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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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离开宁家老宅半个多月,宁芙柔看起来很正常,上课从未迟到过,就连期末考试也保持了以往的成绩,考取了同年级的第一名。

    然而只有身为好友的张馨月知道,宁芙柔很不对,她在压抑,不然她不会搬离宁家,不会在她一提到“宁大哥”三个字,就像吃了炸弹一样,更不会像现在一样,在酒吧里买醉。

    “宁芙柔,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张馨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啤酒瓶子,她们坐在酒吧角落的小包厢里,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喝空的啤酒瓶,再这么喝下去,别说是醉,还会伤身体的。

    “我没醉,我是什么酒量你还不知道吗?”宁芙柔摆摆手,伸手从茶几上又去拿新的啤酒,直接仰头就喝,她喝的速度太快,半瓶就没了。

    张馨月又气又急,抓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够了,芙柔,你清醒一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身体是自己的,喝坏了痛苦的只有自己。”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还有什么比我现在更痛苦。”她挥开身旁的人,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说。

    “芙柔,就算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也不需要这么折磨自己啊,你现在已经搬出来了,你会慢慢忘记他的,相信我,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张馨月真的好痛心,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说这些无痛无痒的话,可是她知道这根本没有用。

    “改变不了了,他知道了,我告诉他了。”宁芙柔抓着震惊的张馨月,泪水终于决堤“你知道吗?我亲口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你知道他当时的眼神吗?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哈哈哈他一定觉得我很变态,我都觉得自己变态啊,馨月,我完了,我这一生都完了”

    “不会的,怎么会完呢,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啊,你只不过是太过依赖,说不定这不是爱呢,等明天我们就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没用的!时间治愈不了我,酒精也麻痹不了我,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找个男人随便谈个恋爱,这样说不定我还能好过一点。”

    “不要乱来,你喝酒就已经很苦恼了,还要糟蹋自己的身心吗?”张馨月被她话震惊了“我还是叫宁大哥来一下,你们把话说清楚吧。”

    “不要!”宁芙柔尖叫“不要我不要见到他。”

    宁芙柔抓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害怕地跳到一边“不,不要叫他来,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看到他,他也不能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宁愿他厌恶我”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小包厢,迎面撞上几个男人,差点摔倒的身体被人扶住。

    张馨月根本来不及抓住她,就听着几个男人调笑着请宁芙柔喝酒。

    不知道宁芙柔是真的醉了,还是有心要和他们走,她居然欣然同意了。

    看到这一幕的张馨月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沉默下去,她必须要叫宁大哥来,这样下去,宁芙柔会酿成大错。

    接到张馨月的电话时,宁优博正在公司加班,自从宁芙柔离开宁家老宅,他每天都早出晚归,就算没事也要在办公室里发呆许久才回去。

    他不想独自面对空旷的卧室,也不能忍受卧室里没有宁芙柔的气息,如果说这是十八年来养成的习惯,不如说他对宁芙柔的爱,已经深入了骨髓。

    所以当他听到她说爱他,宁优博真的很震惊,他以为这些年只有自己才痛苦,原来那个叫爱情的东西,已经把两个深爱的人折磨得彼此伤害,可是随即而来的就是反思,和下意识里逃避。

    究竟是什么时候,宁芙柔开始爱上自己的,他居然没发现,想到这些日子里宁芙柔反常的行为,宁优博才惊觉,原来她的茫然和挣扎,竟是因为自己。

    在知道真相后,宁优博有过许多想法,却独独没有开心,因为他一直铭记着自己的身分,他只能是她的“哥哥”

    即使他对她的爱早已经不是“哥哥”的范畴内,他也时刻警告自己不能跨越雷池一步,可是他这些年对宁芙柔的关爱中,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哥哥”还是因为爱,他已经无法说清了。

    他真的很后悔,如果不是他的自私,给予了她太多爱的行为,也许宁芙柔就不会爱上自己,她现在就不会躲着他,更不会如此挣扎痛苦。

    宁万堂生日那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的话是那么无奈,脆弱得彷佛一碰就碎,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也不能说,哪怕眼睁睁地看着她搬离这个家,也只能像个偷窥者一样,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关心她。

    其实真正的变态和无耻是自己,明知道宁芙柔只能是自己的“妹妹”却偏偏给了她遐想的空间,但是他们真的无法跨越,他在她出生的时候就立下誓言,不能改变。

    哪怕她会恨自己。

    他的千头万绪终于在接到张馨月电话时,变得一团乱麻。

    宁优博开车这么多年,从来没超过速,可是这一次,他简直以飞车的速度到达张馨月说的酒吧地点。

    下了车,就看到张馨月站在门口,他急不可耐地问道:“芙柔呢?在哪里?”

    “在酒吧里,被三个男人缠住了。”张馨月刚回答完,就被对面男人的怒气吓到了。

    “被三个男人缠住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她要是有什么事怎么办!”

    张馨月也算是从小认识宁优博,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宁大哥发这么大脾气,在她印象中,宁大哥对宁芙柔很温柔,对旁人虽然疏离,但也客气有礼。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片刻,心里先是觉得也许叫宁大哥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是看他这副紧张的模样,她心里多了一丝质疑。

    难道宁大哥对芙柔真的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看着真不太像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在酒吧不显眼的角落里,宁优博找到了宁芙柔,只不过才不过几天没见,他差点认不出她来,这个身穿橘红色低胸洋装,半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居然是宁芙柔!

    虽然化了妖艳的浓妆,却掩饰不住她的憔悴和落寞,她应该是喝多了,被旁边的男人揩油都不知道,还笑容模糊地招呼其他人继续喝酒。

    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却好似不认识一样,继续东倒西歪地倒在别人的怀里。

    “宁芙柔。”宁优博神色阴冷地盯着面前醉醺醺的女人,可是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打她的**,然而这个时候不是找她算帐的时候,宁优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带“宁芙柔,我们回家。”

    “喂,大叔,你谁啊。”

    旁边三个男人见状连忙阻拦“你哪来的啊,扫哥们几个的兴致,小心揍你啊。”

    三个男人围了上来,把宁优博困住,无法离开。

    然而宁优博怀里的女人却好似没有骨头的章鱼,四肢恨不得都攀爬在他的身上,醉眼迷蒙,呼吸灼热。

    宁芙柔感觉到旁边有冰凉的气息,越发贴近宁优博的怀里,红唇循着体内的渴望,似有若无地擦在他的脖颈上,细细低语:“热热”

    宁优博就是再不经人事,也感觉到怀里丫头的不对劲,她已经搂住他的脖子把红唇贴了上来,他下意识里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双眸微眯,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下巴,笑得猥琐极了“大叔,大家都是男人,你还感觉不到这小姐吃了什么吗?女人吃了,男人会欲死欲仙的。”

    “混蛋!”

    张馨月刚赶到的时候,就听见宁优博的一声怒吼,还没来得及阻止,宁优博就把宁芙柔塞进自己怀里。

    不过眨眼间,宁优博就已经出拳把三个人揍扁在地。

    就连张馨月都看傻了眼,她哪里知道小时候的宁优博吃过多少苦,打过多少架,这些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即使是被宁家收养,宁优博也没忘记习武,他十分有忧患意识,就算不再流浪街头,也保不准将来会过上流氓,这不,还真让他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了。

    其实他遇上的不过是三个色胆包天的小流氓,即使是三个人哪里抵挡得住宁优博的拳打脚踢。

    他们本来是看到宁芙柔醉醺醺的样子,就起了色胆,给她吃了一粒春药,谁想还没进行下一步举动呢,就被眼前的这位大叔搅乱了。

    宁优博本来就练过身手,心中的怒火更是让他把所有的愤怒全部集中在拳头上,狠狠地砸下去,一拳又一拳,打得三个人鼻青脸肿,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他手下求饶连连。

    就连张馨月都看不下去,连忙叫住他:“宁大哥,别打了,会出人命的!”她也感觉到怀里的宁芙柔的不安分,继续劝道:“宁大哥,芙柔好像很痛苦”

    宁优博高举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快步回过头抱起张馨月怀里的宁芙柔,刚走出没两步,就被身后的人奚落道:“原来你是她哥哥嘶”是被打的人其中之一,他嘲讽地笑道:“她是吃了春药,只能找男人解决,你一个当哥的,还不是要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男人上”

    宁优博紧握着拳头,却没有说话,只是把怀里火热的人抱得更紧,不等张馨月追上来,已经开着车飞驰而去。

    现在宁芙柔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带她回宁家老宅,也不能把她放在张馨月的家里,宁优博开着车迟疑了片刻,直接开到他在外面购置的房产。

    这栋房子他主要是投资用的,平时很少来这边,有时候在外面应酬喝了酒,才会来别墅里休息片刻,但是晚上还是会回宁家老宅过夜。

    没想到今夜,台北郊外的别墅,却派上用场了。

    宁优博的车速越来越快,因为宁芙柔已经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苦地喊着热。

    这样的她让他感觉到害怕,他害怕那三个男人不止给宁芙柔吃了春药,或者万一这春药有什么副作用,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可是他根本无法带她去医院,宁氏集团不能传出丑闻,更不能让媒体肆意报导影响到宁芙柔的名声。

    之前,宁优博曾经有想过带宁芙柔来台北郊外的别墅,但是他始料未及居然是这种情况下,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之久,宁优博才把车子开到别墅的门口。

    此时的宁芙柔已经把裙子、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大半,光滑的肌肤在夜色中更显晶莹剔透。

    他刚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宁芙柔就扑了过来,在他身上胡乱地摩挲着,好像是在汲取他身上冰凉的温度,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我好热好热”

    “再忍一下,芙柔,很快就好。”

    宁优博一把抱起宁芙柔就往大门走,可是怀里的人哪里肯安安分分地让他抱着,她在撕晈着他的皮肤,解开他的衣服扣子,小手直往他的衣服里伸去。

    “哥哥”

    她是在叫他吗?宁优博正在掏钥匙,就听见宁芙柔意乱情迷地呼唤,可是她的眼里哪里有焦距,根本只是本能的低语,她没看见自己,更不知道是谁抱着她,如果换了一个人,她是不是要在别人怀里这么呼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