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怎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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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被徐谨礼握住,小腿搭在他的肩头上,高跟鞋都没脱就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水苓和徐谨礼的身高差足足叁十厘米,她的膝弯都不足以被徐谨礼扛在肩上,只能这样任由他握住她的身子掌握节奏。

    而带着醉意的徐谨礼,比平常操她时还要凶很多,没多久就将水苓操得呜咽起来,浑身发汗。

    他的手指绕进吊带袜的那一根细细的带子里,勾起来又松开,带子弹回去,啪嗒打在大腿上,让水苓轻微瑟缩。

    “………sweatheart,知道你有多性感吗?”徐谨礼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托着她柔软的臀肉,抵在墙上发狠地肏,“主人的命都快被你勾走了……”

    这个姿势水苓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进得特别深,感觉每一下都能顶到宫口,快活之余带着一点痛意,刺激得她像叫春的猫:“啊啊……主人……太深了…呜呜呜……慢——”

    刚想说慢一点,就被一阵猛捣操得弓起了脊背,而这个动作却让她更加用力地往下吃,循环往复地去往地狱天堂。

    好凶,真的好凶……水苓这才知道平时徐谨礼和她做还是收敛了不少,不然她第二天指定是起不来的。

    “……呜呜……Daddy…吃不下了……太深了…受不了了……”水苓呜咽着,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真的被操哭了,爽哭的,爽到发抖,身体痉挛。

    站着插到她喷水,滴了一地,淅淅淋淋。徐谨礼准备去换套子,把她抱进怀里时发现她后背有点凉,这一点凉意遏制了他汹涌的兽欲,手在她的后背轻抚着,将她放回床上。他将空调面板调到最高,回头俯身问她:“好孩子,冷不冷?”

    水苓用掉了一只高跟鞋的脚去轻轻踩他,看不见位置,倒恰好踩到徐谨礼的肩膀上:“您好凶……”她轻轻控诉。

    徐谨礼握住她的另一只脚腕,食指轻轻一推高跟鞋的后跟,便将高跟鞋勾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宝贝……可是你穿成这样……我实在…忍不住……”

    嘴上近乎诚恳地道歉,可身下在进入时没有丝毫歉疚,依旧整根挺进,绝不悔改。

    柔软的腰肢被他的大手卡住,每一下都夯实了往里撞,水苓的估计她的屁股早就发红发烫了。她被操得真的受不了了,难耐地想蹬腿。

    徐谨礼一巴掌打在她的臀肉和大腿处的软肉,暗含训诫,更多的是纵容:“安分一点。”

    她有点后悔蒙眼睛了,失去视觉,触觉上带来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轻易一个巴掌就打得她淫水直漏。

    仅仅是轻微的教训,水苓就乖顺下来,娇喘着叫床,直到他操得满意了为止。

    在徐谨礼换去安全套的间隙,她伸手摸了摸下身,已经肿了。

    于是撑起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她双手撑在胸前,用耳朵判断他的方位,出声问道:“主人,我给您口好不好?”

    “嗯?”徐谨礼刚撕开安全套包装,还没套上,因为她这句话,放了下来,“为什么?”

    “如果我做得好,可以奖励我吗?”水苓往前凑了凑,小铃铛晃了晃,天真淫荡。

    徐谨礼来了点兴致,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研磨她的下唇:“想要什么?”

    女孩脸红了:“口交完告诉您好不好?如果我做得好的话。”

    “你如果真的想要什么,不必通过这种方式。”徐谨礼还是有一丝不舍得,坐到床边和她接吻,吻得水苓轻飘飘软乎乎。

    “不要!不然我不好意思,求求您了……好不好嘛?”

    水苓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啵啵”亲着,央求他。

    这让徐谨礼更加好奇,她到底想要什么,才要这么求他。

    他走过去用抽取湿巾,擦了好几遍自己的性器,将guī头抵到她的殷红润泽的唇瓣上:“那你做吧,不要勉强。”

    水苓抬手扶住他的粗长狰狞的性器,亲了一下guī头,让徐谨礼发出“嗯——”地一声低吟。

    对于徐谨礼来说,是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女孩吞吐他性器时,滑软红艳的舌头伸出来一点,舔弄吮吸得他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跳。

    “……乖孩子…对,就是这样……做得好……真会吃,我的puppy怎么这么聪明……”

    男人的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时不时会蹭到她的头皮,舒服得水苓发出轻哼。

    听见夸奖,她吃得更加认真,尽力深喉,想让他射在嘴里。

    狭窄的口腔,空间完全由水苓把握,每一下深喉,都能碰到窄小收缩的喉道。这种微妙的刺激让徐谨礼小腹紧绷,喉结滚动。

    水苓确实在口交上进步神速,令他惊叹。

    女孩柔软湿热的口腔是控制他命门的刑房,舔舐、卷吸、吞吐,砒霜和蜜糖。

    爽,什么奖励不奖励,爽得徐谨礼都快愿意把命给她。

    “好孩子……真乖……嗯………mysweatheart…whatthefreak……”徐谨礼一手捋着头发,而后按着太阳穴,难耐地捂着额头和眼睛,感觉自己真快交代在她嘴里了,想退出来,女孩支支吾吾地蹙眉呜咽不让他走。

    水苓眼看着就能把他口出来了,这个时候让他退出去不就前功尽弃了,她固执地拉着他的手,加快吮吸和吞吐的速度。

    前精已经被她尝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徐谨礼实在是太持久了,水苓其实早就嘴巴酸得不行,在和他硬耗。不过听到他的呻吟时,立刻就把疲惫抛之脑后了,徐谨礼低哑的声音简直性感得让她迷眩。

    确实没绷住,想退出来再射,结果并不完全及时。大部分射在她娇艳的脸上,还有小部分射在她口腔里和双唇上。

    “操……”徐谨礼没绷住,脏字脱口。

    他瞥一眼女孩花猫似的脸,头脑发胀,去扯湿巾给她擦脸。转头发现女孩将舌尖的精液伸给他看,当着他的面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徐谨礼喉咙一紧,在替她擦完脸后,近乎疯狂地和她接吻。

    明明交换的是唾液,但是却让两人越来越饥渴,感觉喉咙都要烧干,似乎只有把对方的心咽下去才能消解这种干涸。

    徐谨礼用两只手扯下她脖子上的颈圈,确保不会弄疼她,甩手扔到一边。铃铛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后息声,他低头去吻那一圈红痕。

    伸手解开她脑后的丝带,蒙着眼睛的蕾丝带落下,徐谨礼去吻她的眼睛:“……好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水苓睁开眼,刚开始有一点迷糊,然后就看清了徐谨礼近在咫尺的俊脸,面上飞霞、呼吸一滞。

    她吃不消徐谨礼带着情欲的脸离这么近,杀伤力太强。撑着手稍微后退了一点,侧过脸说:“想要,想要您说喜欢我,想听这个……”

    “就这个?”徐谨礼没想到她仅仅想听这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卖力得差点要了他的命。

    水苓抱着他,凑过去吻他的嘴角,眼睛湿漉明亮,小声说:“就这个……”

    徐谨礼又戴上安全套,水苓躺下,双手抱在胸前,自觉地敞开腿,等着他兑现承诺。

    俯身缓慢地进入她发红发肿的小穴,格外温柔,用水苓会喜欢的那种语速和腔调在她耳边说:“Ihavedippedthevesselofmyheartintothissilenthour,ithasfilledwithlove……好孩子,我还能怎么喜欢你……”

    水苓迷迷糊糊记得这句话,好像是泰戈尔《飞鸟集》里的原句,大致可以译为:“此刻,我如堕烟海,爱意满盈。”

    她环住徐谨礼的脖颈,怯生生又羞答答地看他,春风拂面般得动人。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乖孩子……我漂亮的宝贝,好喜欢你……怎么这么乖……快把我逼疯了…我就差喜欢得死在你身上……”

    缓慢又坚实地挺进,徐谨礼的手掌在她上身轻抚摩挲,吻她的耳垂:“mylove,mydear,mysweatheart……”

    “……我爱你的眼睛,特别是看向我时,害羞又热情的眼神。”徐谨礼撑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用大拇指的指腹抚摸她的眼皮,在顶入时落下一个吻。

    “我也喜欢你的唇,生得漂亮,丰润香软。”他吻在唇上,顶在宫口。

    一声娇喘:“……嗯……”水苓被夸得面红耳赤,心里像关了个兔子,跳个不停。

    “你的眉、你的耳、你的心……你全部的全部,每一寸一分,我都没法不喜欢……我要怎么说呢?我该说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我的宝贝,乖孩子,上天的恩赐……”徐谨礼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吻去,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

    “嗯……啊……Daddy……主人……喜欢您……”

    水苓的心变得酸软一片,被哄得大脑发热,用手遮住脸颊看向他,不好意思起来。

    徐谨礼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抱入怀中,暂时停止进出,肌肤紧贴:“好孩子……听得到吗?我的心跳……”

    几乎快同频,同样沉闷、同样吵闹、同样惊响,像共享心跳。

    水苓眼眶酸涩,紧抱着他:“我听到了,Daddy,我听到了……肏我吧,留在我的身体里,求您爱我……”

    不知道还能怎么勾引,用眼神、用嘴唇、用呻吟……

    他们拥吻、爱抚、沉迷彼此,在淫靡的水声之中,在潮湿的爱意里,在寂静缱绻的晚上……

    不知道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用光了两盒避孕套。

    浴池里,水苓趴在他怀里,像小狗一样蹭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叫他Daddy。

    俩人同样魇足,徐谨礼摸着她困倦的脸,暗想这个生日他大概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只看着对方的脸就能笑出来。

    徐谨礼的心情有多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他不记得了。

    似乎过往很久都是在那种昏昏沉沉、忙忙碌碌的状态下,每一个明天都和昨天没什么不同,日子是日复一日的,心情也是。

    他的心里有一场绵不息止的雨,在清风降临于身边时,吹走了所有的乌云和阴翳。

    远离爱的人,轻易地被爱意俘获。

    读过那么多文献和书籍,不如眼前人来得明晰。他拥她入怀,反常地享受了五分钟的拥抱再起床。

    徐谨礼以往的工作效率就已经很高,最近更是高得出奇,态度也相当温和。总裁办在和徐谨礼的工作对接中感觉如沐春风,背后猜想Boss是不是谈恋爱了,杜助理接咖啡时听见,朝他们投出讳莫如深的眼神。

    一月到叁月,也是较为繁忙的审计期,而徐谨礼不会把事都放到最后去做,这件事需要在一月就完成。之后他打算带水苓去看雪,或者去哪里她感兴趣的地方带她玩玩。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甚至票都买好了,但是母亲的消息让徐谨礼在一月中旬陷入了一场难以想象的踟躇。

    母亲告诉他,徐娴云找到了。

    附上了一张小云的照片,和记忆中的样貌几乎一模一样,坐在家里吃着饭,时隔这漫长的许多年。

    “你要来见她吗?不过小云有一些事记不太清了,你不要太伤心……”

    徐谨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难道不该是失而复得?亲人团聚?泪眼相拥?

    他本是这么想的,如今心里却复杂了很多。他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出来的人,是怎么被他们找到的?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是不想还是忘了?失忆了还记得他吗?……

    没找到人时只想找人,找到人时就有很多事可想,他思绪不宁,被水苓察觉到。

    女孩躺在他怀里,用吻安抚他的心,轻声问他:“您怎么了?最近总是出神……”

    徐谨礼和她坦白:“我母亲说,他们找到了我妹妹,徐娴云,问我要不要回家见一面。”

    水苓双目圆睁,有点不安。可找到这么重要的人是好事,她不能以私欲为先,说道:“您不是找了很久吗?既然找到了,那就见见吧。”

    毫不意外的,她开始把他向外推。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开始和她说:“我并不能确定,我和妹妹的关系还能不能和以前一样。因为她的记忆有所缺陷,我理应更包容一点,但是我甚至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

    难得看徐谨礼在什么事上如此犹豫,水苓大概能懂这个人在他心中不可颠覆的重量,她握住徐谨礼的手:“记不得了可以共同回忆,只要人还在,记忆总会找回来的。”

    徐谨礼叹了一声气:“但愿吧……”他揉捏着水苓的手,说不清内心有多复杂。

    “明天要一起见一面吗?我带你也认识她一下。”徐谨礼偏过头问她,态度很温和。

    带着现任见前任似乎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但是水苓有一点私心,她想见一见这个小云:“好,我明天和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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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S:其实能看出来吧?徐谨礼真的爱时,是个直球选手。以往在和水苓的对话中,他有很多话也很直接。

    “Ihavedippedthevesselofmyheartintothissilenthour,ithasfilledwithlove.”这句在文中是我自译的,现有的翻译感觉并不适合放在我的段落里,略显生硬。(并没有说别人翻译得不好的意思,审美是很主观的事情,只是不适合放在我的文里,如有冒犯,我先滑跪。)

    下面要进入略为紧张的剧情了,提前声明,不要害怕,我不是后妈。(先立个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