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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您是想助您的女儿去当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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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有种沉闷的窒息感传来,让希和也忍不住的攒紧了手心。在两人即将越过书房大门时,年老爷子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我只是不反对。”拐杖一下一下轻轻地敲打地面,“我还是那句话,她不是我满意的儿媳妇。”

    说完,就朝着书房的内室走去。

    今晚年瞿旸直接将希和带走,留下了年芯瑜。

    车子是他自己在开,路灯飞快的往后退去,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尽。

    直到回了别墅,还没有下车,年瞿旸突然拉下了希和的脖子,唇瓣直接贴了上去,几乎是撕咬着她的唇瓣,而后逼迫着她张开嘴唇,在她的嘴里肆意的扫荡。

    他的力气很大,含舔吮咬,直吸得希和的舌根发麻,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的一只手给擒住放到了头顶上丰。

    下一刻,他干脆将她从副驾驶座位上拉了过去,向后调低了座椅,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车子里的空气中散开一种暧昧而又催情的味道。

    年瞿旸的面色很淡,但眸光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束火焰,浓烈而又不顾一切,里面埋藏着深深的***和希和所不能窥探的一种强烈情愫。

    薄毛衣被拉高,双丘下一刻被擒住,年瞿旸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

    “瞿……旸……”希和微微蹙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话却被他堵在了唇齿间。

    他的下身危险而又勃发。

    希和晕晕沉沉间,忽然想到了年老爷子说的话——

    “希小姐,难道没有发现自己跟芯瑜长得很相像吗?”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太像瞿旸的前妻。你以为慕靖桓为什么要利用你,因为只有你才有被利用的价值!”

    “我不知道瞿旸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他的前妻。但如果你有留意,就知道他是多么的爱他的前妻,这五年的未婚便是证据!只是你怎么不想一想,为什么你才跟他接触两三个月,他就这样非你不可,从你还是有夫之妇就开始追求你?”

    不……

    不是这样的……

    “瞿旸……瞿……旸……唔嗯……你先……你先放开我……”

    希和剧烈地挣扎起来,内心的忐忑和猜疑让她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年瞿旸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他的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腰身直接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感觉到下面的危险,希和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瞿旸……我不喜欢……你停下来……”从来没有一刻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陌生,就好像换了一个人般。明明他是对她温柔以待尽力满足她所有要求的男人,可忽然的一道裂帛声,让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

    男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车灯被他“啪”的一声关上,昏暗的街边灯光中,她只能模糊的看到男人一双如子夜般漆黑的双眸,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魄力。

    “疼……”

    突然而至的汹涌,让希和痛得眉眼紧紧的拧了起来。可还不等她缓过劲来,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他的动作。

    希和的眼角微湿,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别的什么声音。

    她偏过头,不想去看面前的身影。

    下一刻,头又被强行推了过来,年瞿旸喘着粗气附到了她的耳边,声音沙哑性感:“你已经湿了……”

    希和气得眼泪流了下来,泪水却被面前的男人给舔走。

    他的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像是单纯的发泄,又像是含着怒意的惩罚。

    希和恍惚得想到了宋心澄的话——

    “你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

    “你不过是别人的替身……”

    “你是替身……”

    “替身……”

    这一刻,身上的男人将她看成了谁?是她自己,还是他那个深爱了五年,为了她一直不娶的前妻?

    是啊,她怎么忘了,最早遇见他时,在他做梦时,她还听到过他呢喃“安然”这个名字。

    安然安然——

    她是小瑜的母亲,是曾经伤害了瞿旸,却依然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

    难怪那天小瑜将照片翻给她看时,她会有那种心慌的感觉。

    那个背影,此刻回想起来,似乎真的跟自己很像。

    而小瑜的那双眼睛,更是跟自己像了八·九分。

    “你放开我……”

    难过渐渐变成了不甘,希和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却被男人扣得更紧,不顾她的挣扎。

    心里涌起一种酸涩绝望的感觉。

    明明以为可以渐渐接近幸福。

    那时她还对他说,跟她在一起,他会后悔。

    呵……

    原来后悔的不会是他!

    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男人的吻疯狂

    的落下。

    到最后,希和像是一条死鱼般任他摆弄。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年瞿旸才放开了她。

    他怜惜的将她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给拂开,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希和在他的唇瓣触到自己额头时,不管不顾的别开,却被他又推了回来,嘴唇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而后,才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

    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坏,只能用他的西服裹住她的身子。

    听到敲门的声音,杨妈很快就跑了过来,正想说什么,一眼就看到了年瞿旸怀里的希和。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连忙给两人让了路。

    “杨妈,冲一杯牛奶到楼上。”

    听到年瞿旸的声音,希和更将自己往他的怀里埋去,不想让杨妈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杨妈不知道两人发生矛盾,只以为她家少爷情难自禁所以在车上要了希和,连忙答应了一声,就往厨房里跑。

    年瞿旸抱着希和,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安静,到了卧室,年瞿旸将希和放到了床上,希和才裹着被子,深深的陷到了里面,后脑勺对着床边的男人。

    她的呼吸很浅,几近睡着了一般,只是藏在被子里的手才感觉得到身下的被单已经被自己抓成了什么样子。

    等了良久,久到她真的快要睡过去,一直站在床边的男人才离开了床前。

    几乎是门刚刚关上,希和的眼睛便睁了开来。

    他明明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也明明知道自己跟年老爷子谈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按照往常,他一定会解释什么,如果他真的爱的是自己,不是把自己当成替身,或许还会生气和愤怒。

    可这样的行为算什么意思?

    他什么都没有说,是不是代表默认了?

    希和心如刀绞,一·夜未眠。

    一·夜未眠的,还有年瞿旸。

    他直接去了书房,一坐就像一座雕像般。

    半夜三更杨妈起来上厕所,看到楼上书房的灯还没有关,估摸着自家少爷还在加班,便倒了一杯水上楼。

    刚刚打开·房门,差点被里面弥散的浓重烟味给呛得不接气。

    咳了好几声,一只手挥着烟雾,另一只手端着水杯走到了书桌跟前。

    “少爷,早点睡吧,熬太晚,对身体不好。”

    走得近了,才发现书桌面上空空的一片,哪里有什么公司文件。

    “少爷,是公司里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杨妈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从少爷跟这位希老师在一起后,她发现他就几乎不抽烟了,可是今晚这个样子是出了什么事?

    男人并没有回答,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摁熄在了烟灰缸中。

    “是不是……”杨妈心思通透,想到刚刚被少爷抱回来的女人,小声问道,“是不是少爷跟希老师……吵架了?”

    乖乖,这可不得了了,希老师那样性格的人也能吵起来,那得发生多大的事情了呀!

    年瞿旸摁熄烟头的手顿了顿,嗓音像是钝锯刮木头一样沙哑。

    “没事,你先去睡吧。”

    杨妈一听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

    杨妈从年瞿旸成年搬到年家外面后,就一直照顾他的起居,十多年下来,早已经暗地里将他看成了自己儿子。

    见他这样,她轻叹口气。

    “少爷,不是杨妈说你,女孩子都需要男人哄的,特别是两人吵了架后。你就这样抽闷烟,希老师也看不到,别说心疼你了。哎哟,你这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

    年瞿旸不吭声。

    杨妈想了想:“要不我去帮少爷给希老师说说?”

    “不用了。”年瞿旸沙哑着嗓音淡淡的道,“杨妈,你不用管我,去睡觉吧。”

    “……那好吧。”杨妈只能先回了卧室。

    年瞿旸将很久没有翻过的相簿拿了出来。平时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告诉她一切的真相?或者告诉她,虽然长得一样,但他爱的是她?

    无论哪一种,后果他都无法猜测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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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和昨晚到后半夜才勉强睡过去,睡着后,只觉得鼻端有股淡淡的烟草气息,身子似乎是被人给圈进了一方温热的胸膛前。

    她该推开的,但是她太困了,眼睛始终睁不开,而后直接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时,身上被圈住的紧致感让她知道昨晚的感觉并不

    是她想错了。

    年瞿旸此刻就躺在她的旁边,他的手将她搂进了他的怀里,搂得有些紧,让她的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抬起头,就能看到他精致的一张脸有些憔悴。

    昨晚他也睡得晚,眼圈下面有了一层淡淡的青色。

    希和垂了垂双睫,轻轻的挣身旁男人的桎梏。

    她稍微动了下,浅眠的男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他的眸光没有了平日里的淡漠,甚至带了丝迷茫,过了一两秒,才似乎清醒,低下头看向希和。

    希和此时也正抬头看着他。

    “放开我吧,我要起来。”她淡淡的道,嘴角习惯勾起的笑意此刻拉平,看上去面无表情。

    年瞿旸的眸光复杂,却缓慢的放开了他。

    “你……”

    “我想见小瑜,你能不能回老宅将她接过来?”希和调整了下心绪,忽然朝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年瞿旸愣住了,而后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就是想见见她,昨晚我们走得匆忙,都没有带上她,她肯定生我气了。”希和有些小无奈的道。

    年瞿旸看着她恢复平常的表情,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但很快,快得面前的女人也没有看见,只是抓着他的衣角拉了拉:“好不好,你去接她回来。”

    “我让陈连将她接回来。”年瞿旸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声音沙哑却轻柔,“你现在身子还受得住吗,要我抱你去洗个澡吗?”

    希和躲开了他的吻,神色间带了一丝的失望:“你说过要多跟小瑜互动的,要是是你娶接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年瞿旸定定的看着她,见她眼神闪躲,也没有说什么,沉默良久,说了一声:“好。”

    说完,他便起身穿衣,而后拿了西服外套,就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听到关门声传来,希和才扯了扯嘴角,从床头柜上拿了自己的手机,预约了一辆出租车,而后去浴室里飞快的洗了个澡。

    出来时,出租车还没有到。

    她拿了自己的包包要向楼下走,路过书房时,脚步却顿住了。

    鬼使神差的,她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上次年芯瑜就是在这里拿的相簿,她知道放在哪里。

    她从书架上将相簿拿了下来,手颤抖的去翻那个叫“安然”的女人的照片。

    可是她来来回回翻了三次,也没有找到那张只有背影的照片。

    怎么回事?

    平时也没有人来翻过呐,而且她才看了照片没有多久,怎么就不见了?

    希和扫了一眼书房,却见年瞿旸的书桌上赫然就正放着一张照片。

    她将相簿放下,走了过去,那张照片果然是那个女人的照片。

    仿欧的古建筑街道,她的背影美得如旁边大片的花朵。

    希和的心中涌出一股酸涩。

    昨晚,年瞿旸反反复复看了这张照片了吧?那他想明白,他究竟只是向自己当成一个替身,还是……真的对自己有那么丝感情?

    心里像是要窒息一般,希和一下子翻过了照片,却见照片的后面写着一行字——

    情在不能醒。

    那一瞬间,她的心里像是被铁椎狠狠刺下。

    她……果然只是一个替身!

    转过身,希和跌跌撞撞的往楼下飞快的跑去。

    杨妈正端了鱼汤出来,看见希和神色哀戚,放下汤碗正要过来,可希和已经直接冲出了别墅大门,上了外面一辆出租车。

    杨妈见事不对,连忙拦住出租车的路,而后跑到希和车窗边,拉住门把。

    “希老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你是不是要找少爷?我帮你打电话好不好?你先下来。”

    希和平静的擦掉脸上滚落的泪水,轻声对杨妈道:“杨妈,如果瞿旸回来了,让他……别去找我。”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少爷他脾气不好,希老师你不要太在意,如果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是他无心的。希老师,你先下来好不好,我们等少爷回来说清楚。”

    杨妈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要是她将希老师放走,两人肯定会闹好一阵。

    无心的?

    只怕是太有心。

    “杨妈,我想回家住几天,你别拦着我好不好?我……现在只想回家。”

    希和无声哽咽的样子让杨妈怔了怔,而后趴住门把的手渐渐松开,嘴唇嗫嚅:“那我去给少爷打电话……”

    出租车已经从她身边开过。

    杨妈反应过来,连忙往客厅里忙,拿起电话就给她家少爷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起来,渐渐变得清晰。

    杨妈转头朝门口看去,就见自家少爷正从正门口走进来,手机铃声就是从他身上发出

    来的。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少爷在的,刚刚却眼睁睁看着希老师离开。

    这次吵架当真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杨妈打了个哆嗦,这下可好了,不用老爷子拆散,两人都貌似不好走到一起了。

    年瞿旸只摇了摇头,沉默的上楼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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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你跟年瞿旸结束了!?”

    何悦扯着嗓子大声吼希和,“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我都被你弄得心累!这么个极品钻石级男人,你居然说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希和,你的脑部构造到底是怎么的,真想拆开来看看!”

    希和闷不吭声。

    来了何悦家,从说了自己和年瞿旸结束后,她就没有说一句话。

    “你说话呀!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不相信他出轨什么的,他也不是那种人,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误会了!?”

    “没有误会。”希和的声音沙哑,眼圈还是红的。

    “那就是说他……真的出轨了?天啊,怎么可能!年瞿旸出轨,明天绝对是第一爆炸新闻了!”何悦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禁欲男人,居然会出轨?

    希和闭了闭眼:“不是。”

    “……”

    何悦觉得自己要炸毛了,要不是看到希和一脸的伤心,她真想举举拳头。

    “那是怎么了?”

    希和拿起抱枕往卧室走去。

    “他……其实喜欢的并不是我。”

    “……不喜欢你难道喜欢的是我?!”何悦翻了个大白眼,“希和,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眼里对你的爱恋,如果我看错了,就将我的名字倒着念!”

    何悦跟着希和走进了卧室,见她直接上床,双手抱着抱枕。如果仔细看,她的眼角还有红痕,是昨晚哭过的痕迹。

    “到底是怎么了,你真是着急死我了。美容院的生意我都不管了,就陪你在家,你总得告诉我怎么回事吧?”

    包包就放在希和的跟前,她的眼神耷了耷,忽然默默的伸手打开了包包,而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她从年瞿旸的书房离开时,忘了放回去的,就是安然的照片。

    她直接递给了何悦。

    何悦莫名其妙的拿过那张照片,本来还以为是抓到年瞿旸跟哪个女人通女干的照片,结果一看,是一个背影好看的女人。

    她有些茫然:“你说他喜欢的并不是你,难道是这个女人?”

    希和眼神黯然,很轻微的点了点头。

    “可是……”何悦拿着那张照片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甚至还将床上的希和给拉了下来,仔细的瞧她的背影,“靠!你是不是在耍我!这个背影明明就是你的好伐!”

    “悦悦……”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围着围裙手拿锅铲却依然漂亮到妖孽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正落泪的女人,挑了挑眉,而后目光直直的射向有些心虚朝希和身后躲的女人。

    “你刚刚说了什么?”男声低沉性感,好听到了极点。

    何悦心里腹诽了一声妖孽,但每次面对苏杰易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心虚。昨晚那个男人,才跟自己讨论了关于爆粗口以后的惩罚。昨晚还在床上时,她就直接靠了一声,然后……可以被用到的招式,这个男人丝毫不手软心软,虽然告诉希和是为了她才不去美容院的,可是天知道,其实是因为腰太酸疼,就算苏杰易揉了一个多小时,也还是不舒服。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就说这张照片里的女人明明就是希和嘛。”

    何悦伸手,将照片给伸出去,企图转移苏杰易的注意力。

    苏杰易盯着何悦,薄薄的唇微微勾了勾,下一刻,当视线落在那张照片上时,眉头却微微拧了起来。

    “这张照片……”他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什么,而后看向希和。

    希和今天来找何悦的目的他也差不多知道,看来……

    他暂时放过了何悦,问希和:“有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自然是指的是年瞿旸。

    虽然苏杰易现在是何悦的男友,希和也觉得两人在一起挺不错的,但被苏杰易看到落泪,还是有些不自在,她微微侧过了身,低声道:“不用问,他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事情难过,却没有解释。而且,这张照片里的人,不是我,是芯瑜的母亲。”

    没有解释啊……

    苏杰易想,除了年瞿旸和年家那个老头子,大概只有自己和慕靖桓知道曾经一切的真相了。

    年瞿旸没有解释……

    苏杰易轻笑了一声,笑容却有些浅,这一次,靖桓是绝对抓不住希和了。

    何悦不像苏杰易的反应。

    她一听到希和说照片里的女人是年芯瑜那个小屁孩的母亲,再联系希和刚刚说的那些话,顿时就明白了。

    感情搞半天,希和只是被人当做替身了!

    好他个年瞿旸,前段时间弄得深情无比,原来……原来!

    心里一下子烧起一把火,何悦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拉起了希和的手腕。

    “走,我们去找他要个说法!”

    希和咬了咬唇,忍住泪,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我不去,我也不想到那里去了。”

    是个女人都会受不了被人当做替身!

    “我说你怎么这样!当初跟慕靖桓那个渣男分手时也是这样,你敢不敢拿出气势,给年瞿旸一个巴掌,告诉他——姑奶奶要跟你断绝关系!”

    “……你敢吗?”苏杰易在一旁黑了脸。

    何悦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女人说事,男人靠边!我怎么不敢了?他这样欺负希和,看我不好好修理他一顿!”想到曾经的慕靖桓,原来这两个男人都是渣男,都是一路货色!

    “哦,这样。那正好,年总已经到了,就在楼下没有上来,你可以好好修理他一顿了。”

    苏杰易话音才落,何悦就愣住了,而后风一阵的跑去了窗台看了一眼下面。果然,那辆车牌号熟悉的黑色宾利就停在下面!

    她的眼神复杂了半天,而后又疾步的走了回来。

    回来时,希和已经躺下了。

    苏杰易直接将她拉着出了卧室。

    “行了行了,你就别瞎参合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的,都是成年人了,你就别瞎搅合了,你那家美容店才刚刚开张多久,你想让它马上关门大吉么?”

    “说什么呢,希和那个遇事就逃避的性子,你说她怎么处理?我如果不踢她一脚,她会知道面对么?”

    “你管她想不想面对,想不想逃避,但人年总就吃这一套!”苏杰易蹙眉。

    “你知道什么!年瞿旸那个混蛋,只是将希和当成了替身而已!替身!妈蛋要是你敢将我当成替身,明天早上起来,你就会发现自己少了某种生殖功能!”

    “……”苏杰易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刚刚说了什么?”

    “怎样!我告诉你苏杰易——”何悦想起希和的遭遇,两次遇人不淑,心里渐渐火大,手指头一点一点苏杰易的胸口,“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才不会像希和那样。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割了小J·J,然后再甩了你,永远都不会再见你!”

    何悦得意洋洋的抬起头,却见苏杰易的脸色有些不对,她拧了拧眉:“你就这胆?放心,你只要不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的好姐妹,安啦,你就是我的男人。”

    “幼稚。”丢下两个字。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的男人越过了何悦,直接往前走去。

    “我告诉你,不用理楼下那个人,让他在那里等着好了!”何悦朝苏杰易道。

    苏杰易从厨房的窗户往下看,正好看到斜倚着车身的男人看上去。

    四目相对间,苏杰易微微蹙了蹙眉,而后直接将脑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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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杰易的厨艺是被何悦逼着学的。

    不过还真有天赋,学了才三天,回来就已经征服了何悦的胃进而征服了她的身子。

    连胃口不怎么样的希和,都勉强多吃了些菜。

    中午过后,何悦将萎靡不振的希和从床上给抄了起来,拉着坐在梳妆台前。

    “你给我精神点,今天下午陪姐去逛商场,大、采、购!看看你,身上不知道装扮,头发也不知道打理,天天素面朝天的,被男人甩了我都不稀奇!”

    “何悦!”希和低低的道。

    何悦耸了耸肩:“不就是一个男人嘛,甩了再找好的,赶紧跟我一起去逛街!”

    希和拗不过她,被她拉着出了门。

    途径某个男人身边时,希和沉默不语面无表情,而何悦,是直接哼了一声,拿起那张照片就扔向了年瞿旸。

    “你收好了,弄丢了以后可怎么比对着找相似的背影!”

    年瞿旸的手接过照片,捏得照片都起了褶皱,他朝着希和低低的道:“你相不相信我?”

    希和的脚步顿了顿,被何悦给拉走了。

    “少来,打了人给一颗甜枣么!什么相不相信啊,再相信就是傻子了!”

    开着车从年瞿旸身边过时

    ,何悦尤不解气,冷哼了一声。

    苏杰易被何悦给轰走了,只剩下两个人逛商场。

    两个小时下来,都累得走不动,坐到了咖啡吧。

    这里环境还算不错,轻缓的音乐放着,放任心情稍微放松不少。

    “妈,您一定要帮帮我,那个贱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将瞿旸大哥给迷得神魂颠倒的,爷爷说不管青年人的婚事,让自由发展。可是如果你们都不帮我,那瞿旸大哥,肯定就不会跟我在一起了……”

    隔壁忽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女声。

    两人都听着熟悉。

    “晴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妈没有教过你吗,说话要文明一些,你还是个女孩子。再说,既然瞿旸有喜欢的女生,那妈再给你找更好的。”一道轻柔的女声传了过来。

    希和和何悦对视了一眼,心里暗叹一声冤家路窄,逛个街,也能碰到不想碰到的人。

    竟然是徐晴晴。

    表面上装得娇娇俏俏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希和早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

    “我不管!我就要瞿旸大哥!妈,你明知道我喜欢瞿旸大哥好久了,不嫁给他,我宁愿当一辈子的尼姑!”

    “你!晴晴,这种事情妈怎么帮你?”

    “妈,你去跟年伯母说说好不好?你跟年伯母的交情不错,你去说,她就不会帮着希和那个贱……那个女人了。”

    “……你当真,喜欢瞿旸?”温和的女声有些犹疑。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想要嫁给瞿旸大哥,做梦都想!妈,那个女人,不过是看上了瞿旸大哥的家世而已,她根本不是真心爱着瞿旸大哥的。她还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就是贪图瞿旸大哥的家世,才跟她的前夫离婚的——”

    “真是岂有此理!”何悦听不下去了,“嚯”的一下站起了身,想也不想的,就端起面前的那杯热咖啡,直接转了个身,朝着还在喋喋不休诋毁希和的女人给泼了过去。

    “啊——”

    尖叫声将咖啡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徐晴晴一看来人,气得脸涨得通红。那咖啡好烫,要是直接淋在脸上,还不得毁容!

    “你干什么何悦!你个泼妇,疯婆子!你干什么要泼我咖啡!”

    “干什么?因为你欠泼!真该让年家人都来听听你刚刚说了什么,看他们还敢不敢要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好歹也是徐家的千金,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还真是连我都甘拜下风!”

    “你!你管我!你不就是替那个贱女人不平么!你比她还贱,甘愿被她利用!怪不得找的男人个个都抛弃你,啧,我要是你——”

    “啪——”

    徐晴晴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耍泼的女人,而后哭着跑到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女人跟前。

    “妈……她打我……”

    “何小姐。长辈还在呢,这样出手是不是太过了。”温和的女人此刻沉了脸。

    女人虽然已经差不多快五十岁,可却风韵犹存,尤其是一身温和的气度,让她即便是沉了脸,看上去却也不太凌厉的感觉。

    何悦对着这个女人时,气焰稍稍收敛了点,却仍然没有退步的打算。

    “您就是徐夫人吧?传闻徐夫人弹得一手好钢琴,脾气更是温和过人,人品也极好,本来以为教的女儿不错,啧可没有想到……”她欲言又止,又冷笑,“刚刚如果我没有听错,您是想助您的女儿去当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这就是徐家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