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小说网 > 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 > 144 三爷很流氓:是你招惹我的

144 三爷很流氓:是你招惹我的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红旗小说网 www.hqqpxjd.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卧室内静谧深沉,除却加湿器细微的嗡然声,傅沉只能听到耳畔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怦然跃动。

    他坐在床边,半斜着身子,怕压着她,身体略微悬空垂在她上方,衣服蹭着被子,紧贴着她的唇……

    手指扣着她的,怕碰到她手上的伤口,细细摩挲她的手腕。

    呼吸纠缠。

    他小心翼翼碰着她的唇,含着,吮着,却又不敢过于冒进……

    她唇边还沾了药水的味儿。

    他却觉得入口生津般。

    “唔——”宋风晚许是察觉到有些压迫感,身子不安的扭动两下。

    傅沉忽然直起身子,生怕她睁开眼,瞧见自己这般模样。

    她挪了下身子,睫毛略微抖动,忽然张着小嘴,喊了一声……

    “三哥——”

    傅沉呼吸一窒,眸底像是枕着星河,黑亮璀璨……

    “晚晚,你叫我什么?”傅沉伸手将她脸侧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伸手摩挲了两下。

    小巧圆润,手感极好。

    宋风晚觉着耳边酥酥痒痒,忍不住嘤咛一声,以示抗议。

    傅沉本就忍得难受,她那声音,娇弱无力,听得他心尖直颤,因为裹着被子,小脸红苏诱人,他喉咙滑了滑……

    “晚晚,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话音未落,他就猝然低头,含着她的下唇,略微用力地咬了一下,抵开牙关,舌尖钻了进去……

    宋风晚觉得身上热得难受,梦里那人似乎越发放肆,紧挨着她,脑子晕眩,身体像是失了重量,电光火石,地动山摇。

    身子软了,酥麻得浑身失重无力……

    妈妈,我可能病得太重了,难受得都不能喘气。

    傅沉尝过那滋味儿,知道宋风晚没醒过来,便越发得寸进尺,舌尖抵住她嘴里喊着那块糖……

    香甜的橙子味。

    此刻外面忽然传来几声狗叫声,傅沉蹙眉,身子陡然抽离,紧接着就是段林白略显欠揍的声音。

    “来呀来呀,追我呀……”

    “卧槽,你没断奶的时候,就是老子伺候的,你居然想咬我,你来呀,你敢咬我一下,我弄死你。”

    “你个蠢狗!”

    ……

    傅沉手指攥紧,面色不虞。

    而宋风晚被他含着咬着,本就半梦半醒的,此刻被外面声音吓到,直接醒了……

    她猛地睁开眼,傅沉那张脸猝不及防映入她眼里。

    她呼吸一窒,提着心,视线游离,想起方才梦里的香艳。

    下意识咬了咬小嘴儿,心慌如麻,惴着不安,小脸红了又红。

    傅沉盯着她的嘴儿,暗暗下了个决定。

    以后总有一天,他得痛痛快快,尝个遍。

    “三爷,你怎么在这儿。”说话时候,那股藿香正气水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蠕动嘴里的糖块儿。

    方才喝了药就睡着,现在嘴巴真是……

    好臭。

    她单手撑着,试图半坐起来。

    “刚才有急事要处理,才把你一个人留下。”傅沉伸手扯了边上靠枕放在她后腰处,手指礼貌克制的扶住她腰上一寸的位置,帮她调整坐姿。

    “没事。”她嗓子有些哑,说话更是细声细气。

    “还想吐?”

    她摇头,总觉得那个梦来的过于真实,她的唇边湿湿热热,似乎沾染了一层不属于她的气息。

    这个梦好像太真实了。

    “饿不饿?”

    傅沉说这话,她瞥了眼床头的电子钟,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半,出事之后,吐了半宿,哪儿顾得上吃饭啊。

    “我没什么胃口。”

    “你睡会儿,我去楼下给你找点吃的。”傅沉帮她压了下被脚就起身欲走。

    宋风晚拧眉,他既然都决定帮她找吃的,又干嘛问她饿不饿。

    傅沉刚要离开的时候,又从手中将手机拿出来递给她,“你的手机摔坏了,我回头让人给你买个新的,你先拿着玩。”

    为了方便她学习,卧室并没设置电视,她干等着也是无聊。

    “不用了……”宋风晚哪儿敢玩他的手机。

    “密码是181011。”傅沉将手机给她就转身走了。

    宋风晚拿着手机,那上面还残留着一缕温热,她坐在床边却是无聊,犹豫一阵儿,伸手摸了下手机,屏幕点亮,系统自带的壁纸。

    她缩了缩手指,反正是傅沉给她的,她就刷会儿新闻,不看别的。

    解锁之后,蹦出来的壁纸倒是看得她心头一跳。

    白底黑字,四行小诗。

    沉睡的天,

    你的头发被黑夜揉得凌乱。

    我被你搅得

    彻夜不眠。

    宋风晚反复品味这两句诗,心头微烫,却又像是有种莫名的失落感瞬间笼罩心头。

    单看这几句,好像情诗啊。

    三爷心里藏了人?

    想起老太太要给他相亲时候,他冷面凉薄的抗拒,宋风晚咬了咬嘴唇,他是不是早有喜欢的人,所以才抗拒与其他异性接触。

    她心底酸涩鼓鼓胀胀,待她回过神,屏幕暗掉,她也没再碰过手机。

    **

    此刻的傅沉刚下楼,就看到段林白拿着一个粗线球逗狗。

    “来呀,你这蠢狗。”

    傅心汉拿不到玩具,在他身边来回打转,看到傅沉过来,急忙摇着尾巴跑过去,卖萌讨好。

    “傅三,我咋觉得傅心汉没小时候可爱了啊,你是怎么养狗的,蠢透了。”

    “狗是你选的,你说呢?”傅沉撩着眼皮,直接进了厨房。

    “阿秋——”段林白猛地打了个喷嚏,“我去,该不会又感冒了吧。”

    “要是感冒,就早些回家,别传染给我。”

    段林白气急败坏,冲过去和他理论,“我感冒是因为谁,你丫不知道啊,做兄弟的,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为你两肋插刀,用完就扔,你还有良心不。”

    “需要我抱着哄你?喂你吃药?”傅沉在厨房翻找半天,总算知道米在哪里。

    段林白脑海中yy出一副画面。

    傅沉喂他吃药,不如让他去死。

    “你做饭?”

    “吃吗?”傅沉歪头看他。

    “好啊。”段林白傻呵呵的跑到沙发等着饭吃。

    年叔看傅沉要做吃的,走过去帮忙,被他拒绝了,凭经验淘米下锅,放了水,插上电,煮粥。

    顾及到宋风晚生病,要清淡有营养,他便想着炒个时蔬。

    段林白知道他不会做饭,怕他毒死自己,还特意在厨房门口盯了一会儿,虽然手法生疏,可是切出来的菜倒是中规中矩,无毒无害,他就放心等着。

    很快傅沉就把一盘青菜放在桌上。

    段林白喜不自禁,拿起快就夹了一大口,咸的差点没把它齁死。

    “傅三,你家盐不要钱是吧。”

    傅沉蹙眉,没作声。

    傅心汉摇着尾巴趴在桌边,段林白还挑了一根菜叶放到它面前,它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嫌恶得别开头。

    “哈哈,你看到,狗不理,你家狗都不吃,你让我吃个?”

    “本就没打算给你吃。”

    “你说什么?”段林白端起一侧的温水,漱了漱口。

    “给晚晚做的,你不过是试菜而已。”他语气正经严肃,理直气壮。

    “咳咳——”段林白直接被茶水呛到。

    真想一拳捶死这天杀的。

    把他当小白鼠?

    她家媳妇儿味蕾金贵,他就不值钱?

    他都不知道网上多少小姑娘把他当宝贝想睡他。

    **

    不过白粥倒是煮的软糯,年叔帮忙炒了盘时蔬,傅沉就端着菜上楼。

    推门进去,就看到宋风晚垂着脑袋在发呆。

    “吃饭吧。”

    宋风晚伤了一只手,傅沉也不待她开口,就径直拿了勺子,舀了点白粥送到他嘴边。

    “愣着干嘛?吃饭。”

    “嗯。”她淡淡应着,显得没什么精神。

    傅沉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深究,他送一口白粥,她喝一口,甚是乖巧。

    吃完饭,宋风晚就钻进被窝,被子遮着半张脸,似是要睡了。

    傅沉微微蹙眉,以为她还在惦记地下车库发生的事情,看她半天,送碗筷下楼,并未打扰她。

    十方将公司上午的会议记录整理好递给他,傅沉泡了杯茶,拿着文件往她房间走。

    宋风晚已经裹了被子睡的昏沉。

    就连他进屋喊她,都没半刻清醒。

    **

    冬日夜长,五点多些,凉风瑟瑟,外面已经一片昏沉。

    傅沉在她屋里坐了两三个小时,到了饭点喊她起来吃饭服药,她嘤咛着,裹紧被子,愣是没搭理他。

    他都不懂是怎么哄着她,吞了两颗药。

    她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直至夜里十点多,傅沉才处理完手边的工作,看她睡得迷迷瞪瞪,喊了几声也没理他。

    他心下微动,干脆合衣在她旁边躺下,隔着被子,轻轻环住她的腰。

    动作小心克制,生怕惊醒她。

    和做贼无异。

    总是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当真和流氓一样。

    **

    这边的两人已经睡下,段林白却是个夜猫子,吃了晚饭,刷了一两个小时微博,打开游戏,玩了两局吃鸡,天寒物燥,他舔了舔唇边,准备下楼弄点喝的。

    此刻已经凌晨一点半。

    客厅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他放低声音,去冰箱翻找半天,“碧螺春、龙井、白茶……”

    卧槽?

    没饮料?

    总算在里面翻出一盒酸奶,他插了吸管,喝了一大口,忽然察觉门口有些异样。

    似乎有人在开门。

    段林白舔了舔嘴角,没敢作声。

    傅沉家是指纹密码锁,他听着外面传来按键的滴答声,然后是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我靠!

    这哪个小贼,大半夜的,居然来这里行窃?傅沉家的保安都睡死了?

    他吞了吞口水,环顾四周,拿起放在一边的细口花瓶,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那人试了几次密码,段林白提着心,妈的,你要真敢进来,我打爆你的狗头。

    按理说密码锁不易解开,可是那人试了几次,他忽然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哐——”的一声,打开了。

    一股寒意席卷而来,段林白打了个哆嗦,抬起花瓶,朝着门口那人砸过去。

    “呔——你个小毛贼,老子特么弄死你!”

    外面太黑,那人逆着光,一袭黑长羽绒服,眼瞧着段林白扑面而来,怔愣一秒,往后退了两步。

    “你特么还敢躲,来这里偷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段林白将花瓶朝他猛地砸去。

    那人闪身避开。

    可是下一秒……

    一道刺目的寒光像是要将浓稠的夜色破开一个口子,破风而过……

    抵在了他的脖子处。

    “别动。”

    那人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能明显闻到一股子烟味儿,门廊的灯昏昏沉沉,段林白感觉抵在脖子处的那抹冰凉……

    这分明是把刀。

    他晃一抬头,就瞧着面前的男人,高大冷峻。

    眸深若海。

    这特么现在的贼,这么嚣张大胆,打家劫舍,连个口罩都不带?

    长得不错,居然跑去做贼?

    他差点忘了,这种亡命之徒肯定有利器防身。

    奶奶的,你特么最好别落在老子手里!

    ------题外话------

    哈哈,大家都猜得出来,这个人是谁吧……

    浪浪,别乱动,他很凶的。