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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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

    “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

    “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

    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

    “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

    “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

    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

    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

    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乳房,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有点濡湿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就点在那凹处往里插,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女儿的乳房,感受少妇的风韵。姗姗脸上溢出一片潮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时候不宜评判别人。

    “兄妹之奸更能荡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人”调戏般地说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女儿一湾浅沟,点点湿润。

    “好是好,就是让人不能尽兴。坏jī巴爸爸。”她说着眉眼风情万种,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龟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头。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女舒服不?”他在姗姗的奶头上挑弄着,看着乳晕一圈一圈变深,乳头高挑着,摸起来,更有弹性。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jī巴,看着那怪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口张开来,在姗姗手里扑楞钻出来,又被她按进掌心里。

    “嘘”将军舒服地吸了一口气“脱了吧。”说着就抬了抬屁股,让女儿把那内裤扒下来。

    “是不是想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女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

    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巴巴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抬头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进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guī头,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着。“还是爸爸的好。”

    “呵呵”将军笑了一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淫靡的的气氛。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自己那硕大的jī巴头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龟棱下的系带。他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情,也是心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潮,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女儿那里毛蓬蓬、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guī头,轻轻地裹着。“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姗姗把弄着,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guī头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真舒服!”将军不自觉地说出来,手扣进女儿阴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洞里轻轻地抽chā。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望?

    “大哥备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身,让jī巴慢慢地进入姗姗的口腔。“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苏轼马已备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的,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荫。”

    “坏爸爸,你们男人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谁不下流?”将军深深地扣进女儿的yīn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洞。“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ài。”

    “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日手遮荫,特别恰切。”

    “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操,他还怕妹妹遮不遮阴?说不定也和我女儿一样手扒阴。”

    “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你干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

    ----

    王朝宾馆内,陆子荣坐在沙发上,极为赞赏地盯着刘晓“黑牛,这次办得不错,所有的货都出手了。”他兴奋地吸着那种特制的香烟,这是黑牛在西贡为他开发的一种自制香烟,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还能不照办?”黑牛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一向充满自信,只是没想到上次的意外来自内部。这多少让他也有点意外,因此这一次他是经过严格的挑选,且采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历来也颇信任你,只是干我们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心,万一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坐牢的问题了。”他吐了一口烟圈,显得很轻松。

    “嗯,小弟以后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悦。

    “这样吧,这次除你应拿的报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着黑牛说道。

    “这怎么行?”意料之外的惊喜,让黑牛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还不满意?”陆子荣的眼里透出一股温和和信任,这是黑牛从没见过的。

    他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够义气,大哥,以后兄弟就是你身边的人,不管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

    陆子荣满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尽管黑牛对自己绝无二心,但在这条道上走,不光平着一腔忠诚和勇气,更重要的是要靠脑瓜和杀气,如果这次不是自己的果断,丢卒保车,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

    “带来了,大哥。”他知道陆子荣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这里面藏着很多秘密,但对于陆子荣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对她念念不忘?”

    陆子荣没说话,他对王媚的安排,可以说已经成熟了,这个有着母亲一样相貌的女人,对他颇具吸引力,在母亲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发挥出来。“带来就好。”

    “是不是今晚要她过来?”他凑到陆子荣的身边“这个女人确实风骚,只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种贞淑的贵妇气质。”

    “你小子出息了?”陆子荣对这个粗鲁汉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细腻的欣赏能力。

    “呵呵”黑牛轻声地笑了一声“我也”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子荣“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陆子荣挺有兴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他说这话眼睛盯着陆子荣,弄的陆子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瞎胡说!”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栗,似乎被人窥到了隐私。

    “大哥,这没有什么,男人的心底里对母亲都有那么一种依恋,发挥出来,就是恋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么?”

    “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怀。”

    陆子荣看着窗外流动的人群,心里就有一股一吐为快的冲动,可面前的黑牛毕竟和自己有着下属关系,在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贴心吗?

    “其实那天你走后,王媚都和我说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体来发泄对老太太的思念。”

    “这个骚货!”陆子荣不经意地骂了一句。

    “其实大哥不必介怀,小弟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伤感地迷离着“我和大哥有着相同的经历,只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说什么?”

    黑牛揪着自己的头发,脸色渐渐地变紫了,好久,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岁刚出道那年,父亲因为贩卖毒品坐了牢,母亲就劝说我不要走父亲的道,可那时自己正是年轻好胜,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但又不敢违逆了她。因为我很喜欢我的母亲。”

    “那么说,你也有恋母情结?”

    “嗯,不但恋母,我还做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也就是那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强奸了她。”

    “你?”

    “大哥,大哥”他泪流满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时我已经无法自拔,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卫生间,谁知母亲正在那里洗澡,我一时头昏,愣怔了一下,就看见母亲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冲上去抱住了她,在母亲的哭喊声里,按在地板上,强奸了她。”

    “该死!”陆子荣轻声地骂了一句,这本该是两情相悦的,他记得初次和李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快感,母子两人的性器密切地结合着,共同进入了欢爱的极致。

    “我知道,我亵渎了母亲,发生那件事后,我几天没回家,可心里又惦记着她,就在一个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亲若无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得到了放松。可后来我就老是想到母亲的身体,企望再次亲眼目睹母亲的那里。那年夏天,母亲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弯腰时里面的红色内裤,就一阵冲动,趁她走进屋里时,抱住了她,母亲的撕打和哭诉让我心软下来,可不知怎么的,我扑通跪在她面前,诉说着一个儿子不应该有的爱,看着母亲羞辱地别过头,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亲轻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了她。”他说到这里,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那后来呢?”陆子荣内心里急于听一听母子乱伦的巨大冲击。

    “后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ài,渐渐地母亲也能接受了,我庆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母亲呕吐起来,她偷偷地告诉我,她怀上了,在惊喜和自责中,我们慌慌地度过每一个夜晚,终于她第一次听到了邻居的风言风语。”

    “你们被人发现了?”陆子荣担心地说。

    “那倒不是,只是母亲显怀了,父亲又坐了牢,邻居们就猜测母亲的出轨。母亲也隐隐地告诉我,要我中止这种关系,可已经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脱的了?看到母亲日渐隆起的肚子,我却变本加厉地要求母亲,终于母亲不堪人言和冷眼的压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后,上吊自杀了。”

    陆子荣听到这里,又一次震撼了,没想到黑牛还会有如此的经历?可他又为黑牛母亲的刚烈而惋惜。

    “你能确定那是你的?”

    黑牛点了点头“我和我妈好的时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说,和她的时候,从来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说他母亲自杀了觉得可惜,还是孩子没生下来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说“我真的对我妈很愧疚,那时我虽然喜欢我妈,可我还小,经历的事不多,要早和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我妈走上那条路。”他说到这里,恳切地说“大哥,其实现在在泰国和日本这都不算什么,那里什么情况都有。”

    这句话听在陆子荣耳里就有点劝解的味道,陆子荣心里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觉,黑牛虽然悟出自己的内心,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母亲,并且母子恩爱有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对黑牛使用这种称呼,听在黑牛耳里确实受用无比“大哥真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几年,大哥肯定成全你们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认识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泪。“要不,母亲也不会走得那么早。”

    “那孩子得有十几岁了吧?”他突然产生了让李柔倩也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想法“黑牛,你能确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这假不了,我娘告诉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里,她是受孕期,后来她就不曾来过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给种下的。算来,也得十三四了。”

    “哎兄弟,你错过了一次良缘。”陆子荣想起和李柔倩的恩爱,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母亲爱他,他也爱母亲,如果再像黑牛一样,让母亲为他生个一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这样想着,就听得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打开来,却是母亲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浇,床上身摇,楼上帘招。亲娘渡与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潇潇。何日坐拥儿怀抱?淫字慢调,屄上香烧。却把亲娘床上抛,红了娘桃,紫了儿屌。

    骚货,就知道用这些骚诗勾引儿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妹一起,本想一箭双雕,来个奸母淫妹,谁知那骚货却迟迟不动,好容易弄上手,又被那死鬼大青扫了兴,娘,什么时候,咱们娘儿三个来个双飞客。

    他随手按下一句发了过去:双栖绿床上,朝暮共飞还;母心将趋日,子插莲叶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陆子荣有业务,就低声说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我可以帮大哥。”

    “你怎么帮?”陆子荣发过去后,看着黑牛,想不到这小子比自己还早行了一步,只是却用了逼迫的手段,不过也算是圆了自己的梦。

    “我这里有致幻剂,不是普通的那种,还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欲。”

    “你是说让我给她下上?”陆子荣看着黑牛反问。

    “王媚再怎么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大哥,心病还须心药治。”他说的是实情,当初自己一见王媚,虽如饥似渴,但终究比不得莺莺,只好略作解馋。

    “这事以后再说吧。今晚上,你先让她过来吧。”

    “我听大哥的。”他说着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迟疑了一下,又说“大哥,这个给你留下吧。”他说着把一包致幻剂放在陆子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