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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离婚不能爱_分卷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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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宣在后面张了张嘴想阻止她,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任由她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激』『情』退却,司徒玺趴在夏小舟身上满足的喘息,外面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玺哥哥,你在里面吗?”下一秒,门应声而开,司徒翩翩和高宣的身影,一近一远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以内。

    司徒玺一怔,猛地翻身扯过被子裹住夏小舟的身『体』,也将自己腰腹以下都盖好,才微皱起眉头对司徒翩翩说:“翩翩,你先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司徒翩翩明显被吓呆了。她煞白着脸,难以置信的捂着嘴巴,眼睛瞪得滚圆,久久发不出声音来,脚下也像是生了根一般,一动也不动。

    看在司徒玺眼里,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有点生气她不请自进的行为,有点不忍这样直接的伤害她……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都亲眼目睹这一幕了,她应该不会再盲目的『迷』恋他了吧?

    司徒翩翩却还是瞪着他们,一动也不动。

    司徒玺无奈叹气,叫了一声高宣,“兄弟,你先把她弄到外面去,记得别让她离开我办公室一步,我很快出来。”已经到了这一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今天都一定要让她接受他一直都只拿她当妹妹这个事实。

    高宣听到他的召唤,面无表『情』的上前对司徒翩翩说了一句:“翩翩,我们先到外面去喝杯咖啡,好吗?”拉了她就往外走。

    “放开我!”司徒翩翩却忽然尖叫一声,挣『脱』了他的手,然后对着仍『裸』露着上身的司徒玺哭喊道:“你真是太恶心了,居然在办公室就做这种事,你真是太让我恶心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跑去。

    司徒玺忙喝命高宣:“快拦住她,别让她离开我办公室一步!”

    高宣犹豫了一下,扔下一句:“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离开半步的!”轻轻帮他们掩上门,拔腿追了上去。

    余下司徒玺轻叹一口气,对怀里的夏小舟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下『床』穿起衣服来。

    夏小舟的脸有点苍白,一点不似往常『激』『情』过后的酡红。她的心『情』很复杂,既有跟司徒玺一样的后悔;又有羞愧,羞愧他们竟然被撞破,虽然他们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有点类似于心虚,就好像她抢了谁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她抿了抿唇,有些沮丧的点头,“翩翩一定更讨厌我了。你好好跟她说,千万别让矛盾再『激』化了。”

    司徒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休息一会儿,别想那么多,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整理好衣装,拉开了休息室的门。

    就见司徒翩翩正一脸气鼓鼓的坐在休闲厅里的沙发上,高宣则面无表『情』的抱『胸』站在一旁。看见司徒玺出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司徒玺举步上前,坐到司徒翩翩对面的沙发上,清了清嗓子,“高宣,你也坐。”招呼他坐下后,才转向司徒翩翩,一脸认真的说道:“翩翩,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来……”

    “你没想到我会这个时候来?我哪天不是这个时候来的!再说了,你没想到我会这个时候来,你就可以做出这么恶心的事?”不待他把话说完,司徒翩翩已愤愤的打断了他,“你真是让我恶心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司徒玺皱了皱眉:“翩翩,我和小舟真心相『爱』,『情』到深『处』,渴望拥有彼此,本来就是人之常『情』,我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很快乐,也请你不要再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好吗?”

    司徒翩翩捂住了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只知道你和她都好恶心,居然做出那样的事!尤其是你,竟然,竟然,竟然……”竟然了几次,才又有些歇斯底里的叫道,“我心中的玺哥哥不是这样的,我心中的玺哥哥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她之所以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皆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跟她心目中的玺哥哥其实不一样,接受不了他破坏了她心目中玺哥哥的形象?司徒玺越发肯定司徒翩翩对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而是盲目的『迷』恋,就像他之前一直认为的那样!

    他想了想,忽然上前坐到她身边,伸臂稍显粗暴的揽了她在怀里:“翩翩,你说你喜欢我,将来要嫁给我,那你可有想过你真嫁给我后,我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司徒翩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神『情』也有些扭捏起来:“当然有想过啊,我嫁给你后,我会为你做饭,为你洗衣,为你生儿育『女』,总之就是所有妻子该为丈夫做的事,我都会为你做!”

    “那你知道怎么生儿育『女』吗?”司徒玺又问道,打手势示意高宣先出去一下。

    “我当然知道啊……”司徒翩翩的脸更红了,“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了之后,就会有宝宝吗?”

    “是两个人在一起了之后!”司徒玺点点头,忽然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自己随即压了上去,“不过此一起却非彼一起,你知道吗?”

    【77】挣扎

    司徒玺压着司徒翩翩,故意用男人看『女』人那样赤果果,而非哥哥看妹妹那样单纯的目光看她。

    司徒翩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一点也没有别的『女』人被自己心上人以这样暧昧姿势压着时的娇羞和欢喜,有的只是仓皇和害怕:“玺哥哥,你好重,快起来啦,你压得我好不舒服,好难受……”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推他,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眉宇间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不喜欢。

    司徒玺却注意到了。他猛地撑起身子,坐回她对面去,待她也坐了起来,才一针见血的说道:“你连我最基本的碰触都接受不了,还谈什么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你喜欢的,其实不是我,只是你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影子罢了!”

    一席话,说的司徒翩翩如被人点了『穴』一般,一下子呆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喜欢的其实不是你,只是我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影子?”

    司徒玺点点头,正要说“是”,她却猛地站起来,尖叫了一句:“不,我是喜欢你的,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我一直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不知道是在说服司徒玺,还是在说服自己。然后就抓起手提袋,捂着脸拉开门跑了出去。

    “**!”司徒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起身撵了上去,却见高宣已经撵了上去,忙在后面叫了一句:“看着她,别让她做什么过『激』的事伤害到自己!”这才折回了办公室。

    就见夏小舟已经穿戴齐整从休息室出来了,面『色』仍然有点苍白,看见他进来就问道:“翩翩怎么样?不会有事吧?”

    司徒玺上前拥了拥她的肩膀,“高宣已经追出去了,不会有事的。”把刚才他和司徒翩翩的对话简要说了一遍,“翩翩呢,自来就是个完美主义者,我早就觉得她其实不是真的喜欢我,而是喜欢的我在她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影子了,现在我一针见血点明了她的真实心思,而且我在她心目已经不再完美,她冷静一段时间,应该就能走出来了吧。”

    夏小舟无奈苦笑:“希望如此吧。”又皱眉抱怨,“反正我以后是再没脸来你办公室了!”

    司徒玺坐到沙发上,又拉了她坐到自己腿上,才笑着反问:“为什么没脸?你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你都没脸来了,谁还有脸来?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别想那么多。”

    夏小舟叹气:“怎么可能不想那么多?连若素都知道你和她是公认的一对儿,只怕整个c城就没有人不知道吧?现在半路杀出一个我来,还方方面面都差她那么多,事『情』一旦传开,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呢!”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你管他们呢,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好!”司徒玺很是不以为然,他是从来不在乎旁人看法的。但见她紧皱眉头一脸苦恼的样子,又觉得心疼,“要不,找机会让记者拍几张照,然后趁机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他和翩翩是一对儿的谣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

    “还是别。”夏小舟一怔,忙摆手,“还是再等一段时间,最好等翩翩冷静下来之后再说吧。”这时候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在向司徒翩翩示威,简直就是在扇她的耳光,只怕会适得其反,让她本来只有五分恨他们尤其是她的心,极有可能立刻蔓延高涨到十分去!

    司徒玺想了想,“暂时不向媒『体』公开也行,不过得向公司的管理层正式公布一下,就礼拜六晚上吧。”

    夏小舟还要再说,却见高宣回来了,司徒玺拍了拍她的手,说了一句:“就这么说定了。”起身迎了上去:“追上翩翩了吗?她没事吧?”

    高宣说道:“刚追出大厅就碰上了林枫,他追了上去,应该不会有事,你放心。”

    司徒玺听说是林枫追了上去,也就放了心。他对翩翩的心思虽然掩饰得极好,平『日』里也总是打的‘哥哥『爱』护妹妹’的旗号宠她,却并不是让人察觉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有他跟上去开导她,逗她开心,她应该很快能想通的。

    夏小舟想起之前撞破她和司徒玺的不止有司徒翩翩,也有高宣,很是不好意思,扔下一句:“我找若素去,等她谈好了,我们就直接回公司了。”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司徒玺的办公室。

    去到洽谈室,施若素跟熊经理正好谈完。施若素笑容满面的提出要回去跟司徒玺道谢:“我跟熊经理谈得很愉快,说好就这两三天签约。这都是你男人给力,虽然对他来讲只是一句话,对咱们公司来讲却不亚于是雪中送炭,我得好好跟他道个谢去!”

    夏小舟不自然的笑笑:“他正忙着呢,让我们不必过去了。”

    施若素将信将疑,不经意瞥见她锁骨下一抹殷红,又见她头发有些凌乱,立刻笑得一脸的暧昧:“我知道了,他这会儿一定在忙着打扫战场,那我还是识相点的好。”不用她再说,自己就先进了电梯。

    夏小舟哭笑不得,跟着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施若素立刻一脸八卦的凑了上来:“老实『交』代,你和司徒玺是什么时候,是怎么勾搭上的?看你们的样子,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不短了,你是怎么将他从司徒翩翩手里抢过来的?怎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哦,还有,你是怎么受得了那座冰山的?是不是抱着他,都不用开冷气了……”

    “stop!stop!”连珠带炮般的问题,问得夏小舟头晕,不得不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同时拔高声音没好气打断她,“施总经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八卦的?”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施若素嬉皮笑脸的又凑了上来,『肉』麻兮兮的样子,“人家好想知道啊,你就告诉人家嘛,告诉人家嘛……”

    夏小舟恶寒,抖了抖手腕上的『鸡』皮疙瘩,才正『色』不答反问:“是不是c城所有人都公认司徒玺和司徒翩翩是一对儿,他们迟早都是会结婚的?”

    施若素见她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严肃,知道眼下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也跟着严肃起来:“我不想瞒你。据我所知,虽不至于c城所有人都公认他们是一对儿,至少圈子里大家是公认了的,所以我才会那么吃惊你们在一起。”

    见夏小舟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她想了想,又道:“不过司徒玺只拿司徒翩翩当妹妹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只因海泽终究是司徒家的是司徒翩翩的,司徒玺却只是养子,所以大家才会认为他们迟早会结婚的,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傻到放弃如此巨大的财富和权势……”

    施若素后面还说了什么,夏小舟通通没听见。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司徒玺一旦放弃了司徒翩翩,就等于是放弃了海泽,他将会一无所有!可是,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司徒玺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

    她心乱如麻,忍不住有些动摇起来……

    再说林枫取代高宣追出海泽大厅,他人高腿长,因此很快就追上了司徒翩翩。却见她满脸都是泪水,眼睛都哭肿了。

    林枫的心一下子尖锐的疼了起来,一定是玺哥,只有玺哥,才会让她伤心成这样!他有些失控的抓住她的肩膀,愤怒的说道:“是不是玺哥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我立刻找他帮你讨回公道去!”拉起她就要折回海泽去。

    司徒翩翩却尖叫着挣扎不休,“我不要回去见他,我不要回去见他!你放开我,放开我啊,你弄痛了我啦……”

    林枫回头一看,她白皙的手腕确实已被自己抓红了,只得松开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不抓你了,但你得跟我回去,我让玺哥当面给你道歉。”

    司徒翩翩仍是摇头尖叫:“不要,我不要见他,我不要见他!”忽然哭起来,哀求道:“林枫哥,你带我走,你带我走吧,我不要待在这里……”

    对她,林枫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更何况还是在她满脸泪水的『情』况下?闻言几乎是飞奔回海泽总部的地下停车场,开了自己的车过来。

    “想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家?”林枫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尽量克制住自己想要将仍流泪不止的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的冲动,忽然就觉得夏小舟那天的话很正确,‘自己心上人的幸福,当然只有自己才能给予!’玺哥既然只会带给她伤心,不能带给她幸福,那就让他来带给她幸福吧!

    司徒翩翩抽泣道:“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回家。”

    此言正中才决定了要表白的林枫的下怀,于是一踩油门,往城外的海滩开去,“那我们去海边走走吧。”

    清凉的海风夹杂着淡淡的海水味扑面而来,让司徒翩翩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林枫看在眼里,正紧张的考虑要以怎样的开场白来表白,她却忽然低低的开了口:“我刚去给玺哥哥送便当,却正好……撞上他跟那个『女』人在办公室亲热,我气他的无耻,他却告诉我,那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反应。还说如果我有一天真嫁给了他,也会有那样的事,还……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我觉得不舒服,他就说我喜欢的其实不是他,而是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影子……”

    说着忽然『激』动起来:“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我从九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他,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他自己无耻,他自己移『情』别恋,就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来,说我不是真的喜欢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她的心到底已乱成了什么样,长久以来坚持的信念,也在慢慢的动摇,慢慢的崩塌!

    林枫才刚想好的表白的话,忽然就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司徒翩翩如此失态。虽然出身黑道世家,但司徒腾冲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却自小就保护教育得极好,几乎一点没让她接触到过这个世界丑陋肮脏的一面;而司徒翩翩也确实没有辜负司徒腾冲,身上不但没有一点豪门千金小姐的骄矜跋扈,任『性』刁蛮,反而单纯透明得像一张白纸。

    所以他才会说她是一位真正的公主,所以他即便心里再喜欢她,再想得到她,也从没想过要对她用什么手段,她是他的公主,他的『女』神,他只要能看着她幸福,看着她快乐,就心满意足了。可是现在,他的公主他的『女』神却因为司徒玺和夏小舟,伤心成这样!

    林枫的双眼微微眯起,渐渐布满了『阴』鸷残忍的光芒……

    夏小舟一直挣扎到星期五晚上,仍然还在挣扎。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赶在明天之前,跟司徒玺提出分手……这两天她已经侧面打听过了,正是因为司徒翩翩名下拥有海泽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再联合上司徒玺手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支持他那些股东手里大概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才得以明面以司徒家长子,实则在大家眼里却以的司徒家未来『女』婿的身份出任海泽集团总裁一职。一旦他们的关系被公开,就等于是宣布他放弃了司徒家未来『女』婿的身份,他如『日』中天的前途、事业和将来,也都将化为泡影!

    可是『情』感却告诉她,她不要跟他分手,她想跟他在一起,要跟他在一起,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她甚至挣扎到了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地步。幸好现在她还可以用“是在为工作上的事烦心”来做借口,以应付司徒玺探询的目光和。

    晚上临睡前,她一如往常拿了一本书靠在『床』头看,可是却半天也没看进一个字去。

    怔忡间,书忽然被抽走,回过神来,司徒玺放大的俊脸已经近在咫尺。夏小舟有些慌乱,强笑着嗔他:“你干什么,我正看到『精』彩『处』呢!”

    伸手又要去拿被他放到『床』头柜的书,却被他在半空中架住了手,似笑非笑睨她,“看到『精』彩『处』,所以半天没翻页?”

    夏小舟目光躲闪,不敢看他的眼睛,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窸窸窣窣要往被窝里缩。

    司徒玺却一把抱起她,微眯双眼定定的看着她,有些低沉有些自嘲有些凌厉的说道:“你到现在,也还没学会对我坦诚,学会相信我吗?是不是我真的做的很差劲,让你产生不了安全感,所以一旦遇上什么事,你宁愿烂在心里,你宁愿自己一个人煎熬,也不肯说出来,让我来为你分担,为你解决?”

    她这两天以来的变化,他其实都看在眼里,虽然她自认为掩饰得很好。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动跟他说起她的困扰和烦恼,可是,他等来等去,明示暗示,她依然守口如瓶,以致他都忍不住要赞叹她是“现代江姐”了!

    他只能无比懊丧的选择由自己来打破这个僵局,虽然心里百般不『情』愿,甚至很生气!

    他的眼神很冷,是相『处』这么久以来,夏小舟所从没见过,至少是对着她所从来没有过的冷,一瞬间,她如陷冰窟。

    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学会彻底的对我坦诚,彻底的相信我呢?呵,你可真是会带给我挫败感,让我『体』验到何为‘力不从心’的感觉……”不同于刚才的低沉,这声音里明显带了浓浓的失望和无力。

    听在夏小舟耳朵里,忽然就想到了还在新海的那天早上,当她主动跟他说起到了c城之后她要出去工作的事和她的原因时,他眼里的暖意和满足。她的心里一下子涌满了羞愧和自责,她甚至觉得这样摇摆不定,不信任他的自己,根本不值得他那样『爱』了那么多年,连她自己都痛恨那样的她!

    解释的话甚至没有经过大脑,已混合着泪水,又急又快的『脱』口而出:“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因为你没有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我只是因为不想拖累你,所以才会犹疑才会对你有所隐瞒的!”将那天施若素的话和这两天以来她侧面打听到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你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的苦,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失去这一切,你明白吗?”

    司徒玺的眼神还是那么冷,声音也犹如被冰水浸泡过一般:“所以你打算跟我分手,还自以为是在为我好?”如果掐死她,连感『情』也能一并掐灭,此时此刻,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去做!

    夏小舟被他狼一样的目光看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讷讷的刚想说“是”,瞥见他眸底饱含警告的危险光芒,吞了口口水,到底识时务的选择了摇头,“我本来是那样打算的,可是一想到要跟你分开,我就难受得恨不能立刻死过去,所以……”

    “所以你才会犹豫到现在也没有说出口?”司徒玺帮她把所以后面的话说出了口,随即眯眼冷笑:“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说出口,否则这会儿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知道!”

    夏小舟知道这次自己是真惹『毛』他了,头低得不能再低,认错的态度也好得不能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骂我吧,打我吧,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好不好?”

    原以为吃软不吃『硬』的某人见她态度这么良好,一定会顺势就原谅了她,没想到偷偷觑了他许久,他的眼神却还是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你以为我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仅仅只是靠的义父的提携和有海泽作后盾?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本身的能力?你是不是以为离了海泽,我司徒玺就一无是『处』,连自己和老婆都养不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完全全的信任我,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自以为是?”

    夏小舟哑口无言。她很想辩解自己根本没有那样想过,可是话到嘴边,她却又说不出口了,她是没有那样想过,可是她的行为,已直接给了他那样的感觉!

    她抿唇想了想,抬头直视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也有可能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但我想告诉你,这一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郑重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好吗?”

    在她坚定而满怀期望的目光当中,司徒玺的神『色』终于软化下来,但语气仍然冷冰冰的:“你前科累累,要我怎么相信你?万一再有下一次呢?尤其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你的!”哪怕他经常被她气得半死!

    夏小舟犯了难:“那要不……我写保证书?”

    认真的表『情』和语气,终于让司徒玺破了功。他无奈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头,“你呀,总是让我『爱』也不是,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