能抓住张翠山的剑，不过这一嗓子算是把大殿中的众人喊醒过来了，张三丰最先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千钧一发的一刻，顿时飞出一股暗劲，往张翠山的手腕击去。
还好不是太晚，虽然脖子上已经流出了血迹，不过好在口子不深，有救，大殿中的众人急忙上前。
张翠山看着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张三丰，哭道：“师傅，您何必救我，我对不起三哥，我哪里还有脸活着呢？”
张三丰怒道：“胡说，我的一个弟子已经瘫痪在床上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再失去一个吗？”
张翠山垂下眼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殷素素在一旁哭道：“五哥，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给三哥赔命。”
宋青书和雪舞到了大殿，恰好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