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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分卷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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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枫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维卡二人要找工作,拿走了村牌。她抬头看着巷子上空蓝蓝的天际,顺着南飞的大雁,寻找着太阳的方向......

    浩瀚的宇宙,万年不变的太阳,地球上的芸芸众生一代又一代地更新下去,要更新多少代,才是二十一世纪?苍天,你真的好残酷!自古多情要比无情苦,让我扔下刚刚建立起感情的猪队友跑路,我真是做不到。

    如果苍天可以回复,一定会说:你到是跑啊,你能跑到哪去?

    空余着一柱圣香的时间,夏枫本应该抓紧时间起势练内力,可她一点也提起不精神。“白浪费驴棚里的三碗白开水,说了几箩筐话,效果持续的时间也太短了。”

    “唉!”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浮气躁地数起墙角的蚂蚁......

    没多久,发现地面有轻微的震动声。有人!夏枫预备正找地方躲起来,又感觉这脚步声有些熟悉。伸出头一看,竟然是两个猪队友回来了。

    维卡一见夏枫还在,暗松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你说得对,这日子过不好,还过不坏吗?我们都听你的。”

    “......”夏枫啥也没说,扑上去给了她俩一个拥抱。

    ☆、第33章刹帝利房东

    维卡跟娜玛两人一出巷子,就浑身不自在,腰杆又陆续弯了下去。觉得四周的建筑都像张着血喷大口,狰狞得吓人。可是跟夏枫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想来想去,还没走出“贵族居民区”的她们就掉头往回走。一旦决定原路返回,两人顿时发现脚步都变轻松了。

    前面浪费了不少时间,夏枫没功夫感慨,更懒得问缘由,什么也不如结果重要。她立即进入状态:“回来了就好,听我再重复一遍,我跟娜玛都是维卡的女儿......”

    两人这次非常认真地听着,维卡很识趣,明白自己记性不好,默默背着夏枫交待的话。

    娜玛神色一滞:“夏枫,我是带着孩子回娘家的大女儿吗?还有,你额上的朱砂必须弄掉才行。”

    “朱砂?哦,不用担心这个。嗯,娜玛你就说婆家没人了。”夏枫很久没有照过水塘,哪里记得自己脸上有已婚妇女的标志。她一直以为是姻脂呢,结果是朱砂。一边回答娜玛,一边用力搓。

    维卡也发现了不妥的地方:“不行,朝拜时要查对户藉。”

    “还有二十多天,到时再说,大不了咱们继续搬家。”夏枫想也没想的答道,不打算再向她们隐瞒什么。

    婆媳俩对视一眼,又露出深深的担忧。被夏枫一盯,赶紧隐藏起来。

    “你们再看看,我额上还有没有?”

    “弄不掉,要油灰饼才行。”娜玛说着四处望,连水都没有,别说油灰饼。(动物油脂加草木灰制成的肥皂)

    夏枫头痛不已,朱砂还没搞掉,前面又有人过来了,赶紧催促她们继续走。

    “就这样?还没弄掉啊。”娜玛很是担心。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朱砂有毒,损肝伤肾啊,掉层皮也要把它搓了。

    在夏枫的引导之下,二人很快改了名。皆换成她们外婆的名字,并且保证昆陀两口子都不知道。

    走着走着,维卡见夏枫突然停下来,又开始紧张:“怎么不走了?”

    “你们慢慢走着,我一会儿就跟上,别转弯,直走。”夏枫说完就溜进了刚才路过的那条巷子。

    “你去哪?”娜玛想追过来,夏枫朝她直摆手。

    ......

    夏枫停在这堵两米高的沙墙前,心说:是到检查功课的时候了。

    她左右望望,屏住呼吸用力向上一跳,手刚好够抓住墙沿。

    “这身体真是灵巧,天生做小偷的料啊。”夏枫调侃自己一句,轻手轻脚翻进了院子......

    五分钟后,娜玛和维卡再见夏枫时,她额上的朱砂已经没有了。问她怎么弄掉的,她说偷了人家的一点油灰饼。

    维卡和娜玛非常不认同她的做法,但也并没指责她。

    洗掉了身份标识,夏枫开始放开手脚找房子。

    可是时代的局限性太顽固了,维卡磕磕巴巴浪费了两次机会,生怕人家不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夏枫灰溜溜地迎着印度老妪傲慢的姿态走出来后,手心不知不觉也起了汗。不能再指望维卡了,必须自己上。

    眼看要走出“高档”居民区,终于在尽头又发现了一家。不但有藏红色的衣衫,还有幼儿的小包布。

    夏枫知道,这是她们最后的机会,顿了顿,便伸手敲门。

    敲了很久,夏枫思道不妙。感觉到有人隐在门后,通过门缝隙打量了她们很久。那粗重的呼吸声,没能逃过她的耳朵,近两个月的太极桩基础,成效颇为显著啊。

    “你们想干什么?”在夏枫差不多要放弃的时候,一个驼背老太太打开了门,睁着犀利的眼神警惕地望着她们。

    她只得硬着头皮凑上去,用甜甜的声音说道:“太太您好,请问有空房出租吗。”这是第三家了,三人的动作越来越有默契,同时俯身行礼。

    “嘭!”被门板煽起来的泥灰糊了夏枫一脸,谁叫她趴在最前面。幸好反应快,及时闭紧了嘴吧。

    老太太重重关上门后,还在里面训斥:“是不是败家子叫你们来的?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卖房子。”

    “......”夏枫赶紧爬起来,无奈又无语。

    “太太,我们是尼尼莫村的人,这是我们的村牌。我们今天才到镇上,您误会......”夏枫还没说完,维卡赶紧把她拖着往外走。

    “她是刹帝利!”

    夏枫一僵,刚才注意力全在老太太的眼睛上,忘记看手腕。轻声问:“要...要给她行吻脚礼?”

    维卡愣了一瞬,忙说不用,“她只是个普通妇人,但最好不要去招惹,听她说话的口气,这家人应该也不安生。”

    外面就是街道,如果放弃了就只能离开这里。夏枫不甘心,决定再努力一把,反正就一个驼背老太太,怕毛啊。

    “回来,快回来!”维卡压低声音。转眼见夏枫已经回到了门边,她也只得咬着牙齿跟上去。

    “太太,求求您让我们住下吧,我们三个女人不敢去其他地方,知道太太是镇上最好心的人。希望您看在仁慈又宽容的神主面上,给我们一个安全的栖身之所。”

    “太太......”

    夏枫感觉到老太太依然站在门后,这就表示,还有机会。

    “吱呀——”在她一声胜似一声可怜的呼喊之下,房门终于又打开了。

    “给我看看你们的村牌。”

    夏枫赶紧抢过维卡的村牌,老太太也不接,就让她拿在手里。

    “太太?”夏枫见她直直盯着自己,不由有些紧张。

    “拿远点。”老太太皱眉道。

    娜玛叹口气往回走:就知道没用。发现没人跟上,转头一看,只见夏枫已经把牌子离远几寸,老太太正在认真细看。

    夏枫也是才反应过来,人家老年人有老花眼。

    维卡这时也不那么害怕,结结巴巴说了几句话,把被小女儿的婆家逼得没办法,只能出来赚嫁妆的缘由讲了出来。

    老太太微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许久,她终于开口:“七天一交,每天十铜。”

    “这么贵!”维卡顿时失态,更是抓紧了腰上的铜达姆。

    “贵?”老太太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

    “我母亲没出过门,太太您别怪她。”夏枫扯着维卡往屋里走。

    “到底要不要住?贵吗?”老太太伸手挡住她们,不高兴了。

    夏枫赶紧保证:“太太说不贵就不贵,我们一定会住下,只要太太不赶我们走。”

    老太太这才让开身子放她们进去:“你这小姑娘比你母亲懂事。”

    “谢谢太太夸奖,我母亲耳朵不好,她刚才听错价钱了。”

    “哼!”老太太不置可否。

    带着他们穿过客厅,一直往里走,转了两道弯,然后上楼,指着晾晒衣服的平台,“对面就是。”

    夏枫三人一看,知那是一间放杂物的小阁楼,夏天应该很热,冬天到了晚上应该会有些冷。不过,也不用担心,冬天很快就会过去。

    这种地方十个铜币一天,好像是贵了点,毕竟不是客栈啊。

    老太太在下楼前说道:“帮我把衣服收了叠好,放在饭厅里。明天一早,你们到前面那幢白色的小楼前,会看见一口井,把我的水缸挑满......”

    夏枫听到这里,拧紧了眉头,很是意外。但维卡和娜玛好像很平静的样子,或许早就想到会被人家当佣人使。

    “马上准备晚饭了,你们谁的手艺好,谁就去做。其他人收拾屋子,家具和墙壁都应该擦洗了。唉...今天太晚,明天吧。一周就劳动你们一次,其余时间不会耽误你们的。”老太太说完就走了。她虽然驼背,但步伐却很稳健。

    “您慢走。”维卡和娜玛立即俯身下去。

    夏枫没动,心里的郁闷和屈辱无人能懂......遇到高种姓的人缩在一边让道就够难受了,拿钱租房子还得受气!

    “夏枫,你去做饭吧。”维卡说道。

    “嗯。”她答应一声,默默走下去。

    “娜玛,她好像不高兴了。”

    “母亲,你难道不觉得夏枫很奇怪吗?”娜玛一边收衣服,一边问道。

    “奇怪?”

    “也不是奇怪,就是跟其他女人不同。”

    女人?维卡晃晃头叹道:“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母亲,那您看她像个孩子吗?可能我一直把她当小妈看,从没觉得她的行为像孩子。”

    夏枫不知婆媳俩在讨论什么,她只知自己此刻愤怒无比。

    这精明的老太太只摆出了晚餐必须做完的食材,每样都用合适的盛盘装好。甚至还规定咖喱饼要做成多大,装在多少个盘子里。

    真是世代腐朽的贵族阶级,早已制定出一套规范无比的管理手段,一板一眼,滴水不漏。

    夏枫闷头做事,老太太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转头走了。

    不久,她丢给夏枫两把精米,还有一小块羊肉。

    亲眼看着夏枫把羊肉跺碎混着米粒炖好,她才挪开眼睛。走之前还不忘嘱咐:炖好后盛在白色的陶罐里,必须要满满的,还不能硬了稀了,那是她重孙子的食物。

    在一个肚子咕咕叫的人面前摆一碗不能吃的佳肴,就如同给一个色中饿鬼送上一位不准染指的祼.女,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第34章乌斯藏人

    换一家兴许人口更多,更劳累,再大的气,夏枫也只得忍下。还得安慰自己,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形。谁叫你要做好事呢,谁叫你要死呢,谁叫你要穿越呢!她不断重复这句话,深深地被惨无人道的种姓制度所“折服”。

    不过,老天好像就爱跟夏枫开玩笑,反正就是要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