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黎明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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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太伤心，几乎失去了声音。
大雨滂沱，伴着闷热的风，暗巷空寂。
茫茫天地，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所有都在此刻远去，笑着的、哭着的、闹着的、叫着的，她的世界被顾衍填满，最后在脑海里汇集成了他的每一句情话。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粘着我了。”
“我也很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那以后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疼就再亲亲，亲到你不疼为止。”
“啊~最爱的漪漪女神，我是你的腿部挂件啊。”
“你忘了东西啊。笨蛋，腿部挂件都不要了吗？”
“已知函数f(x)是定义r上的函数，且f(x)f(y)=f(xy).f(1)=13,求f(40)？唔，520啊。我的宝贝好聪明，都知道我想听什么。”
“笨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啊。腿部挂件都不要了吗？”
“我想说，老婆，你这样子就走光了啊……”
“喜欢我的女人很多很多，但是我喜欢的女人却只有一个。顾衍这一辈子有且仅有的那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我的漪漪。”
我的漪漪……
我的、漪漪……
我、的、漪、漪……
漪漪。
我的阳光，我的一切，我的救赎，我的沉沦。
顾衍早已经编织好的大网把她紧紧桎梏。
他的每一次耍帅，每一记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发声，都成了箍住她的咒语。
无论行动无论言语，他在用他的所有，向她告白。他说了一次又一次，一句又一句，通通都是我爱你。
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有千头万绪无法表达，林漪想到的太多太多，可她只能呜咽得像是受伤的幼兽，狼狈地掩藏着心里的惊恐。
原来她也那么脆弱，原来她也那么渺小，原来她也那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好好爱她疼她，扶住生命。
“别、哭……”顾衍费力地想揩去她的眼泪，受了伤的眼睛还能看出心疼的神色，好像难过的不能自已。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林漪掉着眼泪，嘴角却弯起，鼻子酸的忍也忍不了，只能颤抖着捧着顾衍的双手，任由滚烫的泪滴沁入他的掌心。
“别、哭，别哭，别哭……”
他翕动着唇，神情温柔却严肃，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说她不听话。
人总是这样，无人问津，自生自灭便也无妨，可一旦有个人愿意哄愿意劝，便就是作得停也停不下来，像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我最娇气，我最柔弱，我最需要关爱，你要不随了我，我就要难过的死掉了。
可是，只不过呢？
也只不过是想要在乎的那个人哄哄而已啊。
就像常常说的那样，只要亲亲，我就能好起来。天大的事情，只要你肯，就是雨过天晴。
女人总是简单，却也总是心口不一，总是试图用得到的关注，来衡量对方的在乎，很傻很天真，却屡试不爽，永不会停。
“别哭了……唔……”
顾衍的哄劝被她温柔的堵回了口腔，舌尖腥甜，能尝到他嘴里的血腥，可她不管不顾不会嫌弃，吻得沉醉又深入。
一吻罢，她退开了距离，眼睛亮的像是被雨水洗过，声音里的哭腔却骗不得人，叫他十分心疼。
“呐，这里有点疼，所以要顾衍亲亲才会好起来。”林漪握着他的手放在心口，想要叫他别担心，却偏偏控制不住滚烫的泪滴。
“那就亲亲，亲到你不疼为止。”顾衍费力地牵唇，像是笑着在说，可惜脸颊肿的老高，看着太滑稽。
林漪深吸一口气，心知现在也不是她儿女情长的时候，顾衍伤的那么重，必须就医，但是现在找救护车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正想先找个地方躲雨，顾衍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林漪和顾衍俱是一愣，不知谁会在现在打电话给他。
顾衍伤的严重，只能林漪代劳。挖出手机，屏幕都碎得四分五裂，还能响起也是奇迹。
接起电话，林漪的“喂”都没出口，就听得电话那头破口大骂，嗓音凄厉。
“顾衍你这个臭小子，你人在哪里？我妹妹在哪里？就是你这个魂淡把我妹妹抢走的，你这只doge，老子飞过来找你报夺妹之仇了！！！你可别给小爷跑咯！我可告诉你，我可是练过陈式太极拳的拳击高手！！！你这个死小子……”
“哥？”林漪愕然喊他，手机已经离开耳朵老老远，开了个免提好像都能在黑巷子里传出回响。
林麒被这不轻不重的喊声噎得直接呛到了口水，咳咳咳了半天，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这特么就尴尬了……
喷了妹妹男票一脸的时候正巧被抓了个正着，这运气可真是没sei了。
林麒扶着额，三百六十度跪求自己还在做梦，期望他的亲亲妹妹根本没有听到他这样不斯文不高贵又没有教养的骂街。
林麒握着手机，勉强止住了咳嗽，哈哈干笑，“那啥，你叫的是谁，你一定认错了，再贱……哈哈哈……”
“……”
“再贱你个头，怎么对漪漪说话的！滚开滚开，放着我来！”
“……”
顾衍好笑地看着林漪一脸懵逼，不由得噗嗤出声，却不想牵动了伤口，闷哼着干咳。
林漪一边帮他顺被，一边握着手机凑近了一些。
那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林漪想不起来，便只有沉默。
“宝贝儿，你在这里受苦啦，爸比已经来了哦，不要害怕。”中年男人的嗓音透过手机清晰的传出，比对着林麒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告诉爸比你在哪里呀，爸比这就去接你好不好？”
“……”噢，原来是父亲大人，林漪终于在脑袋里找到了这个人的大致轮廓。
“别害怕啊，你哥哥说的话都跟你闹着玩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谈恋爱就谈恋爱，咱们不要跟你哥哥这个魂淡一般见识啊！”
“喂喂，什么叫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我小妹要被狼给叼走了啊，老爹你这个叛徒，怎么可以背叛联盟！”
“……联什么盟！我是为了部落！”
“……”噗嗤，画风好清奇！
林漪：妈的智障.jpg！拿走不谢！
顾衍：→_→
那也是你家父兄啊，这么吐槽真的好吗？
林漪吐了吐舌头，抹了把脸，把手机凑近了嘴边，“爸爸？”
“诶，宝贝闺女，爸比来接你啦！”
“嗯。”
林漪吸了吸鼻子，刚要再说，电话那头的林父已经敏锐地发现了不对，“闺女，是不是受了委屈啊？怎么在哭？”
“……”
“被你哥哥气的嘛？你放心你放心，等接到你，粑粑就当着你的面削他一顿解气啊！漪漪不哭了！”
“没、不是哥哥……是、是我，是我杀/人了。”
“不是哥哥啊，不是哥哥就……啊？杀、杀、杀、杀人”林父卡了半天壳才接住了自己差点惊掉的下巴。
“能不能帮帮我，顾衍、顾衍伤的很重，我又杀了人，我走不出去了。”
许是林父的话语太温柔，也许是她察觉到了林父的拳拳慈爱，更也许是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求助的话才能脱口而出。
“好好，别害怕别害怕，你在哪儿？爸爸马上就去接你，你会没事的，宝贝儿，快告诉爸爸你在哪儿。”
“我在xx路xx酒吧的后巷里，司机知道那个地方。”
“嗯嗯，爸爸现在就过去啊，十分钟，不不，五分钟就到！等着爸爸！”
“嗯……”
电话在一阵手忙脚乱之中被挂断，嘟嘟两声之后，黑暗的箱子又归于寂静。
顾衍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正着，他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想说话，却被林漪捂住了嘴。
“顾衍，你听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求你放下你的骄傲和骨气可以吗？”近乎卑微的恳求，眼泪含在眼眶里却倔强地迟迟没有再落下，“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让你安全快乐没有负担，现在能帮我们的人太少太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爸爸、哥哥，林家，可能就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
“我不怕坐牢，不怕死，可是你不可以有事，我不想看你有事。”
“……”
“求求你，哪怕低头一次也好。如果你不喜欢，等你好了，我们再出来，好吗？”她哀哀地看着他，捧着他脸的力道小心温柔，拇指揩过他的脸颊，刮蹭出轻微的疼痛。
艰难地点了点头，顾衍微微牵唇，挽出温柔笑意，“一直忍受着我的死犟，你也一定很累吧。”
“……”林漪拼命摇头，垂下了眼睑生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语。
“别怕，我会一直在，一直陪着你，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会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直到生命的终结。”
“……”
“面子、尊严、骨气，通通都不重要，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珍贵的存在。”
风雨渐歇，林漪怔怔看着顾衍，他费力地挑开了黏住她脸颊的发丝，笑意一直停留在他的唇角，那么美，那么妖，像是刚刚盛开的罂/粟花，带着让人上瘾的毒。
不知过了多久，小型汽车的强光将二人照亮，林父等人已经赶到，推开了门便下车朝着他们奔来，神色紧张又焦急。
“女儿……”
“小妹！”
两人越跑越近，林漪看向他们，心里头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她只觉得脑袋一沉，眼前天昏地暗，再也提不起力气。
冥冥之中，她相信，命运似乎总会更偏帮她一些。
唔，感谢上天，感谢系统，感谢……顾衍。
她哭的太伤心，几乎失去了声音。
大雨滂沱，伴着闷热的风，暗巷空寂。
茫茫天地，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所有都在此刻远去，笑着的、哭着的、闹着的、叫着的，她的世界被顾衍填满，最后在脑海里汇集成了他的每一句情话。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粘着我了。”
“我也很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那以后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疼就再亲亲，亲到你不疼为止。”
“啊~最爱的漪漪女神，我是你的腿部挂件啊。”
“你忘了东西啊。笨蛋，腿部挂件都不要了吗？”
“已知函数f(x)是定义r上的函数，且f(x)f(y)=f(xy).f(1)=13,求f(40)？唔，520啊。我的宝贝好聪明，都知道我想听什么。”
“笨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啊。腿部挂件都不要了吗？”
“我想说，老婆，你这样子就走光了啊……”
“喜欢我的女人很多很多，但是我喜欢的女人却只有一个。顾衍这一辈子有且仅有的那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我的漪漪。”
我的漪漪……
我的、漪漪……
我、的、漪、漪……
漪漪。
我的阳光，我的一切，我的救赎，我的沉沦。
顾衍早已经编织好的大网把她紧紧桎梏。
他的每一次耍帅，每一记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发声，都成了箍住她的咒语。
无论行动无论言语，他在用他的所有，向她告白。他说了一次又一次，一句又一句，通通都是我爱你。
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有千头万绪无法表达，林漪想到的太多太多，可她只能呜咽得像是受伤的幼兽，狼狈地掩藏着心里的惊恐。
原来她也那么脆弱，原来她也那么渺小，原来她也那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好好爱她疼她，扶住生命。
“别、哭……”顾衍费力地想揩去她的眼泪，受了伤的眼睛还能看出心疼的神色，好像难过的不能自已。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林漪掉着眼泪，嘴角却弯起，鼻子酸的忍也忍不了，只能颤抖着捧着顾衍的双手，任由滚烫的泪滴沁入他的掌心。
“别、哭，别哭，别哭……”
他翕动着唇，神情温柔却严肃，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说她不听话。
人总是这样，无人问津，自生自灭便也无妨，可一旦有个人愿意哄愿意劝，便就是作得停也停不下来，像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我最娇气，我最柔弱，我最需要关爱，你要不随了我，我就要难过的死掉了。
可是，只不过呢？
也只不过是想要在乎的那个人哄哄而已啊。
就像常常说的那样，只要亲亲，我就能好起来。天大的事情，只要你肯，就是雨过天晴。
女人总是简单，却也总是心口不一，总是试图用得到的关注，来衡量对方的在乎，很傻很天真，却屡试不爽，永不会停。
“别哭了……唔……”
顾衍的哄劝被她温柔的堵回了口腔，舌尖腥甜，能尝到他嘴里的血腥，可她不管不顾不会嫌弃，吻得沉醉又深入。
一吻罢，她退开了距离，眼睛亮的像是被雨水洗过，声音里的哭腔却骗不得人，叫他十分心疼。
“呐，这里有点疼，所以要顾衍亲亲才会好起来。”林漪握着他的手放在心口，想要叫他别担心，却偏偏控制不住滚烫的泪滴。
“那就亲亲，亲到你不疼为止。”顾衍费力地牵唇，像是笑着在说，可惜脸颊肿的老高，看着太滑稽。
林漪深吸一口气，心知现在也不是她儿女情长的时候，顾衍伤的那么重，必须就医，但是现在找救护车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正想先找个地方躲雨，顾衍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林漪和顾衍俱是一愣，不知谁会在现在打电话给他。
顾衍伤的严重，只能林漪代劳。挖出手机，屏幕都碎得四分五裂，还能响起也是奇迹。
接起电话，林漪的“喂”都没出口，就听得电话那头破口大骂，嗓音凄厉。
“顾衍你这个臭小子，你人在哪里？我妹妹在哪里？就是你这个魂淡把我妹妹抢走的，你这只doge，老子飞过来找你报夺妹之仇了！！！你可别给小爷跑咯！我可告诉你，我可是练过陈式太极拳的拳击高手！！！你这个死小子……”
“哥？”林漪愕然喊他，手机已经离开耳朵老老远，开了个免提好像都能在黑巷子里传出回响。
林麒被这不轻不重的喊声噎得直接呛到了口水，咳咳咳了半天，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这特么就尴尬了……
喷了妹妹男票一脸的时候正巧被抓了个正着，这运气可真是没sei了。
林麒扶着额，三百六十度跪求自己还在做梦，期望他的亲亲妹妹根本没有听到他这样不斯文不高贵又没有教养的骂街。
林麒握着手机，勉强止住了咳嗽，哈哈干笑，“那啥，你叫的是谁，你一定认错了，再贱……哈哈哈……”
“……”
“再贱你个头，怎么对漪漪说话的！滚开滚开，放着我来！”
“……”
顾衍好笑地看着林漪一脸懵逼，不由得噗嗤出声，却不想牵动了伤口，闷哼着干咳。
林漪一边帮他顺被，一边握着手机凑近了一些。
那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林漪想不起来，便只有沉默。
“宝贝儿，你在这里受苦啦，爸比已经来了哦，不要害怕。”中年男人的嗓音透过手机清晰的传出，比对着林麒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告诉爸比你在哪里呀，爸比这就去接你好不好？”
“……”噢，原来是父亲大人，林漪终于在脑袋里找到了这个人的大致轮廓。
“别害怕啊，你哥哥说的话都跟你闹着玩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谈恋爱就谈恋爱，咱们不要跟你哥哥这个魂淡一般见识啊！”
“喂喂，什么叫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我小妹要被狼给叼走了啊，老爹你这个叛徒，怎么可以背叛联盟！”
“……联什么盟！我是为了部落！”
“……”噗嗤，画风好清奇！
林漪：妈的智障.jpg！拿走不谢！
顾衍：→_→
那也是你家父兄啊，这么吐槽真的好吗？
林漪吐了吐舌头，抹了把脸，把手机凑近了嘴边，“爸爸？”
“诶，宝贝闺女，爸比来接你啦！”
“嗯。”
林漪吸了吸鼻子，刚要再说，电话那头的林父已经敏锐地发现了不对，“闺女，是不是受了委屈啊？怎么在哭？”
“……”
“被你哥哥气的嘛？你放心你放心，等接到你，粑粑就当着你的面削他一顿解气啊！漪漪不哭了！”
“没、不是哥哥……是、是我，是我杀/人了。”
“不是哥哥啊，不是哥哥就……啊？杀、杀、杀、杀人”林父卡了半天壳才接住了自己差点惊掉的下巴。
“能不能帮帮我，顾衍、顾衍伤的很重，我又杀了人，我走不出去了。”
许是林父的话语太温柔，也许是她察觉到了林父的拳拳慈爱，更也许是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求助的话才能脱口而出。
“好好，别害怕别害怕，你在哪儿？爸爸马上就去接你，你会没事的，宝贝儿，快告诉爸爸你在哪儿。”
“我在xx路xx酒吧的后巷里，司机知道那个地方。”
“嗯嗯，爸爸现在就过去啊，十分钟，不不，五分钟就到！等着爸爸！”
“嗯……”
电话在一阵手忙脚乱之中被挂断，嘟嘟两声之后，黑暗的箱子又归于寂静。
顾衍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正着，他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想说话，却被林漪捂住了嘴。
“顾衍，你听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求你放下你的骄傲和骨气可以吗？”近乎卑微的恳求，眼泪含在眼眶里却倔强地迟迟没有再落下，“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让你安全快乐没有负担，现在能帮我们的人太少太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爸爸、哥哥，林家，可能就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
“我不怕坐牢，不怕死，可是你不可以有事，我不想看你有事。”
“……”
“求求你，哪怕低头一次也好。如果你不喜欢，等你好了，我们再出来，好吗？”她哀哀地看着他，捧着他脸的力道小心温柔，拇指揩过他的脸颊，刮蹭出轻微的疼痛。
艰难地点了点头，顾衍微微牵唇，挽出温柔笑意，“一直忍受着我的死犟，你也一定很累吧。”
“……”林漪拼命摇头，垂下了眼睑生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语。
“别怕，我会一直在，一直陪着你，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会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直到生命的终结。”
“……”
“面子、尊严、骨气，通通都不重要，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珍贵的存在。”
风雨渐歇，林漪怔怔看着顾衍，他费力地挑开了黏住她脸颊的发丝，笑意一直停留在他的唇角，那么美，那么妖，像是刚刚盛开的罂/粟花，带着让人上瘾的毒。
不知过了多久，小型汽车的强光将二人照亮，林父等人已经赶到，推开了门便下车朝着他们奔来，神色紧张又焦急。
“女儿……”
“小妹！”
两人越跑越近，林漪看向他们，心里头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她只觉得脑袋一沉，眼前天昏地暗，再也提不起力气。
冥冥之中，她相信，命运似乎总会更偏帮她一些。
唔，感谢上天，感谢系统，感谢……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