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盛世娇宠(重生) > 盛世娇宠(重生)_分卷阅读_105

盛世娇宠(重生)_分卷阅读_105

作者:女王不在家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阿宴此时正轻蹙着峨眉,暗暗承受着他那揉捏,咬牙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声音。此时听得他这么说,便点头,轻轻地道:“嗯,想了……”

    只说了这几个字而已,伴随而来的便是一声低低的吟)哦。

    容王点头:“阿宴,我也想你。”

    他满意地看着她两颊上的红霞,却见她双眸湿润得如同刚刚下个雨一般,娇唇也微张,透着一股子往日被疼爱过的媚态。

    容王低哑地继续道:“有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大帐中,便总担心一回来府里,你就不在了。”

    行军打仗,披星戴月,每每他抬头望天,却见一轮明月孤寂,漫天星子远不可及。

    而这般景象是何等的熟悉,塑风起时,沙尘满天,他披着黑色铠甲回首遥望自己身后那茫茫的战队。

    一霎那,前尘往事尽在心头。

    上一世的萧永湛,南征北战,即便后来登上帝位,也不曾停歇。

    他活到了三十四岁,最后是在沙场上受了重伤,死在回燕京城的路上。

    当自己最敬重的皇兄死去,当那个自己暗暗注意了一辈子的女人死去,他一个人征战在没有尽头的沙场上,冷漠地看着周围诸国放下战旗,降服在他脚下。

    尽管你征服了这个天下,陪伴你的,依旧只有凄冷的风和月,刚硬的铠甲和在风中招展的战旗,还有那遥远的号角声。

    有时候,他真得会感到恍惚,忽然会很害怕所谓的重生一世都是梦,梦醒了时,他依然孤寂一身,征战在无涯的血腥中。

    他会担心,即使回到燕京城,容王府里也没有那个他梦中的女人。

    这个时候,抬起手来,他握紧手中那蹦着一对白兔子的手套。

    极好,那雪白的兔子睁着一双红色的眼睛望着自己,那不是染血的,不是存放了多年发黄的荷包。

    容王定定地望着此时娇软泛红的阿宴,有那么一刻,抬手用自己带茧子的手抚过她那嫩滑的脸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动作引起一点战栗。

    他挽起唇,笑了。

    “阿宴,我想要。”

    ***************************

    这种事儿,做过一次,男人贪恋上了,难免就要做第二次。

    阿宴非常认命地开始服侍眼前这个受伤的男人。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躺在那里的男人,满意地看着他在自己手下,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之后,用那灼烫的眼睛望着自己,喘息也不复原来的那般沉稳。

    甚至,他昔日清冷高傲的眸中流露出一点祈求。

    阿宴见此情景,忽然觉得这样玩玩也不错。

    这事儿做完了后,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阿宴先自己洗了,又命侍女端来热水,拿着巾帕亲自帮容王擦拭身体。

    当擦到某处敏感之处时,却见那里还犹自半立着呢,上面还带着一点白色湿黏。

    阿宴抬眼看了下一旁的侍女,幸好这侍女都是乖顺地低着头的,且榻前放了屏风,她是根本看不到这边的。

    她忙用巾帕小心地把那物去擦拭,只这么一擦,那东西又起来了,粗硬地里立在那里,跟个擎天柱一般。

    阿宴红着脸睨了容王一眼。

    容王无辜地躺在那里,半眯着眸子,享受着阿宴的服侍。

    阿宴忙用夏被将他下面盖上,开始要擦拭上方。因为他胸口那里有伤,难免要小心地绕开。

    阿宴轻柔地解开衣衫,却见那绷带就这么缠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上面也不知道怎么沾染着一点血迹。

    一时眼圈又有些红,虽说他看起来好像跟没事儿似的,还有心想着那风花雪月的事儿,可谁的男人谁心疼,伤成这样,她看着就难受。

    容王虽然是半合着眸子的,却仿佛感觉到什么,淡淡地道:“不是什么大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以前也不是没受过这伤,那时候伤得再重,也没人心疼呢。

    服侍的人倒是有,一把一把的。

    阿宴越发怜惜地帮他擦拭了好了身子,又轻柔地重新盖上了。

    “你可不许再想其他,乖乖地把那汤羹喝了吧,在外征战,原本膳食不如家里。如今既然受了伤,又回到家,那就每日都好好补着。”

    一时侍女奉上那汤羹,却是重新热过的。

    阿宴端过来,轻轻地吹了,一点点地喂给他吃。

    这一次容王倒是听话,就着她的手,就那么一口一口,犹如一个孩子般,把个汤羹喝得一点不剩。

    阿宴看他分明是合着眸子根本没看的样子,可是汤来了,人家马上就知道张开口,她一勺子就把汤喂进去了。

    倒是像喂小孩一般。

    阿宴忍不住想笑。

    这边还没笑呢,容王便挑眉:“笑什么呢?”

    阿宴心知若是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给他听,他难免不悦,便赶紧收了笑,哄着道:“好啦,现在汤羹都喝完了,我再让人拿来茶水,你漱漱口,这就躺下歇息吧?”

    容王点头:“嗯。”

    阿宴见此,越发觉得他实在是听话,一时都不忍住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脸颊呢,不过到底是忍住了。

    谁知道容王马上又提议道:“那你陪我一起躺着吧。”

    阿宴看看时辰,也是快天黑了,便只好道:“也好。”

    当下两个人重新躺下,身子挨得近,又是难免亲亲摸摸的,不过好在一个大着肚子,一个受着伤,又是刚刚有过一次的,也就勉强忍下了。

    躺在那里,其实一时也睡不着,就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后来还是容王开始问起他走了后,家里的种种。

    阿宴都一一给他说了,有些地方阿宴说得不够清楚,他还要细问问。

    “那一日在宫门前,是车马一时没过来,所以你才等在那里?”容王面无表情,就这么淡淡地问道。

    阿宴靠着他,点头:“是,有时候那些车马等在宫门外,时候一长,便去门房那里讨口茶水喝,这也是有的。”

    说着时,阿宴微诧,望着容王水波不动的眸子:“怎么,你担心是有人故意害我?”

    容王却并没回答:“这件事你不必操心,便是有什么,我自然会派人查个水落石出的。”

    一时容王抬手,轻轻抚了下阿宴纤细的背,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也是受委屈了。”

    想着阿宴受了高热,府里没个主事儿的,只能是派了人去宫里求见皇兄的情景,他英挺的眉便微拧了起来。

    阿宴却笑着道:“原本也没什么,不过是生了场病罢了。”

    一时她又想起那日的永福郡主,那笑便收敛了,握着容王的大手,轻轻捏着,小声地道:“说起来,那永福郡主也是可怜呢。”

    想起那一日的情景,阿宴便有些不安。

    她现在受尽容王宠爱,满燕京城里哪个不知,都道她好福气的。怕是众人都想着,她这样的人儿,该是什么心事都没有,只一味地享福就是了。

    可是她想起永福郡主用那疯狂而痛恨的眸光盯着自己,犹如恶狼一般向自己扑来的情景,她就忍不住难受。

    半响后,她终于喃喃地道:“永湛,那永福郡主她死了吗?”

    容王眉毛都没动一下,淡淡地道:“不知道。”

    阿宴想想,不免叹息:“其实,如果她死了,倒是好的。”

    成王败寇的,她父亲那是和皇上作对的人,如今死了,她无依无靠的,落是死了,也省得受罪吧。

    容王眉目间便泛起一丝不悦,搂着她道:“你不必去想别人的事儿了,还是想想夫君刚刚回来,该怎么好好服侍他吧。”

    ☆、114|110.8.18

    这一次大败羌国,算是大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胜仗之一,仁德帝自然是龙心大悦。龙心大悦之际,也是心疼自己的弟弟又因此受伤。于是这一日,便亲自来府中探望。

    仁德帝驾临的时候,阿宴这些内眷都早早地得了消息,避开了。

    仁德帝大步迈入房中,只见容王穿着中衣,悠闲地躺靠在榻上,榻旁摆放着一个红木小几,那红木小几上放着茶水糕点松栗等物,一旁数个侍女伺候着。

    此时这正屋是开着窗户的,夏风习习吹来,带来碧波湖里荷叶的清香,容王舒适地靠在那里,听到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依然那么躺着。

    仁德帝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扬着浓眉:“朕听说你受伤了,抛下公务跑来看你,结果你倒好。”

    他看看这桌前的诸般物事,再过去察看了下容王的伤势,皱着浓眉,半响终于道:“臭小子,你这伤到底有多重啊!”

    仁德帝是镇守边关征战多年的,这种伤,他一眼看过去就能明白个十成十。

    容王此时终于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慵懒地道:“皇兄,我这出外征战了几个月,也不容易。现在受了伤,正好趁机歇几天。”

    仁德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也亏你躺得住!”

    容王动动眼皮,伸出胳膊拿了一个松栗,那都是阿宴事先一个个剥好的,他一边放到嘴里,一边招呼他皇兄:“皇兄,尝尝吧。”

    仁德帝见此,也拿起一个松栗来放到嘴里,这松栗炒得甜香软糯,倒是很好吃。

    不过呢,仁德帝拧着浓眉,探究地道:“永湛,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吃这个?”

    永湛的口味偏清淡的,这些香甜口味的他都不爱吃,打小儿就是这样了。

    容王一边吃着松栗,一边挑眉道:“难道我的口味就不能变吗?”

    仁德帝听了,嗤笑一声:“难不成这松栗是王妃帮你剥的?”

    容王点头:“嗯。”

    仁德帝笑叹了口气:“这可真是什么弓对什么矛,世间一物降一物,也亏得你娶了这么一个王妃,可算是把你小子收了。。”

    容王此时已经吃完了那松栗,拿一旁早已备好的巾帕擦了擦手,淡淡地道:“皇兄,世间女子如云,我只想要这一个。”

    仁德帝微怔,一时倒是无言,半响后,忽然道:“我这次来,原本一是来看看你,二是要问问你这次归降北羌诸王的事儿了。”

    容王点头:“皇兄请讲便是。”

    仁德帝想起国事,神态顿时肃穆起来,他沉声道:“经此一役,二十年内羌国将再无力大举进攻我大昭,从此边关可太平也。可是如今如何处置这降服之人,倒是一件难事。其他人也就罢了,唯有那曼陀公主,你倒是个什么意思?”

    容王听了,唇角微挽:“曼陀公主既为俘虏,自然一视同仁,皇兄怎么问起我这个?”

    仁德帝探究地望着容王:“我怎么听说,这进京途中,曼陀公主可是特别受了关照的。”

    容王一听这话,顿时拧眉:“皇兄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或许不知,如今我家中这王妃,她可不是一般的醋坛子,若是让她知道,我这悠闲养伤日子,也就到头了。”

    仁德帝难得见弟弟如此,不由笑了:“你怕她,却怎么还捉了一个曼陀公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