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皇家娇养霸王花 > 皇家娇养霸王花_分卷阅读_34

皇家娇养霸王花_分卷阅读_34

作者:长慕不得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裴晟手上拿着一个瓷瓶,神色凝重。自下朝之后,他就去了太子府上。太子听曲喝酒,美姬环绕。

    裴晟置若未闻,一直拿着瓷瓶来回的看着看,表情微妙,眉头紧皱。一个少女剥了葡萄笑吟吟的朝太子喂去,太子吃下,顺带又摸了摸美人的手。转眸的时候,还见裴晟维持着这个姿势半点都没动,这么多美人在他身边坐着也目不斜视。太子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一过来你就在看你手里的瓶子,这瓶子有什么特别,你还能从中看出花来?”

    裴晟没答,只是道:“太子,太傅说您这几日功课耽误,不可再掉以轻心了。”

    这个事情,在私下的时候被皇帝训了一通,没想到好不容易逃过皇帝的唠叨,还得被裴晟说一通。太子又好气又好笑:“你才多大,就和太傅似的,这是想教训我?”

    裴晟闻言,立刻起来作揖:“臣下不敢。”

    “得了。”太子挥了挥手,让奏乐的美姬尽数退下。等到她们都离开之后,他整理了下袖子,却还半躺在榻上,叹了口气,“现在他们都走了,你有什么话就说了吧。”

    裴晟没有犹豫,直接便问:“太子见了皇后?”

    这件事,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但是多多少少还有传开一些。太子不意外,见裴晟这么说,反倒是皱起眉来:“连你也觉得,我不该去见母亲?”

    “自然不是。”裴晟摇头,“我只是想问太子,见皇后的时候,也有说些什么?”

    “你是什么意思?”太子皱了皱眉,总算坐直了起来,“我和皇后说了什么?”

    裴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瓷瓶,微微握紧了一些,静默了会,才道:“那件事,也只是猜测,我怕太子心切,会与皇后说起。”

    裴晟这话没什么隐藏,太子有些尴尬,瞥了他一眼,“说了会如何?”

    裴晟一愣,立刻站了起来:“太子真的去问皇后了?”

    自己那时候的确绷不住就说出来了,太子有些尴尬,他也只皇后做的不对。但是在他心里,更不对却是向寄芙,现在赵琮和乔悦没事。向寄芙更是因祸得福封了美人,唯有母亲,幽居清心宫。

    想到这里,他微微皱眉:“母亲与我关系不错,我问一问也无妨,又是如何?”

    裴晟微微一顿,立刻一作揖,不知想到了什么,就出了门。太子本想继续解释一些,但见裴晟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顿了顿,也重新坐下了下来,揉了揉眉心。

    。

    几日后,书房。

    承安过去的时候,看见赵琮正在书房里作画,这次画的东西有些大,一个伞面。承安早就已经习惯,目不斜视,低声禀告:“长公子,陛下今日让皇后出来了。”

    赵琮没有停下作画的手,只是略笑了笑:“快两个月,君上后宫虽然没什么人,但中宫无主,向寄芙又封了美人,的确该出来了。”

    “最近……还有些流言。”承安看着有些欲言又止,“传的有模有样,也不知是谁放出来的。”

    赵琮换了一只笔,沾了颜料,“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有人传言,向美人对陛下用了些……东西,甚至……意图谋取中宫之位。”

    赵琮这才停了笔,抬头看了他一眼,未露什么情绪:“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承安微微一愣,他自然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人他实在不好在赵琮面前直说。但见赵琮这闻起来,承安顿默良久,也不知要不要明确的说出来。

    赵琮这时候已经搁下笔,把折扇摊开晾在一边:“不是那个人。”

    承安因为估计着那人的身份,所以没敢和赵琮明说,但见他直接便说不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惊讶。之后又立刻垂头下去,小声道:“臣下不明,若不是那人,假借那人出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赵琮不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红宝石的坠子,系在扇子底下。表情有些似笑非笑;“为了什么?有些事情,以孤现在的立场,不好出手,他胆子到不小,他此番也正好省了孤一些事。”

    赵琮这话说的不清,承安起先有些不大明白,过了一会,猛然反应过来,微微一愣:“公子的意思是?”

    “孤没有什么意思。”赵琮把扇子收好,顺便写了两封信递给承安,“只是这件事,暂且不要让夫人知道。”

    承安一愣,低头应是。

    “什么不要让我知道?”赵琮话音刚落,前头就探进来了一个脑袋,乔悦手里提着点心,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你想瞒着我什么事?”

    赵琮朝着承安看了看示意他下去,之后就牵着乔悦的手过来,轻轻笑了笑:“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东西,过几日再给你。”

    “给我准备了东西?”乔悦挑了挑眉毛,有些好奇,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是什么,现在告诉我嘛。”

    “现在还不行。”赵琮牵着她坐下,之后才走到桌案前,笑了笑,“过几日便知道了。”

    乔悦想了想,趴在榻上,边上放了点心,她吃了一口,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看着赵琮在面前处理事务的模样,她歪了脑袋,发髻略微歪斜一些:“过去没有问你,我这样在你的书房,会不会让你分心,打搅到你处理事情?”

    赵琮停下笔,就朝着乔悦的方向看了一眼。

    发髻如瀑,懒洋洋的躺在那边,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眉梢眼角比起往常,多了一些细丝的媚意。赵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意。想到这里,他重新摊开了一卷文书,心安理得的想摇头。但是过了一瞬,看着乔悦有些狡黠笑容。

    他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沉吟片刻,才回答:“若是正事的时候,夫人很安静,不会打搅。”

    乔悦本以为赵琮会干脆的说不会,没想到他会出来这句话来。他看了赵琮一阵,就露出了几分笑意。果然没有再打搅他。

    看着乔悦没说话了,继续趴在哪里吃点心,赵琮也不禁摇头笑了笑。吃了一次亏,当然要学聪明了。若是他说不会,乔悦这会该说他一直没有关注她而生气了。

    的确,她在这里,自然会让他忍不住就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但也只有她在他身边,他能感觉到那种丝丝入扣的温暖。与其说打搅,不如说他更希望有这种烟火气息的模样。

    他重新拿起一卷文书,看到上头写到的名字,表情一顿。他本以为他不会有这个胆量,没想到却还是孤注一掷。再看了看正趴在榻上的乔悦,微微皱起了眉。

    。

    皇帝这几日越发的嗜睡,醒着的时候脑袋总是有些疼,每每听完太傅的禀报。他更是觉得一阵头疼。

    他正在伏安处理政务,其中依旧夹着不少太傅的文书,都在和他禀告太子种种。虽然太傅言辞已经尽量委婉,但是皇帝焉能不明白太子的情况?

    他放下手里的文书,揉了揉额头。这时,向寄芙从内侍手里端了汤药,轻轻走到皇帝身边,声音轻柔:“君上,您该用药了。”

    皇帝停下揉额头的手,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吧。”

    向寄芙却瞧了皇帝一眼,一边给他揉着太阳穴,低低笑道:“妾身这几日,瞧着君上这几日气色好了许多,太医只是说君上劳心,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妾身每日煮给君上喝,想来不日便会好的。”

    皇帝笑了笑,原先的头疼随着少女微凉的手轻轻揉捏,总算缓解了一些。他刚刚想说话,外头忽然有人来报,说是裴晟求见。

    皇帝定了定神,挥手让向寄芙退下:“宣。”

    第48章

    皇帝静静的打量面前的人,已经屏退了四下,听完裴晟的禀告,他也未露太多的情绪,声音淡淡:“你是说迷香?”

    裴晟方才来见,说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原来前些日子,乔悦外出的时候,曾被人用了迷香。那些人来历古怪,迷香却十分精细,裴晟找了资深的香料师分辨。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理出了迷香的用料。

    裴晟把方子递到皇帝手里,神色恭敬:“其中一味药,十分特别,民间罕见,宫中也不多。”顿了顿,裴晟的神色有些为难,“许是后宫之人,事态为明之前,请陛下多加注意。”

    皇帝有些诧异,之前他只觉得可能再宫中,却没想到是后宫之人,一时脸色也有些黑。毕竟有个刺客潜伏后宫,还可能和自己是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换了是谁都有些后怕。皇帝此刻的眉头皱得厉害,良久才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停滞了一月有余的围场行刺事件,终于在秋日即将来临之计,有了全新的进展。裴晟通过香料师,分清了里头的香料。其中有一种特质香料,及其罕有,似是后宫所出。裴晟禀明陛下手,便正式的把目标锁在后宫。

    过去虽然多有猜测,说是刺客出自宫中,但是到底这件事蹊跷。不敢有人把她摆到台面上来说,但是随着裴晟这件事到来,越来越多的猜测浮出了水面。

    皇帝知道后,自然让大理寺尽快彻查。他之前只觉得可能再宫中,却没想到是后宫之人。皇帝这几日免不了有些惶恐,出行都带着不少的侍卫,却一直歇在椒风舍。

    只是令众人纳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刺客潜伏皇宫,陛下一直无碍,也没听过后宫出了什么事情。于是那个刺客到底和乔悦有什么仇,居然要行刺乔悦?

    但是再想到最近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传言,有些好事者难免生出一些猜测。莫非是那位美人心系长公子,嫁不成,因而情杀?

    ……罪过罪过,若是这样,陛下可是被自己亲生儿子带帽子了。

    今日天气不错,只是乔悦现在是满脸的困意,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被赵琮扶上马车。一路上,她都伏在他的怀里补眠,马车颠簸,她的声音含糊:“你昨天……咳,又大清早的把我拉起来,想去哪里?”

    她昨日收到了赵琮画的一把伞,喜欢的不得了,晚上的时候随便他怎么就这样。随便睡骑谁都没有问题,于是直接导致今日没能爬起来。

    听着乔悦这样说起来,赵琮有些失笑,凑近她的耳朵:“我昨天怎么了?”

    乔悦没说话,使劲的捏了他一把。

    赵琮笑了笑,但见她困得很,也没在逗她,扶着她的肩,让她睡的更踏实一些。

    乔悦现在伏在他怀里,实在困的很,懒洋洋的模样就是一只小猫,声音就挠在他的心尖:“不管去哪,到了再喊我,先再睡一会。”

    赵琮略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嗯,等会先去见皇后,到了我再喊你。”

    忽的一下,赵琮说的无意,乔悦却睡意尽除,一下子从赵琮怀里抬起了脑袋,神色有些复杂:“去见谁。”

    “皇后。”赵琮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自从那件事之后,乔悦对皇后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她的病差点都搭上去,实在不想再往上触霉头了。可是想不到今日赵琮主动去带她见皇后,乔悦有些想不明白。

    “今日怕会有些变故,皇后出来,我得去问安,带着你总比在家里放心。”

    说话间,已经进了宫门,宫阙巍峨,层层叠叠。守门的一见是赵琮的马车,也没有拦下,立刻就放行了。

    下了马车,皇后的宫阙近在眼前,撑着周围的人少了一些,乔悦凑近他,低声道:“你刚刚是在说什么变故,你再说谁?”

    赵琮沉吟片刻,看着宫门,却没有进去,他眉头微蹙起:“我怕裴晟会耐不住性子。”

    皇后今天醒的很早,她前不久才从清心宫刚刚出来。现在拂过椒房宫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声音像是压着什么情绪:“椒风舍和椒房宫尽一字之差,陛下到真的对她用了心思。我到正的要信了那个留言。”

    内侍就站在身后,给她揉着额头,闻言就略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出来了,皇后现在还是不要惹陛下生气。”

    皇后顿了顿,还是“嗯”了一声,之后又转身了过去:“说来我这些日子,听过不少有趣的传言,也不知是谁放出去的,又有何目的。”

    内侍正想会回答,外头忽然有人来禀告,说是裴世子求见。

    “裴晟过来干什么?”皇后不禁皱起眉头,辰朝对虽然对女子比起前朝,没有太多束缚。但是在后宫,若非必要,也极少见外男。但是裴晟是个特殊,因为他查出了香料来源,皇帝就把事情交给他全权负责。这些时间,裴晟为了查这个事情,也常常出入后宫之中。皇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就说我歇下了,不见。”

    侍女刚刚想出去禀告,内侍忽然想到了什么,压了压皇后的手,摇了摇头;“裴世子这时候过来,许是有什么要紧事,皇后暂且一听。”

    皇后有些诧异,放下支撑着额头的手,静了一会,才整理了下衣冠坐正了一些:“让他去外间等一会。”

    裴晟再外间等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皇后终于从里头出来,身上还是素服,手上挽着一个佛珠。裴晟上去见了礼,皇后只是笑了笑,便让他坐下。

    “我这几日都都在礼佛,不曾出宫,闻说世子查到了夏苗那时候的事情,若是后宫之人,世子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可直言。”

    “皇后既然这么说,臣下也不兜圈子。”裴晟从袖中拿出一个瓶子,“臣下派人查过,这里头的一味香,只有后宫几位夫人才有。”

    皇后喝了一口茶,抬眼看了看他,之后就道:“世子是想查是那几位夫人,我立刻派人去查,过几日就告知世子。”

    裴晟放下手里的茶,微微一笑,满含声音:“皇后不知道?”他看着皇后,笑意浅浅:“臣下的确找到了一些东西,希望皇后告知。”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皇后身边的内侍上,“说来这位中贵人,似乎一直在皇后身边侍奉。”

    “他姓廉,双名兴昌,的确跟着我有些年头了。”皇后放下手里的茶,目光落在裴晟神色,“世子有话,但说无妨。”

    “皇后既然这样说,臣下也不便直言了。”臣下站了起来,作了一揖,“不满皇后,之前臣下已经一一查过众位有香料的夫人美人,只是有一位,至今都没有动作。”

    话说到这里,皇后哪里还不明白,她面上淡淡的笑着,唯有捏着茶盖,泛白的关节,泄露出了她的情绪:“你的意思是,只差我这里了?”

    “皇后既是明白,还望配合。”

    皇后终究没有忍住,一声冷笑,就把茶盏重重的搁在桌上,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世子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宫室也要搜查,莫非是怀疑我想对好好不利?”

    “臣下并无此意。”裴晟长揖到底,“只是陛下让臣下全权负责,对所有的宫室都有权利搜寻,陛下并未说过皇后宫室除外。”顿了顿,再道,“臣下并未怀疑皇后,只是……若是皇后宫中有些什么人,和乔夫人曾结怨,也未可知。”

    裴晟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有理有据,皇后胸膛剧烈起伏,却只能勉强压住火气,冷冷笑道:“君上虽然未说,但这里毕竟是中宫,若世子差不多什么,又当如何,不如我将此事吩咐下去。让人尽快去查,三日之内,必定给世子一个答复,世子以为如何?”

    裴晟却不打算退让,微微一笑:“皇后何必如此,再说若有歹人藏在皇后宫中,对皇后也极为不利。还请皇后配合。”

    皇后握着手,只感觉骨骼作响,漫天的屈辱都在此刻涌心头。她看着眼前的裴晟,不自主的想要冷笑。皇后之位又如何,现在一个侯府世子,都敢爬到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