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曾经，天造地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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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谁能确定今晚会发生什么呢？
唐宁夏今天很忙，早上要带着许慕茹去摄影棚拍广告，下午要陪着她去试镜，白天的时间等于全部被工作占满了。
令她头疼的是，早上拍的是顾玉莲老人的爱心基金会的广告，她和顾子寒之间的事情，老人家肯定听说了，这个早上……注定不好过。
但是，顾子寒确定连他姑姑也要骗吗？看起来他和他姑姑的感情不错，真的要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给顾子寒发了条短信问他，结果顾子寒还是那句话：真相只能我们两个知道。
想了想，唐宁夏还是很不负责任的回道：那以后谎言被拆穿的时候，我不负任何责任。
再怎么说他们现在也在一条船上，顾子寒也许十分唾弃她这个队友这种态度，没再回复，她乐得清静，坐在办公室边看广告剧本边等许慕茹。
许慕茹准时来到公司，两人出发去影视中心。
这次只是公益广告，内容比较简单，不需要出外景，在摄影棚内就可以完成，然后再拍几组宣传照，十分容易。
到了市最大的影视中心门口，一个带着工作牌的女孩立马迎上来问清楚她们的身份，确定后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小青，广告拍摄期间是你们的助理，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叫我，现在我先带你们去摄影棚。”
跟着小青进了摄影棚，唐宁夏一眼就看见好久不见的顾玉莲坐在一旁，也许是注意到她进来了，看过来，对着她微微一笑。
唐宁夏硬着头皮走向顾玉莲，“顾阿姨。”
“坐。”顾玉莲慈眉善目，让人觉得十分温暖，“坐下来，我跟你说点事。”
唐宁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如芒在背的坐下。
看着唐宁夏，顾玉莲又想起了早上顾子寒那通电话，叹了口气，“那年我还没在S市，那件事子寒又不准别人提起，我也就从来没仔细跟他了解过，刚见到你的时候只是觉得凑巧，居然也姓唐，没想到……”
“……”唐宁夏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不禁怀疑顾阿姨是不是语言乱码了。
看着唐宁夏一脸的茫然，顾玉莲才想起顾子寒最后那句“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要跟她说”，笑了笑说，“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说正事。宁夏，首先我要谢谢你，答应来拍这个公益广告。”公益广告，没有代言费，完全是白忙活。
唐宁夏扬了扬唇角，在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顾阿姨，我们都清楚，拍这种广告，虽然没有酬劳，但一方面可以塑造艺人的形象，另一方面可以给艺人打知名度。我没有吃亏。”在这个圈子里，从来没有人愿意做吃亏的交易。
顾玉莲明显没想到唐宁夏这么直接，笑得更加开怀，“什么时候把孩子带给我看看吧。”就算顾子寒跟她说过，那不是他的儿子，但她还是想看看唐宁夏教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唐宁夏就知道话题会被带到睿睿身上，点了点头，“好啊。不过他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夏令营，还要两个多星期才能回来。”
“不急。”顾玉莲喝了口茶，忽然转移了话题，”宁夏，你跟子寒的接触也不少了吧，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真的把唐宁夏难住了，说实话的话，尽是吐槽顾子寒的话，她怎么好意思当着顾玉莲的面说呢？违心的话她又说不出来。
顾玉莲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光是从唐宁夏的犹豫中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来子寒给你的印象不怎么好啊。”
唐宁夏干干一笑，“还好。”
“其实他是个有些别扭的人，也不懂得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这样的性格最容易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情。”顾玉莲叹了口气，“这些都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
唐宁夏对顾子寒的成长环境倒是很感兴趣，想起上次在医院亲眼目睹的情况，试探性地问：“他和他父母的关系是不是不好？”
“嗯。”十几年前的事情，顾玉莲记忆犹新，“事情有些复杂，子寒也不希望别人提起，我跟你说了，你一定要装作不知道，知道吗？”
顾子寒的身世八卦什么的唐宁夏最有兴趣了，她使劲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往事在顾玉莲的脑海里回放，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顾子寒儿时那段岁月告诉了唐宁夏。
原来，顾子寒的父亲顾华清来自乡下，和他母亲叶淑兰是青梅竹马，俊男靓女，男的头脑聪颖才华横溢，女的知书达理温柔婉约，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很被人看好。
顾华清一路高中大学，叶淑兰高中毕业后就在家边工作赚钱，供顾华清读大学，边等顾华清荣归故里。
四年后，顾华清大学毕业，信守承诺回来和叶淑兰结了婚，有了顾子寒，然后去了S市创业。
那个年代的大学生还是比较缺的，顾华清的商业头脑十分发达，事业有成，成功打进了S市的上流社会，见识到了环肥燕瘦，渐渐的就把家里朴素无华的叶淑兰忘了，以工作忙为借口，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顾子寒两岁那年，妹妹慕安出世。同年，顾华清遇到了顾旭飞的母亲。一年后，顾旭飞也出生了。
纸包不住火，顾华清在外面有了女人的事情渐渐传开。
顾子寒早慧，四岁那年就懂得母亲已经被父亲抛弃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恨上了顾华清。顾华清难得回家一次，他也从来不跟顾华清说话，很懂事地照顾着妹妹和整个家。
不得不提的是，顾子寒和慕安的感情很好，他几乎把这唯一的妹妹当成公主捧在手心里，慕安也很体贴他。
不幸的是，顾子寒八岁那年，慕安重病，恰逢顾氏上市和推动一个大项目，他为了慕安，第一次拨通顾华清的电话要医疗费，顾华清以资金紧缺为由没给，慕安在重病中去世了。
“那年，子寒八岁。”顾玉莲说，“慕安下葬的时候，他的眼神完全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该有的，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他不会原谅他爸爸了。”
“……”唐宁夏有些无语，他想不明白顾子寒的父亲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似乎看出唐宁夏的疑惑，顾玉莲叹了口气，又说：“如果真相就是这样的话，子寒和他妈妈的关系就不会这么僵了。”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当时顾子寒不知道的。”唐宁夏隐约觉得，接下来的部分才是关键。
顾玉莲点了点头，把顾子寒九岁那年才知道的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首先出轨的是顾子寒的母亲。
顾子寒出生没多久，叶淑兰就和一个叫许章科的男人在一起了，慕安其实是叶淑兰和许章科的女儿，顾华清知道，所以才拒绝支付医药费。
慕安去世一年后，叶淑兰把真相告诉顾子寒，因为她要和顾华清离婚了。
最后，法院把顾子寒判给了顾华清。
“其实，那个时候，子寒觉得跟着谁都无所谓了。”顾玉莲的眼里闪烁着泪光，“他已经不把顾华清和叶淑兰当他的父母，我成了他唯一可以说话的亲人。”
“……”唐宁夏久久说不出话来，九岁的顾子寒，那么小的顾子寒，是怎么去面对和承担那一切的？
一时间，似乎整个摄影棚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顾玉莲的叹气声和唐宁夏的沉思。
就在这个时候，许慕茹刚好化完妆出来，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顾玉莲从往事中抽身出来，回到闲适，看着许慕茹笑了，“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还要好。”
唐宁夏回过神来，看了看许慕茹，也很吃惊，“我没想到她也可以打扮成这个样子。”
一直以来许慕茹都是走性感张扬的路线，一贯化着浓妆，美艳不可方物，有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美。
可是今天她穿上了简单大方的白色运动装，衣服的胸口处绣着”顾玉莲爱心基金会”的标识——粉色莲花，脸上化着淡妆，卷发绑成马尾，清新活力，颇有爱心大使的模样。
许慕茹走向唐宁夏和顾玉莲，摆了个颇为霸气的pose，问：“这个造型怎么样？”
“正经点。”唐宁夏瞪她，不想让她给顾玉莲留不好的印象。
“没事。”许慕茹俯身下去抱了抱顾玉莲，“顾阿姨，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唐宁夏目瞪口呆，原来这两个人……是认识的吗？
“最近很好。”顾玉莲也抱了抱许慕茹，”你和子寒呢？还是像以前一样？”
许慕茹一挥手，“我们积怨十几年了，好不了了。”她说得轻轻松松，好像丝毫不介意和顾子寒之间的恩恩怨怨，看摄影区一切都已经就位，又蹦过去拍摄了。
公益广告不像拍影视或者其他广告，不需要扮演任何角色，做好自己就好，而许慕茹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她配合着导演，很快就拍好。
副导演都忍不住跟顾玉莲称赞，“听说地产大王许章科的千金来拍我们这个广告，还以为会摆架子呢，没想到这么认真敬业。”
许慕茹确实敬业，这样的称赞她受之无愧，唐宁夏笑得很满足，好像被夸的人是她一样。
但是仔细想了一遍副导演的话，唐宁夏的笑容就僵硬了……
——顾子寒出生没多久，叶淑兰就和一个叫许章科的男人在一起了。
——“听说地产大王许章科的千金来拍我们这个广告……”
“顾、顾阿姨啊……”唐宁夏不可置信地看向顾玉莲，“慕茹和顾子寒……是什么关系？”
然而谁能确定今晚会发生什么呢？
唐宁夏今天很忙，早上要带着许慕茹去摄影棚拍广告，下午要陪着她去试镜，白天的时间等于全部被工作占满了。
令她头疼的是，早上拍的是顾玉莲老人的爱心基金会的广告，她和顾子寒之间的事情，老人家肯定听说了，这个早上……注定不好过。
但是，顾子寒确定连他姑姑也要骗吗？看起来他和他姑姑的感情不错，真的要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给顾子寒发了条短信问他，结果顾子寒还是那句话：真相只能我们两个知道。
想了想，唐宁夏还是很不负责任的回道：那以后谎言被拆穿的时候，我不负任何责任。
再怎么说他们现在也在一条船上，顾子寒也许十分唾弃她这个队友这种态度，没再回复，她乐得清静，坐在办公室边看广告剧本边等许慕茹。
许慕茹准时来到公司，两人出发去影视中心。
这次只是公益广告，内容比较简单，不需要出外景，在摄影棚内就可以完成，然后再拍几组宣传照，十分容易。
到了市最大的影视中心门口，一个带着工作牌的女孩立马迎上来问清楚她们的身份，确定后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小青，广告拍摄期间是你们的助理，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叫我，现在我先带你们去摄影棚。”
跟着小青进了摄影棚，唐宁夏一眼就看见好久不见的顾玉莲坐在一旁，也许是注意到她进来了，看过来，对着她微微一笑。
唐宁夏硬着头皮走向顾玉莲，“顾阿姨。”
“坐。”顾玉莲慈眉善目，让人觉得十分温暖，“坐下来，我跟你说点事。”
唐宁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如芒在背的坐下。
看着唐宁夏，顾玉莲又想起了早上顾子寒那通电话，叹了口气，“那年我还没在S市，那件事子寒又不准别人提起，我也就从来没仔细跟他了解过，刚见到你的时候只是觉得凑巧，居然也姓唐，没想到……”
“……”唐宁夏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不禁怀疑顾阿姨是不是语言乱码了。
看着唐宁夏一脸的茫然，顾玉莲才想起顾子寒最后那句“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要跟她说”，笑了笑说，“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说正事。宁夏，首先我要谢谢你，答应来拍这个公益广告。”公益广告，没有代言费，完全是白忙活。
唐宁夏扬了扬唇角，在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顾阿姨，我们都清楚，拍这种广告，虽然没有酬劳，但一方面可以塑造艺人的形象，另一方面可以给艺人打知名度。我没有吃亏。”在这个圈子里，从来没有人愿意做吃亏的交易。
顾玉莲明显没想到唐宁夏这么直接，笑得更加开怀，“什么时候把孩子带给我看看吧。”就算顾子寒跟她说过，那不是他的儿子，但她还是想看看唐宁夏教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唐宁夏就知道话题会被带到睿睿身上，点了点头，“好啊。不过他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夏令营，还要两个多星期才能回来。”
“不急。”顾玉莲喝了口茶，忽然转移了话题，”宁夏，你跟子寒的接触也不少了吧，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真的把唐宁夏难住了，说实话的话，尽是吐槽顾子寒的话，她怎么好意思当着顾玉莲的面说呢？违心的话她又说不出来。
顾玉莲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光是从唐宁夏的犹豫中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来子寒给你的印象不怎么好啊。”
唐宁夏干干一笑，“还好。”
“其实他是个有些别扭的人，也不懂得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这样的性格最容易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情。”顾玉莲叹了口气，“这些都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
唐宁夏对顾子寒的成长环境倒是很感兴趣，想起上次在医院亲眼目睹的情况，试探性地问：“他和他父母的关系是不是不好？”
“嗯。”十几年前的事情，顾玉莲记忆犹新，“事情有些复杂，子寒也不希望别人提起，我跟你说了，你一定要装作不知道，知道吗？”
顾子寒的身世八卦什么的唐宁夏最有兴趣了，她使劲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往事在顾玉莲的脑海里回放，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顾子寒儿时那段岁月告诉了唐宁夏。
原来，顾子寒的父亲顾华清来自乡下，和他母亲叶淑兰是青梅竹马，俊男靓女，男的头脑聪颖才华横溢，女的知书达理温柔婉约，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很被人看好。
顾华清一路高中大学，叶淑兰高中毕业后就在家边工作赚钱，供顾华清读大学，边等顾华清荣归故里。
四年后，顾华清大学毕业，信守承诺回来和叶淑兰结了婚，有了顾子寒，然后去了S市创业。
那个年代的大学生还是比较缺的，顾华清的商业头脑十分发达，事业有成，成功打进了S市的上流社会，见识到了环肥燕瘦，渐渐的就把家里朴素无华的叶淑兰忘了，以工作忙为借口，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顾子寒两岁那年，妹妹慕安出世。同年，顾华清遇到了顾旭飞的母亲。一年后，顾旭飞也出生了。
纸包不住火，顾华清在外面有了女人的事情渐渐传开。
顾子寒早慧，四岁那年就懂得母亲已经被父亲抛弃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恨上了顾华清。顾华清难得回家一次，他也从来不跟顾华清说话，很懂事地照顾着妹妹和整个家。
不得不提的是，顾子寒和慕安的感情很好，他几乎把这唯一的妹妹当成公主捧在手心里，慕安也很体贴他。
不幸的是，顾子寒八岁那年，慕安重病，恰逢顾氏上市和推动一个大项目，他为了慕安，第一次拨通顾华清的电话要医疗费，顾华清以资金紧缺为由没给，慕安在重病中去世了。
“那年，子寒八岁。”顾玉莲说，“慕安下葬的时候，他的眼神完全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该有的，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他不会原谅他爸爸了。”
“……”唐宁夏有些无语，他想不明白顾子寒的父亲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似乎看出唐宁夏的疑惑，顾玉莲叹了口气，又说：“如果真相就是这样的话，子寒和他妈妈的关系就不会这么僵了。”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当时顾子寒不知道的。”唐宁夏隐约觉得，接下来的部分才是关键。
顾玉莲点了点头，把顾子寒九岁那年才知道的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首先出轨的是顾子寒的母亲。
顾子寒出生没多久，叶淑兰就和一个叫许章科的男人在一起了，慕安其实是叶淑兰和许章科的女儿，顾华清知道，所以才拒绝支付医药费。
慕安去世一年后，叶淑兰把真相告诉顾子寒，因为她要和顾华清离婚了。
最后，法院把顾子寒判给了顾华清。
“其实，那个时候，子寒觉得跟着谁都无所谓了。”顾玉莲的眼里闪烁着泪光，“他已经不把顾华清和叶淑兰当他的父母，我成了他唯一可以说话的亲人。”
“……”唐宁夏久久说不出话来，九岁的顾子寒，那么小的顾子寒，是怎么去面对和承担那一切的？
一时间，似乎整个摄影棚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顾玉莲的叹气声和唐宁夏的沉思。
就在这个时候，许慕茹刚好化完妆出来，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顾玉莲从往事中抽身出来，回到闲适，看着许慕茹笑了，“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还要好。”
唐宁夏回过神来，看了看许慕茹，也很吃惊，“我没想到她也可以打扮成这个样子。”
一直以来许慕茹都是走性感张扬的路线，一贯化着浓妆，美艳不可方物，有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美。
可是今天她穿上了简单大方的白色运动装，衣服的胸口处绣着”顾玉莲爱心基金会”的标识——粉色莲花，脸上化着淡妆，卷发绑成马尾，清新活力，颇有爱心大使的模样。
许慕茹走向唐宁夏和顾玉莲，摆了个颇为霸气的pose，问：“这个造型怎么样？”
“正经点。”唐宁夏瞪她，不想让她给顾玉莲留不好的印象。
“没事。”许慕茹俯身下去抱了抱顾玉莲，“顾阿姨，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唐宁夏目瞪口呆，原来这两个人……是认识的吗？
“最近很好。”顾玉莲也抱了抱许慕茹，”你和子寒呢？还是像以前一样？”
许慕茹一挥手，“我们积怨十几年了，好不了了。”她说得轻轻松松，好像丝毫不介意和顾子寒之间的恩恩怨怨，看摄影区一切都已经就位，又蹦过去拍摄了。
公益广告不像拍影视或者其他广告，不需要扮演任何角色，做好自己就好，而许慕茹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她配合着导演，很快就拍好。
副导演都忍不住跟顾玉莲称赞，“听说地产大王许章科的千金来拍我们这个广告，还以为会摆架子呢，没想到这么认真敬业。”
许慕茹确实敬业，这样的称赞她受之无愧，唐宁夏笑得很满足，好像被夸的人是她一样。
但是仔细想了一遍副导演的话，唐宁夏的笑容就僵硬了……
——顾子寒出生没多久，叶淑兰就和一个叫许章科的男人在一起了。
——“听说地产大王许章科的千金来拍我们这个广告……”
“顾、顾阿姨啊……”唐宁夏不可置信地看向顾玉莲，“慕茹和顾子寒……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