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鱼水舂来 > 第三三七章素面袄

第三三七章素面袄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星门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绢衣在看见亵衣的那一瞬,心头的紧张,全部化成了惊喜。

    伯爷将那亵衣指给她看,正是要让她服侍他换衣裳呀!这意味着什么,绢衣可是一清二楚!

    绢衣心头一阵狂跳,再去看徐泮时,目光中,已是带着些许柔媚。

    “是。”她应了,声调婉转,余音袅袅。

    绢衣三步并两步,走到了那交椅前,伸出青葱玉手,捡了那亵裤搭在她手臂上,待她转身向徐泮走来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羞涩之意,羞答答地半垂了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之间,她清秀的眉眼让徐泮想起了那个他强迫自己不要想起的人。

    绢衣走到了他身边,见他目光正落到自己面上,由不得,弯了弯嘴角,轻轻喊了声伯爷。

    徐泮顿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

    绢衣见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奴婢伺候伯爷更衣。”

    她说着,便把手伸到了徐泮腰间,可她的手指还没触及到徐泮的亵衣,手腕却被徐泮一把打开了。

    徐泮没说话,也没有再让绢衣更进一步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绢衣颇为意外,可她看到徐泮看着她那不同寻常的眼神,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话,由不得耳朵边缘突然烫了起来。

    “伯爷奴婢嗯”绢衣收回了手,半垂着头,语无伦次起来,耳朵上的热也瞬间转移到了面颊上。

    “嗯?”

    头顶上沉沉的男声,疑问地嗯了一声,徐泮什么都没有说,可绢衣却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先是顿了一顿,然后才把声音放的又轻又柔,羞羞答答地说道:“奴婢今夜定然好生服侍伯爷。”

    徐泮闻言哼笑的一声:“那边尽快吧。”

    徐泮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了去,那绢衣感受到他目光,好像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脸上尽是娇羞地咬了咬唇,将头低得更厉害,抬手便开始解腋下的衣带。

    她此时穿了个简单易解的素面小袄,不过三下两下,这小袄子便退了下来,露出里面淡粉色的亵衣,亵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大红色肚兜。

    为了今夜,这绢衣倒是穿的减省。

    徐泮默不作声,绢衣见他仍定定看着自己,抿了抿嘴,又去解开了裙带。

    裙带一开,裙子哗啦一下便落在了地上。此时,她只剩下一身,轻薄而处处掐腰掐臀的半透的亵衣了。

    绢衣倒是一身外看细瘦,实则丰满的好身材,那些起起伏伏的地方错落有致,寻常男子瞧见,此时怕是已经扑倒了。

    可绢衣就在徐泮眼前,他却好像没看见一般,表情一如方才,抿着唇仍不说话。

    绢衣抬头去看他,却见他目光虽落在自己身上,却不知穿过自己看到了什么旁的,忽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伯爷?”他试着喊了一声。

    徐泮没有搭理她,而绢衣却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忽然一步上前,伸手要去解徐泮的衣带。

    她满心以为自己都这般宽衣解带站在伯爷眼前了,今夜服侍他定是板上钉钉了,待到今夜之后,她就是伯爷第二个女人了,以伯爷的心性,很快就会有名分吧。说不定今夜过后,她肚子里,还会有了伯爷的孩子。

    绢衣压抑着满心欢喜,急急去解徐泮的衣带,可谁知,这一次她仍然没有触及到徐泮半分,便被一股大力夹风袭来。

    “啪”的一声,她的手被人狠狠打开了,不仅如此,那力道之大更是将她整个人都掀了出去。

    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绢衣身形一晃,一下子便重重地砸到了交椅上。

    绢衣惊叫连连,然后倒在交椅旁边,一边捂着身上砸在交椅上的疼痛,一边委屈地涌出了泪水,朝徐泮喊道:“伯爷”

    徐泮冷哼一声,嘲讽之意十足,然后抬脚就出了屋子。

    绢衣身上还被砸的四处疼,然而还没等她扶着交椅站起来,便听徐泮在屋外喊了人。

    “将这贱婢给我拖出正院,夫人回来发落她之前,不许有人给她吃喝衣被!”

    绢衣闻言,倒抽一口冷气,紧接着,便听到外间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绢衣一下子慌了起来,尖声喊道:“伯爷,伯爷!奴婢是二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原本二夫人就是让奴婢服侍您的!您如何狠得下心来!”

    她喊了这一句,打眼看见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面色忽的刷白:“伯爷!奴婢错了!奴婢错了!请伯爷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饶过奴婢”

    可刚进来的两个婆子,进屋便见她脱得只剩那窄窄的亵衣,瘫坐在交椅旁,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

    还有一个人低声嘲笑道:“啧啧,多好的美人儿呀,可惜咱们伯爷眼里只有夫人!”

    这个婆子奚落了她一句,也不再多说什么,两人好似捉小鸡一般,一把便把绢衣拎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将这绢衣一路拎着,往正院门前扔去了。

    绢衣吓的又是哭又是喊,可嘴里却被塞上了一块厚厚的粗布,什么也喊不出来。

    冰凉的青砖之上,绢衣始终不相信,自己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明明伯爷昨日还赞赏了她,说差事做得好;晚间还信了她的话,急急忙忙地去书房里捉贼;今日早上,她说她在书房发现了猫毛,要向伯爷请罪,伯爷还说她做事用心,毫无责罚之意;即便是方才,她端了安息茶进去,将茶水泼到了伯爷身上,伯爷也没有发怒。

    可是,她在伯爷的授意下,将衣裳都脱了,要去帮伯爷宽衣解带,伯爷却突然勃然大怒,将她甩到了交椅旁,还让人把她拉了出去,说要交给夫人处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伯爷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夫人明日回来,又会怎么处置她呢?!

    夜风中,绢衣瑟瑟发抖,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昨夜她那场拙劣的表演,已经引起了徐泮的怀疑。

    忠勤伯府,再是不如皇宫大内,也不至于漏成了筛子,任人随进随出一无所觉,而闯入之地,又丝毫没有用途可言。

    徐泮思前想后无果,只能从源头上怀疑了起来。

    可巧第二日,这绢衣便主动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