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外星老皇姑 > 外星老皇姑_分卷阅读_17

外星老皇姑_分卷阅读_17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更是执拗:“我活着就只有一件事对你有意义对吧?就是要到嘉庆十五年,娶妻生子,是吧?姑姑你可真是糊涂,永琰是天子,可以娶很多个姑娘,也可以生很多个孩子,你能确定哪一个才是?姑姑时刻惦记着回去,这恐怕不行,别说是现在,就是以后姑姑要是不依着我,恐怕永远也不会有孩子生出来!”

    说着,他碎碎地吻又落在后颈上面。

    如果说昏迷的时候,做了那样的事情她没有印象,清醒了以后只觉得耻辱,这种几乎等同于变态的感情对于她来说只有不知所措。

    她知道外面那些人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总之是我错了,不过幸好还有机会,等我回去以后定然好好教导他,让他成为千古明君,让他成为妙语想的那样的皇帝。”

    许是听出她声音当中的决然别离,永琰一把钳住了她的胳膊:“姑姑想哪里去?”

    他丝毫没有察觉出声音当中的惶恐:“你要是走了,我就把外面那些人全杀了全杀了!”

    她回过头来,只是看着他:“永琰,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哪里管得了那些,只是一把抱住她,可随即,他怀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年轻的嘉庆帝,只觉得怀里一轻,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正如那时,在她出走半年以后,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样,毫无预警。

    犹如在做梦一样。

    长宁何尝不是如此,可梦醒以后,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有改变,可她却是不一样了。

    身体还疼得厉害,睁眼一看,幸好还是在自己的寝宫里面,仰面躺倒,她不确定自己回到了几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这就睡着了去。

    屋里很暖,暖得整个人都不想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宁勉强爬起来,自己穿上了衣服,外面有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动静,她想起永琰,心中顿恼,合衣躺着胡思乱想。

    御书房内,九岁的嘉庆帝坐姿端正,沉着脸坐在上位。

    他虽然已经不似儿时那般顽劣,但脾气难以掌控,喜怒无常。旁边站着与他一同长大的沈清流,和伺候在旁的春生。

    辅政大臣四位已经有两位告病在床了,还都是一天告的病。

    王靖言早朝之后去了宗人府,此时御书房内却是跪着第三位,递着病假帖子,直呼万岁,说一把老骨头了,折腾不动,恳请皇恩浩荡。

    永琰的耐心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爱卿此言何意?朕还未亲政,你们都不在可是在逼朕?”

    他心里清楚,因为黄河泛滥治水的事,他们推荐的是李家二子,朝中的事情都有风向,永琰根基不稳,自然和这些辅政大臣有所冲突。

    他口气不佳,沈清流在他身旁伸脚踢了他脚下。

    永琰和王靖言栽培的寒门之流,才刚刚有了一点模样,这个时候还不适宜与他们闹翻脸。

    长宁失踪已经一年多了,对外一直宣称是旧疾复发了,传言一日比一日多,一日比一日更接近事实,甚至有人去到公主榻前,却得不到半点的指示。

    陈大人心思并不在此,自然追问:“皇上既然不能定夺,不如去公主面前,她虽然病着,但好歹能做主,让老臣歇歇。”

    这几日已然叫人逼得快要疯掉了,他们也没少在长宁的床前啰嗦,永琰自然不怕,只管叫他们去,就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

    于是这些人就浩浩荡荡到了公主寝宫。y

    红英有模有样地就通报了下:“公主,公主?皇上和陈大人来了。”

    有的时候必要也会安排一个假的在里面含糊其辞地嗯一声,按道理讲,每一次都只能在外殿叩拜,长宁毕竟是女子,里屋从未叫人进过,到这也就是走个过场,永琰在前,沈清流河春生在后,这就先跪下了。

    他扬声道:“永琰给姑姑请安了,今日可好些了?”

    自然不会有人应答。

    身后陈大人十分心急:“公主这是怎么了,好歹见老臣一面,现在朝政中还得公主主持,如今国舅爷和皇上把持新政,我们几个老骨头都不行了……”

    说着开始控诉从一开始她不在时候,到她养病的怎么长时间,他所谓受到的欺压和委屈。

    他自然也明白不会有人真的回答他,甚至也早就怀疑公主不在了,这些只是说给小皇帝听的。

    不过,永琰毕竟年少,才不会任他摆布,气壮得很:“爱卿此言何意?想必真是病得糊涂了,需要回去颐养天年。”

    陈大人更是顺水推舟:“多谢皇上恩典!”

    他这个时候去颐养天年,根本就是拆他的台,永琰当然也并不是真的傻,可正是下不来台,不知道如何接这个当口,忽然一个东西从床上掷了出来,正摔在他的脚边。

    他顿时愣住,长宁却是掀开幔帐的一角,淡淡瞥着他们:“吵死了。”

    就连红英也是吓了一跳:“公主!”

    她揉着突突直跳的额头,尚还难过得很:“陈大人先回去吧,本公主自会为你做主!”

    说着指了下红英:“送陈大人出去。”

    红英赶紧去扶陈大人,永琰强忍着等他人走了以后,跳了起来:“你你你这么长时间都去哪里了!”

    长宁扶着床壁坐起来,一把扯开幔帐更是不能忍受迸发的怒气:“跪下!”

    每动一下就像是用刀尖挑她的筋骨一样,她冷冷注视着他,淡漠得很:“怎么?还用我去请执法藤杖?”

    那是妙语走之前留给她的,一直就挂在床边,也从未想过有用到的一天。

    永琰眼底的愤怒逐渐转变成了震惊:“姑姑这是什么意思?当初舍下病重的我一声不吭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回来就……”

    也不等他说完,长宁已然伸手抓了过来,反手就是一杖打在他的腿上。

    没多大的力气,他梗着脖子,可还是跪了下来。

    “当忍不知忍,从今往后,我看可要严加教诲与你了!”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天气阴沉得厉害,狂风不时拍打着外窗,卷起的石块偶尔飞过,惊起屋内几个人的心,都是心惊胆战,红英已经哭红了眼,跪在床边给她擦脚。

    黑云越集越多,长宁靠在床壁上面,又喝了口水。

    她已经完全地冷静下来了,得知她失-身后红英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当然她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别人那个男人是谁,太医院的御医有知道她身体情况的,也来看过了,因为不想留下什么后患,直接喝了汤药,真苦。

    红英给她擦干水迹,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公主为何不说出真相?既然是从十几年跑回来的,那就说明之前也是在皇宫当中,能入宫随意走动的男人有几个,就该让国舅爷找出来以绝后患!”

    长宁砸吧砸吧嘴,浑不在意:“天太黑,没看清是谁。”

    外面风声渐止,紫剑从外面跑了进来:“这天儿越发的不好了,皇上跪了两个时辰了,公主您看,要不要叫起来,晚点再跪?”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罚跪。

    永琰顶撞她,又不知隐忍,她都不用费心给他安一个罪名,直接叫他去跪了列祖列宗。天杀的,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劈开她一样的疼,每次一想到那孩子长大以后的模样,都想有抽死他的心情。

    在他小的时候好好教导,长大了又怎变成那样的人!

    就这么一想更是心安理得。

    不知过了多一会儿,外面风住了,黑云黑压压的,红英一直在她身边陪伴着她,她有点害怕外面会有雷电,裹了被子在床边看书,假装平静。

    大雨这就倾盆而下。

    幸好没有打雷也没有闪电,她微微松了口气,听着外面的雨声又不想动了,因为心情不好,始终没有个发泄口,她想到了白日那个咄咄逼人的老头,从前妙语在的时候,说的最多的就是,叫她千万保住小皇帝,保住江山,她说她不行,她做不来,妙语给她留了王靖言等人扶持,也给了她无上的权利以及北方军权。

    简直欺人太甚!

    等永琰长大再收拾他们那得多久?

    妙语总说她可以,不然就试试?

    也好给自己出一口气。

    她盯着窗外黑压压的出神,红英只当她心里难过更是大抹眼泪。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急急的敲门声,紫剑迎了人进门,此人打着竹伞,穿着蓑衣除去了一身的湿气这才到了跟前,长宁定睛一看,他一脸柔色,可不是王靖言?

    “什么时候回来了?”

    “……”

    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红英立即应声:“公主今日一早就突然出现在寝宫里面,吓死我了,刚好赶上他们过来请安。”

    长宁想到未来这个人也曾欺骗了她,别过了脸去。

    他却没注意她脸上什么表情,径直坐了她的床边,她下意识将自己裹得太紧,浑身都绷住了,王靖言回头看了眼红英:“你先出去吧。”

    红英欲言又止,到底是什么都没说,赶紧出去了。

    长宁很想把脑袋也埋起来,他看着她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只道是害怕下雨,更觉她天真可爱,伸手撩起她额头的碎发,挺直了背脊:“别害怕,看这模样不能打雷了。”

    她奇怪地看着他:“我知道。”

    长发都披散在肩头,王靖言伸手抚了抚,柔声笑道:“我一回来就听说你让永琰跪着面壁思过去了?”

    长宁浑身戒备刺猬状态:“怎么?不行吗?”

    他更是笑:“我只是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瞪他:“哪里不一样?”

    其实心里突突直跳,难道那个事情做过一次就会被人看出来?

    不过他早晚能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要是问起这人是谁来那可怎么办?

    正是胡思乱想,他已然出声:“只是觉得你长大了,终于懂得往朝中事操心了,我也好省心,不用日日头疼。”

    她只是看那小鬼生气而已……

    他回头扶好软枕:“你躺一会儿,我就在陪着你不用害怕,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长宁依言躺好,仍旧给自己缩成团,几乎全都盖住了,真的闭上眼睛了。

    王靖言就坐在床边,甚至还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你去了哪里了?可看见以后什么样子?永琰长大以后可对得起这天下?”

    她不睁眼:“你到底是叫我睡,还是想吵我不叫我睡?”

    她口气不善,他顿时怔住,随即笑道:“好,是我错,快睡吧。”

    只当她在雨天心情不好,长宁向来是说睡就睡,不多一会儿当真是睡着了去,王靖言不舍得移开目光,只觉得她这一次回来成熟不少,很是欣慰。

    她先开缩着身体,不多一会儿睡实诚了就舒展了开来。

    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红晕,也不知是梦见什么了,胸口起伏得厉害,口中喃喃梦呓着什么也听不真切,他探身过去,本想听她说的是什么,可到了近前,除了她的呼吸,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日思夜念的人就在跟前,再忍不住伸手抚了她的脸,倾身过去想要亲近一点,可克制再三,到底是坐直了身体。一别眼就瞥见了矮桌上面的药碗,还有残渣。

    忙起身从里面走了出来,外屋里红英眼睛红红的,这汤药一日喝了好几次,等她想起来没收拾出来时候已经迟了。

    果然,王靖言皱眉只站在门边:“她喝的什么药?”

    长宁的身体从来无病无灾,别说是喝药了,平日苦一点的东西都不吃,一看见大夫就跑得无影无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