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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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今天召集大家过来,也是因为才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在这儿之前,我父亲跟那个异能者交过手……父亲被伤成了现在这样!”

    黄牵国的儿子黄胜接过话,咬牙切齿:“那个混蛋还不知死活,扬言要把人类灭族!他就是我们全人类的叛徒!”

    信息量太大,台下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想过各种各样的丧世爆发的理由。

    他们设想过很多,但是从来没想过,根本没想过,会是他们人类中有人,出卖了所有人!

    这个结果没有人能接受。

    黄牵国拉风箱似的干哑嗓音却再次给了他们一个重磅炸弹:“第三次月度审判,将会降临在我们西南基地!”

    他的话音刚落,全场轰然炸响。

    “凭什么降临在我们基地?!”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降临在我们基地?!”

    “这不可能,这都是那些外星生物搞的鬼,根本没人能预测下一场月度审判到底降临在哪里!”

    “我们星球那么大,绝对不可能接连三次的月度审判都降临在我国!”

    “黄牵国你个疯子,死骗子!”

    ……

    人们不愿意相信这接二连三的信息,几乎失去理智,破口大骂。

    第60章

    本番外篇内容与正文无关

    监狱里,十恶不赦的烂人们有一个不成文的惯例——犯强x罪和拐卖妇女儿童罪进来的,是最底层。

    必须接受每个人的“照顾”!

    原本是没有这条惯例的。

    是一对双生子,他们进来之后,定下的惯例。

    没人敢反抗。

    而那对双生子,监狱里的恶人们背后说起来,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那俩不是正常人!”

    “疯子,绝对是疯子!”

    如此这般言论,郎鸢和郎渊两人早已经听麻木。

    暗处,正在放风的恶人们拐角就能走到的监控死角,郎鸢扶墙的指尖发颤,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下,艰难的点燃一颗烟。

    深吸一口,烟雾缭绕。

    “嗬呃……”

    郎渊咬紧后槽牙,狠狠掐紧他的腰,额角青筋凸起,全部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呼嗯……”

    郎鸢与他同时低哼出声,烟散了满脸。

    石楠花香气弥漫。

    “给我……一口……”

    郎渊低喘着,紧紧环抱住他的腰,掐住下颚,把郎鸢叼着烟的嘴挪近,吻了上去。

    烟蒂被猩红湿润的舌尖卷走,烟雾在他们之间缭绕。

    郎渊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深吸了一口烟。

    郎鸢勾起唇角,半转过身,环上他的脖颈,将他即将吐出来的烟雾吻进肺里,哑声低笑:“再,来一发……”

    *

    深夜,郎鸢躺在郎渊臂弯,眉眼慵懒。

    郎渊不老实的大手到处摸索,狗狗似的,埋在他脖颈侧又啃又咬。

    声音细碎。

    黑暗中,他们听见隔壁监房新来的犯人偷摸发烟,暗声讨论。

    “隔壁监房那俩兄弟什么来头啊?双胞胎?一起进监狱了?什么罪名儿啊这么嚣张,他们有什么资格霸占最大最好的监房?”

    男人新来的,无知无畏。

    老狱友险些被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捂他的嘴:“你可别乱说,兄弟,那两位,祖宗,我们可惹不起。”

    “对对对,惹不起惹不起,睡了睡了。”

    “总之无论如何,李四你听哥哥一句劝,你别去招惹他们,就算他们打你骂你,你最好也咬牙受着!”

    “睡了睡了!”

    ……

    要讨论这个,可没人肯再搭理他,都各自回床睡了。

    “诶?喂?”

    李四暗骂:“一群怂货!”

    四周逐渐安静下来。

    郎鸢耐不住,低哑的“嗯……”出声。

    舒快,喜欢。

    郎鸢咬唇,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下方卖力伺候他的郎渊的脑袋,低低的喘道:“嗯呃,够了……”

    郎渊一顿,猩红的舌尖卷走水滴汗液,勾起唇角:“可我,还没够……”

    “唔呃……”

    被子的窸窸窣窣声,低低的闷哼和喘声不止,在静谧的黑暗中回荡。

    郎渊按摩得十分卖力。

    隔壁的李四初进监狱,本就不习惯,听见这动静,更加耐不住,不大不小嚣张的骂了声:“草!”

    郎渊卖力顶撞的动作一顿。

    郎鸢躺在床上,探手按住他结实的腰腹,轻笑:“我们被嫌弃了,阿渊……”

    郎渊眼底的欲意浓郁。

    *

    第二天一早,李四的床头标签送来了。

    狱友们早上放风回房,就看见李四进监狱的罪名:【拐卖妇女儿童,强x,遗弃……】

    数罪并罚。

    直接踩雷了俩!

    “该死的,这监狱里的饭怎么那么难吃!”

    李四还在抱怨,偷偷摸摸掏出昨晚的烟,往狱友们床上或怀里,一人丢了一根:“这监狱的饭一直都这样?你们也没跟狱警反映反映?”

    几个狱友们对视一眼。

    郎鸢双手抱胸,倚靠在他们监房门口,勾唇哑笑:“哟,发烟呢?”

    郎渊站在他身侧,温热的大手轻轻按揉着郎鸢酸痛的后腰。

    昨天做得有些过了,郎鸢的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