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王妃是头笑面虎 > 第一百三十六章玉石俱焚

第一百三十六章玉石俱焚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星门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将他们抓起来!”他一挥手,南戒士兵们便围了上来。四周忽然变得极其安静,每个人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们看着芫初变得血红的双眸,竟都有些瑟瑟发抖。”我们有三百人,怕他做什么?”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内侍卫好像忽然长出了许多势气,”杀了他,救出冯统领。”

    众人挥着长矛一拥而上,芫初只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接着便有一股冲天的力量,迅速涌向四肢百骸,她轻而易举地握住那些长矛,稍稍一用力,矛头全断了。士兵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断杆,纷纷大叫道:”妖怪,是妖怪!”

    妖怪?芫初却觉得是凤云凰的力量觉醒了。之前小蛮就曾说过,凤云凰为了练习无忧神功,封印了自己一身武功,但即便练了无忧神功又如何,她照样有冲天怨恨。这股怨恨足以冲破她给自己的封印,重新以血洗礼人间。

    风乍起,她长发骤然散开,一袭黑发妖娆飘渺的她,满身是血。此时此刻,她的确更像妖才对。

    身体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芫初只轻轻一挥衣袖,那强大的真气瞬间卷起地上的矛头,像长了眼睛似地直奔对面那些杀人凶手,三百人顷刻化为永寂。芫初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左右手都不断流血。这一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许是凤云凰,或许是宫锦阳,但唯独不会是沈芫初。”阿初,这样的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分别?”龙一鸣笑容惨淡地看着她。

    沈芫初如遭棒喝,她眨眨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啊,这样的她,跟这些南戒大内侍卫又有什么区别呢?原来,她竟是如此嗜杀。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阿初——””阿初——”

    黑漆漆的世界,到处一片混沌,芫初无限踌躇地徘徊着,却不知自己要像何处。偶尔有几点萤火飞过,她便顺着那萤火漫无目的地走过去。脑中是空的,心是空的,她整个人都像是空的。

    萧翎暴怒,”朕早就说过,我跟锦霜不过是逢场作戏,等朕坐稳了这江山,皇后之位还是你的。为何你肯信朕?至于你的所谓的父皇母后,难道你不是早就想让他们死吗?””你住口!萧翎,你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不共戴天。亡guo之仇,灭门之恨,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今生不能便是来生,来生不能就再来生。萧翎之前我对你的爱有多深,现在,恨就有多深。”宫锦阳泣血诅咒,萧翎跌坐在椅子上,,面无人色。”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诞下龙子——”

    哦,那汹涌的悲怒,如同潮水,瞬间将芫初淹没。她挣扎着,呼喊着,却再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阿初——醒醒。””阿初——”

    龙一鸣轻轻摇晃着,沈芫初陡然睁眼,反手就给龙一鸣重重一耳光。他被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萧翎,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芫初满眼是泪,心中的恨意依然如同潮水般翻滚。

    龙一鸣怔怔地看着她,沉声道:”你看清楚了再打,我可不是什么萧翎。”

    芫初定定神看看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又回魂了。”这是哪里?”她冷漠地问,”褚家寨还有人活着吗?””族长无恙,其余人都死了。”龙一鸣眼眸中全是悲伤。

    沈芫初双眼一闭,两行清泪滚滚而落,”看来,我与南戒定是要势不两立。冯远峰呢?””他被你废掉了武功,全身筋脉尽毁——”龙一鸣沉声叹息,”我自作主张放了他。”

    沈芫初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脑袋里又是一片空白。回想起刚才那个梦,她的心痛得好像要裂开来,她跟宫锦阳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按照小蛮所说,宫锦阳最多是她的祖师婆婆而已,但为何,她竟然穿越时空与她感同身受?”凰儿醒了?”这一声凰儿,把芫初彻底拉回现实。难道这又是离魂了?这种病还是要治,不然以后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只不过这一次,漆黑的空间里多了两盏莫名其妙的红烛。她疑惑地朝那红烛过去,腰身却忽然被搂住。那人万分温柔地将脸埋在她的后颈,柔声道:”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沈芫初强扭过身子,望着眼前这人,竟是龙一鸣。可是他不是因为有毒蛊在身,而不能碰她吗?哦,对,此时她是一抹魂魄啊,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啦。可正所谓幻由心生,难道她潜意识里喜欢的是龙一鸣?这不科学。

    龙一鸣又欺身过来,狠狠抱住她柔软的身体,那么用力几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刻值千金,娘子快随为夫就寝吧。”他牵着她的手,想那红烛深处走去。芫初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想说话,可是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发不出。烛光深处,果真有一处帐子,绣着金黄的鸾凤,垂着大红的喜字。好不真实。”娘子,乖——”他抱着她的腰,细心地解开了她柔软的衣带。沈芫初一低头,竟发现自己只披了一件火红的披风,里面竟只穿了一个小肚兜。她想做些什么动作,可发现自己全身都不听使唤了,好像变成了一个白痴。他将她轻轻压在床上,她便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可是他的表情,为何这样痛苦?

    他怜爱地抚弄着她的黑发,弓起修长的手指,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他不再说话,俯身覆住她的樱唇,辗转吮xi。但沈芫初却觉得他在颤抖。这个吻凉而血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却听他温柔地说:”女孩子家,难道不知要闭上眼睛吗?”他笑着让她闭上眼,自己又俯身吻下来。他的唇好冷,却又是那样熟悉的触感。沈芫初紧闭双唇,却依然难以囚禁那满口细碎的吟哦。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双腿防松。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清醒的,却又感觉那样混沌。躺在他是身下的明明是她自己,可她又觉得不像。”纵然我有千般不好,可是阿初,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他含着她小巧如贝壳般的耳朵,在她耳畔轻轻呢喃。一双手,越过阻隔,深入她的肚兜下,轻轻摩挲。松开了她的耳垂,又辗转到她颈下,用灵巧的舌解开她那柔软的衣带,他将她的肚兜拿在了手中。

    芫初怔怔地看着那肚兜,忽然很想挣扎,可却发现自己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笑意盈盈地将肚兜扔到床下,俯身便噙着了那新鲜的花蕾。沈芫初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呀字。身体微微战栗,就像是春雨里怒放的鲜花。她惶急而迷茫地瞪大眼睛,脑海里呈现出的竟是那晚在敏思殿,她与萧烨为完成的成人礼。全身的热量悉数涌向小腹,她羞赧而仓促地想要起身,可人却丝毫动不了。”阿初——”他扶着她洁白修长的颈子,略有些急促地吻着她的唇,另一只手,则直奔目的地。轻柔慢捻,百般挑弄。直到确信,她可以适应即将到来的一切。”别担心,”他喊着呢喃送入她的樱口,所有的浓情蜜意温柔缱绻,全化作指尖那轻盈的挑逗。

    白腻的肌肤如珍珠般璀璨,肿胀而润泽的唇,如雨后的樱桃。

    芫初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她发现自己的知觉好像在一点点恢复。好像在慢慢活过来?!

    她胡乱地看着龙一鸣,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luo背。”阿初——看,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他将亮晶晶的中指伸到她面前,唇角有凄清的得意。沈芫初再不济也懂得那是什么,女人的羞赧,让她瞬间往后缩去。身体从来都是忠诚的,不管她此时的动情是为了谁,但总归会有些值得怀疑的蛛丝马迹。”我——”沈芫初终于意识到自己可以发声,可是他霸道的唇却继续阻止。双唇纠缠不休,带着弄清的气息互相交融,芫初禁不住低声嘤咛,软舌抵住她的尾音,重重的喘息如大海波涛汹涌。抚摸与亲吻越发激烈,芫初觉得血气沸腾,他的口唇越发恣意,撩起火苗一片又一片,她难以自持地攀住他的脖颈,急急地低呼:”给我——””嗯?你确定?”卖力劳作的人忽然停止,黑眸早已深不见底,连声音都蕴含着浓浓的**。爱人的索求不能拒绝,但却依然要得到他想要的回答。芫初虽然感到异常羞耻,可她又如何抵挡得住本能?

    她羞赧地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欣慰地拥住她,用于一用力与她融为一体。

    身体的紧密契合,带来心灵与精神的极大满足。沈芫初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伸出玉臂环住了那精壮的腰身。

    可是他的身体却为何越来越冷?

    也不知攀登了多少次,芫初只觉得犹如身处大海,颠簸不堪,却又那样的舒服放松最后,终于从恣意的云端坠落,她精疲力尽地睁开了双眼。

    当她一眼瞧见那大红的锦帐,火光摇曳的红烛时,忽然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她大惊失色地伸手摸了摸腿间,果然一片狼藉。惊慌失措地坐起来,身上披的那件极具诱惑力的红纱,翩然飘落,胸前竟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

    该死的,谁能告诉她怎么回事?她**了?还是龙一鸣!

    身边,这满头白发的男子是谁?他满嘴的鲜血,面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气息都微弱的几乎没有。”凰儿,你醒了,太好了。”他断断续续地一边说,口唇之处,便不停地有血冒出。”刚才是你?!”芫初难以置信,要知道他身中毒蛊,别说与她欢爱,就算是碰一下也是万箭穿心啊。”白长老说,只有用男人的精气才能固住你的魂魄,医好你的离魂症。”他说得很吃力,但芫初却听得很清楚。

    只是她不知道该怨他还是感谢他。”我很开心,你心里还有我。”他欣慰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千言万语,只是实在太累了。

    芫初如骨鲠在喉,眼睛里一片模糊。小蛮在给他种魔血毒蛊时候说得很清楚,如果碰了她,结局只有一个死字。而他为了医好她的离魂症,竟然不要命

    悲伤涌起,芫初忽觉喉咙中一片腥甜,她艰难地看了龙一鸣一眼,口中鲜血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喷涌而出。这样的情景不仅吓坏了龙一鸣,也吓坏了芫初自己。口中鲜血似乎永无止境地往外冒,与此同时,她也感觉浑身筋骨都要爆裂了。”啊!”芫初痛苦地大吼,从床上倒下来不停抽搐。白长老听到动静,不顾一切地冲进来,只是看见到这样的芫初,他更是大惊失色。”你到底是谁?”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龙一鸣,怒声问。”快说你到底是谁?你是萧氏的人,你是南戒皇族的人!”白长老怒不可遏地抓住龙一鸣,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龙一鸣仅剩下最后一口气,虚弱地问:”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