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免8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晃眼看到辛羑在侧,便躲开赵免,叫道:“辛太医。”

    赵免笑了笑,回头对辛羑道:“子阑先退下罢,朕改日找你。”

    辛羑也笑,颔首而退。

    赵免抱住我跌到榻上去,整个人拥上来,我给他一阵乱啃弄的透不过气,赵免跟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又亲又摸,我打他:“你滚开。”

    赵免笑:“不滚。”

    我说:“陛下你年纪这么大,都能做我爹了,你还欺负小孩子。”

    赵免眉间有些喜色,捧着我脸道:“你自己认的爹,可不是我要当的,快叫爹。”

    我瞪赵免:“我爹早死了,你不要脸。”

    赵免催促道:“快叫,快叫。”

    我蹬他一脚,我才不会叫他爹,我说:“老东西。”

    赵免道:“朕还不到四十,哪里老了,不老。”

    我说:“你儿子都比我大。”

    赵免笑眯眯的搂住我,亲昵道:“朕虽然年纪大,但精神还健旺,还能疼你,是不是?”

    赵免话说完有些兴起,手往我腰背上摸,他腿硌在我脚上,触到我的伤处,我疼的嚎叫,赵免给我那仿佛要被宰一样的高声吓住,连忙收回身,退让道:

    “好,好,朕不碰你,等你伤养好些,快别叫了,跟杀猪似的。”

    赵免退开些,我停了叫,钻进被中去睡觉,过了一会赵免也钻进来,自身后抱住我,我又要喊,赵免轻哄道:“快睡快睡,朕抱着你睡,不碰你。”

    谢幕给绿衣搀扶着过来,他胳膊上包着白纱,愣然往榻前坐下。”

    背身对着我和赵免,他身影挡住了许多烛光。

    谢幕回头看我,我从赵免怀中钻出头来,同时伸出一只手呼唤谢幕,谢幕只看着我,并没有回应我的动作。

    赵免将我手按回去,笑了笑,知道谢幕来了,回身去拉道:“明月奴过来。”

    谢幕将赵免的手打开,仍坐着不动。

    赵免笑道:“别生气,是朕的不是,轸儿他是给惯坏了,你以后别乱跑别撞着他就是。”

    谢幕淡淡道:“臣自然知道见着皇子大臣要绕着走,哪知一时碰巧,绕不过。”

    赵免道:“朕看看你的伤。”

    谢幕道:“谢陛下挂怀,臣好了。”

    赵免道:“朕回头训他,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

    谢幕扭过头,突然勾出一个笑:“臣若是死了,陛下大概也会寂寞的慌,这世上除了臣,怕是没人再懂陛下的心思,陛下嘴上说不在意,心底里还是不会让臣给人弄死了是不是?”

    赵免笑了笑,将谢幕拉过来,抚着他肩道:“朕也不是铁石心肠,你陪伴朕这么久,朕是舍不得。”

    又道:“给朕看看你的伤。”

    谢幕解了衣,他伤在手上,还有脚上,都包扎好了,赵免拾起他手看了一下,又看脚,谢幕道:“臣说好了便好了,陛下不用看了。”

    赵免促狭一笑,手摸到谢幕腿根去:“朕检查一下这里给咬坏没。”

    谢慕躲也不躲,只嘴里说道:“陛下别开玩笑。”

    赵免手搁在谢慕腰上,叹道:“你怎么不是女儿呢,你若是个女儿,朕也就娶了你,也能待你好些,你也不用招人非议,或是惹人怀疑,吃这许多苦,你也会老实安分点,不去折腾那些个幺蛾子,你长这模样,若是个女儿多好,朕觉得男人麻烦的很。”

    谢幕道:“父母所生,哪能由臣说了算,况且,臣也不想做女人。”

    赵免道:“所以朕看你不顺眼。”

    谢慕道:“女人也有不安分的,陛下看琰儿她安分吗?”

    赵免笑道:“这丫头外边装乖心里鬼,很不安分。”

    谢幕道:“那陛下又何必指望,陛下当初既然留臣一命,就当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赵免笑笑不答。

    我和谢慕给狗咬伤,赵轸却说他的狗被打死了,要赵免主持公道,赵免没让我和谢慕给赵轸他那破狗抵命,也没让赵轸纵狗伤人一事给我和谢慕一个交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几天就过去了,赵免只训了刘夫人一顿,说她不好好管教儿子。

    又将阿西翠女,宫里服侍我和谢慕的宫人罚了一通,各挨了十个板子。

    但是这事传出宫去就不是这么个说法。

    这事传出宫去,就不干赵轸什么事,也不干那几只狗什么事了,朝臣们沸沸扬扬议论起了宫廷的礼制问题,五年前我和谢慕进宫时的老话,沉寂了这许多年,又被提起。

    说谢慕是逾礼越制,秽乱宫闱,以此拉出一连串的罪状,意思是如此罪大恶极淫邪奸恶之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肃朝纲,正风气,有人在正东门顶上贴了数十张布告,将朝中某位官员给赵免的上疏抄录其上,言辞激烈,义愤之情如江水滔滔,呼而欲出,盛京百姓围观了三日,议论纷纷,东城门给挤的水泄不通。

    三日后那布告给撕去,当然,盛京城的人也差不多全都观摩了一遍,就是不认字的,也在正东门去听了一回书了。

    盛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宫中却波澜不起,赵免将上奏的折子一概搁置,不予理会,罢了朝回来,便统统丢给谢慕,那些折子都差不多是一样的话,谢慕跪着接了,也不再打开看。

    我的腿伤好的快,谢慕却久久不愈,越拖越重,天气冷时又染上了伤寒,咳嗽不止。

    因为久病不愈,病人自然不能侍奉皇帝,朝臣又议论,我和谢慕搬出了赵免的寝宫。

    赵免将他所住的嘉和殿旁的偏殿云阳殿命人收拾了出来,让我和谢慕搬了过去。

    云阳殿除了我和谢慕,还有阿西,绿衣,另有两个伺候的小宫女。

    我左右不记名字,通通以喂呼之,后来发现这两人长得很有特色,一个是大眼如牛,一个是脸上一颗红痣,于是我便一个叫大眼,一个叫红痣。

    我先前嫌弃绿衣那样取名字太俗,但这时候又想,对于我这种记性不好的人来说,这样也是很节省时间和精力的,就像我只要看到绿衣的绿衣我便能想起绿衣,同样我只要看到大眼的大眼,红痣的红痣便能想起大眼和红痣。

    没有了赵免时刻不停的骚扰,尽管他还是来骚扰,但毕竟没那么方便,次数要少得多了,我的病情,不管是腿伤,还是之前的神经衰弱都在极快的好转,阿西说我连打人都比以前有劲的多了,还说我长胖了。

    阿西给我弄了一只猫来,白毛,一个蓝眼睛,一个灰眼睛,长得实在有点丑,这猫还是阿西弄来讨好我的,可见阿西的眼光不怎么样。

    我问阿西:“它会抓老鼠吗?”

    阿西道:“这是专门养来玩的猫,不会抓老鼠。”

    的确也是,我看这可怜的丑崽子还没有老鼠大,真碰到老鼠,改会给老鼠一口吃了。

    不过既然不会抓老鼠,又丑,那我要它做什么,不过阿西又说,它可以叫,可以放在怀里暖手,这样就不用抱暖炉。

    我想想也是,便留下了这个丑猫崽子。

    我那次差点拿剑杀了阿西后阿西他便有点怕我,不过他最是贱性,最后还是要贴上来奉承讨好,就像刚从昌平宫出来那回,我差点扒了他一层皮,他怕了我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又凑了到我面前,这次他只怕了我半个月就回到原状。

    这个原因大概是我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阿西他很难对我会弄死他这种事长记性,也很难相信我会弄死他,尽管当初要不是谢慕拦着他早就给我一剑下去见了阎王爷。

    朝臣们怎样吵,盛京城的百姓怎样闹嚷,赵免怎样焦头烂额,我和谢慕在云阳殿的日子都是十分清闲,谢慕早起便拿一本书去庭中坐着,一坐整日,绿衣在一旁给他递水送茶,换暖炉,周到伺候。

    绿衣一日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不离谢慕左右,仿佛是谢慕养的猫狗。

    赵免对绿衣的兴趣并没有维持多久,赵免除了偶尔要招她去侍寝,平日里对她并没有心情多看一眼,所以绿衣没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只能跟着我和谢慕当个侍婢。

    好在她是个哑巴,人又温柔体贴听话,知进退,会看眼色,又很好使唤,所以也不招人讨厌,而且人长得好看,放在那里无声无息的倒也叫人赏心悦目。

    谢慕大概是这么想的,所以谢慕留着她。

    绿衣简直是谢慕的影子,这却让我十分厌烦,因为我总觉得她温温软软像个天生的受气包,就算本来没有气,看到她也会想踩两下出气,而且,她惊人的身体好,随便给赵免怎么折腾,她也是第二天便神采熠熠笑容浅浅又羞涩的从谢慕背后冒出头来。

    这样的人大概是天生的命贱。

    我对命贱的可怜人自来没有好感,厌恶不已,因为这种人总让我怀疑人生无趣人命无趣,实在打击人活下去的信念,是很不好的参照物,我喜欢看辛羑那样的人,他让我觉得人生有趣人命也有趣,人活着并不是一件注定悲哀的事。

    我看绿衣命贱,便会想起,我自己和谢慕也很命贱,所以我不喜欢她。

    谢慕怀抱着暖炉,拥狐裘坐着,我跟阿西依旧在矮案上玩樗蒲,一枚投子滚落到谢慕脚下,我爬过去捡,谢慕低头脚尖踢了踢我,我丢了投子,高兴抱住谢慕腿,凑到他怀里去。

    谢慕道:“跟个狗似的。”

    谢慕病的这段日子,瘦了很多,身上摸的都是骨头,然而他身体很温暖。

    又到除夕,我和谢慕到盛京满六个年头了。

    绿衣备了新酒,又从御膳房拿了糕点果品,这个除夕比往年都丰盛些。

    往年都是我和谢慕单独两人,像平常一样用饭,然后天色黑了,便上床睡觉。

    我偎着谢慕坐着,给谢慕倒酒,让谢慕说祝酒辞。

    谢慕说:“愿平安喜乐,岁月无忧,永不分离。”

    我便说:“岁月无忧,永不分离。”

    说完一口饮了酒,翻了杯盏给谢慕看。

    阿西站在我身后,绿衣也侍立在一旁,谢慕喝了酒,对绿衣道:“再摆一张案,都坐吧,大家热闹些,除夕有点除夕的样子。”

    绿衣便置了桌案,叫来大眼红痣,还有阿西,也都坐着,不过他们都不敢吃东西,也就是听谢慕的吩咐做个样子。

    两个主子四个下人坐一桌,一顿饭吃的静默,绿衣阿西他们都很不自在,不敢动筷,不过谢慕也不在意,只要这桌子上看起来热闹,围了一圈他就满意了。

    谢慕和我喝酒,拈菜。

    外面有爆竹声响,谢慕对我道:“你以前在昪京最喜欢这个。”

    我说:“我们去看看。”

    绿衣连忙起来,给谢慕拿衣服,阿西也拿了我的披风来,我和谢慕并肩携手出去,隐隐见火光华灯,也不知来自哪里,而爆竹声是从刘夫人的毓清宫那边传来的。

    赵免这时候大概也在那边。

    夜色并不浓重,庭间红梅在月光中透出血色团团。

    我觉得有些冷,伸手去接,接了一掌轻雪,再一细看,满天都是细细雪花。

    腰上一阵温暖,谢慕在后拥住了我。

    谢慕的手在我腰上缓缓收紧。

    爆竹声有噼噼啪啪响起,谢慕将我搂在身前,手捂住我耳朵。

    我以前爱看太监燃爆竹,但又怕那个声响,谢慕便陪我看,抱着我捂住我耳朵。

    爆竹断断续续响了有半刻钟,最后渐渐消淡,谢慕手仍然捂在我耳朵上没有松开。

    我的耳朵渐渐有点发烫。

    我回身面对谢慕,说:“皇兄。”

    我五年没有叫过谢慕皇兄了,我总叫他名字。

    谢慕道:“嗯。”

    我说:“亲一个。”

    谢慕笑低下头,我迎上去在他冰凉的唇上碰了碰。

    我搂住谢慕,埋头在他颈上,谢慕在我耳畔吻了吻,手在我头发上滑动。

    我说:“谢慕,我想你了。”

    谢慕道:“我不是就在。”

    但我总觉得不满足,就是现在这样和他呼吸相接,我仍然觉得不满足,我想和谢慕更近的相贴。甚至成为彼此。

    我又叫:“皇兄。”

    谢慕道:“嗯。”

    我说:“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灯火渐稀,我和谢慕回了宫休息。

    谢慕闭眼睡觉,我睡不着,对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凑上去亲他。

    谢慕并不睁眼,只笑道:“快睡,不闹。”

    我说:“我想你,想要你。”

    谢慕无奈伸手将我搂紧,像塞枕头那样塞在胸前,我一激动,抱住谢慕一顿狠亲,谢慕闭眼笑着,手摸着我后脑勺由我乱蹭,我吻到谢慕唇上时,他也轻轻回吻。

    谢慕启了唇齿,触碰间我感觉他口鼻间呼吸温热,摸在我后脑的手轻柔而沉稳,谢慕面色酡红,与往日有些不同,我心有些颤,问道:“谢慕,你醉了吗?”

    谢慕手顿住,慢慢松了,笑道:“我醉了。”

    谢慕放开我,我不高兴,又把他手拿起来,放在自己背上,倾身脸颊去贴住谢慕说:

    “抱着。”

    谢慕手在我腰上细细摸过去:“你长大了。”

    谢慕睁开眼,和我眼睛对上,我从他眼睛里看到我自己的脸,那模样有些傻。

    我鬼使神差,痴迷迷道:“谢慕,你真好看。”

    我很想亲他,却不知为何有些忐忑。

    我低头去亲谢慕唇上。

    谢慕瘦,腰身细窄,摸起来都是骨头,然而皮肤光滑细腻,覆着一层薄薄肌肉,十分结实柔韧,我自己的肉捏起来是软的,不比谢慕的坚劲,我平时就喜欢摸他那身好肉。

    我正亲的有些昏昏沉沉,屁股上突然搭上一只手。

    那手绝对不是谢慕,谢慕由我亲,就跟个死尸似的躺着不动的。

    我预感不对,意外的第一个动作不是扭回头看,而是向前一头扎到谢慕颈窝里去。

    赵免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躲朕做什么,除夕夜,朕来看看你们。”

    谢慕这回睁了眼,瞬间醒了。

    酝酿了片刻,迅速起身跪下道:“陛下。”

    我随着谢慕也跪住。

    赵免笑意盈盈将我和谢慕来回打量少许,脱了衣服靴子爬上榻来:“朕今晚在这里睡。”

    谢慕跪过去替赵免拔去发簪,解散头发,谢慕脸色红的厉害,垂着头不抬,赵免戏谑的觑他,等谢慕给他宽了衣,便一个翻身就过去将谢慕压在身下。

    谢慕狼狈推阻道:“陛下,陛下,臣身体不适。”

    赵免道:“朕看你刚才还玩的挺来劲,现在就不适了?”

    谢慕脸色一白,随即黑了下来,顿见羞恼。

    赵免道:“我要她你不答应,原来是想留着自己受用了?”

    谢慕道:“陛下!”

    赵免笑道:“你想自己留着用也无妨,朕不拦着,不过朕也想试试,你别小气才好,你爱什么女人,朕都送给你,把琰儿给朕可好?”

    谢慕脸色越发难看,赵免回头叫我:“小东西,过来,朕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

    我连忙摇头:“不学。”

    赵免道:“早晚都要学,不如趁早,过来!”

    赵免说完又忙着回头扒谢慕衣服,谢慕并不躲,只是拧眉仰了头,赵免手在谢慕胯下一抓,谢慕啊的一声惨叫,曲了膝盖就顶,赵免劈脸一巴掌,谢慕口角出血,立马眼神直了。

    我看傻了,我怕赵免,但还没见过他这样动手,况且前一眼他还和颜悦色笑个不住。

    谢慕也给这一下打懵了,刚才还跟赵免硬气对着,这一巴掌下去,立即就老实。

    赵免抓着谢慕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谢慕这回浑身直抖,急促哑声求道:“陛下饶了臣!”

    赵免满脸的戾气:“怕了?”

    谢慕手按住头发:“陛下,臣知罪了,陛下开恩!”

    谢慕是给赵免打怕了,赵免有些要发疯的趋势。

    赵免一个字道:“脱。”

    赵免如此说,揪着谢慕的头发却并不放手,谢慕头被提的仰起来,手在下面颤抖又忙乱的脱了裤子,又摸索着给赵免解腰带,除衣服。

    谢慕光着身跪着,头发凌乱散落在脸侧,在赵免手下不动,浑身微微发抖。

    赵免将谢慕嘴角的血抹了一抹,又将着谢慕的脸拍了拍,说道:“老实了吗?”

    谢慕垂头:“臣知罪。”

    赵免将谢慕头发撩开,吻了吻谢慕脖子。

    又侧头看我,赵免说:“过来。”

    我脑中一片嗡嗡声,赵免已经将谢慕往前一推,压在枕上,谢慕被抵在枕头棱上,很疼的蹙了眉,赵免在谢慕肩上咬了一口,继续对我说:“过来。”

    赵免将谢慕咬出了血,狗似的在谢慕身上啃食,我手脚开始颤抖,不由自主的上前去,想抓住谢慕榻沿抖动的那只手。

    我刚碰到谢慕指尖,谢慕顿时目眦发红,挣扎了起来,厉声道:“滚出去!”

    一声脆响!

    赵免给了谢慕一耳光,将谢慕头打的偏侧,又吻他嘴上,说:“别多嘴。”

    回头叫我,作了盛怒骂道:“过来!听不懂吗!”

    赵免这一巴掌并不比先前的轻,谢慕恨眼看我:“滚出去!”

    我不敢上去,也不敢滚出去,赵免气笑了,连着给了谢慕三四个耳光,谢慕鼻血涌出来。

    “不肯过来也好,那朕就用你,这回可记住是你自愿,不是朕在强来。”

    赵免似乎是嫌弃谢慕那张给打的破相的脸,将他翻过身,揪着头发压到谢慕背上去。

    我看清了赵免在做什么,顿时尖叫起来。

    赵免听到我的叫声仿佛很得意,动作越发肆意,谢慕没有发出一点声,只是手脚不住的扑腾想要爬起,像只被打断腿的狗一样狼狈的不住往前蹭往前爬,又一次次给赵免按了回去。

    谢慕爬到床榻顶,赵免跟过去揪住他头发,将他扯得抬起头,谢慕反手捏住赵免的手,仍要往前挣脱,赵免一个用力将他扯的倒转回来。

    谢慕立刻停了挣扎,不再试图挣脱,而是反过来迅速一头撞到赵免怀里去,将赵免抱住:

    “陛下饶命,臣知罪了,陛下......”

    赵免手上揪住谢慕头发不放,手指攥的骨骼突兀,颜色发白,隐约抖动,声音却轻轻柔柔又带了蛊惑:“乖,听话,让她过来,朕不想来硬的,免得吓到。”

    谢慕哽咽道:“陛下心疼她,她还小,臣不能。”

    赵免道:“朕用你这废物来教怎么心疼女人吗?”

    谢慕闭上眼,眼睫晶莹湿润,面庞一片泪痕。

    “就算是臣不知廉耻,也不能我们兄妹两个都做陛下的玩物。”

    赵免诡异的笑道:“你也知道你是个玩物,还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免抬了谢慕腿按在身侧,又俯身压下去,这回谢慕发疯一样嘶叫了一声,又连着叫了四五声,便垂死一样不动了,眼里滚出泪来。

    赵免回头看我,声音喑哑的几乎有些柔情,像是在哄弄那样说道:

    “你过来,过来我就放了他。”

    在昌平宫,谢慕总被阿西好生生带出去,又浑身是伤的背着回来,谢慕的伤,他不让我问我就不问,当作什么都没有,时间久了看惯了,确实也就变得什么都没有,谢慕就算只剩一口气给弄回来,我也没什么反应,因为看惯了。

    谢慕从来不许我出宫,不让我见任何人,让我做一个傻子,处处护着我,我在昌平宫毫发不伤的长了五年,他却无问时不刻在承受赵免的怒火和凌虐。

    他是燕国最尊贵的太子,人人见了他都要俯首叩拜,却要承受这种屈辱。

    其实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燕国亡国的太子和公主,住在赵免的宫中。

    只是谢慕不告诉我,也不让我看到,我也就不愿去想。

    我看着赵免,缓缓挪动了脚,赵免笑了,说:“过来罢。”

    我一边流泪一边挪动膝盖爬过去。

    只爬了两步,便被一只花瓶砸在脸上,血连着碎片顺着脸就下来,很快落了一身。

    我还未回过神,又是一只砸过来,一双花瓶都碎在我头上,谢慕吼道:“我让你滚出去!”

    我终于崩溃,颤抖的哭道:“谢慕!”

    赵免提着谢慕的头发往床栏上撞,我爬过去抱住他,将他从赵免手中扯过来。

    “阿兄!”

    谢慕额头上血流如注,我拿袖子给他捂住,衣袖也很快浸湿,我抱着谢慕大哭。

    我脑中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