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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情深最欢喜_分卷阅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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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个时间点吃午饭太晚,吃晚饭太早,明天又要考试,四个人就打算在附中附近找了家奶茶店坐。

    “耐耐,祝你考个第一啊,不,还有景平今年也考个市文科第一。”胡可欣用奶盖捂着手,“估计李老师要开心死,文科第一,理科第一都是当年六班的学生。”

    李老师是他们初中的班主任,和老徐那是两个极端。

    “我也是这样想的。”齐飞双手合十。

    付耐耐正准备说话,呜呜呜的手机震动起来。看见来电显示,嘴角轻扬。

    她朝大家歉意的笑笑,然后接了电话。

    陈开杞才和几个同学在二中校门口分开,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去哪儿。

    想了想,还是想要粘着付耐耐,“耐耐,你在哪儿,回去了吗,我们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吧。”

    虽然图书馆人也多,但是想到是和付耐耐坐在一起,陈开杞就喜笑颜开的。

    付耐耐把头转过去,“我在附中遇见了几个初中同学,现在在奶茶店,你自己好好看书吧。”

    陈开杞愣了一下,哦,耐耐说她和初中同学一起去喝奶茶店了,所以结果是什么。

    结果等于不能去图书馆。

    陈开杞心不甘情不愿的理清楚这个逻辑。

    “那,好吧。”陈开杞有一丝丝忧郁。

    付耐耐听着那边可怜兮兮的声音,眼里铺开笑意。“好好看书。”

    三个人看着付耐耐眼角眉梢都都是笑,有些纳闷,“耐耐,谁啊,谁的电话啊。”

    付耐耐含糊道,“一个同学,说一起写作业来着。”

    景平听到同学这两个字,眉毛微挑,是那个叫陈开杞的吗,想到每次一看见他,把自己当狼防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打的远远的,有些好笑。

    四个人在奶茶店里玩了一个小时,就告别了,景平住在付耐耐前边的小区,他们两个是一起走的。

    “耐耐,刚刚打电话的是陈开杞吗”从公交车下来还要走几分钟,景平笑道。

    南方的城市即使是在二月,依然郁郁葱葱,阳光一层层铺在绿荫上,茁壮的老树长出漫天的枝丫。

    付耐耐把围巾合拢了些,“是他。”

    “耐耐,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说。”景平不疾不徐的说。

    付耐耐的脚步声消失,抬眼看着她,“你说。”

    景平双手擦兜,“陈开杞是喜欢你吗,我总觉着他把我当狼防。”

    “嗯,他喜欢我。”

    回答来的这么猝不及防,即使心细如尘的景平,也有些怔楞。

    “耐耐,你们?”他问。

    “他是我男朋友。”付耐耐眼神含光,直接干脆的承认。

    不想班上太多人知道是因为同学知道的话,老徐知道的机会会大大增加。景平知道,又不会告诉老师,所以她是很乐意给陈开杞一个名份。

    白衣少年现在有点蒙逼,完全吸收了才噗的笑出来。“你说他什么眼神,就算喜欢你,但是我把你当妹妹,他也用不着每次用绿油油冒着冷光的眼神看着我。”

    “他眼神挺好的,不然怎么会喜欢我。”付耐耐一本正经的道。

    看着付耐耐这个眼神,景平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她,每次玩游戏都装严肃,摆着一张小臭脸的萌包子,揉揉了她的头发,“他眼神好,满意了吗。”

    这句话刚说完,空气似乎有刀子,瞬间破空而来。

    “姓景的,你摸什么摸?”

    景平再一次领略了一番绿幽幽冒着狼光的眼神。。

    他的手停在了空气中。付耐耐偏头,有些意外。

    “陈开杞,你怎么在这儿。”付耐耐疑惑道,不是答应了她好好在家学习的吗。

    炸毛的小金毛浑身上下都已经竖了起来,没有回答付耐耐的问。

    他一把抓开景平的手,半遮着付耐耐,以一个绝对的庇护者的姿势挡着付耐耐,说出的话噼里啪啦。

    “姓景的,爷告诉你,耐耐是我的,你离她远点,别给我装什么白衣校草啊,什么学霸男神吗,我告诉你,老子从小练到大,你这种弱鸡我一个撩翻十个没问题。”说完这一串,他示威性的挥了挥拳头。

    景平没说话,看着陈开杞的站位,姿态,已经把付耐耐纳入羽翼的动作,有些同情耐耐,摊上这么个大型可移动粘人醋缸,以后有的玩了。

    付耐耐听着他的一番话,眉毛拧起来,正要说话。

    陈开杞又强势的插嘴道,带刺的眼神哗哗的射过来,“我喜欢耐耐,她也喜欢我,你就不要给我们玩心机,想要拆散我们,告诉你,老子以后再看到你离我家耐耐三米,不十米之内,小心你的小白脸。”

    “你”付耐耐太过分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

    景平揉揉眉头,玩味道,“耐耐,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早上我在你楼下等你。”

    因为两个人都在附中考试,觉决定搭个伴,一起去四中。

    陈开杞听见明天早上他们还要一起走的话,心情啊,就像抹了一层盐的冰淇淋,既咸又冷。

    想要把人逮住,一顿狂轰乱揍。

    付耐耐扯着想要追景平的醋缸,“你要干什么?”问的无奈又好笑。

    要是拼力气,两人天壤之别,但陈开杞又不敢用了挣脱付耐耐,怕伤了她。

    只能一个人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要去宰了他。”

    嗷嗷嗷,居然敢摸我家耐耐的头发。老子要灭了他,呜呜呜,我都没有揉过啊。

    愤怒就像是荒野草原的一把火,烧的他心火澎湃。

    见陈开杞依旧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前方。

    付耐耐双手交叠,放开了他,“陈开杞,你去啊。”

    没了束缚,陈开杞二话不说的大步追上去。

    不过第一步,跨一米,第二步,九十厘米。

    付耐耐看着陈开杞越走越慢,后面终于停下来的步伐,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