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情迷柏林 > 情迷柏林_分卷阅读_53

情迷柏林_分卷阅读_53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见樊希。

    晚饭过后,他不着急离开,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浮躁。

    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晚上,她来找他。

    晚上,将至。

    一些艳丽的画面在脑中飘过,每一幅都和她有关,身体里涌动的那股子暗潮,压都压不住。

    点起一根烟,尼尔斯深吸一口,长长一吐纳,按捺住絮乱的心神。

    他低头,翻看手机里的程序,好不容易进入状况,这时,四周又是一阵骚动。

    女王来了,和任何时候一样,有她的地方,就会有轰动。

    她将头发编成两根辫子,随意地垂在胸口,脸上化了淡妆,白色的衬衫里是火红的比基尼,下身依然一条热裤。这个扮相在平时,算不上暴露,但这里是长期靠自撸度日的男人营,她的出现无疑是海啸,引起了惊天巨浪。

    樊希踩着众人的目光,走到车前,开始洗车。

    弯下身,撅着屁股,丰乳细腰,长腿白皙,真正是风情万种。

    她的高妙之处在于,不用言行挑逗、不用肢体触碰,只要你不瞎,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可以是挑拨,或是无心,或是有意。像猎人,下个套,让你自己钻去。

    与其说洗车,还不如说在折腾那些臭男人,从视觉上撩拨,诱惑无极限。

    ……

    不知是谁吹了一声口哨,带着一丝轻佻。

    樊希缓缓转头,目光转了一圈。

    艾伦本来在修车,但当她出现后,便停止了工作。他转头看着她,一双略为阴鸷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深沉,他拿起抹布擦了下手,双臂上的肌肉显现出来,矫健的身躯带着阳刚的美。

    艾伦和尼尔斯在一条直线上,一前一后,一站一坐,她的视线先扫过艾伦,那一眼平淡无奇,什么表情也没有。然后,她跳过了他,落在尼尔斯身上。

    见那双绿眼也在看自己,她扬起嘴角,嫣然一笑,无言的暗示,无言的挑逗。

    尼尔斯和艾伦同时一怔,前者抗拒,后者惊艳。

    艾伦觉得这女人太有味,随便被她扫上一眼,都能让人心乱如麻,更别提那一笑。百媚生。

    他扔下抹布,向她走去,做了和他同事一样的事,搭讪。

    面前的阳光被遮挡住,樊希收回了目光,望向眼前的男人。

    艾伦见她在看自己,便伸手自我介绍,“我叫艾伦,之前发生的或许是个误会。”

    樊希没伸手,她心胸狭窄得很,记仇。

    美女不吊他,艾伦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却听她在那里凉凉地问,“你几岁?”

    他一怔,随即答道,“二十二。”

    她似笑非笑地哼了声,语气中不无讽刺,“哭爹喊妈的年龄,难怪告状。”

    艾伦年纪虽轻,但在部队里也算人物,经常出使危险任务,是个小有名气的拆弹专家。年少有成,难免心高气傲,经不起她的冷言冷语。所以,听了她的话后,脸色顿时一沉,“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樊希没再搭理他,低头擦车,给汽车摸上均匀的肥皂。

    她的两条手臂白皙粉嫩,像两段藕,在他面前不停撩拨。艾伦沉不住气,一把拽住她的手,转过她的身体,将她按在汽车盖上。她的黑发散落在肥皂泡沫中,丝丝缕缕,胸口的比基尼露出了一角,惹眼万分。

    樊希眼睛一眯,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他的腿间。乘他松手的时候,飞快地起身,将膝盖用力顶上他的胃部。艾伦站立不稳,立即跪了。

    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已反客为主。

    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她阴测测地道,“给你一个建议,别小看女人,永远别!”

    ***

    夜晚,一道影子溜出了房门,向三楼走去。

    房门没有锁,樊希一转把手,门就开了。屋里没有灯光,也没人,尼尔斯不在。

    她来了,他却不在。他在躲她,躲,是因为他心虚。

    她扭开一盏台灯,在他书桌前坐下,桌子上放着相架,原本空白,现在夹着一张素描。

    画上的女人穿着连衣裙,横卧窗口,映着背后的星空,一头卷发被风吹散,迷乱,狂野。

    是她樊希。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还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她身上纹身的形状位置都分毫不差。果然触碰过、深入过,才能画出极致。

    她抽出画纸,拿起他的钢笔一挥,在角落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坐着抽完了一支烟,但他还是没有回来,夜已深,他会去哪里?

    她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一圈,什么东西都在,就是梳洗用具不在。

    他去浴室了……?

    ***

    尼尔斯扯松领带,将自己脱光了走进浴室,这个时间点大家都沉入睡梦,只有他,孤魂野鬼一只。

    他关了热水,用冰凉的冷水反复冲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去某人种下的蛊。

    她笑着在他耳边说,晚上我来你房间找你。

    魔咒一般,扣在心尖。

    一个晚上,什么也做不了,一直低头看手表,他知道自己在等她。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像一条蛇,钻入他身体里,缠他、拽他,一起坠落。

    对她有感觉,这一点他无法自欺欺人,只是他抗拒这样的感情。所有他无法把握的人和事,他都保持距离,除了她。和她保持距离,他做不到,不,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她总有办法让他破功。

    正冲洗着,温度还没降下来,这时,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紧接着是细长高跟鞋敲击瓷砖的脆响。他心口一紧,飞快地转身,双眼望向门外。

    人越走越近,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一刻,时间却突然放慢了脚步。

    高跟鞋的声音不见了,虽然只是停顿了几秒钟,可对他而言,却有一世纪那么长。

    一切仿佛是幻觉。

    但他清楚,不是。

    喷头的水在眼前流过,雾气中,他隐隐看到一个玲珑窈窕的身影……

    他把水关了,拂拭一把脸,想把她看得更真切。

    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她能把风骚两个字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也许她本身就是一个成功的演员,只要她愿意,就能演出各种风情,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衬衫,里面是红色比基尼,没穿裙子或裤子,鲜艳的色彩勾勒出女人的曲线,魅力爆棚。她走着猫步,一步一扭臀地向他走来,衣摆随风飘动,每走一步,白皙的大腿根都隐隐若现。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狂飙的心跳。

    樊希看着他,静静地,一双猫眼妩媚动人。她的目光从他脸上缓缓向下移,扫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下面那个令人遐想连连的地方。

    尼尔斯被她看得浑身发热,下意识地绷紧了腹部,明明两人没有触碰,却比抚摸更煽情。

    她赤着脚,踮起脚尖走到他面前,她净身高178,他188,两人就相差10厘米。

    樊希调高了淋浴器的温度,然后一下打开了喷头,水喷泻而出,雾气立即在两人之间萦绕。

    她的白衬衫瞬间湿透了,贴在身上,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翘的翘,她的身材绝不辜负女神二字,看的人血脉喷张。

    头发像一匹黑缎,贴着她的后颈,她的脸在水雾中变得有些模糊,带着朦胧的美感。

    樊希抓起他的肥皂,沿着他的颈子、肩膀、胸膛……一路慢慢往下滑动,一寸一寸,帮他抹上肥皂泡沫。

    那一种感觉,几乎将他燃烧。

    她在折磨他、征服他,而她确实有手段。

    尼尔斯抿着嘴,似乎在隐忍,她抬头望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不急,却让他急。

    手贴在他平平坦坚实的小腹上,继续向下,带着满手的肥皂泡抓住了那个已经抬了头的硬家伙。

    他倒抽一口冷气,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一把扣紧她的胳膊,不让她再为所欲为。

    樊希抖了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揉搓。她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却让他心底莫名腾起一丝兴奋。

    “我讨厌一切有异味的东西。”她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天地失色。

    她想做什么?

    这个念头才产生,她就蹲了下来……

    他神情恍惚。

    水不停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滚落腹部,然后溅在她的眉心。

    动感十足,诱人万分。

    这种感觉,就像一颗原.子.弹在海洋上方的天空炸开,掀起千层热浪,排山倒海,喷薄欲出,一切皆不在控制之下。

    她的嘴唇很软,她的双眸迷蒙,当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人施了个咒,将他牢牢地圈住。是一个漩涡,是一块流沙地,拽着他不住地往下沉。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闭着眼睛,忍住沉吟。不在她面前出声,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她是个可怕的女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纠结什么,在保留什么,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致命的攻击,让人无法抵挡。

    在她的撩拨下,他最终丢盔弃甲,将她拉起来,扯下那一小片儿障碍,将她顶在墙上狠狠贯穿。

    他的强大,让她想尖叫,却被他的吻尘封。

    暖流,在身上流过,他战栗,她呜咽。

    自从遇上她,他就一直在改变自己行进的方向。他不喜欢这样,却无法改变。带着惩罚地咬她,动作不曾轻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像是在报复。

    他之所以温文尔雅,是因为他一切都在把握中,如果失去那份自信,他和任何人一样,都具有攻击性,甚至只多不少。

    “是不是对每个男人,你都这么浪荡?”

    他托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滑下来,肩背的肌肉舒张开来,好似一只发怒的野兽。

    他把她弄疼了,身体上的,却让她在精神上兴奋无比。有些人,通过伤害自己,达到满足。现在,她就处于这样的境界里,痛苦和欢乐、地狱和天堂、放纵和束缚,一再交错,宛如一场烟花,美到极致。

    她抓住他的肩膀,颤抖的声音几乎溃不成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你在乎么?在乎我和谁好?”

    话音尚未落下,就被激烈的碰撞淹没,水珠子溅得到处都是。他不答,只是一下下,用猛烈的行动来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