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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抱着石玉睡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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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花谢又一年余,这天一大早,艳阳已高悬,一向被视为武林禁地的“爱花塔”中突然走出一老一少二人。

    他们正是史再俊及葛来,葛来在塔下生活四年余,一直未接触到阳光,只觉双眼一阵刺疼,立即以掌遮阳。

    “葛来,此情此景,好似敌人以耀眼兵刃及火器攻击,你该怎么办?”

    “哇操!小意思!我乾脆闭上双眼,听风辨位,然后”

    话未说完,身子一闪,立即横掠出丈余远。

    “哈哈!标准答案!不过,若能趁机戳对方一下,一定更赞!”

    “哇操!我早有这个打算,不过,我不敢破坏古迹哩!”

    “哈哈!葛来,从现在起,你明我暗,全看你啦!”

    “哇操!没问题!碰到“快活帮”的男坏蛋就揍,碰到女坏蛋就宰,不过,我想把“第一次”留给莫灵哩!”

    “哈哈!自古多情空余恨,你自己看着办吧!”

    “史大侠,我这个人一向是敢爱敢恨,莫灵送我这块玉佩,我明白她的心意,我自己会谨慎处理的!”

    “葛来!记住!你的任务是打入快活帮的核心,莫愁及莫灵甚至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你的进身阶而巳!”

    “我知道!”

    “葛来!为了要消灭“快活帮”恢复武林正气,委屈你必须以浪子身份出现,你不会怪我,逼得太紧吧!”

    “不会啦!我本来就是脱线啦,不过,我有一件事一直放在心中,在此离别之际,可否向你请教一番?”

    “你说吧!”

    “各大门派之人对令尊及你均不友善,你还恨他们吗?”

    “扯平了,十九年前那场“世纪大屠杀”使我看开了,即使他们至今仍然误解我,我也谅解他们了!”

    “哇操!光明磊落,佩服!”

    “算不了什么,人生在世,只求心安而已!”

    “只情求心安?哇操!有理!”

    “葛来,快活帮之女人皆练有盗取男人元阳之术,只要她们的小腹开始蠕动,你就要提高警觉了!”

    “哇操!她们如果敢乱动,我一定让她们动不了!”

    “哈哈!有胆识!别忘了那株松树旁边有避毒丸!出发吧!”

    葛来哈哈一笑,将三粒避毒丸塞入口中之后,双臂一振,立即射出十余丈,然后疾落在那株古松树旁。

    他找出那瓶避毒丸瞧了片刻,将它塞回原处,回头朝仍然凝立在塔前的史再俊挥挥手,身子一闪疾掠而去。

    山道虽然崎岖,而且荒草没径,可是在葛来那轻灵的纵跃之下,只见草尖稍稍一晃,他已疾弹而起,迅即射向山下。

    他进入巫山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家客栈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就是开荤好好的吃一顿大鱼大肉。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仅花了一锭大银子,立即被两名小二侍候得好似皇帝般,不但洗个痛快澡,而且也大吃一顿。

    临走之际,那两名小二还恭送到大门口哈腰道谢不已哩!

    他雄心勃勃的在巫山山下附近打转着。

    本来,他可以买匹马学习一番以便于赶路,可是,为了便于日后负伤逃回古塔疗养,他只好徒步熟悉附近的环境。

    他好似游山玩水般逛到认为没问题之后,一见天色已是申酉之交,立即又行向上午光顾的那家客栈。

    那知,他刚行出里余远,立即听见左侧林中传出一阵“格”笑声,他立即皱眉忖道:“哇操!荒林中怎会有这种三八笑声呢?”

    思忖之中,他悄悄的循声掠过去了。

    突听一阵娇脆的女人声音道:“明凡大师,你们三人可真会逃哩!算啦!人生在世几个寒暑,及时行乐最要紧!”

    只听一阵低沉的佛号过后,传来一阵略带喘息的苍劲声音道:“女施主率众截杀,贫僧诸人,究竟是何用意呢?”

    “格格!明凡大师,你少装蒜,本帮耳目遍天下,岂会不知你身怀大内御赐少林之玉观音呢?”

    葛来在她们对话之时,已经潜到附近,只见一位白眉慈颜,体态高瘦身披黄袈裟之老僧以禅杖拄身勉强站立。

    一位相貌妖冶,体态丰腴,年约二十三、四岁,一身绛裳的女人俏立在他身前丈余外,媚目传情的盯着他。

    另有六名十七、八岁的绛裳少女使剑围在他们二人的四周。

    这名老和尚正是死于“爱花塔”擂台招亲那役,明镜和尚之师兄,他一见到那女人的冶荡神情,立即眼观鼻,鼻观心。

    倏听站在绛女人身后五尺外的那名少女脆声道:“夏姑娘,时侯不早了,咱们毙了这秃驴,拿了玉观音,及早赶路吧!”

    “格格!那怎么行呢?明凡大师乃是当今少林掌门人明平大师之师兄,此次又被诏封为国师,咱们岂可不敬,对不对?”

    那六名少女会意的齐声应“对!”

    右臂不约而同的一扬,六粒形如珠大的红色小球已经射落在明凡大师身旁。

    “卜卜!”

    声中,红色小球纷纷爆炸,立即升起红烟。

    明凡大师神色一变,右袖一挥,那些红烟立即卷滚而去。

    妖冶女人趁他分心之际,右掌一扬,一蓬细针已经疾射而去,逼得明凡大师,挫身侧退。

    那六名少女格格一笑,再度各将一球掷向明凡大师的身上,逼得他以“白鹤冲天”向上拔起,那六个小球立即粉纷爆散出红烟。

    明凡大师刚升起身子,突见绛裳女人身子疾射而起,纤掌挥拍之处,一道掌劲已经袭向他的胸腹之间。

    明几大师神色一变,一见无法闪躲,立即一掌迎了过去。

    “砰!”一声,只听他闷哼一声,立即斜坠而下。

    他尚未站稳身子,那六名少女已经围住他,身子驰掠之中,毫不客气的攻向他的每一处重穴。

    明凡大师自午后即被沿途截杀,不但体力消耗甚钜,而且已经负了两处的重伤,此时一见情况危急,立即挥杖迎敌。

    那知,那些红烟越来越扩大,一股令他觉得娇慵无力的香味也源源不绝的飘入他的鼻中。

    他慌忙闭住呼吸苦撑。

    那知,那六名少女的剑阵变化莫测,而且身法迅捷,又拖了半个盏茶时间之后,明凡大师的行动已现迟滞。

    豆大的汗珠已自他的额上出现了。

    倏见绛裳女人闪入阵中,右掌一扬“砰!”一声过后,明凡大师的左腰眼挨了一下,整个人立即摔倒在地。

    那根禅杖也摔落在远处。

    绛裳女人掠到他的身前,朝他的怀中一搜,立即取出一个长形锦盒,打开一瞧,那些红烟立即向外溢去。

    只见盒中铺以金黄色绒布,上面摆着一尊尺八的庄严观世音菩萨绿玉,绛裳女人立即格格连笑!

    葛来隐在一株树后,一见到那些红烟居然无法沾近那尊绿玉,立即忖道:“哇操!莫非这尊玉观音能避毒!”

    绛裳女人在得意大笑之中,飘然退出剑阵,脆声道:“小红,大师惠赠本帮玉观音,好好的报答人家吧!”

    一阵格格浪笑声中,那六名少女已将长剑归鞘,一边脆声齐唱靡靡致声,一边在明凡大师身边抖乳扭臀轻移身子。

    绛裳女人一见明凡大师闭上双目,立即椰榆道:“大师,已贵为国师,佛法精通,法力高深,怎么不敢欣赏这场艳舞呢?”

    “阿弥陀佛!贫僧早已风闻快活帮之淫行秽事,想不到居然淫乱到此种境界,贫僧后悔阻止掌门人加入歼魔行列。”

    “格格!歼魔?你是指下月的天山一役吧!”

    “不错!女施主若能及早悔过,当可明哲保身!”

    “格格!大师,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你可知道各派所遴选的五百名高手已经有二百名死亡了吗?”

    “阿弥陀佛,此事当真吗?”

    “格格!千真万确!你如果能够保住老命,只要稍加探听,立即可以知道的!小红,你们加把劲吧!”

    “是!”歌声一顿,立即传出一阵悉索脱衣声音。

    葛来在旁冷眼旁观至此,立即决定先抢回玉观音,然后,再解救明凡大师逃过这场红粉劫。

    原来他方才一听到明凡大师四字,立即想起曾与史再俊作对的明镜和尚,心中立起反感便袖手旁观。

    此时一听明凡大师居然还有慈悲为怀的精神,立即想救他一次。

    在绛裳纷飞之中,那六名少女已经脱光身子,每人放缓舞步,樱唇微张,饥渴万分的低呼:“大师,救救人家嘛!”

    明凡大师双眼紧闭,双唇合张低念佛号不已!

    不过,额上的汗珠却汨汨直流了!

    “大师,别这样子嘛!陪人家玩玩嘛!”

    “是嘛!大师,你玩过一次就知道妙处啦!”

    “大师,人家替你宽衣解带啦!”

    明凡大师一见已经有两名少女在脱自己之袈裟,立即喝道:“小魔女,还不住手!”

    双眼却不敢张开哩!

    “格格!别这样嘛!吓死人哦!”嗲呼声中,一名少女已制住他的“哑穴”

    绛裳女人一见明凡大师的袈裟已被褪去,只剩一套中衣,格格一笑之后,脆声道:“大师,你好好的享受温柔滋味吧!嗯!”葛来趁她得意之际,将蓄势已久的指力戳向她的“黑甜穴”

    那知,他高估对方的功力及低估自己的功力,他原本要将她制晕,那知,却将她戮得全身一震,鲜血沿着七孔汨汨流出。

    葛来怔了一下,一见她往侧倒去,慌忙掠到她的身边。

    他将她扶靠在树干旁,将锦盒合上,没收入自己的怀中之后,一见那六名少女正忙着吃老豆腐,立即运指连戮。

    “砰”

    声中,惨叫连连,鲜血狂溅!

    三名少女分别被戳中志堂穴倒地。

    另外三名少女骇得刚掠起身子,倏觉胸口一疼,立即惨叫倒地,鲜血当然也大量的“乐捐”出来了。

    葛来想不到初次动手,就伤了这么多人,心中惊喜交集,倏地来个“向后转”准备溜之大吉。

    他掠到林外,一见天色已经入暮,四周毫无行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刚掠出三十余丈,立即刹住身子,忖道:“哇操!我拿了玉观音,总应该救老和尚一命,才算上路嘛!”

    主意一定,立即又掠回原处。

    他躲在一株树后,一见红烟已逐渐消散,明凡大师张眼外望,忖道:“哇操!老和尚一定在找帮忙他的人,我可不能露面哩!”

    他立即悄悄的移动身子,同时忖道:“哇操!我该怎么控制力道才不会伤了他呢?真是伤脑筋呀!咦?他能动啦!”

    原来那六名少女为了达成任务,不但剥光他,而且也解开他的麻穴,明凡大师方才静躺不动了,乃是在歇口气。

    只见他吃力的穿起中衣之后,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葛来见状,当然放心的溜走啦!  葛来身怀玉观音,为了避免引起无谓的纠纷,翌日立即包了一部马车,反正他有的是银子,何必那么累呢?

    沿途晓行夜宿,遍尝各地的美酒佳肴,有够逍遥!

    这天黄昏时刻,马车缓缓的接近金陵了,葛来自车廉中看见人群纷纷走往城郊,上立即暗暗道奇。

    他凝神一听,立即听见:“蒋兄,听说今晚是春姑娘当主秀哩!”

    “嘿嘿!不错!这婆娘不但长得迷人,而且作风大胆,咱们且赶快去占位置,免得到时候乾瞪眼哩!”

    “对!快点走吧!”

    葛来听得一怔,忖道:“哇操!难道莫愁馆己经易主了吗?”

    片刻之后,他立即决定道:“哇操!先去金陵酒楼用膳吧!”

    马车入城之后,那车夫停下马车回头道:“公子,到啦!”

    葛来掀开车廉,瞄了煦攘的人潮一眼,掏出一张银票塞入车夫的手中道:“老兄,辛苦你啦,拿去吃茶吧!”

    说完,提着包袱走下马车。

    那车夫一见居然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惊喜万分的唤道:“公子!”

    葛来含笑挥挥手,立即朝前行去。

    他沿着人潮张望不已,心中却忖道:“哇操!金陵更热闹了,不知金陵酒楼的生意如何?”

    当他走进金陵酒楼的大门,便看见两名清秀少女在门口吆喝生意及引导客人入内,他不由怔了一下。

    酒楼之中,划酒行令,喧哗万分,看来生意颇兴旺,葛来刚在思忖,立听一位少女脆声道:“公子,你怎么好久没来啦?”

    葛来怔道:“哇操!怎么会有这种口气呢?难道我走错地方了吗?”

    他立即抬头望着那个“金陵酒憧”大招牌。

    那少女“噗嗤”一笑,道:“公子,请进呀!”

    “哇操!你认识我吗?”

    “公子,快点进来嘛!否则,待会就没位子哩!”

    葛来微微一笑,立即跟了进去。

    大厅之摆设仍和从前一样分为楼上及楼下,不过,那些小二已经全部换成清秀少女,连柜台后面亦换成一位二十二、三岁的娇媚少女,葛来怔了一下,立即站在大厅口默然无语啦!

    大厅之中,已有八成左右的客人,那名少女一见葛来停身不语,立即脆声道:“公子,请跟小婢!”

    葛来点点头,立即跟着她走到墙角的座头旁。

    那少女取下系在腰际的白毛巾在已经拭净的桌面及椅子擦了一遍之后,脆声道:“公子,请坐!”

    葛来坐下之后,掏出一块碎银,问道:“小二,请问此楼主人是不是莫愁姑娘?”

    少女含笑道:“是呀!”

    “我可以见她吗?”

    “这她目前不在此地哩!”

    “莫灵呢?”

    “公子,请问您贵姓?”

    “葛,诸葛亮的葛!”

    “啊!您就是葛来葛公子?”

    “如假包换!”

    “天呀!葛公子,您可来了,小婢真该死,居然认不出您,请稍候!”

    说完,立即欣喜万分的走向柜抬。

    葛来一见酒楼中的部分酒客正以诧异的眼光瞧着他,心知他们必是以前曾到莫愁馆看秀,此时却认不出自己之人。

    他立即含笑起身,边走边朝他们点头致意。

    柜抬后面的那位少女含笑走到葛来的前面道:“葛公子,我是薛桂黛,忝掌柜台,请多指教!”

    葛来颔首道:“娇媚端庄,宜喜宜镇,难怪金陵酒楼的生意会这么好,请问莫愁姑娘在吗?”

    “夫人在余府,不过,莫灵姑娘在后院,不过”

    “哇操!可否先带我去见莫灵?”

    “这素花,你先去请示姑娘吧!公子,您请坐!”

    葛来神色一冷,沉声道句:“好大的架子!”

    立即朝外行去。

    薛桂黛没想到葛来会突然翻脸,慌忙掠到葛来的面前陪笑道:“葛公子,请恕招待不周!”

    葛来沉声道句:“没你的事!”

    仍然照直行去。

    薛桂黛不避不闪,反而挺起胸脯,欲以肉峰挡路。

    她这一套若遇上别人一定灵光,可是,他遇上故意要找碴的葛来,可就打错如意算盘失灵啦!

    只见葛来轻轻的晃肩,立即擦身而过,而且立即闪到大门口,这份鬼魅般的身法,立即震住薛挂黛。

    等她扬声唤句:“葛公子,您留步呀!”

    赶到大门之际,却见那位赶去拦截葛来的少女一摊双手,走了回来。

    薛桂黛暗道一声“糟糕!”

    刚回头立即看见一位艳丽少女神色匆匆的走了出来,他立即上前行礼道:“姑娘!”

    那位少女正是女大十八变,虽然未至十七岁,却已婀娜多姿的莫灵,只见她张望一下,立即问道:“他呢?”

    “走了!”

    “什么?走了!你真会办事呀!”

    薛桂黛神色一变,就欲下跪!

    “哼!这是什么地方,还不赶快站好,他往那儿去哦?”“城郊!”

    莫灵轻声道句:“城郊?难道他要去莫愁馆?”

    立即起步行去。

    薛桂黛急忙轻声道:“姑娘,佟公子可能快要来”

    “少罗嗦,延后吧!”

    “是!是!”莫灵顾不得沿途路人之惊呼,匆匆而行,出城之后,一见人车纷纷赶往莫愁湖,她立即一阵子犹豫。

    思忖片刻之后,她立即掉头回去。

    她决定要易容前往莫愁馆找葛来,以免与莫愁馆之人引起误会。

    且说葛来一获悉莫愁及莫灵尚在金陵酒楼之后,心中一安,立即借题发挥先往莫愁馆瞧热闹。

    他这招叫做欲擒故纵!

    他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他对自己的俊逸容貌有信心,他要莫灵来找他,届时再好好的掌握她,宰她。

    他随着人潮走到尚距莫愁馆大门前广场之后,立即发现广场中居然兴建了十余家酒楼,他不由一怔!

    酒楼中坐满了人,人人兴奋的交谈,同时等候入场,葛来瞧得暗赞道:“哇操!这些商人的脑筋动得挺快哩!”

    他走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左侧那道高墙巳经打掉,另外建了一个售票房,里面端坐着三位少女。

    那三位少女分别坐在甲乙丙三个窗口后面,此时正有二条长龙排在乙丙窗口前面,井然有序的出钱买票。

    只见甲乙丙窗口各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分别写着每票十两、五两、一两,葛来立即含笑走向甲窗口。

    他尚末走到甲窗口,立即有人道:“没票啦!快来这儿排队啦!”

    葛来置若未闻的走到甲窗口,他刚将包袱一放上,立见窗口后面的那位少女一皱柳眉,脆声道:“没票啦!到乙窗口去吧!”

    葛来自包袱中掏出那面玉佩,自言自语道:“怪啦!那人叫我拿这个玉佩来买票,还说要多少有多少哩!”

    “这位公子,我可否瞧瞧那面玉佩?”

    说完,立即伸出手来。

    葛来将玉佩及包袱往怀中一抱,叫道:“你要抢呀?”

    “不不我只是想瞧瞧而已!”

    “很好!还有票吗?”

    “这真的没有啦!不过,你如果肯把玉佩让我瞧瞧,我可以帮你调票。”

    “好!你瞧吧!准看不准摸!”

    说完,将玉佩递到窗口。

    那位少女一瞧,神色倏变,颤声道:“可否让我瞧瞧另一面?”

    这面心形玉佩的正面左右分别雕刻一条龙凤,背面刻个“君”字,那位少女乍见君字,立即道:“公子,请稍候!”

    说完,立即起身打开房门离去。

    葛来收下玉佩,靠在窗前含笑瞧着那群人。

    突听一人低声道:“奇怪,我总觉得这位少年挺面熟的哩!”

    另外一人立即接道:“是呀!我也有这个感觉哩!”

    突听另外一人啊了一声道:“天呀!他好似以前和莫愁搭配演出的那位少年家哩!柳兄,你看像不像呢?”

    “嗯!挺像的哩!不过,他好似没有这么俊哩!”

    众人低声议论,好奇的打量着葛来。

    葛来含笑不语,任由他们去猜。

    不久,那群人纷纷买完票,除了少数几人去用膳以外,有三十余人站在远处指着葛来低声议论,令葛来暗笑不已。

    突见侧门一开,那位少女已匆匆的行出,她朝葛来道句:“公子,劳你久侯啦!请再稍候片刻!”

    立即朝酒楼行去。

    葛来心知她必然先向内通报过,因此,立即含笑不语。

    不久,那位少女手持一张纸条走到葛来的面前,含笑脆声道:“公子,幸不辱命!”

    说完,立即将纸条交给葛来。

    葛来掏出一张银票,道:“辛苦你啦!”

    “公子,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你留下来喝茶吧!”

    “谢谢!公子,演出时间是戌时,你如果有兴趣,不妨入内逛逛!”

    “行吗?”

    “公子算是贵宾,请!”

    葛来微微一笑,立即跟着她走入侧门。

    院中的景物仍然不变,花儿怒放,幽香随风飘散,令人心旷神怡,葛来刚走到表演厅前三丈远,立即有一名艳丽女人自门内走出。

    那名少女立即含笑道:“公子,她就是今晚的主秀春姑娘!”

    葛来哈哈一笑,朗声道:“艳光四射,亮丽动人,葛来有幸能预睹姑娘风采,真是三生有幸,哈哈!”

    春姑娘怔了一下,嗲声道:“哟!原来您就是莫愁馆的开馆功臣葛公子阿!奴家感檄你赏下这口饭哩!”

    “哇操!不敢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在下能够目睹莫愁馆更形轰动,实在甚慰!”

    “哟!瞧你说得老气横秋的,入内奉茶吧!”

    葛来道句:“打搅啦!”

    立即跟着她走向表演厅的右侧。

    那位少女识趣的立即走回大门售票房。

    葛来刚走到后院厅口,立即看见六名年纪与春姑娘相若,姿色也相近的女人含笑迎了出来。

    春姑娘欣喜的脆声道:“各位妹子,他就是本馆的开山鼻祖葛来葛公子哩!”

    “格格!好俊哩!怪不得莫愁姑娘能够捞那么多的银子!”

    “葛公子,欢迎光临,请入内奉茶!”

    入内之后,葛来立即发现客厅多摆了几张太师椅,壁上也挂着金陵各界闻人所致赠之字画,他立即含笑道:“哇操!贵馆的人缘挺捧的哩!”

    “格格!多谢缪赞,请坐!”

    说完,硬将葛来请上首座。

    “哇操!瞧你们个个国色天香,在下简直眼花缭乱矣!”

    春姑娘脆声道:“公子,奴家替你介绍一下,她们六人依序是秋、冬、梅、竹、兰、菊,请多加指教!”

    葛来不客气的一一打量完她们之后,颔首道:“哇操!人如其名,这种钻石阵容,怎能不轰动呢?”

    七女纷纷含笑客套不已!

    就在这时,一位少女捧着香茗走了出来,葛来立即含笑道:“哇操!连侍女也这么水,你们当家的,真会挑呀!”

    说完,将一块碎银放入茶盘中。

    那名少女脆声道过谢,将香茗朝众人身旁几上一摆,立即退去。

    春姑娘含笑道:“公子,你猜猜奴家诸人是受何人之雇的?”

    “余风光?”

    “不对!近了!”

    “莫愁!”

    “不对!更近了!”

    “莫灵吗?”

    “正是!您想不到吧!”

    “哇操!实在太意外了,她怎会认识你们呢?”

    “我们八人原本在京城八大胡同工作,由客人的口中获悉莫愁馆的轰动情形,为了增进收入,便转来此地了!”

    “哇操!听说八大胡同的生意不错哩!”

    “生意不错!可惜所得之银子大多数落入鸨母之荷包,那似此地日进千两银子,既轻松,又愉快呢?”

    “哇操!你们每人每天各有千两银子进帐呀?”

    “不错!这还扣除掉交给莫灵姑娘的一千两银子及人员、场地开销哩!”

    “哇操!看样子,你们的节目一定很精彩哩!”

    “格格!不敢当,公子,您待会欣赏以后,可要多指教哩!”

    “哇操!春姑娘,我记得你方才说你们共有八人,如今怎么只有七人呢?”

    “夏妹,在三日前从良嫁到济南了。”

    “哇操!我是不是可以顶这个缺呢?”

    “格格!别说咱们这个小庙容不下你这个大菩萨,莫灵姑娘岂肯让她的如意郎君抛头露面呢?”

    “哇操!八字还没一撇哩!何况,她现在已经是金银如山,腰缠万贯,那会把我这个穷小子瞧入眼中哩!”

    “格格!公子,谁不知道你在四年余前就在正记银楼放了十余万两银子呢?”

    “哇操!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哩!可惜,已经花得差不多啦!”

    “格格!开玩笑,正字银楼老东家在上月初还向我询间你是不是失踪了哩!”

    葛来双颊一红,道:“哇操!他怎会向你问起我呢?”

    “格格!你是金陵地面上的闻人,我们又在莫愁馆工作,他当然要问我哩!”

    倏见一位少女自院中行来,葛来刚抬头,春姑娘立即脆声道:“演出时间快到了,您请入座,咱们待会再聊吧!”

    葛来微微一笑,一见那少女已在厅前等候,他立即跟着离去。

    为了避免太过于招摇,葛来绕到表演厅入口,只见两位少女正在查验两名中年人之票,他立即含笑站在一旁。

    那两名中年人进去之后,那两名少女脆声道:“公子,请进!”

    葛来各塞给她们一块碎银之后,立即走入厅中。

    只见厅中的布置已经有所改变,除了前面五排各摆二十张小号藤椅以外,第六排至第二十排,各摆着二十张小圆凳。

    第二十一排以后,井然有序的摆着长凳,每条长凳分别挤着四人,厅中至少共计坐了八百人。

    哇操!仅是门票收入,至少有三千两银子哩!

    大厅当中空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行之走道,葛来沿着走道走到第一排,果然看见一张空藤椅的后背以红朱写着一排六号。

    他坐下之后,立即朝左右两侧那两位穿着锦服的五旬左右老者颔颔首。

    那两人亦礼貌性的朝他点了点头。

    葛来朝台上一瞧,立即发现一道粉红色布幔由顶下垂罩住了整个舞台,布幔上以金线绣着一具侧卧之半裸胴体。

    “哇操!果然改进不少,挺有创意哩!”

    突听一阵悠扬的丝弦声音自舞台上传出,台下众人立即坐直身子,好似长颈鹿般伸直脖子望向舞台。

    葛来暗暗发笑,仍旧悠悠哉哉的翘腿靠在椅上。

    布幔缓缦的升起,葛来立即发现左右壁上之火把已改成罩着红色油纸的风灯,立即将舞台幻成一片粉红世界,倍增旖旎气氛。

    舞台正后方挂着一道白色布幔,上面画着一付夏日山水风光,画工之妙,令葛来也暗暗的读赏不已!

    丝弦声音从布幔后面传出,葛来双目似电,立即发现有六个少女坐在椅上演奏,不由暗道:“哇操!这才像样嘛!”

    突听舞台右侧传出清脆的歌声道:。

    “长夏江村风日清,檐牙燕雀已生成;蝶衣晒粉花枝午,蛛网添丝屋角晴。落落疏廉邀月影,嘈嘈虚枕纳溪声;久斑两鬓如霜雪,直欲樵渔过此生。”

    歌声方扬,那位兰姑娘赤身裸体的披着一袭透明纱缕,边歌边抬手举腿的自右侧扭了出来。

    台下立即晌起一片掌声及喝采声音。

    兰姑娘唱完歌后,朝布幔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骂道:“死鬼,每次幽会总是迟到,待会看我如何和你算帐!”

    说完,立即朝舞台上面一块石头坐下。

    她故意将双腿微张,那桃源胜地逗得台下诸人瞪眼直视!

    倏听左侧布幔后面传出女人的叱骂声音道:“桃花,好呀!原来是你在勾引我那个死鬼呀!”

    声音未歇,菊姑娘已穿着黄色衫裙气呼呼的冲了出来。

    葛来一见她的胸脯一直上下抖动,便忖道:“哇操!看来她的里面必是真实,必有好戏可瞧啦!”

    兰姑娘斜睨她一眼,冷冰冰的道:“田大嫂,捉贼捉赃,抓奸抓双,你凭什么说我勾引你的老公呢?”

    “哼!那个死鬼昨夜睡梦中,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哩!”

    “哟!可真巧!我刚才来此之际,听见一个老化子一直在呼唤秀枝哩,你不是名叫秀枝吗?看来你也跟他有一腿哩!”

    菊站娘气得右掌朝她的左颊挥去。

    兰姑娘右脚一抬,朝她的下腹一踢“砰!”一声,菊姑娘“哎唷”一叫,立即被踢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兰姑娘不屑的道:“秀枝,你识相些,你如果行,你的老公不会一天到晚好似阴魂不散般纠缠着我啦!”

    菊姑娘厉叫一声:“贱人!”

    抓起一块小石掷了过去。

    兰姑娘顺手一按,站起来道:“秀枝,我今日如果不让你见识我的厉害,你还以为我怕你哩!”

    说完,双腿一张,拂开纱缕下摆,将那粒小石放入桃源洞中。

    菊姑娘吓得边问:“你要干什么?”

    边将身子爬向舞台前面。

    兰姑娘步步逼进舞台,整个的桃源胜景,立即呈现在台下诸人的眼中,逗得台下立即传出一阵阵急促呼吸声音。

    倏听兰姑娘叱声:“看镖!”

    只听“噗!”一声,那粒小石居然自洞中疾射而出“叭!”一声,结结实实的击中菊姑娘的右臂,疼得她“哎唷”一叫。

    台下立即哄然叫好!

    二十余块银子也抛上台了。

    兰姑娘双手叉腰,叱道:“秀枝,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菊姑娘身子一翻,抓起一块银子掷了过去。

    兰姑娘接住银子,朝洞中一塞,叱声:“看镖!”

    那块银子立即结结实实的击中菊姑娘的小腹。

    只听菊姑娘“哎唷”一叫,立即抚腹不起!

    倏见兰姑娘掠到菊姑娘的身边,抓住她的后领向下一撕。

    “裂!”一声,那件黄衫裙立即被撕到臀部,雪白的后背立即半露出来,台下立即有人喊道:“再撕下去呀!”

    说完,银子又飞上来了。

    应观众要求,兰姑娘立即一撕到底了!

    那两片雪白的臀部立即露出两半了。

    菊姑娘惊叫连连,爬起身子捂着臀部闪躲着。

    台下立即喊道:“再撕!再撕!”

    银子当然也飞上来了。

    兰姑娘格格连笑,认真的追逐撕衣。

    菊姑娘边躲边高喊“救命啊!”不已!

    台下诸人的情绪越来越激昂,银子越飞越多了。

    不久,菊姑娘已被剥得光溜溜,满面惊色了!

    突听两声:“秀枝,别怕?我们来了!”

    只见梅姑娘及竹姑娘衣衫整齐的跑了出来,两人冲到兰姑娘的身前,粉拳一扬,立即要撕她的衣衫。

    兰姑娘向下一蹲,右手一拉梅姑娘的右腿“砰!”的一声,梅姑娘立即摔倒在地,疼得她“哎唷!”一叫。

    兰姑娘身子一翻,压在她的身上,立即撕裂她的前襟。

    竹姑娘右脚一抬,踢向兰姑娘的面门,这一脚若让她踢中,兰姑娘的花容月貌,立即要变成母夜叉。

    因此,台下立即有人叫道:“快躲呀!”

    兰姑娘双手一扣土立即抓住竹姑娘的右脚,同时向外一推。

    “哎唷!”

    叫声之中,竹姑娘已摔成四脚朝天了。

    不过,兰姑娘的纱缕也被梅姑娘撕裂了,只见兰姑娘喝声:“我和你们拼啦!”

    立即脱去纱缕。

    那雪白的胴体立即又引来一堆银子。

    只见她搂着梅姑娘不停的来回翻滚,双手撕扯之中,梅姑娘渐渐的被剥成精光,立即又引来一堆银子。

    突见竹姑娘抓住她的双腿,叫道:“秀枝,快按住她的肩膀!”

    菊姑娘立即上前以膝顶住她的双肩,双手紧按住她的双臂,梅姑娘趁机抓起银子,站在一旁喘个不停。

    台下诸人“啊!”了一声,立即关心的瞧着兰姑娘能否挣脱?

    只见她咬牙切齿使劲的挣扎着,那迷人的胴体尽情的放射出诱人的魅力,台下立即有人喊道:“加油呀!”

    银子再度飞上来了。

    可惜,她挣扎一阵子之后,立即无力的放弃了。

    秀枝咬牙切齿道:“怡芳姐,春香姐,若非你们大力帮忙,小妹一定会死在这贱人的手中,实在感激不尽!”

    “秀枝姐,别客气了,你好好的出口气吧!”

    “好!”“这贱人刚才居然用骚穴弹东西射我,我倒要看它究竟能够装多少东西,恰芳姐,麻烦你啦!”

    梅姑娘脆应一声,立将一块银子塞入兰姑娘的洞中。

    倏听“噗!”一声,那块银子疾射而出,击中梅姑娘的右臂,疼得她“哎唷!”一叫,立即躲了开去!

    台下哄然叫声:“好呀!”

    银子又飞上来了。

    菊姑娘立即又道:“恰芳姐,再塞!”

    “恰芳姐,塞纸,塞满了之后,再点火,如何?”

    “格格!好主意!可是,此地没有纸呀!”

    坐在葛来右侧的那名老者哈哈一笑,立即掷上两张银票。

    梅姑娘将它们折成长条,塞入兰姑娘洞中之后,皱眉道:“秀枝姐,好似太少了吧?烧不旺哩!”

    台下立即飞来三十余张银票。

    那知,过了半晌,梅姑娘将它们塞入洞中之后,仍道:“还不够哩!”

    于是,更多的银票又飞上来了。

    竹姑娘立即将兰姑娘的双腿往外分张,供梅姑娘将那些银票塞入洞中,不久之后,果然又通吃了!

    “哇操!简直是“吃角子老虎嘛!”

    不!应该是“航空母监”哩!

    台下立即又飞上来一群银票。

    这一回,总算完全爆满了。

    兰姑娘装腔作势的“哎哟喂呀!”

    叫疼不已!

    菊姑娘幸灾乐祸的丽道:“贱人,你再射呀!”

    “我如果能射出来,你要怎么办?”

    “我我”

    犹豫之中,她望向台下。

    台下立团又飞上来银子及银票。

    菊姑娘恨恨的道:“好!你如果能把这些银票射出来,我就心甘情愿的把那个死老鬼让给你!”

    “此言当真?”

    “不错!恰芳二人可以作证!”

    “好!看镖!”

    “噗!”一声,那些银票居然射出来了。

    菊姑娘三人惊叫一声,立即起身逃入两侧。

    台下众人瞧得连声叫好,银子及钞票纷纷又飞上来了。

    兰姑娘笑嘻嘻的起来行礼,连连道谢不已!

    粉红色布幔缓缓的下降,终于遮没了舞台。

    台下诸人连呼过瘾,纷纷起身出厅。

    葛来含笑坐在绮上,心中却忖道:“哇操!想不到兰姑娘的内功居然如此精湛,看来其余的六人也不差!”

    他立即陷入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一阵轻细缓慢的聱音自舞台台阶传来,葛来以为是春姑娘,立即含笑道:“哇操!大丰收,恭”

    “喜”字尚未说出,便已经打住了,因为,他发视一位相貌平平之布衣少年,双眼凝视自己缓缓的下台阶走了过来。

    那清澈的眼光,使他直觉的认出来人必是莫灵,因此,他立即含笑道:“哇操!大老板,少来这套神秘兮兮的啦!”

    来人果然是莫灵,她在节目上演之后,立即走到后院与春姑娘商议事情,然后隐在台后打量着葛来。

    葛来那俊逸的面孔及含笑不语的高雅气质与那群如痴如醉的“猪哥”们相比此,更显得突出,独特,好似鹤立鸡群一般。

    她越瞧越心颤,恨不得能够立即投入他的怀抱中。

    直到曲终人散之后,她一见葛来突然双眼寒芒闪烁不已,这份精湛的功力震得她立即乖乖的屏息站在原处。

    此时,她一见到葛来的眼神已经恢复平实,她方始走了出来。

    她一听到葛来之话,立即低声道:“边走边谈,如何?”

    葛来颔颔首,立即跟着她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莫愁馆的大门,葛来一见仍有客人在酒楼喝酒谈笑,立即低声道:“哇操!这些商人挺会钻的,当初我们怎没想到这招呢?”

    莫灵似乎心事重重,因此,只是低嗯一声,立即不语!

    葛来诧问道:“哇操!你是莫灵吗?”

    “是!是的!”

    “哇操!不像吧!我所认识的莫灵既活泼又开朗,那似你暮气沉沉,好似七、八十岁的老阿婆哩!”

    “唉!相思催人老呀!”

    “哇操!黑白讲!你老了吗?”

    “心已老化成枯槁矣!”

    “哇操!黑白讲!别人是人老心不老,你是人未老直喊心老,我问你,你如果心老,怎还有雄心接掌此馆呢?”

    “大姐的命令,我敢不从吗?”

    “哇操!命令?她是武则天呀?”

    “这事赏上,她也是为我着想,我怎能不从呢?”

    “哇操!少来这套啦!我最了解你啦!你一向最喜欢喳呼,难得有这群查某供你指挥,你可真过瘾哩!”

    “我我真的没有兴趣呀!”

    “哇操!每天净抽一千两银子,还没有兴趣,那就让给我吧!”

    “这咱们别再提这种烦心事啦!你怎么延到今天才来看我,而且不等我出来,就迳自离开呢?”

    “哇操!你那么大牌,我怎敢见你呢?”

    “怎么回事?是不是薛桂黛得罪你了!”

    “没有呀!我在获悉你尚在金陵酒楼,就想进去见你,那知,你要我等候,我就先来此地瞧瞧,再回去拜见你啦!”

    “阿来,你还是这么喜欢整人吗?”

    “哇操!不敢!咦?你没有坐车来吗?”

    “我我一听你不欢而去,就追来了,那有时间坐车呢?”

    “哇操!那就委屈你徒步行军啦!反正夜风徐徐,颇有情调哩!”

    莫灵阗言,立即低头。

    男左女右,葛来边走边道:“哇操!莫灵,你可真有一套哩!居然将莫愁馆经营得有声有色,生意兴旺,财源滚滚哩!”

    “阿来,这全是你带给我的灵惑,再加上春姐她们八人提供意见,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啦!”

    葛来一听她的语气已经开朗些了,立即含笑道:“哇操,我看金陵人的银子早晚会被你们刮光的!”

    “不会啦,据我所知,每晚的观众至少有一半是外地人!”

    “哇操!莫愁馆的名声那么晌亮呀!”

    “是呀!那些慕名而来的人白天在金陵各地观光,倒也给金陵人带来不少的财富,所以才能继续来捧场!”

    “哇操!这么说来,官方还要颁奖给莫愁馆,奖励你们推动观光事业及敦睦邦交之伟大功劳哩!”

    “呸!去你的!谁喜欢与官方打交道呀!”

    “哇操!那就由我去向官方建议吧!”

    “算啦!你少鸡婆,前些时日有一批人在馆中滋事,结果死了三十余人,官方还来噜嗦一阵子哩!”

    “哇操!人怕出名,猪怕肥啦!”

    “阿来,你这些年来,到那儿去啦!”

    “哇操!我被那个怪人抓去练功啦!”

    “那怪人究竟是谁呢?”

    “哇操!谁知道!”

    “你在这四年余一直跟着他吗?”

    “是呀!他好似用铁钉把我钉住,一天到晚逼着我练武,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那敢问他是谁呢?”

    “那你如今已经功成下山了吧?”

    “哇操!我是趁他不在逃出来的,妈的!真受不了!”

    “可是,我看你的气色,好似武功不凡哩!”

    “哇操!你什么时候学会观气色啦?来!帮我瞧瞧什么时侯可以讨老婆呀?”

    说完,立即伸出自己的右掌。

    莫灵啐声:“去你的!”

    一掌拍向他的掌心。

    葛来右掌一翻,反扣向她的手腕。

    莫灵缩腕挫身,向后飘去。

    葛来左腕一招,右手食中二指一骈疾点向踉跄而来的莫灵之左肩,骇得她不由“啊!”的一叫。

    葛来心中不忍,指尖一偏,只听“噗!”的一声,路侧那株大树的树干上面立即被贯穿一个近寸圆洞。

    莫灵惊魂甫定,一见自己居然依偎在他的怀中,羞喜交集之下,慌忙挣开身子,同时朝前匆匆的行去。

    葛来朝指洞瞄了一眼,满意的颔颌首之后,立即追了上去。

    莫灵一听见他已驰了过来,一见路上已无行人,立意要试试他的轻功身法,只见她的双肩一晃,迅即射出十余丈外。

    “哇操!追赶跑跳碰!好玩!”

    两道轻烟的身影立即在旷野追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